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一边说着,一边挥了挥手,展示了他昨晚连夜出好的三十张卷子。
这三十张卷子没有一张是一样的,全部都是他呕心沥血了大半个晚上才想出来的考题。
现在瀚海学堂的这三十个学生,年纪都不大,而且还刚刚启蒙,所以这些学生还都是以练字和读背为主。
孟海左出的考题大多数也都是让这些学生在不看书的情况下将字写出来,并且还有填补空缺内容的考题,都是给了上句写下句给了下句写上句。
当然也有默写的部分,还有一样,写个三百字的小作文,内容都很简单,但是对于刚启蒙的学生来说,可就不简单了,尤其是给上句写下句给下句写上句的这种题。
不仅要把原文全部背会,还得要把字写对。
孟海目光望了一眼下方的三十个学生,笑着说道。
“本次考核排名前三的学生,我这里有一份大奖。排名到数十个的学生,我这里也有一份大奖。”
孟海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下方有不少学生的额头上开始渗出了冷汗,有些慌张地拿起了书,想要偷偷摸摸地复习一阵子。
孟海自然知道这些学生们心中此时的想法,于是他又说道。
“如果你们想在下面偷偷摸摸复习也行,我不管。但是我一会讲的内容或许就有考试当中的原题,要不注意听错过了题目,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
果然,这一句话说出让原本想要暗中复习的考生们无奈地抬起了头,认真听课。
前世老师随堂测验前讲的这些话,果然管用呀。
孟海看着重新抬起头的众多学生,脸上露出了个笑容,开始了他半节课的讲授。
弟子规前几天已经讲完了,三字经也已经讲了一大半,这节课仍然讲的是三字经。
但是每天回家作业描字帖,有一大部分都是千字文当中的内容。
半节课之后。
孟海让这些学生自行复习一刻钟的时间,然后是随堂考试,所以他把孟远生请了上来。
孟海昨天已经给他这位好父亲说了,他要去参与礼部贡院贴红榜的事情,孟远生那可是相当的激动,并且嘱咐正是要紧,像这种教学的琐碎小事,尽管交给他这个父亲就好了。
孟海看了一眼,抓耳挠腮,正在全速记记背背的学生们安然自得地走出了瀚海学堂。
骑上了心爱的小毛驴,哒哒哒的前往了礼部贡院。
李部贡院门口已经围满了人。
但是当他这位副考官骑着小毛驴赶到的时候,仍然有人给他让开了一条道路。
小毛驴被一位礼部的小吏带走了,
他则是大步赶去了知行馆。
知行管理里面已经有了五个人,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五个考官都已经到场了。
孟海又一次的来晚了……
经过一系列的细节敲定。
在午时到来之时,孟海,刑部郎中,马高义和李部郎中,贺显三个人一人抱着一份红榜,这三位副考官以孟海为首呈现三角形的姿势向前走。
在这三人的前面是三个主考官,主考官以于文墨为首,呈现三角形的姿势,雄赳赳,气昂昂地向前走去。
在这六位考官的身旁,那是一杆官兵相送。
礼部贡院的大门被人打开。
数十个官兵将礼部公园大门外聚拢着的考生或者百姓,驱赶到几十米开外,中间留出了考官站立的位置。
于文墨对着诸多前来官榜的考生们行了一礼,紧接着就是长篇大论的一番客套词。
这番客套词的大致内容,首先感谢皇帝的他们这次作为考官的机会,然后感谢百姓及考生对他们的信任,接着诉说自己这段时间批改卷子的夙兴夜寐,并且保证这个环节当中并没有任何徇私舞弊的行为,最后,宣布本次进士录取名额仅有一百二十一人。
前来考试的人足有数千人,但是最终被录取的只有一百于人。
在于文末说出了被录取的线数时,有不少考生心里都已经凉了大半。
接着是礼部左侍郎萧云出来陈词,翰林院大学是杜定杰前来陈词,这两人说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接着就油焖海贴红榜。
在李部贡院大门口,有一个宽三米,长五米的告示栏。
孟海踩着高有三米的木梯,将第一张红榜贴在了告示栏的正中央。
接着拿着第二份红榜的马高义,将其贴在了正中央红榜的左边,只不过比第一张红榜略微向下低了五厘米左右。
然后是拿着第三张红榜的贺显江红榜贴在了孟海那张红榜的右边,比第二张红榜再次低了三厘米左右。
三张红榜贴完。
接下来就是离场了。
但是就在六位考官即将离场之时,从远处忽然跑来一匹快马。
起码的是一个身穿紫色长衫的太监。
在他身后,跟着数十个黑甲武士,黑甲武士全部都是小跑跟在马后的。
这突如其来的太监,打破了原有的流程。
就在孟海几人为此感到疑惑的时候,人群已经让开了一条路,让这高举着一个木盒的太监来到了李部贡院的大门口。
“传陛下口谕,将此物贴在里部贡院门口!”
