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在掌握赤羽候这条线索之后,也想要顺藤摸瓜,威逼利诱一番。但是这个人软硬不吃,尤其我看了他一些,完全不把人当人的卷宗,就对他放弃了。”
孟海倒是没想到,廖言对于赤羽侯已经掌握得这么详细了。
陶恩作为南征北战的将军,自然是不怕死的,所以用各种刑具去折磨他,那是一点用也没有。
再加上廖言刚刚所说,此人情感淡漠,所以用家人或者身边的人作为威胁,那肯定也是办不到的。
对于这赤羽侯,难不成还真的什么办法也没有了?
孟海略带苦恼的思索着这些的时候,廖言站起了身。
“好了,今天你也辛苦了,明天就先在这里休息吧。明天我会给你送来一套,我们巡御司的服饰,你穿着这套服是在这里行走也方便一些。如果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是我新收的部下。”
孟海赶紧点了点头。
“多谢指挥使大人!”
廖言离去,孟海也早早的上了床。
第二日。
孟海在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有一套巡御司的服饰放在了桌子上。
他起来穿在身上,发现这一套赤云服刚刚好。
对着镜子转了转,照了照。
倒是挺合身。
在旁边还放着一把黑煞刀。
相较于寻常巡御司官吏佩戴的黑煞刀,这把刀就显得太过于单薄了,这就是一个小铁片,加上一个刀柄,戴在腰上倒是不重。
还有白银明月带和黄金玉佩。
孟海穿戴整齐在镜子前面照照,倒是觉得自己也颇为英武不凡。
孟海推开大门,踏出门外。
他站在房檐下,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两三个巡御司官吏不断的在动,倒是有些悠闲的看起了天。
想必这个时候,明月侯薛卫健应该去点兵了,他明天就要出发了。
薛糖芯倒是不知道怎么样了。
孟海之所以想到薛糖芯是因为这个女诸葛实在太聪明,尤其是关于这个时代的一些问题,她总有独到的见解和思路。
孟海又想起了熊孩子。
也不知道赵宣这段时间在忙什么,好像有好几日没与他见面了。
接着他不免想到杨玥儿,哎,这件事之后还得要多多去济民医馆。
之后,他又想到了邋遢道人,这个月底就是他与刀王赌约的日子,看这情形,他应该是无法到场了。
接着,他又想到了大牛和张顶,这两人应该是回言宣伯府了,这两人应该没受伤吧……
孟海站在房檐下的台阶上,开始了每日的天马行空。
他这边刚刚天马行空没多久,就有一个巡御司官吏小跑了过来。
这一位巡御司官吏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孟海,又仔细的看了看手中的纸条,最后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这位大人,您就是指挥使大人最近新收的部下?”
孟海点了点头。
最后那位巡御司官吏就将手中的信递给了孟海。
“这是门口的兄弟让我递给大人的。”
巡御司官吏说完,便大踏步离去。
信封里面装着三封信,来自于曹尚培和韩安业。
其中一封信是左丞相的。
左丞相简单的说明了自己这边调查的进程。
在这封信的正中央,罗列着三十余个朝廷的官员。
其中,排在最前方的几个嫌疑最大。
而且孟海惊人的发现,里面有一小半是户部的官员,一小半是刑部的官员,剩下的是一些军营或者看守北城大门的将士姓名。
孟海默默的记下了这张信封里面所提到的名字之后,打开了第二封信。
这封信是右丞相的。
上面除了一些必要的客套以外,也给了一份名单。
孟海对比左丞相与右丞相两人所给予的名单,发现名单上有七成的人名都是重合的,嫌疑最大的仍然是在户部与刑部的几个人身上。
而且这两位丞相在最后都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其中都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这件事,绝对与刑部和户部的高官有所关系,能够做到这一切的,至少也得是个郎中。
或许还会牵扯到两位侍郎。
在往上就是尚书。
孟海了解过,朝廷当中的六部尚书有三个是左丞相的人,三个是右丞相的人。
这就正应了皇帝赵琦缘的平衡之道。
无论是朝廷官员还是派人做大大小小的事,非要找到中间的平衡,从而达到一个完美。
而作为平衡线上的那个最重要的轴,赵琦缘对于这条平衡线上哪一方强,哪一方弱有着直接的决定权。
孟海曾经向朝尚培与韩安夜两人打听过,在六部当中,户部是属于右丞相的心腹,刑部是属于左丞相。
现在同时出了问题的两个部门,恰好又在这两位丞相一人一个的手里。
孟海有点怀疑,这莫不是也是皇帝为了达到平衡,特意安排的?
