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朝堂之上,却没有人能够解决。
于是熊孩子的目光看向了左丞相和右丞相。
小坏老头率先站了出来,说道。
“太子殿下,恕老臣无能。我大秦虽可以采取以往赈灾之策,但是却没有足够的银钱。所以以往的办法虽然可行,但是也并不可行,能做,但是也并不能做。这些条条框框正在策略,还要根据赈灾附近的百姓以及赈灾的状况……”
萧生长篇大论一番,归根结底,他只表达了一个意思:我有办法,但是这个办法不行。
这听得赵宣脑袋突突直跳,如果不是碍于太子的礼仪威严以及出手打人不好,赵宣早就上去冲着小坏老头的脑袋上一巴掌了。
萧生话音最后几个字落下,沉默了不足三秒钟,随后小坏老头话锋一转。
“老臣虽没有办法,但是老臣举荐一人,相信此人定有办法。”
赵宣看着小坏老头一副没睡醒的模样,这个时候的熊孩子也不知道脑袋突然灵光了,还是怎么着,他出声问道。
“你所举荐的那个人不会是孟海吧?”
萧生连忙说道:“太子殿下英明。”
一旁的杜鹏,这个时候也站了出来说道:“微臣觉得左丞相之言可行,户部虽然没钱,但海宣司必定有钱。只要海宣司能够拿出赈灾的银两,按照以往的赈灾政策,便可以推行下去……”
说到底,这两位丞相的意见汇总在一起,那就是让孟海出钱,然后按照大秦以往的赈灾政策推行下去,就能够顺利地解决这次赈灾。
主意是个好主意。
反正动动嘴皮子又少不了左丞相和右丞相的肉,甚至也少不了他们的一文钱,相反,月底,年底拿工资的时候,他们还照拿,其中唯一牺牲的也就只有孟海。
赵宣皱着眉头望向了孟海。
孟海早就知道今天这件事必定会被人引到自己身上。
毕竟他的海宣司的确是赚了不少钱,这也足以引起朝堂当中文武百官对他眼红。
孟海皱着眉头沉思良久。
然后他站出来说道:“殿下,为我大秦百姓出一份力本是微臣之责。海宣司是陛下下令所建,当初建立海宣司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天下百姓共享我大秦荣恩,现在我大秦百姓有呢,海宣司你为那些陷入水深火热的百姓出一份力。所以微臣觉得此法可行,待微臣回去核查账目,一定拿出一份让朝堂满意正在银两。”
赵宣听到这话不仅没有任何兴奋之色,反而眉头越皱越深。
还没等熊孩子再说些什么,朝堂上的其他文武百官,这个时候已经站出来了,一大批纷纷赞扬孟海的功德,甚至说孟海的功德都能够建一座长生牌位受到世人的膜拜。
当然,这些话也只是吹捧孟海说说而已。
孟海看着面前这些人忽然磕头下拜的模样,他的嘴角也是抽了抽。
不过很快,孟海又恢复了正色。
他的嘴角也是微微勾起,听着周围那赞扬之声,他的双眸微微一凝。
赈灾的事情缺的就是钱,只要钱到位了,其他一切都好办。
所以在商量完赈灾这件事之后,朝会仍然继续进行下去。
孟海这个时候却站了出来:“陛下,单靠微臣一人之力,虽然可以勉强补齐赈灾所用的银两,但是若想让我大秦国库充实,单靠微臣一人还是不够的。”
赵宣眉头皱了皱,脸上浮现出了好奇之色:“孟爱卿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孟海站了出来,说道:“若想让我大秦国库充实,其中最重要的来源还是赋税。但是我大秦各个郡县,却有不少人瞒报赋税等情况。就拿最简单的人丁税来说,按照每家每户的人口来计算,但是却有不少谎报,瞒报的现象出现……”
赵宣听到孟海这话,点了点头。
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之前在归文郡的时候就出现过这种情况,当时发放消费券,按照每家每户的人口来分发,分发消费券的时候一家八口人,但是核查人口该缴纳赋税了,你家八口要么孩他爹昨天离世,要么孩他娘两天前因病身亡,一家八口人硬生生地缩减到了一家三口……
赵宣眉头皱了皱:“难不成孟爱卿有办法?”
