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这不住反问道。
宋智总的总监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这监考关官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这次也要一个郎中,一般都是由各部的侍郎担任。由于每次科考前几天陛下才会公布监考官的名单,所以这件事暂时还没对你说,只不过当时陛下在朝廷里面已经提了一嘴,这段时间你不在府中,如果你回你府里,恐怕又有不少人前来给你送礼了!”
孟海对皇帝这番操作,就是感觉到一阵无语。
宋智看着一脸吐槽向的孟海,忍不住笑了。
“你也别哭丧着脸了,这对于你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毕竟你也不参与出题,也不参与最后的批卷,仅仅只是在考场当中参与巡查,但是在监考官的名单上却有你的名字。这也是陛下想让你多一些政绩才如此安排的,正好借助你这回破获天下赌场案子名气正旺的时候安排此事,想必那些朝廷官员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孟海听到这里,摆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孟海和宋智在这边垂耳交谈,但是前方的热闹却已经吸引了杨家三人的目光。
杨家三人平时在医馆里面上班,可是很少有机会出来的。
在西城逛了一路,也买了一路。
直到夜晚,几人去海宣听书听了一场鬼故事,孟海这才将杨家三人送回北城。
孟海在宵禁之前,也赶回了府中。
等到第二日清晨,孟海日上三竿起来之后去济民医馆给杨家三人打了个招呼之后,就骑着小毛驴前往了海宣书铺。
整个书铺经过扩建,装修规模已经非常大了,至少要比整个京城绝大多数的商铺规模都要大。
书铺里面来来往往挑书看书的不下十余人,尤其还有一些人,那都是成套成套的购买书籍,这可比他刚开的那一会儿要好多了。
在整个书铺的最里面摆放着一张书桌,书桌斜上方就是窗户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来时,整个书桌显得极为亮堂。
在书桌前坐着戴着面纱的薛糖芯。
在她的身侧坐着,扎着羊角辫的小侍女,小侍女手里抱着一个果干盘,一边吃着盘子里的果干,一边歪着头看着自家小姐写东西。
在薛糖芯左右两边还站着两人,这是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身上虽然穿着普通的衣物,但是脸上的很肉,包括别在腰间的一节短棍,都证明着这两个大汉可不是好惹的。
想来,这也是薛卫健担心自己的闺女在外遭人欺负或者遭歹人毒手,特地配备的这两个保镖。
看这两人的架势,想来之前也应该是军中之人,而且还绝对是薛卫健的心腹。
孟海记得之前去明月侯府做客的时候,貌似见到过这两个部将,只是有些眼熟,具体在哪里见到倒是想不起来了。
这两个部将看见走来的孟海,是点了点头。
想来这两个部将也是认得孟海的。
“孟公子来了!”
薛糖芯看着走上前孟海,站起身来,盈盈一礼,将大家闺秀那种风范展现得淋漓尽致。
“薛姑娘客气了,薛姑娘这是在写些什么?”
孟海看向了书桌上的一沓本子。
薛糖芯似乎是笑了一下:“这段时间海宣司进进出出大量的银钱,我想着先将他们整理起来,到时候户部或者朝廷派人来查账,倒也方便许多。”
薛糖芯一边说着,一边就将他此时此刻正在揭露的账本递给了孟海。
上面写得都是阿拉伯数字。
孟海教她的。
孟海之前在和陈大年算账的时候就用过这种阿拉伯数字,当时陈大年见这种数字记录方便学习了下来,薛糖芯见了之后自然也讨教这种数字代表何等意思,该怎样去写。
当时两人在调查天下赌场的案子,那个时候刚刚抓到天下赌场。掌柜陈飞宇从他那里收集来了大量的账本,为了方便计算里面的内容孟海就将这种阿拉伯数字的书写方法交给了薛糖芯。
所以薛糖芯现在都是用这种数字书写的。
孟海目光扫了一眼账本。
里面记录着采买石料,木料,还有一些工具器件,包括日常伙食的各种开销。
孟海打开的这一页,账本里的银子都已经高达十两了。
“这些数字还是你看吧,我看着他感觉头疼。”
孟海看着这账本就想起了从小学到高中被数学支配的恐惧,索性将账本递还给了薛糖芯不再管此事。
薛糖芯见到如见瘟神一般的孟海,面纱之下的容颜似乎又笑了笑。
“天下赌场的案子如何?听说已经解决了?”
