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国家本身就是大秦南边不远的两个小国,秦军完全可以做到朝发夕至,并且在晚上夺下这两座小城。
赵宣对此也是极为赞同的。
或许皇帝那边早就已经有了安排,但是他只讲与太子一人听。
所以此时的太子立刻就从武将阵营当中点取了几人。
这次出征挂帅之人是吴国门,暂领征南将军之号。
侯顺和唐刀客两人作为先锋官,紧随吴国门左右。
这次只动用了朝堂当中的三位将领,而且只给这三人配备了十万人马。
十万人马征讨两国。
雾烟国和云容国两国虽说是小国,但是兵力人马凑在一起,至少也有二三十万人。
这次给予的兵马是不是有些太少了?
对此,吴国门倒是没有拒绝。
他当下领命,并且表示十万人马绰绰有余,有这十万人马必定能够破产攻入雾烟国和云容国。
接着是写征讨檄文,毕竟要出师有名才行。
朝堂当中的大臣,这个时候就表现得格外团结,纷纷为这次征讨建言献策,几乎没有什么人反对此次征讨。
不管那两国的使臣究竟是受人蛊惑,还是被人利用,他们已经在秦国动手杀人了,这件事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善罢甘休。
孟海并没有参与这件事的讨论。
他听着身旁乌泱泱一大群人义愤填膺的各种提议与建议,他一手撑着昏昏沉沉地脑袋,一边靠在轮椅的枕头上,没过一会儿就又睡过去了。
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朝堂当中的人已经走了大半,所剩下的大多数也都是朝堂当中的武将,在与太子商议如何征讨两国以及一系列的排兵布阵。
薛卫健赫然也在其中。
或许是之前征讨周国之时两人同甘共苦,让这两人结下了深厚的情谊,所以现在他也留了下来,开始为吴国门出谋划策。
赵宣看见了悠悠转醒的孟海,笑着迎了上去。
孟海也看了一眼目前还留在大殿当中的武将,有一小部分都是当时与他出征过千山郡的,要么就是与他相熟的。
所以孟海这个时候也就不装了,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各位将军商议得怎么样,我刚刚半梦半醒之际,好像听有什么人提到了我……”
赵宣听到孟海提起这件事,有些笑不得地说道:“你还说呢,在朝堂之上,你居然还敢睡觉。虽然绝大多数的御史都站在你背后,看不到你,但还是有御史弹劾你藐视朝堂。朝会这么正经的地方,你居然睡觉。我记得你当时好像忽然抬起了头,还抖了几下腿,当时正在谈论如何攻打云容国,所以就没有再揪着御史说的那件事议论,你算是逃过一劫。”
孟海听到这话,对此事没有半点印象。
当时他半梦半醒之际,的确听到有什么人似乎在叫他。
出于原先在高中和大学时留下的本能,本能地坐直身体抖了几下腿,然后又睡着了。
侯顺这个时候笑呵呵地凑到了孟海身边。
“哈哈哈,不过说起来侯爷也是我大秦的福星,我原本以为这个案子至少也得要侦查数十日才能够抓住幕后元凶,没想到这件事交到侯爷手中,这才三日侯爷便已经查清了这件事情的经过。不过话说回来,也不知道这两个小国是怎么想的,居然敢挑衅我大秦……”
孟海看着开启了话唠模式的侯顺,没有太过于理会,而是将目光看向吴国门。
他这还是第一回如此近距离的打量吴国门。
吴国门看上去也就三四十岁左右,但是给人一种极为沉稳之感,这一点倒是与他的父亲镇国大将军吴去虏给人的感觉一样。
吴国门的话并不是很多,也就是涉及如何用兵,如何排兵布阵之时,他才会说出自己的意见看法,如果说起其他闲聊扯淡之事,他大多数的时候还是保持着沉默不语。
孟海朝着吴国门拱了拱手,吴国门也笑着向孟海回礼。
“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了?”
