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昨晚上睡觉感觉鸡叫了不止一宿,尤其到最后吵的孟海实在是睡不着了。
孟海看着天色才蒙蒙亮,可能也就五六点的样子,想要捂着被子再睡个回笼觉,但是外面的鸡又开始叫了起来。
孟海想要吃鸡肉了。
孟海迷迷糊糊的抓起了昨晚撂在凳子上的书身袍,看着那宽大的袍子,按照记忆当中的穿戴方式,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穿戴整齐。
孟海来到一面不大的黄铜镜子前,看着这张十八岁左右的年轻面容,开始梳起了头发。
孟海在上一世也就二十出头,没想到穿越到这个世界来还小了三岁。
孟海梳着头发就开始发愁了,他终于体会到了那些女生为什么一收拾起来就耗费那么长的时间,即使在他上一世也没有女朋友,但孟海是知道女生梳妆打扮至少得要半个小时的原因了,太麻烦了!
孟海费了好大的劲,也算是将头发给梳到脑后,拿一根白色的布子绑了一下,按照记忆碎片当中的方式穿戴整齐,等离开这间卧房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了。
孟海正想去找点吃的,孟远生一脸严肃的走了过来。
孟远生一脸严肃的说道:“今日为何如此之晚,学堂中的学子早就已经等候多时,下次可不能这么晚了。”
孟海在孟远生的目光当中,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便前往了前堂。
前堂的学堂里面已经坐满了人,相较于昨天早晨至于二、三十个稚嫩的面容,今天至少多了一倍。
孟海再见到黑压压至少四、五十人的时候,再次感觉自己的面容嘴角不自觉的抽搐。
这是要闹哪样呀。
怎么一夜之间来了这么多人?
孟海感觉自己的双腿有些打颤,即使他在大学的时候也做过一些演讲,上台讲过“翻转课堂”,但是当时他讲课的时候下面的那些人要么玩手机,要么睡觉。
但是现在下面这些稚嫩面容,双眼当中充斥着光,那就对知识的渴望。
“夫子早安!”
觉堂当中的四、五十号人见到孟海来了,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少年带头,全体学生起立,双交叉于胸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奇怪的礼。
“你们好!”
孟海简单的给下方的学子们打了个招呼,便朗声说道:“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
下方稚嫩的面容写满了兴奋,他们跟着孟海的声音喊道:“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
孟海因为有了昨天的经验,所以每一句说得格外缓慢,每一个这谈吐的都是那么清晰,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开了慢倍速。
孟海一字一句的说道:“学,然后知不足,教,然后知困。”
稚嫩的声音跟着传出:“学,然后知不足,教,然后知困。”
孟海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为了加深你们的记忆,以后我读一遍,你们读三遍,不,你们读五遍。你们复读的时候语速不要那么快,慢下来,更有利于记忆,边复读脑海当中边理解着这句话的意思。”
稚嫩的小脑袋如同捣蒜一般,快速的点动。
孟海放下心来:“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言必行,行必果,果必信。”
“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
“凡事豫则立,不豫则废。”
孟海正在一句一句口口相传的时候,他忽然见到昨天的一位好学生忽然站了起来,孟海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教错了什么。
只听好学生说的:“夫子,您最后一句昨天教过了。”
孟海愣了一下,有吗?
孟海自然不可能承认:“我刚刚说的什么……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我这是让你们温故昨天的知识,本夫子将昨天学过的东西再教你们一遍,自由本夫子的道理,坐下!”
只有六岁左右大的好学生挠了挠脑袋,一脸敬畏地坐了下来。
孟海并没有发现在窗户边,孟远生手中拿着一张宣纸,正在将孟海现在所说的内容全部抄录下来。
孟海这一次是整整的熬了两个时辰,四个小时的时间,中间只有一刻钟的休息时间。
孟海在听到钟声敲响,在说出“放堂”这两个字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快要废了。
之前看电视剧里那些夫子教书不都是坐着的吗,还有,自己昨天的黄木板凳那为什么不见了?
