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亮作为周国派来的这群人的主使,绝对不是泛泛之庸。他刚刚说的那番话那么有底气,即使没能透露出什么事情,但是在周国内忧外患的情况之下,他还能说出这番话,本身就是不平常。”
孟海听到这里也皱起了眉。
是呀,冯亮说出那么有底气的话,来源何在?
孟海想到了之前的宁王叛乱。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上,第一次处理与周国有关的大事。
当时的大当家和三当家,那时聚集了不少山匪,还有他们所策反的朝廷官兵,企图从内部攻占大秦京城。
如果不是当时孟海被抓,又借机让邋遢道人从中传递消息,让大秦皇帝知道了这么一件事,从而有了应对之策,恐怕此时的京城无法这么太平。
孟海还记起了一件事。
那是宁王叛乱之后,指挥使廖言写的一份案卷记录,案卷记录结合了宁王叛乱之前各方的举动,一直到宁王叛乱之后的一系列事情。
其中就有一件事。
在宁王叛乱这场战火烧起没多久之后,周国出动了兵马,周国军半城山匪对大秦的边境发动的攻击,只不过当时的镇国大将军吴去虏被秘密送往边境抵御周国半城山匪的官兵的进攻,那一次,周国自然是大败而归。
孟海想起那件事,又想起了最近发生的几件大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说道。
“我想起了之前宁王叛乱的那件事,当时的汪竹挑动周国内部的矛盾,等到周国内部战火黎明之时,周国军半城山匪攻打秦国边境,只不过当时以失败而告终。那么,这一回,周国大举进攻总不可能只是想从外部攻打下我大秦城池。”
“虽说经过天下赌场,宁王叛乱,还有火烧文礼楼这桩桩件件的事情已经从大秦京城拔出了不少舟过眼线,但是周国探子绝对还有一小部分潜伏在我大秦京城当中。想必冯亮是想要在秦国与周国交战激烈之时,在我秦国内部制造事端。”
宁王叛乱的时候,是大秦内部先混乱了起来,周国这才出兵佯装山匪西绕边境的模样。
那么这一次有没有可能是周国先派大军攻打大秦的各大城池等大秦内外都已经困倦之时,在由冯亮从内部发生混乱……
这也不是不可能……
薛糖芯低沉的声音传出:“正如你所说,周国安插在我秦国的探子被拔出了一批又一批,现在留在秦国的周国探子已经少得可怜。而在这种情况之下,最好的寻找制造内部矛盾的方法,那就是……找外援!”
孟海点了点头,说出了三个字:“天人教!”
天人教是个杀手组织。
孟海也已经遭受了天人教的多次刺杀。
啊天人教现在在何处?天人教的杀手又有多少?天人教又在密谋着什么?这一切全部都是个问号。
烟柳夫人竟然有办法能够联系到天人教的杀手,那冯亮也可以。
所以冯亮这么有底气,很有可能已经暗中联系好了。天人教的杀手只到京城内外交困之时发动一场轰轰烈烈的大刺杀,扭转战局乾坤。
这只是目前往好的一面的猜测。
如果再往坏里想一想。
如果冯亮联合的不仅仅是天人教,还有大秦周边的隐藏势力,不管这些人是山匪还是其他的什么杀手组织,到时候制造的轰动自然不小。
不行,这件事必须和宋智提一嘴。
薛糖芯眉头紧皱,她明显也想到了这一点:“那怎么办?难不成把冯亮囚禁在一处无人能够寻到他的密室,让他断绝与外界的来往?”
薛糖芯自言自语的这句话,刚刚出口就被他给否决了。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不行,既然冯亮安排好了这一切,那么必然有后续的准备,即使他现在人头落地,后续的一切就会被人推着走。潜伏在秦国那所剩不多的秦国太子,也要尽快揪出少一块扎在心中的刺种,能让人舒心一些。这件事情单靠我们恐怕做不到,恐怕还得由朝廷出面。”
孟海想到这里,立刻起身。
“我这就回府找宋智,那需薛姑娘,你呢?你是随我一起回府,还是去其他地方?”
