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文郡东边的荒地面积虽然很大,但是两三个月之内肯定是能开垦完的,接下来他们还将承担修桥补路的工作。
这些人并没有失去自由之身,他们仍然可以在自己的田地里耕种,仍然可以走街串巷,但是前提是每日必须干够八个小时。
还管一顿饭。
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今天这一天的动静闹得不小,有人在大街阻拦当朝侯爷的马车队,又对当朝侯爷进行刺杀,尤其还有人敢对当地一些东家掌柜及他们的家人施以毒手。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钟洋当即派人去找彪虎商行拿人,毕竟,召集赤黄镖局以及打手泼皮闹事的是彪虎商行。
钟洋自然能看出来操纵这一切的就是彪虎上行。
但是等到拿人的官差去了彪虎商行,申虎表示对这一切全不知情,毕竟动手的是赤黄镖局,和他彪虎商行有什么联系,总不能因为是他夫人娘家人做的事情就赖上彪虎上行吧?
申虎不承认这件事是他做的。
钟洋无奈之下,只得派人去赤黄镖局拿人。
赤黄镖局的人听说了这件事,也是满脸的无辜,他们表示赤黄镖局不知道这件事,先让他们内部调查一下。
调查的结果是镖局内部有几个人是在看那些商铺的掌柜,东家不顺眼,所以自发要闹事。
而赤黄镖局那些自发的闹事之人,线下已经被当场抓捕。
赤黄镖局也为此感觉到自责。
以前也时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当时对赤黄镖局的惩罚,也就是罚些银两完事。
银两对于赤黄镖局完全不是事,他们的钱不够可以向彪虎商行要,最多也不过给几百两银子了事。
但是这次赤黄镖局却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一百两银子的确能够解决麻烦,但是只能解决一个人的麻烦。
这次赤黄镖局闹事的人。据调查组有18人。
一个人是一百两银子,18个人,那就是一千八百两银子。
索要钱财的官差解释得很清楚,由于这次闹事涉及了当朝侯爷,对侯爷伤害性极大,尤其当朝侯爷还因此受了伤。
所以在这一百两银子当中,有二两银子属于精神损失费,有二两银子属于问诊费,有二两银子属于医药单费,有二两银子属于药材费,有二两银子属于劳务费,有二两银子属于问诊单费,有二两银子属于误工费,有二两银子属于……
官差拿着长长的单子足足念了50余条,而且每一条听上去都显得那么合情合理,这林林总总加在一起,一个人那就要赔偿一百两银子。
18个人加在一起,一共赔偿一千八百两银子。
赤黄镖局一咬牙,给!
取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一张五百两的银票,以及三张一百两的银票交给了前来索要费用的官差。
官差小心翼翼地收下之后。
又从怀里取出来了,另外一份账单。
“赤黄镖局因没管住手下18人,对浓烟街和同业街造成破坏,现已统计,造成十三家大小商铺受到破坏损失共计三千两。其中一家包子铺,包括蒸笼,炭火,陶瓷碗,桌椅板凳若干……总计损失八十两……还有一家布行,其中,红布,蓝布,黄布,若干布绢损失300匹,包括被破坏的桌椅,板凳以及装修费,人工费,误工费……总计二百两……”
官差一边说着,按照上面的账单,又念叨了半刻钟的时间,总算把这三千两的罚款明细给念了出来。
赤黄镖局的人听着这一大段的账单明细,一个个弯袖子磨拳头,这不就是赤裸裸的敲诈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
官差见到赤黄镖局的人想要动手,他赶紧向后倒退了一步,他有些焦急地说道。
“大家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你们不想给钱,这也成没有人逼你们给!”
赤黄镖局的人听到官差,这欺软怕硬的一句话,脸上忍不住挂出一丝笑意,这才懂事嘛!
然后就听官差说道。
“只不过不赔偿这些钱,难免不会吸取教训。为了让赤黄镖局不再对其他人造成不必要的伤害,也为了让赤黄镖局能够更好地管住自己,所以衙门可能会让赤黄镖局关门整顿。至于整顿时间,什么时候能将罚金交了整顿时间,这才能结束!”
“如果赤黄镖局在此期间还敢开门营业,或者暗中营业,衙门可能就要给赤黄镖局定一个目无法纪,草菅人命,甚至企图谋害当朝侯爵及国之重臣,包括当朝太子,企图叛国等诸多罪行。到时候前来抓各位镖师的人,就不是我们归文郡的官兵了,而是从京城来的大官和大军!”
