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宁提了一下白色的裙摆,向前走了两步,说道:“你为何会来这里?”
孟海情人中无数个吐槽,来这里肯定是买东西的呀。
如果换成明月候他们,绝对不会问这么没营养水平的问题。
如果此时的萧博元在这里,他应该会问“没想到你也来这里买东西,你买的都是什么好宝贝,也不知道我是否有那个福气看一眼”。
这样一来不仅能够确定孟海是来这里买东西的,也顺带能够确定孟海买的是什么,虽然无法问清具体花费多少银两,但是看到东西心中对这些东西的价值也算有了估量。
而且这也是交谈时的开场白,顺着这个话题,还能够继续扯东扯西。
但是这几个小青年自然是没有想到这一点的。
孟海无视了雷鸣,那没有营养的问话,他则是说道:“怎么?难道我不能来这里吗?”
粉衣女子鼓起了腮帮子,他张口还没说话,孟海就抢先了一步说道。
“你是不是想说我一个小小的教书夫子,怎么有钱来天理商行这种你们大家族才有资格逛的地方?”
粉衣女子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似乎他想说的话,一时之间被人给抢先说了出来,而有些不知所措。
孟海继续说道。
“我虽然没钱买东西,但是你们有钱?”
孟海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还适当的做出了不屑的态度,随后,他转过了身,有一种就此打算离去的架势。
反应女子恼羞成怒,他猛地向前跨了几步,拦在了孟海面前。
粉衣女子面红耳赤道:“你给我站住,你一个小小的教书夫子,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你可知道我父亲是谁?”
孟海听到这话,反唇相讥道:“这么说来,你父亲的身份应该要比监察御史和里部员外郎都要大,你倒是说说看你父亲是谁?”
孟海知道粉衣女子的家世背景绝对没有王远宁和雷鸣大,要不然以粉衣女子这性格在见到她的时候就会自报家门,不会缩在王远宁和雷鸣两个人的身后。
毕竟这粉衣女子所表现出的嚣张太过于溢于言表。
果然,粉衣女子气得更加面红耳赤,但是她哆嗦了几声,最终也没说出来他父亲是谁,因为他父亲的身份的确无法与里部员外郎和监察御史相比。
礼部员外郎从五品,监察御史正七品。
他的父亲也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正九品官员,完全无法与雷鸣和王远宁相比。
雷鸣皱了皱眉,高傲的他在此扬起了脑袋:“你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你不怕被我父亲责罚吗?你只是一个小小的教书夫子,你怎么敢这么和我说话的?”
孟海刚刚怼完粉衣女子,这个时候又开怼道。
“我自然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你不用刻意强调这一点,但是你也要知道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你既然是你们家族中不被看重的那一辈,那你就做事低调点,别到时候得罪了你们得罪不起的人,没人给你擦屁股,那你可就有牢狱之灾了。”
孟海的那一句“不被看重的那一辈”似乎点燃了雷鸣心中的痛楚,他咬牙切齿道:“就凭你,你也配?”
白衣女子王允宁,您看着额头上青筋暴跳的雷鸣,他还是伸过手轻轻地拽了拽雷鸣的衣袖。
王远宁状态也不是很好,因为“不被看重的那一辈”也刺痛了她,毕竟她只是个女子,如果不是恰好雷鸣长得也有些小帅气,她也就只是一个联姻工具,嫁给他一点也不喜欢的人一辈子。
不过幸好,雷鸣长相还是不错的,这也是王远宁认为自己比较庆幸的一点。
孟海目光又看了一眼,貌似被他这一句话说中的黄衣女子还有一直没开口的另外一个青年男子,怕见到自己貌似才发功点火,这火就已经开始熊熊燃烧了起来,踏遍乘热打铁道。
“正如你们所说,我一个小小学堂的教书夫子也只能买得起天理商会的四、五样小玩意。你们这里面一个礼部员外郎织女,一个监察御史之子,想必买上十件八件东西,应该不在话下吧?”