薛糖芯想了想,也站起身来:“我先回侯府,我父亲平安无事的消息,我得要先告诉他们,府中的家丁下人也是担忧坏了。”
孟海听到这里,点了点头。
在一干侍卫的护送之下,他平安地回到了府中。
在回到言宣伯府的后,他立刻就找来了宋智。
宋智昨天吃了一顿火锅,此时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
只不过他毕竟是个习武之人,体魄远比孟海这些人好上许多。
所以即使宋制看上去面色苍白,浑身无力,但是走起路来仍然龙行虎步。
宋智一脸谨慎地瞧着孟海,直到孟海将他刚刚与薛糖芯两人的猜测说了出来,宋智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虽然不太确定这件事是否属实,但是这件事必须汇报给指挥使大人,他这边也要快速地调查这件事。
宋智风风火火地离去了,仍然是龙行虎步。
孟海望着宋智离去的身影,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呆,随后扑向了那温暖的大床。
还是床上舒服。
舒服的日子一晃就是五日。
孟海又颓废了。
他整整颓废了五天的时间,在这五天的时间内除了吃就是睡。
直到五日过后。
孟海不得不接近一个人。
那个人叫做高于,中庭主事高于。
孟海和此人见过面。
最开始杨玥儿一家三口人入狱,孟海与她在天平府总1理衙门见面,就是高于造成的。
高于因为他的父亲重病无法医治,但是最终死济民医馆,所以想要将杨家山人拉入大狱,最后却没达到目的。
那次之后,孟海又与高于在济民医馆前见过面,当时是高于发现了杨家三人居然离开了天平1府总理衙门,所以特地前来找事,结果碰到了孟海。
最后高于与杨家三人的事情就这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解决了。
今日高于前来,并不是代表他个人,而是代表中庭首辅赵琦落来的。
管家老李家一脸不情愿的孟海从床上拖了起来。
与高于见面的地点仍然是在花厅。
管家老李备好了茶,又端来了许多茶水糕点。
孟海披着一件大衣,将整个身子都缩进了厚实的大衣当中。
天气热是越来越冷了。
花厅的周围虽然摆满了炭盆,但是一阵风刮来,还是让人瑟瑟发抖。
孟海妄想坐在对面的高于,说道:“不知高大人此次来我府中,所谓何甚?”
高于的年纪要比孟海大,资历也比孟海老。
但是高于坐在孟海对面,却显得格外谦虚。
他说道。
“再过些时日就是元日了,不知孟大人打算如何过元日?”
元日节,是整个大秦最为盛大的节日。
节日一共有五天,相当于元旦。
也就是从每个月的12月30日,一直到来年的1月2日。
孟海听到这话,打了个哈欠:“那当然是在家里睡过了!”
孟海对于这种跨年可没有太大的兴趣,他前世也是与大学的同学组团去跨年的,结果去了两次,两次都被挤的手机网都断了,如果不是后面人渐渐的散了,网络恢复,他连同学在哪都找不到。
他经过的两次跨年夜,那就是去看人头去的,顺便再买几个20块钱的气球当冤大种。
所以当高于提出过元日节,孟海最先想到的就是两次并不愉快的跨年夜。
他的记忆碎片当中也有对这个时代元日节的一些过法,包括这个时代的许多习俗,但是对于一向好吃懒做的孟海来说,举行那些仪式,还不如就找个酒楼与身旁的家人朋友大吃一顿,然后各回各家,各睡各觉。
高于听到孟海的回答,嘴角抽了抽,随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份文书,他将文书递到了孟海面前。
“孟大人,可以先看看此物。”
孟海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文书。
这是一纸官凭。
内容想要表达的意思大致就是说,现在距离元日节越来越近了,特地允许海宣司可以进行大规模的人员聚集,并且作为朝廷特许聚集处之一,还会发放消费券等类的物品,刺激消费。
在官凭的最下方盖着中庭首辅和户部尚书的两块官印。
在整个秦朝或者说在这个时代是不允许大规模聚集的,除非得到官方的允许,否则,人流量聚集太多,容易发生各种问题。
而在朝廷允许的情况之下,根据有关部门的要求,可以适当聚集适当的人流。
就比如说海宣司在京城招工,海宣司所举行的许多活动,这些都是得到官方许可的这才能聚集如此多的人来,如果换成旁的地方直接蜂拥而来数千人,肯定会引起朝廷的警惕,到时候朝廷说不定就会直接派官兵来驱散人群了。
而像一年一度的元日节,如此盛大的节日,到时候来往大清京城的,无论是富商还是百姓,自然多到不计其数。在这种情况之下,如果不加以规范,必定会发生危险的事情。
所以每当元日节,或者其他大型节日来临之时,朝廷都会发这种官凭,并且在大街小巷张布告示表示哪个地方可以大量聚集,哪个地方要注意安全……
像这种官凭,只有在京城当中叫得上号的有名店铺才会发放,比如说美食楼。
也只有这样的商铺才能够接待得起大量的客人。
孟海手中拿着官凭,想了想,还是将其收了下来。
高于见到孟海将文书塞进了自己怀中,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他笑着说道。
“即使没有这份官凭,孟大人想要聚集千百之众也是无妨的。只不过有了这一份官凭,一切就顺理成章了许多。听闻孟大人所开设的海宣商城快要开业了,下官就在这里先向孟大人道声贺。”
孟海笑着摆了摆手。
高于这次前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送官凭。
完成任务的高于在花厅当中喝了两杯茶之后,也就离去了。
孟海让管家老李将高于送出府门,他背后靠着椅背也开始说起了元日节。
虽说他没有多大的兴趣过元日结,但是该参加的节日还是要参加的,只不过是以另一种的方式参加。
孟海的手掌轻轻的按在了塞在胸口的官凭上。
紧接着,他直起了身。
“李叔,李叔,我出去一趟!”