棺材说到这里,又解释了一句。
“悄悄地和你们说一件事,其实这件事我也是道听途说,你们可别传出去。据说你们手底下的人这次前去刺杀的那些官员,里面有当朝的侯爷,有当朝的太子,甚至还有远在京城国公侯爵家的子弟无数,里面还包括当朝翰林院大学士之孙,还有最近凯旋的明月侯之女……”
赤黄镖局的人听着听着嘴巴都快要合不拢了。
他们刺杀的人居然有当朝的侯爵?
还有远在京城不少侯爵伯爵之孙之子?
还有明月侯之女?
甚至还有当朝太子?
尤其谋害当朝太子这个罪,一旦坐实,就算赤黄镖局再神通广大,那也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为何之前没有人向他们提到过这件事?
如果有人向他们提过这件事,他们断然不敢做下此事!
赤黄镖局的人有些愁眉苦脸地说道:“三千两银子,这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一家包子铺所有的东西加在一起也不值个二两银子,这上面为何要说80两银子?”
官差摇了摇头:“不知道!”
赤黄镖局的人又说:“还有这个茶铺,只是一个小小的茶铺,桌椅板凳包括这些茶水点心加在一起,恐怕连一两银子都没有,这为何比那包子铺还要贵,居然要收一百两银子?”
官差摇了摇头:“不知道!”
赤黄镖局的人不死心,又问道:“还有这家客栈,居然狮子大张口要五百两银子,小小的客栈……”
还没等赤黄镖局的人把话说完,官差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
官差说话的时候眨着那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赤黄镖局的众人,那意思很明显,我就是个上门收钱的跑腿的,这些事我怎么知道?
这钱你们给我就上交,你们不给我就如实汇报,这中间可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赤黄镖局等人见到这一幕,一咬牙,只得先交钱。
他们翻箱倒柜,终于凑齐了三千两银子。
那可是整整三千两银子,赤黄镖局的家底也就这么多。
就在官差收下装着一大袋子银票碎银子和铜钱的包裹之后,他又从怀中取出了个账单。
“下面是赔偿费,赤黄镖局18人,这次总共造成44人死亡,受伤近千余人。而且由于波及太广,造成归文郡人心惶惶,下面是给那些死者的赔偿费。”
“44个人一人50两,一共2200两。但是由于这次造成人员死亡数量太少,这些人的家中还有其他老小要养,所以每个家庭日后的赡养费包括子女上学的费用也全部由赤黄镖局承担。所以就先收赤花镖局十两银子,这就是440两,再加上前面的2200两,所以一共是2640两。”
“这是给那些逝者赔偿的银两,接下来是给那些受伤之人赔偿的银两。姓名,张阿大,被马踏断了胳膊……赔偿共计20两。赵老三,推搡之下被人踩断了腿……赔偿共计15两。孙狗子,被车轮压断了双腿……赔偿共计50两。王小五,你马腿踹了一脚,现在还卧床不起……赔偿共计八两。”
“所有加在一起,总计一万五千八十五两八百十二钱……”
当赤黄镖局的人听闻这赔偿金额已经到达上万两白银时,他们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被瞪出来了。
一万多两白银,他们去偷去抢都不可能搞来这么多。
赤黄镖局的众人有些发懵地说道:“你确定你没有报错数字?这可是上万两白银!”
官差听到赤黄镖局的众人有此一问,他也是重新阅读了一遍赔偿单,随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赤黄镖局的众人听到这肯定的答复,相互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愕然。
他们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赤黄镖局肯定拿不出这一万多两白银,这可不是小数字,但是彪虎商行可以。
索要赔偿金的人是孟海,钟洋,萧博才这些人,他们肯定知道赤黄镖局与镖虎商行的关系,而且他们也肯定知道赤黄镖局这次动手是有彪虎商行的授意。
所以说这些罚款与其说是针对赤黄镖局,倒不如说是针对彪虎商行。
一万多两白银也只有彪虎商行能够拿得出来。
官差见到自己这边的罚款念完了,于是说道:“上面让我告诉各位的事情就这些,希望各位能够在三日之内交齐这些罚款。”
三日之内上缴一万多两白银!