孟海点了点头,就顺带着将这段时间他所经历过的事情全部告诉了薛糖芯。
这位女诸葛听了之后点了点头。
“只要把人查出来了就好,剩下该怎样处理这些涉案人员,就是陛下该头疼的了。怪不得陛下要派你去当监考官之一,看来这一次科举比我想象中的重要许多。”
孟海听到这里倒是来了兴趣,他也找了一把小椅子坐在了书桌的对面,开始询问起了此事。
“你这话从何说起?仔细说说?”
孟海一边说着,一边就毫不客气地从羊角变小侍女的果盘里面抢了一把干果塞在嘴里。
小侍女露出小虎牙威胁,直接被孟海无视了。
薛糖芯想了想,说道。
“你毕竟破获了天下赌场这桩案子,而且现在大街小巷都已经知道了你很可能被陛下认为监考官之一。所以这就会给那些想要在科举当中借助贿赂,或者其他蒙蔽手段参与科考的学子心理上,进行一定的威胁压迫。毕竟在现在百姓的心中,你可是有一双火眼金睛,还有人传说你就是从石头里面变来的!”
“天下赌场这个案子,让朝堂之上许多官员受到牵扯,不少官员都已经入狱,所以在朝堂上就会空出许多位置。咱们这个陛下也不是个安定的皇帝,毕竟,历朝历代的皇帝,都想在自己的治下开疆拓土,营造出一片太平盛世。所以陛下绝对会借助这次科考选取出大量人才,填补天下赌场案子涉案的官员的官位,借助这些新来没有做官经验,却想有一番作为的新任官员进行一系列的改革。”
“最近我也听到了一些风声,据说当金陛下已经连夜召集了不少次刑部尚书,包括大理寺卿,还有一些精通刑法的官员复查发生在京城近几年的大小案卷。据说,当今陛下给这些参与复查案卷的官员都赐了一幅字,字的内容是“小大之狱,虽不能察,必以情”,陛下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不管是否能抓到真凶,但要确保每一桩案卷判的都是正确的……”
薛糖芯一边说着,一边就将这段时间他听到和搜集起来的资料在脑海当中汇总了一下,通过嘴巴说了出来。
孟海对于“小大之狱,虽不能察,必以情”这几个字可是极为熟悉的,当时因为美食楼的那个案子被抓到了天平府总1理衙门,被赵宣救出来之后,孟海就说出了这几个字。
杨家三人也是因为皇帝连夜传召刑部尚书调查京城天平府的案子,这才将杨家三人放出来的。
薛糖芯所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从她那收集的情报,以及听到的传闻,当今天历皇帝也不是个安分的主,想要在自己的治理之下干出一番大的作为。
他正好借助天下赌场清理了朝堂当中不少老牌势力,之后安插自己的人手,要实现当今皇帝的治理目标,皇帝的第一步就是先从这彻查冤案开始。
天下赌场案件之前,因为朝堂上各个利益链极为盘杂,更是牵一发动全身,所以皇帝不敢贸然动手。
现在天下赌场牵扯出来这么多的人,无论威逼或者利诱皇帝,总有办法对他们进行控制,控制不了的,那就干脆踢出局。
皇帝还是默默允许,其中有不威胁到他统治的历练存在,比如说以左丞相和右丞相为首的利益链。
所以皇帝联合左丞相与右丞相将朝堂的利益链彻底地整顿了一遍,同时,皇帝也用了一些手段,削弱了左丞相与右丞相所掌握的利益,将一部分利益收归到了皇帝手中,加强皇权。
在借助这次科考成绩优秀的朝廷官员进入朝中做官,让那些懵懂无知的年轻官员替皇帝办事,祝他们血气方刚出入官场的经验,借机在位皇帝做其他的事。
薛糖芯这份写的很透彻。
孟海听完之后也是连连称赞。
他毕竟经不属于这个时代,虽然在这个时代已经生活了数月,但是对这个时代,尤其对朝堂当中的一些分歧还不是很了解。
所以有这个土生土长自小跟着他父亲耳濡目染的薛糖芯这么一分析,他感觉自己又被当枪使了。
被两位成人向外加一个皇帝当枪使。
但是也没办法,谁让人家官大呢。
孟海和薛糖芯在这里讨论了一阵朝堂之上,有可能出现的动向,出婆外便来了三四个身着书生袍的书生。
准确地说是四个书生。
这四个书生大踏步迈入了海宣书铺,对于整个书铺当中的构造,包括所售卖的书籍,感觉到万分新奇。
其中有一个背后背着木箱的书生说道:“刚刚听闻最近京城出现了个海宣书铺,里面的书籍既新颖又独特,没想到果真如此,这些书我之前都没有见过。”
腰间挎小包的书生也是顺手拿起了一本书,他随意翻阅了一下,也是啧啧称奇。
“可惜这些都是闲书,这里面又是玄器,又是斗气,还有魔法,我看这里面还有神仙鬼怪,像这样的书籍纯粹是误导我们学子的。这些怪力乱神,我们可不得相信,如果日后我入朝为官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封禁这些怪力乱神之书。”
在这斜挎小包的白衣书生说完,与他共同进来,站在他对面,手拿扇子的白衣书生则是摇了摇头。
“据说这家书铺的东家那可是海宣司的五品主事,陛下特封的。就连整个书库里的书都是皇帝亲自观阅过的,而且据说他还是我们这次科考的主考官之一,如果你见了他的面,这样说,恐怕你连科考的那扇大门都进不去。”
在这手持折扇的书生话音落下,刚刚说话斜挎小包的白衣书生可就不乐意了。
“那又如何,这等书籍纯粹误人子弟。如果让人相信了这书中的内容,日后,借助怪力乱神之与祸乱朝纲,那可怎么办?”