话痨侯顺这个时候接了过来说道。
“商量得差不多了,只是与区区两个弹丸小国之间的战斗,即使他们的人数多,但是也绝对不是我大秦王师的对手。那些虾兵蟹将只要等到我大秦王师一致,便能打的他们哭爹叫娘满地逃窜……”
“不过说起这件事,还是有些可惜,毕竟查清这件事是云容国和雾烟国两国所谓的是孟侯爷,结果陛下没有认你为此次出征的将领,回头我向皇帝建议一下,就像青山郡那样,你来我军给你个军师的位置当当……”
孟海听到这话,便立刻拒绝了后生的好意,他可不想没事找事。
几人闲聊一阵,一个太监从远处绕了过来。
皇帝找吴国门,侯顺与唐刀客三人,有事相商。
想必皇帝找这三人也是为了商量“远交近攻”这条策略的具体使用场景。
毕竟孟海是昨天晚上给皇帝说的这条计策,这条计策的大致构想也就在孟海,皇帝和宋智三人之间。
辛苦划水一上午的孟海轮椅在出了金銮殿之后立刻就有了精神,既然今天在朝堂上没有提及关于周国这件事的后续,他自然也乐得清闲,关于齐国这件事的后续,如果皇帝不提及,他自然也不会没事找事。
孟海滑着轮椅离开皇宫。
他先去了一趟瓦灰街。
他不在的这几天,瓦灰街的五家瀚海学堂教学并没有耽搁。
这毕竟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如果这五所学堂收获颇多,到时候完全可以让这种学堂遍布整个京城,乃至整个大秦。
当然,这并不是容易的事。
孟海这五所免费学堂名义上还是打着太子的旗号,海宣司本身就有太子参与其中,他这么做也在无形之中提升了太子的名望,无论是皇帝还是一些官员都很乐得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孟海踏入学堂当中。
耳边传来了咿咿呀呀地读书声。
此时已经过了饭点,孩子们都已经吃完了饭,此时已经开启了下午的第一堂课。
孟海来到学堂的时候,申公才巧合在巡视这三所学堂的教学状况,他像个教导主任一般双手背在身后,随着学堂当中的三间教室一圈圈地溜达。
今天下午似乎没有体育课,所以学堂当中的学育场显得相当凄凉。
孟海找到了申公才。
申公才见到孟海的时候,几乎是小跑过来的。
孟海笑着打了个招呼。
“四公子在这里待的如何?”
申公才自然听出了这只是一句客套话,他也是笑着点头应道:“不错,这里挺好的……”
申公才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对了,孟大人。有一个叫玉如心的夫子,你是否认得?”
孟海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有些诧异地点了点头。
申公才见到孟海点头,他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那便好,那便好。”
申公才开始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昨日傍晚,玉如心玉夫子找上了我们,说是在他的手下,有个叫回暖阁的学堂,想要与我们瀚海学堂联合。玉夫子说认得你,听说孟大人回京之后,一直派人寻找孟大人,但是就是找不到。无奈之下,玉夫子打算今天傍晚放堂之后与陈大年和我们几个教书夫子一同商量这件事,不过既然孟大人今日已经来了,那倒不如等到傍晚与玉夫子一同商议此事?”
孟海听着这番话,几乎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下来。
伴随着瀚海学堂越做越大,肯定需要不少的教书夫子。
在整个大秦,虽然有不少读书人,但是要让他们教书,就有些不对口了。
玉如心的回暖阁虽然也是学堂,但是里面也有不少教书夫子,而且里面有许多夫子都是玉如心的弟子,最终选择留下继续跟玉如心研读教书,所以就一直留在了回暖阁。
如果能让这些人来瀚海学堂教书,倒也能够省去不少搜寻教书夫子的功夫。
而且玉如心教出来的学生弟子,自身的品质应该都不错,毕竟玉如心的收徒门槛也是很高的。
接下来就是如何让玉如心,将他的那些弟子留在瀚海学堂教书。
孟海也就留在了一号瀚海学堂之中。
孟海这几日一直都在调查鸿胪寺的案子,所以瓦灰街的这五所瀚海学堂衍生出的一大堆问题,也需要他解决。
陈大年解决了一部分,但是陈大年是个大忙人,总不可能一直留在瓦灰街。
孟海现在回来了,他自然得要替陈大年分摊压力。
孟海一下午就在五所瀚海学堂当中解决各种问题。
一直到了瀚海学堂下课之时,不少学生蹦蹦跳跳,无忧无虑地离去,一辆马车缓缓地驶到一号瀚海学堂的门口。
从马车之上跳下来一人。
此人身穿一身白色的公子服,他身上的气质格外出尘,夜走一过之间,便能引起不少女子为之疯狂尖叫。
孟海站在一号瀚海学堂的大门口,看着朝他翩翩而来的绝世佳公子玉如心,他露出一个笑容。
玉如心并不是一个人来的,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人,应该是他的弟子。
在这两个弟子的身上也穿着白色的公子服,只不过这两个弟子穿公子服,却没有玉如心那种翩翩儒雅出尘的感觉,但是这两个弟子仍然是挺胸抬头,一走一过之间掩不住心中的傲气。
孟海冲着玉如心龇出个大白牙。
玉如心在看见孟海的时候也有些错愕,他似乎没有想到,今天居然还能看见这大忙人。
玉如心儒雅地行了个读书人的礼节:“原来是孟公子,真是好久未见!”