雷鸣和王远宁听到这话,立刻昂首挺了起来。
孟海就顺手指向不远处的一条金鲤鱼。
这是半人之高的金鲤鱼,整个锦鲤鱼身上的鳞片都使用精致的黄铜打造,整个锦鲤鱼的眼珠部位还有两颗金光灿灿的宝石。
这只金鲤鱼镶嵌在一个玉石底座上,整个玉石底座也有半米之长,玉石底座半透明,由于打造工艺也是极好的,所以显得水润发亮。hΤTpS://WWω.sndswx.com/
孟海指着这只金鲤鱼,便说道:“既然你们不差那几个钱,那就把这只金鲤鱼买下来呀,也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是不是像表面上的那么有底气。正好这金鲤鱼也可以送给你们的父辈,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鲤鱼跃龙门”,说不定你们的父辈因为你们送的鲤鱼就升官发财了!”
王远宁和雷鸣包括在场几人的目光,瞬间就飘向了这个用精致黄铜打造的金鲤鱼,随后,在场众人的表情都是一变。
就这么一尊金鲤鱼,那也要五十银子。
而且这东西顶多就算是一个摆件,并没有其他的实际用途。
而且在场这些人虽然有钱,但是也没有那么多钱。
这些人身上的钱全部凑在一起,也就两三百两的样子,花那么多钱买一个并没有任何用处的金鲤鱼……
雷鸣和王远宁两人的面色都变了。
孟海自然也瞧出了这两人面色的变化,于是他继续说道。
“不会吧,不会吧,你们这可是有这么多人呢。一个礼部员外郎之女,一个监察御史之子,不会连一尊金鲤鱼都买不起吧?”
雷鸣听到这话,更加恼羞成怒地说道:“你这是在故意激我,我才不会上当!”
孟海也就顺着雷鸣这态度往下接道。
“是是是,你们清高,你们真了不起!不就没钱吗,还整这理由,刚刚还一个礼部员外郎之女一个监察御史叫着。一个王大人家的女儿,一个雷大人家的儿子,没想到就这水平,我今天也是长见识了!”
“刚刚你们两个一个比一个嚣张,现在怎么没底气了,要不怎么说你们都不被家族看重,你们这德性也就混混吃等死也就得了,你们不被家族看重,甚至抛弃,那也是有理由的,连个金鲤鱼都不舍得买,也不知道你们配干些什么。”
“你们就这德性,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一个礼部员外郎之女买东西还这么纠结,还有你这个监察浴室之子,一个大男人买个东西还这么婆婆妈妈的,怪不得你们俩凑上一对!”
“你们俩也别这么看着我,你们没钱就早说,刚刚还在说我,其实你们也没有多少钱。你们瞪我我有什么办法,有本事你们把它给我买下来呀,如果你们能买下来,算我高看你们一眼……”
孟海在这里喋喋不休地说着。
雷明和王远宁这两人头一回觉得“监察御史”和“礼部员外郎”这两个原先让他们座位坐服的名头,这个时候这么刺耳。
尤其雷鸣刚刚还提到过许多遍他父亲的名头,现在在孟海口中说出这个名头,却让雷鸣感觉到为难万分。
最终,雷鸣一咬牙,将这一尊并没有什么用的金鲤鱼给买了下来。
在雷鸣江怀中的五十两碎银子取了出来,往桌子上一拍。
在他说自己要买下金鲤鱼的那一刻,不远处的伙计立刻收钱,派人开始装卸金鲤鱼。
就在雷鸣洋洋得意地看着孟海的时候,孟海脸上又露出了一副嫌弃的神色,他说道。
“怪不得你们家族不重用你们呢,买了这么个小玩意就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有本事你们把那一尊玉佛买下来呀,要没本事早说。买下一个金鲤鱼就这么沾沾自喜,我看你们这些大家族的子弟也就配买这种华而不实的金鲤鱼……”
伙计在一旁听得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刚刚这位孟夫子还在说什么鲤鱼跃龙门,夸这尊金鲤鱼如何如何的好,现在又来了一个华而不实。
只不过雷鸣已经付了钱,他倒也不介意孟海都说些什么。
黎明和王远宁,以及其他小青年的目光都看向了那一尊玉佛。
这尊玉佛有三十厘米左右,通体都是晶莹透亮的玉石打造。
玉佛,玉佛,不穿袈裟那算什么佛。
所以这一尊玉佛身上还披着由红水晶打造而成的袈裟,袈裟外还用金边镶嵌着花纹,尤其是身上的袈裟一处棱角,那都是用纯金的线条勾勒出了极为耀眼的曲线。
就这么一尊玉佛,居然要九十九银子。
小青年们心中有些发虚。
孟海倒是一脸无所谓地走到了金佛旁边,还用手摸了摸,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小青年们。
“不是吧不是吧……就这么个连一百两都不到的小东西你们都买不下来?刚刚你们还在吹嘘这里,礼部员外郎之女多么有势力,监察御史之子多么优秀,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了。我看你们也就像金鲤鱼那种,只不过是虚有其表罢了。都说诚心礼佛,死后必上天堂,但是你们现在居然连一尊玉佛都不舍得买,我看你们死后也就只配下地狱。对了,我们这应该是叫做地府,你们死后也就只配去见阎罗王,人家阎罗王想不想收你们还是两回事呢,你们别到时候魂飞魄散,都得要烧高香了……”
王远宁和雷鸣两个人无疑又被激怒了。
这两个人勉强凑出了九十九碎岁银子,将这一尊没什么太大用处的玉佛给买了下来。
孟海挑了挑眉,又用手指向了不远处的一箱玻璃杯,里面有十个左右。
他说道:“就买了两样小东西都高兴成那样,你们也配?你们现在的荣耀都是你们父辈给你们的,难道你们不打算讨好孝敬一下你们的父辈?这种琉璃制品结实耐用,如果送给你们父辈,说不定在不远的将来,你们的父辈就会重点栽培你们,毕竟有眼色的人,谁不喜欢?”