赤黄镖局的众人听到这罚款金额,一个个呼吸都有些急促。
没办法,该交还得交。
赤黄镖局的总镖头,也就是赤黄镖局的东家柳灯火,在官差离开没多久,他乔装打扮一番离开了赤黄镖局。
他穿街过巷,倒是也整了不少礼物,随后一路来到申府后门进入。
踏入到申府中,柳灯火很快就被两个家丁带到了家主申虎的房间。
申虎此时正坐在卧房当中,在他的身旁是大夫人柳柔柔。
“贤婿,大事不好……”
柳灯火在踏入房间之后,就将官差找上门,并且还罚款上万,两白银的事情说了出来。
申虎听闻此事,拳头也是握得嘎嘎直响。
柳灯火人高马大,就像她女儿柳柔柔一般有着将近一米九的身高。
柳灯火长相十分魁梧,满脸的络腮胡,作为镖师常年练武,所以他还给人一种极为壮实的感觉。
“我们该如何是好?贤婿,要不你找上面的人说说?这可是上万两白银,据说由于闹匪寇,彪虎商行的货已经被截了不少皮,现在的商队进也不得出也不得,这该如何是好呀!”
申虎听完这番话还没有答复,一旁的柳柔柔抢先开口道:“要我看这件事就怪那个姓孟的,据说这次刺杀他只是受了些伤,倒是可惜。要不然我们再派一支人马刺杀那姓孟的,一次不行就再来一次!”
柳灯火也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脾性,所以他在听到自家女儿这番话后,只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他的目光还是看着申虎。
申虎听完这番话,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如果想要处理这件事,必须郡守,郡尉,郡丞或者其他能说得上话的人出面帮忙才行。但是这些人现在被新来的三郡刺史看得严严实实,即使他们能够外出处理公事,身旁也跟着许多人。”
申虎在整个归文郡的倚仗很大。
其中就包括郡守钟洋。
一郡之长都是申虎的保护伞,他在整个归文郡那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但是现在这把大伞被人给屏蔽了,别说是用这把伞遮雨了,就连找到这把大伞都是一桩难事。
少了这最大的倚仗,申虎现在也颇为无奈。
柳灯火听到这话,面色焦急地说道:“那现在该如何是好呀?”
申虎皱着眉头,思索着,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岳父放心,这数万两白银小婿替你给了。岳父这段时间尽量低调行事,等我处理完这三郡刺史和那姓孟的,一切再恢复照旧。”
柳灯火听到这话点了点头,为今之计也只得如此。
申虎让账房先生支取了两万两白银,将这两万两银票交给了柳灯火。
柳灯火交了三次罚款,现在整个赤黄镖局连一两银子都找不出来了,要想维持赤黄镖局明面上的生意正常运营,也只能多给些银两了。
柳灯火拿着两万两白银返回赤黄镖局,折算好了缴纳罚款的钱,他先赶快去衙门把这罚款交了。
柳灯火交完罚款之后,这才算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在柳灯火从衙门往赤黄镖局走的时候,无意间路过了一个告示牌。
此时的告示牌前围满了人。hΤTpS://WWω.sndswx.com/
有几个读书人正在大声朗诵着告示牌上的内容。
柳灯火是识字的,听说有些字还不会写,但是大部分的字都还是认识的。
他挤过人群,凑到告示牌前。
告示牌上贴着一张大白纸,白纸的第一行写着的内容就是关于赤黄镖局的。
这是一封告知书,是告知归文郡的百姓关于枫叶街踩踏事件的什么缘由,第一行就写着是黄镖局的几个闲人,因为怨恨朝廷官员而自发形成的行为。
赤黄镖局这次闹事的一共有18个人,这18个人的姓名写在白纸之上,接着就是一大群人对当朝侯爷以及诸多当朝官员之子行刺一事,这告知书里面没有提到太子,而卓洛等人也用朝廷官员之子带过。
这第一段是陈述这件事的经过,并且将这件事所涉及的人员的部拉了出来。
接着是对伤亡的统计,有三郡刺史在场,钟洋也不敢隐瞒,就将这次死亡受伤的人数写翔实了。
周围的百姓在看见伤亡人数之时,都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接着就是这张白纸的第三段,也是最后一段。
对这些涉案人员的惩罚。
这些人要干一年的苦力,每日工作八个小时,中间管一顿饭。
在场的百姓听到居然还管一顿饭的时候,有些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闪烁了一下。
惩罚为期一年。
周围的百姓看着朝廷对这些涉案之人做出的惩罚,既不打棍子,又不下狱,仅仅只是做些体力惩罚而已……
这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是为期一年。