孟海听到这话,点了点头。
“潍城这边的确有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
孟海说着,不等熊孩子提问,他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我们可以再来一次全国性的普查,正好我经过经历了这两年的动断,人员流动较大,也该好好地普查一番了。所以微臣建议,当地的郡县官府对于所在的百姓进行一次大规模的人口普查,如果出现瞒报,谎报的,可以由邻里之间将其揭发出来。”
“如果有人举报邻里之间有谎报人丁的,经核查属实,那么,举报者日后五年的赋税都有谎报者来承担。如果谎报瞒报,情节严重的被人检举了出来。那么,谎报瞒报者将要承担检举者十年甚至二十年的赋税。”
“这就类似于一支纠察队,只不过纠察队是由民间自发组成的。相信百姓为了让自己少交几年的赋税,会积极检举身旁瞒报赋税的人。”
赵宣听着孟海这番话,连连点头。
然后又有一个御史看不下去了,那人站出来破口大骂道:“此法定不可信,如此一来,岂不破坏我大秦邻里百姓之间的和谐稳定?如果在此期间发生了些口角,那又该当如何是好?”
孟海瞅了一眼那个御史,笑着说道。
“那这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大人,等我再想个办法,将我大秦的人口统计出来,那些谎报瞒报的百姓的赋税大人你自己一个人承担,不知大人觉得这条提议如何?如此一来,百姓们也能够安居乐业,邻里间也就更加融洽和谐。而大人,你只需要做点小事,为那些百姓缴齐赋税,不知大人觉得这下可好?”
那个御史听到这句话,瞬间不言语了。
一点也不好。
凭什么那些百姓们的赋税,让他自己一个人承担,凭什么?
那御史还抬着脑袋,强硬地说道:“总之,下官觉得孟大人之言定不可行。”
孟海瞅着那御史,慢慢悠悠地开口道:“大人为何觉得这件事情不可行,难不成大人的家中就有瞒报人口的现象?看来得要让巡御司好好地去核实一下大人家中的人丁了……”
那御史听到这话,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
赵宣笑意盈盈地瞧着孟海,他说道。
“那孟爱卿是想自己做这件事,还是举荐什么人做这件事?”
孟海咧开嘴,露出了白色的牙齿。
他说道:“这件事我还真有一人推荐,下官推荐户部右侍郎。想必户部右侍郎能够完美地解决此事。”
孟海到现在还不知道户部右侍郎叫什么。
赵宣双眼一亮,还没等户部右侍郎说些什么,熊孩子便大手一挥:“好,既然是孟爱卿举荐的,这件事就交给我部右侍郎了。”
户部右侍郎听到这话,嘴角抽了抽,他想站出来说一些拒绝的言语,然后就听熊孩子说道。
“难不成你觉得自己做不好?还是说你想拒绝本殿下的命令?”
户部右侍郎听到这话,嘴角抽了抽。
孟海虽然不知道户部右侍郎的名字,但是却知道他绝对是属于左丞相或者右丞相,其中一方阵营的,他这么说,也算是将两方阵营其中的一方拖下水,一解刚刚所受到的气。
正如刚刚那个御史所说,这件事是会得罪人的。
得罪人的事情他才不做。
整个朝会继续进行了下去。
一样又一样的事情被抬了出来,在诸多官员的商讨之下得以解决,这些事情和孟海就没有太大的关系了。
等到散朝之后。
孟海马不停蹄地赶往西城,统计了自己手头上目前可用的钱财。
这不统计不知道,除去海宣司日常所需的许多开销以外,现在能够随意支配的且不影响海宣司正常运行的钱财,一共有将近一百万两。
孟海都不知道这个钱是怎么赚出来的。
如果不是性别不允许,他早就抱着陈大年,对着他的脸上狠狠地嘬上一口了。
那可是将近一百万两的白银。
这虽然不能说是富可敌国,但是这么多的钱,日后坐在钱堆里面,数钱都数不完。
孟海很快,面尘如水。
这么多的钱,他自然不可能全部拿出来赈灾。
孟海先回了一趟家找到了自己亲爱的小仙,让自家的二夫人调查一下关于东边震灾的详情,又找到了自己的老朋友曹尚培与韩安业,让他们动用巡御司的力量调查,东边震灾的详情。
等到傍晚时分,两方都回了消息,给出了东边震灾的详细资料。
大秦东边的这场地震,波及范围的确很广,甚至连附近两座郡城的城墙都被地震震得开裂了,所幸地震爆发最中心的区域是无人的荒地,还有就是荒地两边的官道。
孟海仔细地计算了一下,从自己这边拿出二十万两白银作为赈灾的款项绰绰有余。
而且朝廷那边还能拿出来三万两白银。
这合计就是二十三万两白银,赈灾绰绰有余。
但,孟海可不仅仅要赈灾。
孟海连夜进了一趟皇宫,他找到了坐在文字殿的赵宣,把自己这边能够拿出二十万两白银赈灾的消息说了出来。
这样的熊孩子一时之间只想抱住孟海的大腿不放。
孟海说道:“这次除了赈灾以外,我还想给东边的百姓做些事情。”
赵宣好奇地眨着眼睛。
孟海随手就从不远处的书架上取出了一幅大秦地图。
他将这份地图拿了出来,铺开在案前的书桌上。
他用手指了指东边受到震灾的几个区域,手指向旁边移动。
“太子殿下,瞧一瞧这个是什么?”
