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有些好笑。
他已经有了请这两人做保镖的念头,于是他做出了一副一脸都不嫌弃邋遢道人身上干臭味的表情,自己找了一条长条椅,搬到了邋遢道人的正对面。
他说道:“道爷爷,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邋遢道人用一副极为戒备的神色看着孟海,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脸警惕的说道。
“对了,当时抓捕汪竹的时候就有巡御司的人找到了我,非要让我配合着抓捕汪竹。当时那个领头的说是有人举荐,我想想在京城当中也没几个熟人,那个举荐我的人,不会是你这个坏小子吧?”
孟海忽然听到邋遢道人提起了这个茬,有些腼腆的点了点头。
当时的确是他向廖言举荐,让邋遢道人跟踪并追捕汪竹。
事实证明,邋遢道人在其中的确发挥了极为重要的作用。
邋遢道人听到这句话就想要暴跳而起,只不过这一下子又牵动了他身上的伤,疼的他哇哇大叫。
“哇呀呀呀,你大爷,我就说是哪个挨千刀的居然这么坏,果然是你!”
孟海顺着这个茬,忽然说道:“行,作为赔礼,我请你喝一个月的酒,酒钱我包了,怎么样?”
“啊?”
邋遢道人嘴巴张的老大,有些愣神。
还没有反应过来,刚刚正说到汪竹的那件事上,怎么又扯到喝酒上,而且还是免费请他喝一个月的酒。
他没反应过来,有些跟不上孟海的脑回路。
孟海说道:“这样吧,每次你喝酒的时候,我再请你吃一只烧鸡,同样,价钱我包了,算是给道爷你的赔礼道歉,你看如何?”
邋遢道人的嘴巴张的很大:“啊?”
他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无缘无故请他又是喝酒,又是吃肉,这其中必定有诈!
上了一次当,做了一次亏本买卖的邋遢道人,深刻意识到这个看上去玉树临风,翩翩佳公子的孟夫子,却又一肚子的坏水。
所以邋遢道人有些后怕的将身子向后挪了挪,双眼之中的戒备已经溢于言表。
孟海笑了,露出了一副极为开心的笑容,而且还送上了极为亲切的问候。
“道爷,近来可好。道爷满身是伤,想必又是那个不开眼的刀王干的。也不知道道爷有没有地方住,要不这样吧,我家那边也够大,以后道爷就住我家里了,你看如何?”
孟海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将目光望向了邋遢道人的徒弟张顶。
他说道。
“我看这位壮汉也是颇为不凡,这位应该就是道爷的徒弟吧,果然如同道爷一般威武雄壮。要不然也请这位壮士一同去我家先住上少许,至少先把身上的伤养好了再走,道爷你看如何?”
邋遢道人想也没想的,就摇了摇头:“不如何,坚决不去!”
笑话,邋遢道人上一回吃了亏,这一回已经下定决心不跟着这坏小子走了。
邋遢道人皆为坚决的摇着头,只不过在他摇头的时候,肚子里面却传出了一阵叫声,这是饥饿所致。
邋遢道人肚子因为饥饿传出的声音倒像是个传染病,在不远处的张顶肚子里面有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怪响,而且响声还很大。
邋遢道人一脸责备的看着他的徒弟张质:“你这兔崽子,昨天晚上不是刚吃过两张饼吗,怎么这么快就又饿了?”
张顶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现在还是鼻青脸肿的,说话的声音也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这也不能怪我呀,师傅,你的肚子里面也叫了。而且你被刀王打伤之后,我背着你一路跑到了这家医馆肚子里的那些零货早就没了。”
邋遢道人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张顶,魁梧大汉这个时候也羞涩,更加不好意思的用手挠着脑袋。
孟海见到这一幕,眼珠子转了转,他忽然对着这师徒二人说道:“原来道爷和这位好汉还没有吃东西,正好我早晨起来的早,过来的也匆忙,没有吃东西,要不我们一起?”
孟海说着话就已经站了起来,他用手指了指医馆对面不远处的一家包子铺,声音极为诱惑。
恰好也就在这个时候,张顶身上的伤也都已经被包扎完了,该涂的膏药也已经涂抹完毕。
张顶是非常想去的,所以他那可怜巴巴的目光就望向了邋遢道人。
邋遢道人也是用手按按自己的肚子,她的肚子因为饥饿,再次发出了一声声的怪响,最终,这道人也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只不过邋遢道人有言在先:“先说好,这是你请我们吃的,不许我们掏钱。而且你请我们吃完这顿饭,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关系了,你可不要对我们师徒两个动歪心思!”