孟海又拿起了第三封信。
这第三封信是陈大年的。
相较于前两封信谈的都是公事,陈大年的这封信,大多数都是私事。
在开始的时候谈大,你还是先问候了一下孟海,毕竟昨日关于孟海死讯的传闻已经出现了几十个版本。
紧接着就是关于海宣公益的事。hτTΡδ://WωW.sndswx.com/
犹豫一下子多了太多的环保工人,有的是被罚过来的,还有的是自愿参加报名的,这就让整个海宣公益管理变得有些混乱。
尤其里面有一些曾经还是官员,在或者天下赌场的打手,这两方人见面,那是分外眼红,没打起来就不错了。
还有海宣公益招各种建筑队打算重建瓦灰街包括水资源的那个计划,由于报名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各种各样的麻烦事随之产生。
具体有什么麻烦呢?
比如说……中间省略十万字。
在这之后就是海宣产业的海宣商城,海宣司的,海宣定制,这三个店铺已经陆续招到了不少人手,但是人手招齐了,用工时候的一些原料却还没有运到。
除了原料以外,无奈招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管理起来又是不小的麻烦。
陈大年毕竟只有一个人。
所以刚开始仅仅只有海宣书铺,海宣话斋,海宣听书的时候还好,三个店铺到还容易管理。
但是现在一下子又多出来了三个店铺,尤其还有一个大工作量海宣公益,这一下就让陈大年抽不开身。
而且就成大年反应,左丞相与右丞相那边各派来了两个人借助保管账簿的名义,开始了一系列的明争暗斗。
这倒是保证了海宣公益账本里的每一笔都是详细记录在册,但是里面的内容却被这两波的人给看去了,尤其这两个一个属于左丞相,一个属于右丞相,闹得再大,陈大年也不好说些什么。
毕竟他只是一个平头百姓,而且还是商人之子。
赵宣这段时间也是帮着陈大年管理商铺。
尤其陈大年按照规矩将孟海所克扣的几个月工钱全部发给赵宣后,这熊孩子兴奋的差点抱着陈大年亲上一口。
当然,这熊孩子还是明事理的,最终,他只是从里面拿取了一百两零用,其他的工资全部存在账上计利息。
这也就直接的让这熊孩子工作的动力得以爆发,这段时间又是抬箱子,又是搬椅子,要把这熊孩子给累坏了。
赵宣工作如此积极,陈大年也是非常欣慰的。
只不过在赵宣做事的时候,陈大年总感觉有几个或者十几个熟悉的面孔,老是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似乎是担心赵宣把腰给扭了,把腿给摔了……
孟海看着陈大年所寄的这一封最后的信。
这封信与其说是问候,不如说是抱怨。
再或者是寻求孟海这第三位东家想一想该怎么样解决面前这一桩桩大麻烦,陈大年毕竟只有一个人抽身乏术。
而现在面临着的烂摊子越来越大。
孟海这才意识到自己在管理上的一些问题,或者疏忽。
专业型的管理人才实在是太少了。
孟海想到这里,就不由地想到了薛糖芯。
孟海双眼一亮。
如果能把薛糖芯忽悠到他的团队里来,有这位女诸葛的帮忙,再配合着已经磨练了几个月的陈大年,处理线下的问题应该不难。
等到他把天下赌场的事情解决了,回去再开个小班,培养起几个管理人才,到时候也就不愁了。
到时候是不愁了,但是现在他开始发愁了。
他看着手中的三封信。
想了想,还是先给陈大年写了封回信。
然后又给薛糖芯写了一封回信。
接着又给左丞相与右丞相两人各写了一封回信。
之后他又写了两封信,这两封信是给曹尚培与韩安业的,上面有这位伯爷的任务。
在这之后,孟海又写了两封信给了曹尚培与韩安业,上面有嘱咐这两人做的一些事。
几封书信陆陆续续的写完,交给门口的巡御司官吏,由他代为转达。
巡御司官吏有专门的午饭。
在巡御司有一处食堂,里面的伙食极好。
这处食堂由于只对内开放,所以四个肉菜一碗汤仅仅需要八枚铜钱,如果再来点更加精致的,最多不超过二十文钱。
所以每当中午的时候,食堂当中那都是人满为患,如此丰盛的午餐不吃白不吃,尤其有一些官职较小的巡御司官吏也趁着食堂开放的这段时间,偷偷溜了进来。
孟海身上穿着巡御司官吏所独有的赤云服,大摇大摆的溜进了食堂,花了八枚铜钱买了标准的四个肉菜一碗汤之后,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他这边是一个人坐在偏僻的角落吃饭,但是其余的巡御司官吏却是三个一团,五个一伙,坐在桌子边边说话边享用美食。
其中就有不少巡御司官吏一边吃饭,一边大嫂们都说着话。
这些巡御司官吏,尤其是此时在食堂的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学过武的,学武之人独有的豪迈与粗犷也展现在这些巡御司官吏的身上。