赵宣目光望向孟海手指移动的方向,他满头问号地说道:“这里是什么?”
孟海看着熊孩子那清澈且无知的表情,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只得自顾自地回答道:“这是一条河。”
赵宣点了点茫然的脑袋:“然后嘞?”
孟海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所以我想在这边修一条运河,我不知道这条河有多宽多深,但是却知道这条河很宽很深。而且这条河可以直通我大秦南边的良京郡。”
赵宣又是茫然地点了点头,随后眨着清澈又无知的大眼睛望着孟海,他眼中想要表达的神情已经很明显了:所以呢?
孟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只得继续说道。
“我大秦的东边只要有了这一条运河,日后运送重物往返京城与大秦东边的各个郡城,将无疑方便许多。而且这条运河上原先就有一船通往。我之前调查过,当年在英宗皇帝时期倒是对这条河流进行一番扩建,但是一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百余年。虽然每年也会对这条航道进行维护,但是却无法真正开发这条航道的价值。”
“所以我想要重修这条航道,我大秦东边有不少山林,这也就意味着,此处的矿石格外的丰富。除此以外,我大秦国的东边,除了遥远处的鲁国以外,附近还有零星许多小国,这些小国虽小,但是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好东西。就比如说这里,这里有个宋国。”
孟海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向了大秦东边的一个小国,那是宋国。
宋国所掌握的城池也就只有七八个,而且这七八座城池也并不大,可以说是小得可怜。
但是宋国盛产铜矿,铜矿可是个好东西,不仅可以将其购买制作武器,盔甲,制作铅笔,还能够用来盖房打造农具。
秦国与宋国之间一向都有铜矿方面的买卖来往。
虽说宋国并不想将这些铜矿售卖出去,但是在秦国,这庞然大物的威慑之下,宋国也不得不如此。
宋国虽然盛产铜矿,但是却极度缺少耕地以及粮食,所以每年要从大秦购买不少的粮食。
以往,宋国与秦国之间关于铜矿或者粮食的交易,大部分走的都是河运。
所以,对这条运河进行改造就格外有必要。
孟海看着满脸懵懂的熊孩子,又用手指向了另一个方向,那是距离宋国不远处的另一个小国。
“还有这个熊汉国。这个国家虽然小,但是盛产马匹,尤其是那些威武雄壮,能够作战的战马,如果能够加强与熊汉国之间的来往,我大秦也必定能够得到不少的战马。而且据说在这熊汉锅里还有不少的美食,而且还极有可能有着新的良种作物。在大秦的东边,这里还有一个秋叶国……”
孟海一边说着,一边分析起了大秦东边的各个小国。
相较于大秦的南边小国如云,大秦东边的小国满打满算,也就只有七八个。
毕竟大秦的东边崇山峻岭,大秦的东北边还有一片海,无论从哪个方向来讲,将重心放在大秦的东边,都是极为有必要的。
赵宣懵懂地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孟海所说的这些内容的重要性,但是他觉得自家老孟说得对。
于是熊孩子说道:“所以你来找我干啥?”
孟海看着熊孩子继续眨动着那懵懂又无知的大眼睛,他只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还得要手把手地告诉熊孩子该如何谋划后续事宜。
孟海像熊孩子阐述了修建运河的重要性,赵宣通过各种各样的疑问,也明白了孟海这么做的目的。
于是熊孩子说的:“所以你是要去云来郡和海窝郡?”