孟海听到这里,拍着胸脯,先是满口答应了下来。
师徒两人听到了孟海的保证,一个个的脸上都露出了诡异且其悦的笑容。
济民医馆对面有一家包子铺。
包子铺不大,但是围在包子铺周围的人却很多。
在包子铺的周围只有五大张桌椅,此时都已经被坐的满满当当,在包子铺的周围,还站着十几人,正在狼吞虎咽的吃着手中的包子。
这家包子铺孟海原先也吃过一回,味道如何先不论,分量那是绝对给够。
两个素包子一文钱,每一个包子都将近有一个巴掌那么大,而且里面被各种蔬菜塞得满满的,站上包子铺所配制的酱料,即使没有肉,但是这一口吃下去也是满口生津。
孟海先点了三笼包子,回过手递给了邋遢道人和魁梧大汉。
他回过身付钱,只不过等他再回过神的时候,却发现一笼包子已经被吃空了。
在邋遢道人手中端着的第二笼包子也已经吃了一大半。
一笼包子一共有六个,寻常人吃上两三个就能吃饱,孟海的饭量也是吃上两个,再喝点豆浆也就吃饱了。
但是魁梧大汉左手右手各拿一个包子,左手的包子刚刚塞进嘴里,可能还没咀嚼两下,右手的包子也已经塞进了嘴里,与此同时,他的左手又已经拿上了一个新的素包子。
这简直是三秒一个呀!
魁梧大汉张顶长的人高马大,他的嘴巴也大,再加上包子也算是酥软,所以一口挤进嘴里一个,对于张顶来说这也不是什么事。
邋遢道人手中第一个包子也就只吃了三个,张顶那边就已经吞下了将近八个大包。
孟海感觉自己的眼皮直跳,他赶紧买了一大袋豆浆递给了张顶。
这个年代的饭碗,
大多数都是陶土制作的,或者是木制的饭碗,但是甭是什么饭碗,每一个都有两个拳头那么大。
包子铺另一个窗口盛出来的豆浆,满满当当的盛了一大碗,张顶这魁梧大汉也不嫌烫,端着碗,“墩墩墩”,三秒钟又干空了一碗豆浆。
“嗝……”
张顶长长的打了一个嗝,然后左右手又开始开动了起来,第二轮包子又被他给干空了。
孟海目瞪口呆的看着大胃王大快朵颐,他则是默默的又从包子铺端来了三笼包子,然后又端来了三笼包子,然后又端来了三笼包子,然后他跑去了对面的烧饼摊,开始买烧饼了。
毕竟蒸包子还是要时间的,寻常人买一两个包子也就够了,所以包子摊的老板一下子没蒸那么多,这自然不够张顶一个人吃的。
所以在包子铺老板家竞蒸包子的时候,孟海就跑去了烧饼摊买回来了,十几个左右,脑袋那么大的烧饼。
顺带着还买回来了三只烧鸡和一坛酒。
张顶一个人独占了十个烧饼和两只烤鸡,还有他面前放着的两三笼包子,剩下的一只烧鸡,一坛酒,和几笼包子全部放在了邋遢道人面前。
相比于吞咽的张顶,邋遢道人吃东西就慢条斯理了许多,或许他的狼吞虎咽在张顶的面前,那也就只能用慢条斯理来形容。
三五下吃完一个包子的邋遢道人又顺手抓过了烧饼和烤鸭,开始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孟海看着这师徒二人大快朵颐,忽然明白了邋遢道人为什么穿的这么破旧,而且每次见到他都是一副兜里没钱的模样。
这最大的原因可能是他养了一个饭桶徒弟,这么能吃的徒弟,光每个月的饭钱可能都要几两银子了,这还是光吃这种饼子包子的计算。
如果再来上点荤腥,再来上点瓜果蔬菜,每个月恐怕七八两银子都把持不住。
只不过,孟海确实看的激动。
他上一世都是在各种短视频里面看那些大胃王,用酱料一涮,随后大快朵颐,他这还是第一回亲眼见到这么能吃的人。
而且能吃是福吃的多,说明力气大,力气大,说明他所要聘请的保镖有保护他的能力,而且……
孟海对着手机一口酒的邋遢道人说道。
“道爷,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我刚刚的提议吗?别的不说,然后你徒弟这一日三顿饭我算是管齐了,而且到时候肯定不只是这些难以下咽的包包子烧饼,道爷你想想,到时候在你面前摆齐了蒸羊羔,蒸熊掌,烧鸡,腊肉……”
“而且你每天还能够免费吃这些东西,也不用每日颠沛流离,到时候你就住在我的府里,每天出门进门溜达一圈,这是一件多么美的差事!”