所以这些巡御司官吏吃饭的时候,嘴巴一边塞着饭,也不闲着,与周边的同僚纷纷讲着今日遇到的奇闻异事。
在孟海旁边就坐着三人。
两个胖子,一个高个子。
左边身形较为肥硕的胖子夹着鸡腿,一边咀嚼着嘴中不停闲的说道。
“要我说这位言宣伯绝对是死了,当时我没在场,但是据我认识的那些兄弟回来说,咱们那位伯爷掉到水里那是一点声响都没了,差不多就是掉进湖里,当场死了,要不然扑腾两下还有水花呢。我猜测他可能是受了伤掉到水里,因为重伤昏迷,加上溺水的缘故,最终死亡。”
孟海原本没在意这些人说的话,但是听到这件事似乎扯到了自己的身上,于是他的耳朵也竖了起来。
右边壮硕的胖子说道。
“可不是嘛,现在这套说法流行的最多。人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不易被黑衣人追了两三条街,如果不是由咱们司里的兄弟保护,那位伯爷早就已经完了。这肯定是在逃亡的过程当中,被那群黑衣人给砍伤了,后来无奈跳水加之伤势加重,最终溺水身亡。”
孟海听着左右两边这壮硕的胖子这么一说,心中不由得对邋遢道人有了一丝歉意,感谢邋遢道人,好人一生平安!
孟海一边在这里默默的想着,却听旁边的高个子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
“说起这位新晋的言宣伯,今早我倒是听说了一件奇事。据说咱们这位伯爷小的时候那是无恶不作,七八岁的年纪偷看人家寡妇洗澡不说,路过的野兔野鸡,要么被他拔毛生吃,要么就直接被他给乱棍打死,丢到一旁。”
“不会吧?”
“一个白白净净的书生,不可能吧!”
高个子的巡御司官吏刚刚说完,就引来了左右两边壮硕的胖子,一阵狐疑。
高个子的巡御司官吏听到这里,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按,可能是担心自己说话或者自己这边制造的动静太大,引来周边人的注目。
所以他将筷子按到桌子上之后,先朝着四面八方注视了一眼,确定没什么人注意着他这边,他才把声音压的极低,说道。
“你们还别不信,今天早上我还听人传言,说这位伯爷上面有人。今天我还听几个咱们司里的兄弟提起,据说这位伯爷那是咱们指挥使大人的私生子……”
“不可能吧!”
“你可不要乱说!”
高个子的巡御司官吏还没有说完,左右两边的胖子就用手势做出了噤声状。
虽然这两个胖子手势是让高个子的巡御司官吏不要再乱说,但是这两个脸上那浓厚的兴趣确实按捺不住的。
尤其左边那个胖子,听到高个子巡御司官吏这么说,还把凳子朝着高个子那边挪了挪,至于让他悄悄的说给自己听。
孟海就坐在这三个人的旁边。
他并没有去看这三人,而是埋头在啃着好心大婶给他打的三个鸡腿。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三个正在聊天的巡御司官吏这才没有注意到他。
高个子的巡御司官吏再次打量了一圈,这才又将声音压的更低说道。
“据说咱们现在这位伯爷,那是咱们指挥使大人早些年间家中的妻子所生。后来咱们指挥使大人中了双状元,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就把妻子和儿子全部放在了老家,他一个人在咱们京城当中打拼。后面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娶了一个妻子,也就是咱们指挥使大人现在的这位娘子……”
高个子巡御司官吏话说的含含糊糊的,似乎连他都不确定自己所说的是否为真,就连画中的几个明显的漏洞,那也是含糊略过。
在场的这三个巡御司官吏都能听得出这句话当中的漏洞,但是他们对这件事的兴趣明显大过了漏洞。
所以高个子的巡御司官吏继续说道。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等到孩子长到了七八岁,就被接到了京城送入瀚海学堂寄养。所以这就有了,之前我说的这位伯爷自小嚣张跋扈,尤其是在得知自己的身份之后,那更是嚣张到无以复加。后来指挥使大人见到自己这个儿子越来越大,总不可能委屈自己儿子吧,所以就通过各种手段,让此人成为了咱们大秦的伯爷。”
“据说前段时间宁王叛乱,都是咱们指挥使大人亲自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他这个儿子一条官、财路。尤其是这段时间天下赌场发生的事,指挥室大人那是让咱们司里的地兄全权配合,这还不明显吗,说不定咱们司里日后的指挥使就是那位伯爷,可惜他死的早!”