此次东边地震波及最广的两座郡城,其中一个是云来郡,一个是海窝郡,这两座郡城也是运河两边的郡城。
孟海刚刚向熊孩子阐述了修建运河的重要性,所以这个时候的赵宣自然而然地认为孟海是要去云来郡和海沃郡亲自操办这件事。
孟海听了熊孩子的话,却摇了摇头。
“这件事我才不去呢……”
孟海的回答让熊孩子大眼睛眨了又眨,双眼之中全都是茫然之色。
孟海说道:“如果我真的去那两座郡城中间来往的路程,就要好几十天的时间。而且那个地方天寒地冻地,我一个连修房子都不会的人,去那里做什么。”
赵宣皱着眉头说道:“所以你是要派人过去?你已经选好了人?”
孟海点了点头。
“我这里的确有两个人推荐,一个是工部主事谭安,另一个也是工部主事何文豹。”
孟海在许久之前明京郡熊虎县那场地震的时候就与这二人合作过,由于这二人都是秦国工部官员,所以当时无论是盖房还是修路,都由这两个人主持。
孟海与这二人合作过,虽说与这二人在那件事过后就没什么联系,但是当时合作的过程当中都给彼此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而且这两个人的专业知识方面也的确不错,让这两个人去修筑河道,修筑运河,也算是物尽其用。
赵宣似乎听过这两个人的名字,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这两个人。
熊孩子想不出来,这两个人干脆不想了,既然这两个人有什么好推荐的,他自然是相信孟海的。
于是熊孩子一挥手:“行,我一会儿就将方清国招来,到时候让他草拟一道圣旨拿给我父亲盖个章子就完了。你就安排这两个人吗?两个人够不够?要不要我把工部的左侍郎或者右侍郎派给你?”
孟海赶紧摇了摇头。
孟海又说道:“单凭这两个人自然是不够的,到时候我会派个人跟着那两个工部主事,当然,我所指派的那个人不会打扰正常的河道修建。”
谭安与何文豹虽然与孟海有过合作,但是这两人毕竟是朝廷的官员,所作所为都要以大局为重,而且这两人也会以赈灾的名义前去云来郡和海窝郡。
既然这两人都是朝廷的人,孟海自然也得要派一个自己人与这两个朝廷中人一同前去,这两座郡城。
孟海这边已经选好了人。
陈小丁道。
他是陈大年的弟弟,同父异母的弟弟。
陈大年那可不是独生子女,他的父亲陈理娶了好几房的妻妾,所生下来的子嗣也有七八个。
其中,年纪最长的就是陈大年。
陈大年诸多弟弟当中,与他关系最好的就是陈小丁。
虽然这兄弟二人并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但是这兄弟俩的关系比同母所生还要密切。
尤其陈小丁也颇具商业头脑。
陈大年一个人打理海宣司肯定是打理不过来的,所以他就需要有人帮忙。
陈大年也收了不少弟子,但是这些弟子目前也只是学点皮毛,唯独他的这个弟弟陈小丁,虽然在有些意见和看法上与陈大年有所不同,但是商业头脑却使得他对许多关于钱方面的事情看得格外敏感。
而且陈小丁对于钱,只是单纯地想要赚越来越多的钱,但是并没有通过违法乱纪或者其他歪心思去搞钱的想法。
孟海在元日节的时候去拜访过陈大年和陈小丁,宇宙兄弟二人处得也不错。
有的时候他去海宣司,陈小丁就陪同在陈大年的身旁。
可以说,陈大年有了陈小丁这个得力助手,省去了他一半的烦忧。
所以关于云来郡和海窝郡两个郡城修建河道的事情,孟海就打算交给陈小丁去做。
孟海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拿起了桌上的地图仔细地观瞧了起来。
在云来郡和海窝郡两座郡城周围,画着许许多多的道路,其中官道就有四五条,还有不少的小道。
孟海目光露出沉思之色。
刚刚他把所有的心思全部扑到了修建河道上。
因为将一条运河修好,从京城来往于云来君与海沃郡,无论是贸易还是人口流动,无疑会加快不少。
但是这个时代最突出的交通方式,还是靠官道的步行,或者骑马坐马车。
孟海盯着面前的地图,赵宣看着孟海。
这熊孩子似乎看出了点什么,他有些诧异地问道。
“老孟,你不会要修路吧?”
孟海听到熊孩子这话,倒是向他投去了诧异的神情。
“太子殿下为何有此一言?”蜀南文学
赵宣乐了。
“你我还不知道,之前把京城内内外外的道路都修了一遍。用你之前的话说,这叫做以工代赈。当年,熊虎县地震的时候你用的就是这个办法,现在云来郡和海窝郡两座郡城地震,灾后重建是一部分,另一部分就是那些百姓灾难过后的日常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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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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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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