邋遢道人自然被说的心动了,只不过他还是有点怀疑孟海。
尤其是上一回那亏本的买卖之后,邋遢道人对于孟海这小子的惹事本事也算是有了深刻的了解,所以他现在还必须得要仔细的思量一下。
只不过思量归思量,当他看见还在狼吞虎咽的窥我大汉张顶时,他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先别和你大爷我说这么多,这天下肯定没有免费的一日三餐,你到底想让我们师徒俩做什么吧?”
孟海听到这里,终于咧开了嘴角。
“其实也不用做什么,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小小学堂的教书夫子,手无缚鸡之力,万一下回再遇到了像宁王这样的人袭击我,我好歹有人能够解救我与水火危难之中,你说是不?”
邋遢道人一副不信的样子:“你的意思你就需要一个保镖?那你找我们师徒两做什么,在整个大秦京城,别的不说,单单说我见过的保镖局,那都有十七八家,你为何非要看上我们师徒两个?”
在这个年代,是有许多保镖公司的,也就是镖局。
毕竟这个年代绝大多数的货物运输还得要靠各大商行,比如说陈理的天理商行,一支商队进进出出,带着价值连城的货物自然不安全,所以这个时候就要请镖局的保镖护送。
绝大多数的镖局都要保证每一趟镖的绝对安全,如果中间出现了损失,要由镖局全权承担。
当然,这样的镖局在每一趟镖后也会获得大量的金银。
就比如说之前护送天理商行的那只镖局,每一次任务之后,那也都能获得至少一百两的银钱,这还是短途的运输。
如果从大秦边远的郡县将货物运送到京城,一次任务下来高达上千两白银那也不算事,只不过这些银钱完全是和危险系数成正比的。
除此之外,各大镖局也有贴身保镖这么个对外业务,他们的价格结算也是与危险程度成正比。
所以邋遢道人才提出了,为何不请镖局的人做保镖这一条。
孟海自然不会去请保镖,那些保镖一个个歪瓜裂枣,怎么能和邋遢道人与张顶这种有特殊能力的人相比。
孟海想了想,于是说道:“也不瞒道爷,其实我也想过请镖局的那些保镖。但是那些保镖一个个都是三脚猫的功夫,怎么能与道爷相比,而且倒也和我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俗话说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道爷和你的徒弟目前都无所事事,也无处可去,倒不如先住我的府上,而且每个月也有一定的俸禄,我到我爷爷和你那徒弟觉得在我那里待的不好,想走也可以随时离开……”
孟海还是在这里,凭借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足足说了一刻钟的时间,这才彻底的说动邋遢道人做他的保镖,准确的是,大汉张顶。
邋遢道人还在这里讲条件:“你让我帮你也不是不成,但是我一个人闲散惯了,以后就让我徒弟跟着你,我徒弟有办法联系到我。但是你必须得要算两个人的钱,而且只能我们反悔,你可不许反悔,哪天你不想请我们做你的保镖,那可不成,只有我们能拒绝你,也不能拒绝我们……”
邋遢道人说了一大堆不平等的条约,但孟海却全部都满口答应了下来。
不得不说,这个年代的人还是太过于相信信誉,完全没一切都要有立字据之类的观念,或者邋遢道人太过于相信像孟海这样的读书人,所以对于满口应承点头如捣蒜的孟海,完全没有防备。
邋遢道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忽然问道:“你刚刚说的府里是什么地方?难不成你除了瀚海学堂,还有其他的住处?”