这时间有点长了。
柳灯火听着周围的百姓都在热议着这次朝廷这怪异的惩罚措施,而他的目光却看向了告示栏上的白纸,他在这张白纸上已经看见至少十次提到赤黄镖局。
因为申虎的缘故,赤黄镖局在整个归文群都是相当有名的,周围的百姓并不知道告示栏上十字提到赤黄镖局的人做下行刺一事的意义,但是他这位赤黄镖局的总镖头却是知道的。
当赤黄镖局的人刺杀当朝侯爷,以及许多在京的达官显贵家子弟的时候,这赤红镖局就会被推到风口浪尖,生意会不断地减少这都是其次,但凡这件事情要传到了京城,被传到那些达官显贵的耳中,整个赤黄镖局可能也开不了几年了。
碍于各种影响,生意会不断减少。
再加上预测那些纨绔子弟家的长辈,让人睡觉都不得安生。
柳灯火觉得他这次做了一个无比错误的决定。
但是这个决定都已经做了,而且所产生的影响也已经产生了,现在再懊悔这些也无用。
柳灯火有种预感,赤黄镖局太太平平,顺风顺水了十几年这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柳灯火交完罚款,回到赤黄镖局之中。
他刚刚回到镖局,就看见有数百个镖师请辞。
这是件闹心的事。
赤黄镖局刚刚发生了事,交了罚款,现在里面的员工又要跳槽辞职。
柳灯火极大的挽留,甚至还用了威胁之类的手段,这才勉勉强强将数百人的寝室降低到几十人。
请辞的这些人明显也看见了告示栏上所贴出的告示,他们一听这次赤黄镖局摊上的人,居然是当朝的侯爷,一个个额头上的汗冒起。
可以想象,日后的赤黄镖局肯定还会与这侯爷一起冲突,说不定他们这些打杂的镖师就会充当替罪羊的角色。
有几个聪明的镖师一合计,反正在赤黄镖局该拿到的好处也已经拿到了,不少回家后半辈子,所以减时至少能够做到衣食无忧。
既然如此,那还何必在赤黄镖局这随时都有可能爆雷的地方干活。
于是他们请辞离开赤黄镖局。
赤黄镖局的人数一天就缩减了80余人,这还是在柳灯火威逼利诱之后的结果。
恐惧在不断地蔓延。
惶恐也在持续地发酵。
柳灯火能够压一时,但压不了一世。
他也在思索着如何解决这件事。
就在柳登火思索着如何处理赤黄镖局员工流失一事之时,柳灯火的心腹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他向柳灯火汇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在赤黄镖局的对面,又开了一家镖局。
镖局的名字叫做黑风镖局。
黑风镖局是新开的,但是镖局里面的镖师人数却已经高达数百人。
在黑风镖局的门口还挂着招聘牌。
整个归文郡镖局镖师,最普通的镖师一个月的月钱大概是100文,如果生意好之前还能往上涨。
而赤黄镖局给出的月前一个月是五百文,毕竟背靠彪虎商行,这些钱还是给得起。
这新开的黑风镖局给的月钱要比赤黄镖局低,但是要比寻常的镖局高,一个月250文。
这只是普通镖师的薪酬,毕竟大多数的镖师保镖护院,有的时候一走就是几个月,中间还会遇到生命危险,所以这工钱虽说比其他的行业要高,但是也是把脑袋别到裤腰带里去挣钱的。
一个月250文,这在整个归文郡已经非常有吸引力了。
而且据说这黑风镖局还有许多福利待遇,比如黑风镖局对外宣称,每个月还会给镖局里的优秀骨干发粮票,拿着粮票去指定的粮铺买粮价格能够比正常价便宜一半!
这可是个致命的诱惑。
归文郡已经有不少人跑去黑风镖局应聘了,但黑风镖局的选拔也是非常严格的,如果有一身武力自然最好,如果没有武力,只有这一股力气也是极好的。
如果武力一直和力气都没有,那么有一技之长,比如说饭做得好,衣服洗得够快……那也是可以的。
但如果说这些优点一个也没有,那只能说拜拜。
柳灯火看着开在自家对面的黑风镖局,就知道只有黑风镖局背后绝对有人。
赤黄镖局的对面原本是一家客栈。
客栈生意原本还算是红火,正常情况下,谁会把生意还算红火的店铺出售转让给他人。
我把这生意红火的店铺转让给他人,这就说明买下店铺的人,要么是有权的人,要么是有钱的人,要么就是有一方势力的人。
而目前的归文郡恰好就有这么一个人。
柳灯火感觉赤黄镖局的未来越来越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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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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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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