孟海在一旁喝了一口鸡汤,差点喷出来。
他忍着咳嗽,但是心中却已经开始盘算起了这件事。
这三个巡御司官吏应该不会空口瞎扯。
所以这三位巡御司官吏所说的应该就是这段时间京城流传的一些传言,尤其是在昨日良缘酒楼着火,假扮他的邋遢道人落水之后,这些传言达到了一个顶峰。
就比如高个子巡御司官吏说的,他从小嚣张跋扈,无恶不作。
孟海记忆碎片里面可是有这副身体原主人小时候的一举一动,这附身体的原主人自小那就是个老实孩子,整天在家里不是读书就是教其他学堂里的小孩子读书,连瀚海学堂的大门都很少迈出,更何况是像那几人说的飞扬跋扈,又是捉鸡,又是锤兔。
尤其后面说他是指挥使的私生子,那更是无稽之谈。
所以说这一切的流言背后应该是涉及到赤羽红那条利益链上的人故意诋毁。
或许这些人也发现了孟海在民间的影响力越来越大,所以想要通过这种办法来击毁他在民间的威望,虽然他也没什么威望。
指挥使的私生子?
孟海忽然想到了这一点。
莫非……
我非洲幕后之人不仅想要诋毁他,让他在民间颜面扫地,还想要借此时机攻击指挥使廖言?
只要把这两人捆绑到一起,尤其刚刚高个子巡御司官吏所说的涉及到宁王叛乱的那个案子。
涉及到亲王叛乱,那是让皇家颜面无地的人劣事件,大秦自从发生了这件事,从上到下的都在向民间隐瞒着,除了一些不能隐瞒的才向外透露以外,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尽量别说。
但是这却瞒不住朝堂当中的那些达官贵族。
所以将他与指挥使廖言绑在了一起,在传言宁王那个案子,是廖言为他这位所谓的私生子铺路……
即使每个人都知道这绝对是诬陷,但是碍于民间的重重压力,廖言日后的官运恐怕也不会太好。
这又是一石二鸟之计。
孟海讲到这里,只感觉背后蒙上了一层冷汗。
尤其这些谣言都已经进入到了巡御司……
孟海正在思考着这些的时候,那高个子巡御司官吏再次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我刚刚说的那些都是我听说的,你们可不要说是我说的,也不要到处乱传。咱们指挥使大人现在才四十多岁。咱们那位伯爷据说现在还不到十八岁,据说咱们指挥使大人,是二十多岁将近三十岁才娶的妻,这无论年龄再或者相貌都对不上!”
“尤其咱们指挥使大人与妻子,更是抗俪情深。只会使大人的生平履历也记录在档案当中,虽然咱们查不到,但是如果指挥使大人,真的做出如此之事。恐怕他也做不上咱上巡御司的指挥使。”
“所以你们就把我刚刚说的那些当做日常的笑话,赶紧吃饭,出了这个门就再别议论这件事了!”
高个子巡御司官吏说完之后,又朝这四周张望一眼。
他在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这边之后,赶紧低头爬饭。
他听了热闹的左右两边魁梧壮硕的胖子,则是眉飞色舞的,也开始爬起了饭,在他们的脑海当中,已经开始脑补着刚刚高个子巡御司官吏所说的内容了。
孟海看着住嘴的三人目光,又在整个食堂里面扫了一圈。
绝大多数的人在吃饭的时候,总会和周围三五好友讨论着今天或者这段时间发生的一些奇闻异事。
孟海格外的注意着自己所听到的内容。
虽然人生嘈杂较远,一些人的谈论他也听不到,但是时不时的就能听到很清晰的“孟海”,“言宣伯”,“伯爷”这些字样。
孟海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整个食堂啊可能有六成的人都在讨论着他。
不管这些人是在讨论着昨天落水他这位伯爷到底死了没,还是这段时间大街小巷传的各种流言,但无一例外,这六成的人都在讨论着他。
孟海想到这里,又感觉自己的脑袋上布满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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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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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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