孟海回想起自己与玉如心见面的次数,的确是少得可怜。
“的确许久未见,玉夫子先里面请。”
玉如心倒也没有客气,他抬着脚,一步步跨入瀚海学堂之中。
在瀚海学堂里面是有一间会议室的,只不过这间会议室自打建成起,一直都没有用过,今天是这间会议室第一次派上用场。
孟海身后跟着的不仅仅有一号瀚海学堂的夫子,剩下四家瀚海学堂的夫子也都来了,一大群人踏入会议室之中。
会议室中间有个圆桌,容纳数十人并不在话下。
进入会议室之中,按照宾主落座。
玉如心笑着说道:“看来孟公子已经知道了我的来意。”
孟海见宾主落座也就没有客气,开门见山地说道。
“的确,是为了瀚海学堂之事,现在我所开设的这五所瀚海学堂大致的硬件设施和软件设施东西齐全,但是伴随着我这些学堂继续发展,师资团队却是个大麻烦。”
玉如心见到孟海这么直白,虽然不太理解孟海所说的“师资团队”,但是也明白孟海所要表达的意思。
他点了点头,笑着应道。
“我这次来找你,就是为了此事。我手底下除了有个回暖阁以外,还有一家如玉阁。回暖阁里面大多数都是我教授的学生,但是如玉阁里面都是我所收下的弟子。”
学生和弟子可不同。
所谓的学生,只要是跟着这个夫子学习,就能够称之为是这个夫子的学生。
但是弟子,那必须是要得到夫子的认可。夫子几乎是倾囊相授,把自己一生所学全部授予对方的才叫弟子。
学生的数量可以有许多,但是弟子的数量却很少。
一个夫子名下可以有数千名学生,但是弟子只有数十人。
所以正如玉如心所说,回暖阁是玉如心教授学生的地方,而如玉阁则是培养弟子的地方。
玉如心想要让自己的弟子来瀚海学堂教书?
孟海有一种高攀的感觉。
玉如心在整个京城当中,那都是风云人物,这么一个人所教出来的弟子,品质自然不会差。
孟海脸上的喜色溢于言表,他说道:“真的吗?”
玉如心含笑点头:“我记得你之前给我说过一个道理,“教学相长”,我手底下的那些弟子,每日每夜都在听我教授道理,但是如果没有实践,那些道理也就仅仅只是停留在理论方面。自打我去你以前的那家瀚海学堂教书之后,我倒是觉得我的学问有了一大截的提升,所以说想要让我那些弟子的学问提升最快的途径,就是要让他们将自己所学到的知识教会别人,能够教会别人,才说明他们对自己的知识已经有了掌握。”
孟海听到玉如心这话,极为认同地点了点头。
他原本还在琢磨着用什么办法将玉如心的那些弟子薅过来教课,没想到这件事居然是玉如心先提出来的。
孟海这个时候也要开出自己的筹码。
“玉夫子放心,如玉阁的那些人,竟然是玉夫子的弟子,他们在我瀚海学堂教课,我也不会让他们白白辛劳。价钱方面好商量。”
玉如心倒也没有穷书生那般视金钱如粪土的高尚节操,他在听到孟海这番话的时候欣然接受,但是语气还是很平淡。
“这些都好说,正好我那些弟子一个个现在无事可做,如果能在瀚海学堂有一番作为,倒也不枉我教授他们那么多的大道理。”
孟海看着乐呵呵的玉如心,又有了个新问题:“对了玉夫子,你手底下的弟子有多少?我目前这五所瀚海学堂可能就要新添三五个夫子,到时候瀚海学堂只会开的更多,每家学堂至少要七八个夫子,玉夫子的弟子恐怕不够用呀。”
玉如心听到这话,倒是乐了。
他乐道:“难不成孟夫子就打算找我一个人薅?”