孟海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回到书房拿起了昨天写好的计划书,给孟远生说了一句自己有事晚上会早些回来,便急匆匆地离开了瀚海学堂,一路上打听,着才找到了美食楼。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整个秦朝京都毕竟太大,孟海即使有着记忆碎片的指路,但是找起来还是有些费劲。
孟海想要尽快将计划书卖给孟远生,自己好在外面做点其他的事,做个夫子实在是太苦恼了。
孟海刚刚到美食楼前,便发现美食楼的正前方站着一个大肉球,大肉球的目光不断地朝着远处的街巷望去。
那一对目光可谓是望眼欲穿,望穿秋水,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个正在苦苦寻觅丈夫的小妻子。
只不过,可没有小妻子的体型如他那般。
这人自然就是陈理了。
陈理站在美食楼的高台上,见到熟悉的人影走来,它圆滚滚的身体直接跳下了美食楼的台阶,他每向前跨动一步身上的肥肉就像是不断漂泊的棉絮,如果一阵风刮来,这上下起伏的棉絮或许就会被狂风吹跑。
只不过事实是,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被狂风吹跑了,陈理可能都不会被吹跑。
孟海看着这个足有四百斤的大胖子朝着自己跑过来,每跑一步,整个大地仿佛都震颤了一下,孟海吓得连连向后倒退。
“孟夫子,我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吃午饭了吗,如果没有里面请,我特地为孟夫子备下一桌酒菜。”
孟海自然知道陈理这么热情是为了什么,孟海从宽大的袖口取出来了五大张宣纸,将它递给了陈理。
陈理双眼一亮,他肥胖的大手,结果宣纸居然像是爱护珍宝一样,极为小心的将其打开,一边看着宣纸上的内容,眼底一边露出沉思之色。
来来往往的行人,看着这一大一小一胖一瘦,两个人都露出了怪异的神色,尤其不少人是认识陈理的。
毕竟陈理那宽大的体型,整个京城恐怕也找不出来第二个了。
陈理看着宣纸上写的第一句话:要想是美食楼最大程度赚钱,那作为东家的陈伯父,就必须要履行好四个职能,计划,组织,领导,控制。
所谓的计划,就是要有目标战略,可以分为短期目标,中期目标和长期目标。每一个目标都要尽可能的达成,要符合现实,符合酒楼的经营状况。
所谓的组织,就是要组织酒楼当中的伙计进行每日的工作,能够更快更好地实现所预计的计划目标。
作为东家的伯父,也要领导好酒楼的伙计。适当的时候可以发些金银细软激励大伙卖命干活,调节好管家与伙计之间的关系,调节好个体与群体之间的矛盾。
最后的控制,是看整个战略目标的实现程度,对每个伙计以及每个时期的战略进行评估,不断地做出调整,与时俱进。
这是一个整体工程,以陈伯父多年的经验,自然知道该怎样调整,小侄也就是多一句嘴。
陈理一边品读着眼珠子上下转悠着,似乎已经将其中的某些理论内容在心底里面有了实践和改进的念头。
在第五张大宣纸的最后一句,写着一句话:以上内容仅供参考,一切实操以伯父为主。
陈理看到这最后一句话,忍不住骂了一句:“贤侄真是小滑头啊。”
孟海愣了一下,似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孟海现在最关心的就是陈理会出多少钱的价格买走自己这本计划书,这至少也值十几两银子吧,如果能再多给点,那就更好了。
陈理将五大张纸收起来,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似乎还在消化化这纸张当中的内容。
“贤侄,这样,就按你计划书中所说的星期为限。咱们订立三个星期二十一天,这二十一天内除去成本开销,我把盈利的三成,不,五成做为这本计划书的酬劳,贤侄意下如何?”
孟海听到这里愣了一下。
仔细的考虑着,每十楼这么大的酒楼,每天至少也得有几百两的盈利吧,二十一天至少也有两千多两了,无论怎么算都是非常划算的。
只不过还要忍受这二十一天。
如果陈理能够预约,先支付一些银两……
孟海可不想再熬那二十一天的夫子身份了,到时候肚子里面仅剩的那些墨水被搜刮完,可就要露馅了。
孟海正在这里想着,却没有发现陈理的目光一直都盯着他,嘴中忽然嘟囔了一句:“与己有利而于人亦有利者,大商也。欲先取之,必先与之。”
陈理似乎看出了孟海某种小心思,陈理的目光转了转,顺手就把腰间的钱袋子解开,掂量了一下,眼底深处露出了一抹笑意。
陈理也没有理会周围人群时不时瞟过来的目光,顺手拉过了孟海,用那肥胖的身子几乎挡住了身后不少人的视线。
陈理高声说道:“贤侄还没吃午饭吧,去尝尝我们美食楼的手艺。”
随后,陈理低声传来:“这里面大概有五十两银子左右,贤侄先拿着用。这些算我送给贤侄的,如果贤侄日后还有其他所需尽管和我说,找桂祥也行。”
陈大年,字桂祥。
孟海点了点头,顺手接过了钱袋子,掂量了一下,还挺沉,双手朝着秀隆里面一扣,钱袋子就滑进了袖口里。
不得不说,古人的衣服设计还是非常有特色的。
那宽大的衣袖里面有个凹槽,这就像是一个口袋,平时可以将没用的东西全部放在宽大的衣袖口袋里。
孟海随着陈理走进了美食楼。
孟海说道:“陈伯父也知道我是一个不愿意欠人人情的人,这五十两就从最后的计划书所值的钱里扣。”
陈理还想说些什么,但他眼珠子转了转,点了点头:“那我也不和贤侄客气,贤侄先去昨天的“叁”号包房里面等着,我安排人去准备酒菜。”
孟海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陈伯父,我一会再去,出门有些匆忙,感觉腹痛难忍,不知可否借茅房一用。”
陈理愣了一下,随后笑着用手指了指美食楼后面。
孟海谢过之后,一溜烟的跑到了茅房当中。
孟海自然不是真的腹痛难忍。
孟海闻着古代旱厕所散发出来的那种独有的干臭味,却非常兴奋地跑了进去,把前面的门闩插上,看了一眼下方的那些污秽之物,从袖口里面把钱袋子拿了出来。
五十两碎银子
每一个都有小拇指大小。
孟海这还是第一回见到银子,拿出了一个个头大一点的放到嘴里咬了一下。
没见到牙印。
应该是真的!
孟海脸上的笑容已经抑制不住地扩散。
孟海特地站在距离茅坑较远的地方,就担心手一滑,钱袋子掉下去。
孟海觉得如果自己真的手滑了,就算钱袋子掉下茅坑,他也要忍着臭味把它给捡起来,这可是五十两碎银子。
这一日,在邻坑的几个客人忽然听到旁边的茅房里面传出了猪叫。
应该说是猪笑。
那笑声此起彼伏,那笑声跌宕婉转,那笑声惊天动地,笑的正在蹲坑的几个人只感觉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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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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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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