“你怎么回事?”
还记得,六年前丛榕怀孕时就时不时会干呕,母亲曾经和他说过是孕妇才会有的反应。
难道他喝醉酒的那晚真的和祁钰做过什么?
还是说这是睿书言的孩子。
但,以他对祁钰的了解,无论是哪一种可能,祁钰都会一口咬定是他的孩子。
到时,在丛榕那里,
他就是有十张嘴也无法洗白自己。
季霆秋的突然出现将祁钰吓了一跳,胃里翻涌的同时心跳被吓得漏了半拍,她没好气地说道,
“我怎么回事需要你关心吗?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我就是被你们恶心的才想吐。”
季霆秋一怔,凌厉的眼神缓和了不少。
看来是他想多了。
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抓紧时间哄着祁钰主动说出丛漫汐的下落。
“给,擦一擦吧,刚才对不起,我和丛榕失去了我们的孩子,她今后再也无法做母亲,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难道还能放了丛漫汐吗?你要的都已经实现了,祁钰。”
季霆秋认真地劝说着。
“孩子?六年前我就是怜悯她肚子里有孩子才不想对她赶尽杀绝,可你们呢,你背叛了我和她享受着一家四口的幸福生活,你甚至抹杀了我们曾经相爱的一切!”
“霆秋,这就是因果报应,是你们自己做的孽害死了孩子,不是我!”
祁钰接过纸巾擦拭着嘴角轻笑着地说道。
她的眼睛因为情绪激动闪烁着诡异的亮光,整个人似乎在失控疯狂的边缘。
“放了她可以,等我怀孕了有了你的孩子,我就放人,在这之前,只要不你不做过分的举动,我就不会再伤害她。”
闻言,季霆秋的双眼微微一眯,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
“祁钰,过去的事不提了,你累了我们现在就回去,明天就要回青城了回去和你爸爸好好聚聚,季氏现在正遭受着一股敌对资本打压,我不能离开太久。”
说着他像多年以前那般揽住她的细腰往怀里扯了扯。
因这个亲昵熟悉的动作,祁钰突然安静下来,
泪花在眼底打着转直到承受不住顺着脸颊无声滑落,她扑进男人的怀中,小声抽泣起来。
这是原来的那个季霆秋么?
是她爱了十多年的男人回来了么?
“嗯,我听你的……今晚可不可以陪我,我好想你。”
祁钰依偎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空虚的身体迫切想被他填满。
季霆秋的手微微一颤,随后紧紧地拥住了她,
“好。陪你!”
闻言,祁钰娇羞地笑着,眼泪扑簌而下,委屈隐忍多年,
她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医院里,丛榕站在窗前凝视着楼下花坛中的两人,心中五味杂陈。
明知他迫不得已,心中还是会忍不住难过,嫉妒。
“榕榕,你还在坐小月子,不能吹风也不能生气,只有身体养好了才能有力气和那个恶毒的女人斗,祁钰最想看到的就是你受到打击,颓废一蹶不振,你不能随了她的愿。”
童然见她神情悲凉便找了一个借口将她扶回到病床上,
“我没事,只是觉得好累,比我和季临渊带着孩子东躲西藏的那六年还要累,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苦多于甜,有时特别想一走了之。”
丛榕靠着枕头半倚着,眼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是不是只要如祁钰所愿远离季霆秋,她身边的人才不会受到伤害。
走神了几分钟她发现童然也是闷闷不乐的样子,这才想起来她是提着行李箱来的。
“然然你提着行李箱来是要在京城多住些日子吗?”丛榕疑惑道。
童然耸了耸肩无奈的说道,
“我申请调回京城了,以后不会和封跃还有童家人有任何纠缠,对了,我这张卡里有五万块,你帮我转给封跃好吗?我不想和他有任何联系。”
“发生了什么事,一天前你们不是还好好的吗?”丛榕说着不由得抓紧了被子。
她的人生是先甜后苦,好歹尝过幸福是什么滋味。
而童然,从小到大都没有享受过父母的呵护,还要被他们吸血去养那不成器的儿子,
她已经够苦了,是封跃救赎了她。
若是失去了封跃这束光,她不敢想童然会有多痛。
回想起几天前发生的事,童然抬起头扯出一抹极勉强的笑容。
那晚,她从封家离开后打车去了海边散心,一个小时后接到封羽臣的电话赶往派出所。
“童然,她因为你动手打了醉汉,现在对方拒不接受调解,封跃要面临行政拘留留下案底,我可以保他一次,但不能保证他为了你还会不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你想一想,真心为他好该怎么做?”
隔着一张桌子,封羽臣居高临下看着她,语气透露出强烈的不满。
没有这个女人,他的弟弟不会离经叛道到这种地步。
“真心相爱有错么?”童然苦笑。
“有错,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明知拖累对方还要打着爱的幌子,本就不算真心。”
封羽臣说这话时声音小了很多,像是在自言自语。んτΤΡS://Www.sndswx.com/
“论家世和背景,我承认自己卑微的就像你们不屑于去踩的泥巴,但精神上,我和封跃一样,互相尊重对方,甚至他尊重我更多,我们之间的感情不存在同情和高攀,就是单纯的爱。您没有经历过,请不要诋毁它。”童然望着他眼神异常坚定。
爱封跃这件事已经深深地刻在了她的骨子里记忆中,即使天涯海角再不能相遇,
她仍旧爱他。
因为,
是封跃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给了她可以为自己而活的底气。
“让我看看你能为他做什么?拖累他进看守所?还是拖累他面对你父亲弟弟那种地痞无赖,还是毁掉他的很多种可能陪你扶贫?”
封羽臣见她还不忏悔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巨大的响声在房间内震荡,也将童然坚守的心震出了裂痕。
这时,她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一声愤怒的嘶喊,
“封羽臣,我是不会和那个混蛋道歉的,你敢逼童然,我就在里面蹲一辈子!他说童然死了,我没打死他算他命大!你让那个孙子进来当着我的面敢再说一次,老子这次弄死他!”
隔壁房间里,封跃双眼猩红,他害怕的只能大喊发泄。
怕童然会放弃他们之间的约定,也怕她再也不会给他机会找到她。
看着对面捂着脸痛苦的女孩,
封羽臣心中生出一丝心软,但很快被理智压下,他只是静静地望着她。
几分钟后,在封跃的嘶吼声中童然抬起头擦掉眼泪。
“我去劝对方谅解,也会离开青城永远不会再见他,打扰了封局长!”
病房内,童然再也忍不住抱着丛榕失声痛哭。
“六年了,我以为自己的腿治好了就可以和他站在一起了……”
丛榕一遍一遍地为她捋着后背,眼泪跟着无声滑落。
“然然,路上小心,如果自己住不开心就搬来和我一起,我随时都在记住了没?”丛榕和她道别后,感觉心里空空。
她拉上被子将自己蒙得严严实实的,最后脑袋逐渐昏沉睡了过去。
深夜,手机不停地振动着病床,
丛榕在一声又一声的嗡嗡振动中摸到手机。
凭着肌肉记忆接通后,电话里安静地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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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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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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