“怎么,你们没钱了。不会吧,不会吧,一个礼部员外郎之女,一个监察御史之子,就这么没钱了?我刚刚还买了三四样东西呢,你们不会就这么点钱吧?”
孟海再说这话的时候,他刚刚买的东西已经被打包好了。
打算要送给杨玥儿的那三件红色长裙装在了一个木盒子里,这是一个黄色的木盒,孟海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木材。
除此之外还有他那件“水墨荣耀”,也被单独装在了一个黄色的木盒当中。
接着就是仙人掌,装在了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里。
还有两个小陶人,也装在了两个巴掌大小的盒子里。
一共四个盒子,全部放在了孟海面前。
孟海在说话的时候看了看自己面前摆放的四个盒子,又看了看雷鸣和王远宁那边的玉佛和金鲤鱼,他说道。
“你们不会是想以个头取胜吧?你们买的个头虽然大,但是毕竟只有两样东西,我这可有四样东西呢。再者说,你们一个礼部员外郎之女,一个监察御史之子……”
孟海不断地提及着这两个官职,说到最后,这一群小青年总算是拼凑出了五十多两岁银子,交给了伙计。
这下子他们身上是一点钱也没有了。
孟海自然不打算放过他们。
孟海在这些小青年来到二楼的时候就没想搭理他们,偏偏是粉衣女子和雷鸣明凑上来就要我一把老虎的尾巴,现在的孟海气性上来了,包括之前在明月侯府粉衣女子对他的那些责辱,他今天全部都要一一的收回。
“你们没钱了?不会吧,不会吧,一个礼部员外郎之女,一个监察御史之子,出门就带这点钱?不过你们一个个身份尊贵,但钱少了倒也好理解,没事打个欠条就行了!”
“你们瞧见那边的金丝软垫了吧,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们想让你们的父辈注意到你们,还得给他们送点东西,让你们的父辈注意到你们,日后拿着东西的时候也好想到你们。”
“你们没钱了?没钱好办,刚刚不是说了吗,可以打个欠条!不会吧,你们不会不知道怎么写你们的名字吗?正好我是学堂的夫子,可以教你们写名字,来来来,把你们的名字告诉我,我帮你们写欠条。”
“放心,我这么一个诚实老实的良好市民,肯定不会框你们!正好在这天理商行也有专门的鉴定机构,由他们代为撰写,这些东西比我写得更加有权威性,也赋予法律效应……”
孟海一边说着,一边就拖拽着雷鸣走向了金丝软垫。
金丝软垫,顾名思义,也就是个垫子,但是上面镶着金丝。
制作这金丝软垫的材料那自然也是上乘的,里面的棉花也并非一般小作坊能够生产的。
所以这么个金丝软垫,售价一八八!
在半推半就之中,小青年们无奈之下,只好写下了欠条。
孟海现在倒是反客为主了起来。
他像是已经忘记了两人当时的仇怨,他一把拽过了雷鸣,尤其叫来了粉衣女子,他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红色,如同嫁衣一般的裙摆,还有一套粉色的长裙。
无论是粉色的长裙还是红色,如同嫁衣一般的裙摆都是非常臃肿的那一种,好看是好看,但是却没有一丁点的实用价值,夏天穿了热,冬天穿了冷,走路还得受约束不方便。
但……好看!