邋遢道人虽然是整个京城的闲散游侠,对于京城当中的一些大事小情也算了解,但是毕竟只是一个闲散游侠,知道的信息还是极少的。んτΤΡS://Www.sndswx.com/
孟海一边听着就一边把自己现在伯爵的身份给亮了出来,顺便还说出了自己现在所住的府邸位置。
邋遢道人听完之后连连称奇。
也就在邋遢道人与孟海这边讨价还价,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张顶终于吃饱了。
张顶这可能是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回吃饱吃的,他坐在不远处的台阶边,望着天,圆圆的肚皮露在衣服外,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
张顶秉持着勤俭节约的优良传统,给他点的那些包子,包括烧饼,豆浆,那可是被他喝的一点也不剩。
此时的张顶还不知道,他已经被他师傅给卖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邋遢道人才一边叼着鸡腿,一边走向了他的爱徒,他说道。
“徒弟啊,你以后就跟着这位孟伯爷了,以后你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和这小子说,以后你再也不必每天都饱受着饥饿,每天都嚷嚷着让我给你找吃的!”
张顶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刚刚吃饱了,他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师傅说这句话到底是何意思?
张顶有些迟钝的反应道:“师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邋遢道人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以后就跟着这个叫孟海的小子,保护他,以后你去他那边吃他的喝他的,到时候再给你师傅顺点好酒好肉出来!”
张顶还是没反应过来,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悲伤的说道:“师傅,你这打算抛弃徒儿,不要徒儿了吗?你是不是嫌我太能吃了,师傅,千万不要抛弃我,我以后不愿少吃一口,也要一直跟着师傅!”
邋遢道人听到这话也是万分的感动,他大义凛然的又嘱咐了几句,看着不远处的孟海,将张顶拉到了一个小角落。
邋遢道人确定在这个距离小声交谈孟海是绝对听不到的,他这才低声说道。
“你是不是傻呀,一会儿你就跟着那小子去他府里蹭吃蹭喝。如果你发现了好宝贝之类的,你也给你师傅带一点出来,到时候咱们两个可就发财了!”
张顶见到自己师傅一下子从大义凛然变得贼眉鼠眼了起来,他瞬间明白了他师傅在想着些什么。
邋遢道人还在自顾自的说着:“还有,你大爷我刚刚和那孟小子说好了,以后你的一日三餐,甚至想要吃宵夜他都全部包了,但是你要寸步不离的保护他。”
张顶听了这话,挠了挠头:“师傅,你的意思就是我以后成了他的保镖?咱们以前坑蒙拐骗的时候也做过这种事情呀,为什么师傅你这次要偷偷摸摸的?”
邋遢道人听到这话,恨铁不成钢的在张顶脑袋上狠狠的拍了一把,道爷有些不满的说道。
“什么叫做坑蒙拐骗,是那些村子里的村民非要求着我们帮他们战胜隔壁村子里的大傻。我们事后也就收了一点小小的银子,还有村长那次,也是那村长害怕被赌回来的银子被赌场的人抢走,我们这才保护他。只不过事后受了一点点小力气而已,这怎么能叫坑蒙拐骗呢,这明明就是骗着我们后赚钱!”
邋遢道人说到这里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又看了一眼在远处正笑呵呵望着他们的孟海,他这才郑重其事的说道。
“只不过这一回与以往不同,孟小子可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咱们见好就收,如果那小子招惹了连你也打不过的人你就赶紧跑。刚刚我与那小子已经商量好了,但凡是你不想做的事情,完全可以直接拒绝,他不会勉强。如果有你打不过的人你也别傻愣的向前冲,咱就赶紧跑就行了。”
邋遢道人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人家给你的好吃的你就赶紧吃,吃饱了总比饿死强。
但是人家遇到了危险,你先看看能不能打过,如果能打得过那当然是受君之禄,为君分忧。
但是如果打不过,那就赶紧跑,毕竟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还是受金钱利益所办事的人。
只不过邋遢道人这一回说的却格外用心,毕竟这些都是从他那一次亏本买卖当中有感而发。
孟海的惹事能力,而且处理事情的方法,那都是有目共睹的难缠。
张顶是深知自家师傅打个过往上冲,打不过扭头就跑的性格,所以他在听到这话之后也是点了点头。
张顶还是不确定的问道:“那师傅,你不和我一起吗?”
邋遢道人做出了一副神秘莫测的模样,说道:“为师我就不跟你一起了,为师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等为师把手头上的事情办完自然来找你。而且为师我刚刚也和那小子说好了,我让你去保护他,他得给我们两个人发双倍的工钱,无论如何,这也不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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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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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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