“我名下的地狱虽然只有数十人,但是我那些弟子有一大半的人也已经在收弟子,我那些弟子的弟子有一小半也已经开始对外招收弟子。这样算来,能够进入瀚海学堂教书的夫子也有数百人了。如果真如公子所说,日后你这种免费的学堂开遍整个大秦的每一处角落,我名下的弟子自然不够用,但是到了那个时候恐怕想要来加入你瀚海学堂成为夫子的人,应该不在少数吧。”
孟海听到玉如心这番埋汰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的确,他认识的读书人里面比较厉害的,就是一个玉如心,但是他的确不能够一直找玉如心薅羊毛。
如果这种公立学堂日后真的做起来了,根本不需要孟海去提,自然会有大量的夫子前来应聘,到时候操心的就不是孟海了,而是那些挤破头想要进入瀚海学堂教书的夫子。
孟海见到此时的大方向已有定夺,他又将话题转到了另一件事上。
孟海眸光深邃,但是嘴角却是露着笑容。
“还有一件事,也是关于学堂教育的。我想要开办的学堂,可能与在场诸多夫子心目当中所设想的学堂有所不同。门口的体育场,大家已经看出来了,寻常孩童打闹不学习。对于绝大多数的夫子来说,那是一件无比头疼又痛恨的事。但是对于我来说,像这种锻炼体魄的课程也一日不可放过。”
孟海刚刚是在和玉如心交流,周围围着的数十个来自吴所瀚海学堂的夫子,只是在一旁默默地听着。
在他们看来,两个大佬之间的谈话,他们可没资格参与。
但是现在孟海却将这件事说回了无所瀚海学堂上,在场的绝大多数夫子耳朵同时竖了起来。
“我所设立的学堂不仅仅只教授文化课,我所看重的是大家的综合素质。爱玩是小孩的天性,这种天性不应该被压抑,而是应当有序地疏解。所以我开放了体育课,将来我还会请来一些武学师傅,在体育课上,教授这些孩子们一些防身的技巧,如果在未来这些孩子遇到危险,他们也能够有一定的自保之力。”
“这些孩童毕竟只有两年的学习时间,所以在这两年里,我也想尽可能让这些孩童们了解我大秦的律法。到时候我会找来一些精通律法的夫子,或者请刑部的人前来学堂教授,学童们法律知识。如果在未来,这些孩童们与歹人起了争执,好歹也可以通过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
孟海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能够看到在场不少人嘴角都勾起了讥讽的笑容。
毕竟这个时代是封建时代。
就算律法再公正,那也是相同阶级之间的事,平民与平民之间起了冲突,官差们或许能够秉公断案,但是如果平民与贵族之间起了冲突,大多数的官差还会秉公断案吗?
那答案自然是不会的。
贵族之所以称为贵族,那就是享有着一定的特权,这些特权最突出的体现就是与寻常百姓之间的相处。
孟海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但是他还是将这一点给提了出来。
原因很简单。
因为皇帝很重视这一方面。
也不知道是孟海刚刚来到这个时代,有意无意地提了一嘴“小大之狱,虽不能察,必以情”,还是在这个时代,经历了许多,又改变了许多,最终让皇帝下定了决心。
皇帝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进行律法方面的改革。
绝大多数的百姓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生活与以往有什么不同,但是在许多官员之间,却有不少人因为几年或者几十年以前的案子被拿起来重审而落罪。
这些陈年积案重新调查,皇帝也越来越重视大理寺和刑部这两个司法部门,这就证明着皇帝对于司法改革的决心。
孟海看到了这一点,大秦不少官员也都看到了这一点。
所以孟海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只是要在这些孩童心里埋下有事寻求法律帮忙的种子,只要千千万万的人相信法律,了解法律,自下而上的潜移默化中迫使立法改革,那这种立法改革也就顺利许多。
尤其这件事,皇帝也极为愿意去做。
皇帝自上而下改革,百姓自下而上改革,那么中间阶层即使再不同意,那也会被大势逼迫着,不得不顺应时代的潮流。
孟海并没有向在场的这些夫子解释这么多。
因为他解释也没用。
在场的绝大多数夫子都是饱读圣贤书,要让他们传授圣贤的道理,讲述如何做人做事,他们张口就来,是让他们看到时代发展的大势所趋,以及未来可能够发生的时代浪潮,这些饱读圣贤之书的夫子们,可就得摇摇头了。
孟海提出了这件事,玉如心皱着眉头,思索着这件事。
许久之后,玉如心点了点头。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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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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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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