孟海说道。
“雷公子呀,我之前就看你和王小姐有缘。你们成亲了没有?应该早就已经经过了,问名、纳吉……之类的环节吧。所以你正好买下这件红色的裙子,送给你的心上人,古语有云,为博美人一笑,花费千金万金,那也值得。古语又有云,春宵一刻值千金,难道你不想你未来的娘子穿着你亲手为她挑选的衣服,然后在成婚的时候嗯嗯嗯……”
孟海说着,又将目光转向了粉衣女子。
“虽然你一直都看不上我,但是我作为一个外人,能看见这件粉色衣裙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姑娘你。姑娘应该很喜欢粉色吧,我闭着眼睛都觉得这件衣服非常符合姑娘你的气质,如果睁开眼睛看见姑娘你穿这件衣服,恐怕天地也会黯然失色……”
孟海一边说着,又叫来了不远处的黄衣女子和王远宁,还有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的另一个青年公子。
孟海开始推销起了天理商行放在最里头的那些衣服。
最后,这些未经受过社会毒打过的小青年们,一人买下了两件衣服。
作为当初在明月侯府,包括现在对孟海最为仇视的雷鸣和粉衣女子,前者买了四件衣服,后者买了八件衣服。
前者打了三千两的借条,后者则打下了八千两的借条。
这还是在伙计有意打折和减免的情况之下,最终结算的价格。
嗯,孟海看着拿到自己心爱物品,正一脸爽的小青年们,他心中也有了一阵快意。
想必再过不了多久,等到这些小青年们那发热的小脑袋壳子渐渐地凉下来,哭都来不及。
谁让他们招惹自己的!
接下来就是最后一步,将这些借条公之于众。
孟海在这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了那也有大半个时辰的时间了,天理商行的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
天理商行,那也是只有富人和达官显贵才能消费得起的地方。
孟海就将这些人写的借条拿了出来。
借条金额占大头的自然是雷鸣和粉衣女子,王远宁和黄衣女子。
包括不远处从未说话的青年男子,也写了一份,只不过都是六百两,八百两左右……不是很多……相对来说!
他将几人刚刚写好的借条拿了出来,此时的天理商行二楼,可谓是人满为患。
毕竟这些小青年一共花了好几千两买下不怎么有用的东西,那肯定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孟海将手中的借条高举过头顶,并且大声朗读着:“监察御史之子雷鸣共向天理商行赊账三千两整,在场的诸位也别光看热闹,诸位可都是见证人呢!”
“礼部员外郎织女王远宁共向天理商行赊账八百九十两。啧啧啧,没想到礼部员外郎之女居然才赊账这么一点,这还没有人家一个小小的监察御史之子赊账多呢!”
“天平府执行郎之女孙梦梦共向天理商行赊账九千八百两,借条在这里,诸位也都是证人,希望到时候有人赖账,还请诸位说句公道话!”
天平府执行郎之女孙梦梦,也就是那位粉衣女子,也是这些小青年当中被敲诈最狠的一个。
孟海又一次将黄衣女子还有一直未说话的青年男子的借条也都念了出来,这些借条上的借钱全部加起来,居然也将近两万两白银了。
那可是接近两万两的白银,即使放在皇亲贵族或者一些尚书王爷的府中,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毕竟有些暗地里的账可不能明面上拿出来,所以要拿明面上的章去结算,还得要头疼许久。
更何况,在场的这些小青年父辈还仅仅只是小小的五品以下的官员,他们想要在短时间内拿出来如此数量的合情合理的银子,还真的有些困难。
在这个年代,可没有七天无理由退货这么一说。
别说是七天了,但凡天理商行的东西运进他人的府中,那就不能退还了。
除非府中的人仗势欺人,凭借着自己的心智,硬要把东西退回去,或者硬要赖着不给钱,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没办法!
只不过在官场上,绝大多数的人还是奉公守法的好官员,至少明面上如此,要不然这就是他们仕途上的一个黑点。
万一他们凭借着官微仗势欺人的这一点,被他们的政敌拿去作为攻击点,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即使是家族当中的小一辈无理取闹,家里的长辈也会尽量地去弥补家族中的小辈所犯下的过失。
所以在大秦很少有那种当街买东西不给钱,尤其还是将近两万两白银的钱。
至少现在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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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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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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