第四个舍中没说话的白衣书生,这个时候说了,只不过他是让前三个说话的书生声音尽量小一些。
“你们说话声音小一些,保不住隔墙有耳,万一被这里的伙计进去,到时候给言宣伯打小报告我可就被你们三个给连累了!”
前三个说话的人听到这里愣了一下,齐齐点头,都觉得这第四个说话的书生言之有理,于是一个个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声音压得极低,远处的孟海也在听不到这四个人在说些什么。
孟海和薛糖芯对视了一眼,他朝着这四个书生走去。
“四位公子,不知从何处而来?看似为公子的才气斐然,想必是参加不久之后的科考的吧?”
孟海的到来打破了这四个窃窃私语的书生。
其中挎着小包,刚刚说这些书籍都是“怪力乱神”的那位白衣书生点了点头,他的性子似乎比较急,就是这个时候也是他先站出来说话。
他先打量了一圈孟海,他似乎把面前这个比他小上五六岁的孟海当作者书库的一个店铺伙计。
“我是来自缘乡郡的,来参加今年高考。这三人都是我的同乡,与我一同参加科考。”
孟海看了一眼我人身后的三个书生,点了点头。
“这位公子不知要买什么书呢?小店虽然不大,但是里面的数据确实应有尽有,这是小店的名片,出门还有画斋,包括听书场所,如果三位不嫌弃,可以去里面观光。”
孟海话音落下,之前进入到书铺最先说话,也就是身后背着木质书箱的白衣书生,倒是乐了。
“你这人可真有意思,这种拉客方式倒是新奇。我们今天来这里只是瞧一瞧,看看这家书铺是否像名片上所说的,只有我们想不到的书,没有买不到的书!”
此人说话的时候,从怀里拿出来了一张小卡片,在半空当中挥了挥。
上面正是孟海印制的小传单。
孟海看着这四人,笑着点头:“那不知四位才子想要看什么书呢?”
这四位书生听到有人叫他们才子,脸上带着笑容,抬起了高傲的脑袋。
“我想要看状元才能看的书!”
“我要看皇帝才能看的书!”
“我要看这个世界上谁也没有看过的书!”
“我要看这次科考的答案!”
这四个人依次说话了。
孟海听到这四个人想要看的书籍,再看看这四个人微微抬起高傲的脑袋,就知道这四个人是来找麻烦的,准确地说是想要刁难一下书铺的店伙计。
“怎么,没有?”
背着小挎包,性格略带冲动地说神露出了嘲讽的神情。
孟海笑着摇了摇头。
“之前我说了,我们这书铺只有各位想不到的书,没有各位看不到的书。只不过每本书都是要钱的,不同的书,要不同的钱,你们确定要买,刚刚四位才子说的书籍。”
孟海伸出了食指。
“状元看的书,一百文。”
“皇帝看的书,八百文。”
“这世界上谁也没看过的书,一两银子。”
“这次的科考答案,十两银子。”
“你们可想清楚了?”