孟海扯着嗓子叫着管家老李,没过一会儿,管家老李就备好了马车,在马车后面是以胡来为首的一大群武士官兵跟随。
大牛和张顶也在其中。
孟海坐着马车直奔皇宫而去。
他只是短短几日时间没有出门,却发现整个南城的景色与前几日有着极大的不同。
虽然元日节距离正式开始,还有数日的时间,但是整个大街小巷却已经开始张灯结彩,有不少店铺门口都贴了新的对联,也有不少店铺开始张灯结彩。
这些店铺绝大多数都集中于衣食住行四个方面。
路过几家衣铺,里面的人数明显要比前几日多了一倍,一路上有不少衣铺门口都围着排队取衣服的客人,或许这里是南城,居住在这里的大多数都是达官显贵的缘故,不少衣服钱还能看见停放的马车和正在往马车上搬运衣服的家丁仆人。
接着就是许多食品店,尤其是许多肉铺,周围聚集了不少购买肉类的客人,所以说绝大多数的客人每次只买那么一点点,但是聚少成多,那也是数十人的长队了。
还有腊肉铺前,也是聚集了不少人。
尤其是不少寻常百姓身上穿着单薄的棉袄排着长长的队伍,时不时朝着肉脯的方向张望。
而肉铺的掌柜则是一手拿着秤,一边数着银钱,一边吩咐着手底下的工人小心着切肉,生怕多欠那么一丝。
南城的酒楼虽然很多,但是大多数都是小酒楼,像美食楼这样的大酒楼虽然在南城也有分店,但是现在毕竟不是饭点,所以人少了许多,但是仍然有不少进进出出往来于大小酒楼的客人。
最后就是客栈。
孟海忽然发现整个南城绝大多数的客栈都已经住满了,不少客栈门口都挂着“客满止步”的牌子。
想必这也是不少来京城投奔亲戚的百姓临时居住之处,当然,由于这里是南城的缘故,所以这里的客栈应该还聚集着大量从五湖四海前来的商贩。
虽说现在秦国与周国还在交战之中,但是这一路走来,大街小巷还是极为热闹的。
南城都如此热闹,想必百姓更多的西城和东城,此时更加热闹。
孟海一边想着很快就已经来到了皇城门口。
皇城门口的市委在确定了孟海的身份之后,他是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到了皇宫的内城。
皇宫内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进的,尤其现在都快过了午时,人家皇帝现在应该吃饱喝足在哪里偷着眯小觉呢,谁会有这个胆子打扰皇帝的午觉。
毕竟寻常人想要进皇宫内城,除了早朝以外,绝大多数的时候都需要有人通传,除了像两位丞相这样的老家伙他们可以自由出入以外,即使是朝堂当中贵为四品的左右侍郎,想要在规定以外的时间见皇帝,那都要得到同传。
皇帝是颁布过旨,意在某几个时辰内大臣们是可以随意进入皇宫内,臣与皇帝商议军国大事,但是这个时间段明显不在皇帝所允许的时间段。
孟海在刚刚靠近皇宫内城就被门口的数十名侍卫给拦了下来,这些侍卫身上穿着的仍然是铠甲,铠甲看上去并不算厚,也不知道是否防暖,但是这些市委却拿着武器占的比值,除了上前拦住他的几个侍卫以外。
孟海在身上摸索了一阵子,摸出了通城令。
有了这块令牌,他就可以自由出入皇宫内臣,毕竟这块通城令本身就是为了方便大臣出入皇宫内臣所准备的。
市委在确定了通程令的真假之后,立刻放人。
孟海能够进入内层,但是保护他的那些武士却无法进入,最终也只有小将军胡来守护在孟海身侧,其余的人全部在内城外等候。
不得不说,进入了皇宫实在是太困难了。
从刚刚踏入皇宫外城的时候,就有不少市委轮流检查他的身份,等他来到内城,路上时不时遇到巡逻的侍卫,就要他拿出来通城令检查,而且一检查就是半分钟的时间。
还有不少侍卫对孟海盘问。
问的问题无非是那么几个:你是谁?你来干什么?麻烦配合检查身上是否携带利器,谢谢!
孟海在皇宫当中,还没走出几步的距离,就被人搜身好几次。
可能也是大伤初愈的孟海怕冷的缘故,他身上裹了好几件厚实的衣服,所以整个身形看上去格外的臃肿,这就引起了周围巡逻侍卫的警觉。
总之,他这一路走下来,遇到核查他身份信息的侍卫,没有二十也有十八了。
孟海还不知道皇帝在哪,所以还得叫住巡逻的侍卫,询问皇帝的具体住址。
毕竟整个皇城都是皇帝的,皇帝在哪睡不是睡,这就造成了皇帝现在睡在哪可没多少人知道。
孟海一路打听,终于遇到了熟人,是他之前见过面,也是给他通城令的太监掌事。
孟海一把就抓住了太监掌事的手:“公公,可想死我了公公!”
那太监掌事忽然见到有人抓住他的手他还吓了一跳,等他认清面前这人,这才回过神来。
太监掌事有些不自觉的收回了手,用看怪物的目光,看着孟海,恐怕他心里还在猜测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公公,我这次进来是找陛下的,不知陛下可在?”
太监掌事想了想,说道:“陛下刚刚处理完几分奏折,恐怕此时已睡下,如果孟大人不着急的话,就多等一会。”
孟海听到这里,终于放心的摆了摆手:“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去闭下门外等着。不知陛下现在在何处?”
太监掌事说道:“陛下在飘雪苑。”
飘雪苑,这是什么地方?
孟海进皇宫也就只去过保英殿,文鼎阁,紫气房,外加一个金銮殿。
现在这又出来了个飘雪苑。
孟海看着似乎想要离去的太监掌事,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艺,脸热情的说道。
“还望公公带路……”
孟海说着,抓着太监掌事的手就往前面走去,太监掌事见到这一幕,赶紧说道:“孟大人,等等,咱家还有事情去做……”
孟海一副大气的模样说道:“放心吧,公公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如果你的事着急,你就先别急。如果你的事不急,那就先带我去!”
太监掌事都被这么一句无赖的话给气笑了。
在权衡利弊之后,太监掌事只得唯唯诺诺的,在前方带路了。
飘雪苑明显是一处很隐蔽的角落。
太监长舍在前方带路,左拐右拐,再左拐右拐,再左拐右拐……
孟海刚开始的时候还记着点路,方便下次去飘雪苑找皇帝,但是在拐了几次之后,他放弃了,整个皇宫实在是太大了,而且皇宫周围的高墙朱门又没有什么太大区别,路上的景色几乎一致,除了一些池塘树林有所不同以外,大陆几乎一样。
而且这路实在是太远了,如果走直线距离的话,倒没有这么远,但是跟着太监掌事左拐右拐,那是真的左拐右拐。
往左边走,绕过了一处十米宽的假山。
往右边走,绕过了假山旁的凉亭。
再往左边走,绕过了一片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小树林。
接着往右边走,经过宫墙,钻入廊道。
顺着那风景几乎一致的廊道向左边拐弯上了台阶,又从右边下了台阶,接着再从左边下台阶,右边上台阶来到了一座石拱桥。
走完石拱桥,穿过最左边的石拱门,接着往右边走,经过了一片低矮的宫房,然后右拐开始走起了,似乎刚刚走过的假山。
在假山的左边,有一处凉亭。
穿过凉亭往右边走,恰好有一片小树林,穿过小树林进入廊道……
孟海忽然发觉自己好像进入了循环。
由于穿过的熟悉景物实在是太多了,他都有些分不清,这是第几次循环了。
太监找射明显对此处非常熟悉,即使循环了数次,他也一直面色不改的在前方带路。
孟海有点怀疑太监掌事是不是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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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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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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