孟海在伸出食指之后,每说一句,伸一根指头。
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拇指全都被伸展出来呈现一个“四”,他将这四根手指推到了四个考生的面前。
这个考生愣了一下。
那位性子较急的考生直接从怀里拿出了一吊钱,这用稻草穿在一起的一吊钱价值总有一百文,大多数都是折十的大钱,看样子此人家世背景应该不错。
孟海笑着接过了钱,也没仔细去数,顺手就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才子,您想看状元看的书?”
那位斜挎小包性子较急的男衣书生点了点头,昂起了脑袋。
孟海点了点头,在穿过书架之后,拿出了两本书。
“才子,这是状元看的书!”
那位性子较急的白衣书生拿过书,一看封皮。
《状元的奋斗史》
《我要考状元》
孟海不慌不忙地说道:“这第一本是我请来三年前的状元亲自编撰的,上面记录着他从出生一直到考上状元中间的经过。这不仅是那位状元亲自编撰,里面还夹杂着那位状元的一些人生感悟,寻常人看看倒是收获颇多。”
“第二本书是一本答题册,上面记录着近五次科考的题目。前段时间,这本书刚刚推出的时候,就来了当时高中状元的其中三人将这本书买了回去,说是回去留个念想。想必这三位状元绝对看过这本书,一本是状元亲自编撰,一本是三位状元看过的,不知这两本书这位才子可满意?”
孟海说话的时候默默地估算了一下,这两本书的价钱,按照店铺的价格来算,这一本书二十文钱,两本书四十文钱,他含泪赚了六十文。
那位性格急躁的书生拿着两本书,脸上的神色一阵青一阵白。
毕竟孟海说得头头是道,而且有理有据。
就在这位性子较急的书生,想不出来,正打算狡辩的时候,拿着折扇的那位才子走上前来。
“我要看皇帝看过的书,你这里有?”
孟海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了一眼此人,顺手从距离他不远的书架里面抽出来一本书,他将书藏到了背后,而是将另一只手伸了出来,那意思很明显地先交钱。
此人将信将疑地从怀里取出来了八吊钱。
这是也大钱。
也就是折十钱。
这种折十大钱一个能顶十个小钱,也就是寻常的一文钱。
寻常的一文钱又叫小平钱,是寻常百姓吃饭,买菜时候用的。
将这种折时的大钱,大多数都是商人做些买卖,或者像这种购买大金额,但是不到一两银子的物品时所使用的。
目前,大秦流动最多的大钱就是折十钱和折三钱。
孟海和之前一样,没有看这掉钱是否足量就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顺手将他刚刚抄的书递给了那位拿着折扇的才子。
书上的封皮上写着四个大字,《天历律历》。
这本书市面上只要五文钱。
孟海看着这一本薄薄的“天历律历”,有些不好意思,也就赚了七百五十五文,于是就顺手送了这位才子一本书。
《天历二十一年新诗》!
这本关于诗词的书籍,正是今年那场社会之后所定制的记录的,都是今年社会的一些好诗好词,孟海所写的那几首诗也全部被记录在这本书里。
孟海一边将刚刚收的钱递给身后的伙计王五,一边说道
“这两本书都是皇帝看过的,前者皇帝不仅看过,而且还亲自编撰,里面记录的律法都是咱们这任皇帝上位时想出来的。如果你觉得不够,我那里还有历朝皇帝参与编撰的各种法典,包括上一任武宗皇帝的“端瑞经”据说武宗皇帝在这本律法编纂好之后,还看了一遍,结果发现了两三处,直接将当时参与编撰的几个官员给杀了。如果你要,我也可以免费送你。”
“至于后面那本书,这本是今年诗会新出的。今年咱们大群出来不少才子,其中一位才子在美食楼的三首诗震惊朝野,想必你们也是知道的。甚至连陛以下都为这三首诗写了一篇读后感,就在你手里的这本书里。我这买一送一,不知这位公子对于我这两本书可还满意?”
拿折扇的白衣书生双拳紧握。
他感觉到被冒犯到了。
他感觉到自己似乎被耍了。
但孟海说的每一个字都完美地应和着他的要求,他想要的书,不仅皇帝看过,而且皇帝还亲自参与过。
斜挎小包和拿着折扇的两位书生也不傻,他们原本只是想要刁难一下这位“书铺伙计”,原本以为这明显没读过几年书的书谱,伙计绝对回答不上来他们的问题,结果就这么三言两语的被骗去了这么多钱?
就在这两个书生愤愤不平,打算讨公道的时候,背后背着书箱的那位书生,这个时候上前了。
“那我想要的这世界上从未有人看过的书,你如何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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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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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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