太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托着的木偶和递交给了主考官于文墨。
于文墨满怀疑惑地打开木盒,他目光有些茫然地望向太监。
太监笑着与于文墨低声说了些什么,于文墨缓缓地点了点头。
太监来得快,去得也快,来到此处还没有三分钟的时间交代好事情,之后骑着马就走了,他也没有看看于文墨是否认真地完成了皇帝所交代的事情。
孟海也很好奇,那太监到底给予文墨什么东西,又说了些什么。んτΤΡS://Www.sndswx.com/
能够指挥得动太监,尤其太监刚刚还说了那一句话,所以这件事肯定是得到了皇帝的授意,那么皇帝想要做什么?
不仅是孟海心中狐疑,在场的考官除了于文墨以外,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解。
就见于文墨手中托着太监刚刚送来的墓,和高僧说道。
“陛下感念诸多考生考试不易,卓令朝中八位官员分别作答今年科考策论,这八人分别是试题分别是言宣伯孟海,左丞相萧生,右丞相杜鹏,翰林院大学士陈超博,文华院大学士曾世英,中庭首府赵琦落,礼部尚书蔡葵,太子太师孔广毅。”
“现将八位大人的考题公示而出,既是范文,也是勉励。一伙诸位考生可以看看诸位大人写的考题具体如何,希望能给诸位考生启发……”
孟海听到这里,头皮都麻了。
他看见马高义将右丞相杜鹏那洋洋洒洒将近八千字的小作文贴在了告示栏的左上角,他又看见贺显将左丞相萧生那洋洋洒洒不输于八千字的小作文贴在了右丞相的小作文旁边。
接着是两篇已经过万字的文华苑大学士和翰林院大学士的文章,接着是五千字左右的礼部尚书蔡葵的文章。
太子太师孔广毅又是一篇万字文章。
中庭首府赵琦落写的倒不是挺多,那也有三千字了。
最后贴的是孟海的文章。
呃……一百来字。
孟海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小纸条,自己的时装小纸条都还没有一个赵琦落的纸大,更别说那洋洋洒洒万于字的两位大学士和一位太子太师。
呃……皇帝,这是存心想让他出丑?
孟海正在无力吐槽之间,他见到于文墨的手顿了一下,然后从里面掏出来了其他好几片子纸。
于文墨仔细地看了看十于张小纸片,有些错愕的抬起头,瞟了一眼孟海。
他将这些小纸片全部贴在了孟海开头那张小纸片的旁边。
孟海看着那一张张四四方方的小纸片,这些小纸片的内容全部都是他之前给太子写过作业的作答。
包括他给太子写的那几首诗。
第一首就是床前明月光,第二首就是春眠不觉晓。
第三首是相思,红豆生南国的那一首。
第四首是春江花月夜,这是一首长诗。
在孟海曾经所写的这些小纸条下方都有一行字,上面标注着这是孟海指导太子学习时所写。
这无意间就透露出了孟海和太子之间那微妙的关系。
京城当中的官员大多数都已经知道孟海和太子的关系相当的不一般,只不过碍于孟海的确是有颇多才华,所以朝中的大臣们虽极力反对,但是皇帝一句:既然你那么有才华,要不然和孟夫子比比,你们谁赢了,我就听谁的。
本着孟海能够在不到半刻钟的时间里写出来一首词,四首诗,不少官员还是暗暗地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他们的确比不了。
于是虽然朝堂上每天都有人反对孟海和一个世间夫子太过于亲近,但是皇帝在那里压着群臣也没办法。
孟海不知道皇帝这是何意,但是却知道皇帝绝对没安好心,说不定又要给他整出来些麻烦。
等到于文默在一位礼部官员的帮助之下,将一大把的小纸条全部贴在告示栏上之后,三位主考官和三位副考官同时离去。
原本值守在礼部贡院前的那些官兵也软软的退却,只留下了几个人值守在告示栏之前,以防有人擅自涂改红榜上的内容,或者将红榜撕毁。毕竟历年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孟海和几位考官刚刚进入礼部贡院的大门,就听到贡院大门外,时而传出欢呼的尖叫,时而传出嚎啕大哭。
“今年中榜的人数比往日低了两成,以往至少有三四百人,今年只有这一百于人。”
于文墨说到这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孟海跟在于文墨的身后,也没再多说什么,他现在已经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皇帝将他之前给太子写过那么多东西,现在全部暴露出来到底有何目的上?
皇帝绝对不是脑袋一热,做出这样的事。
皇帝做出这件事之前,绝对经历过深思熟虑,或者还受到过某种刺激。
某种刺激……
孟海不免就将这件事放在了上一回。皇帝拜访瀚海学堂时,孟海所推测出的周国阴谋那件事上。
现在算算日子,距离这个月结束也就不到三天的时间了。
周国使臣也快要进入京城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他之前的作答内容全部公布出来,这皇帝到底想要干什么?
孟海实在想不通。
而礼部贡院之外。
正有四个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泪。
这四个人一人叫陆火,一人叫鲁通,一人叫邓千川,一人叫严戈。
这正是科考之前去海宣书铺故意刁难孟海的那四个书生。
当这四个人看见他们都在进士名额的榜单上时,一个个抱在一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都快哭得喘不上气了。
“刚刚我好像看见言宣伯了,他就是我们之前在书铺当中故意刁难的那个书铺伙计。”
说话的是那最为腼腆的鲁通。
陆火还是一如既往的性子急:“其实上回在礼部贡院千举楼监督科考的时候,我就已经认出了他,当时我低着头,他应该没瞧见我。我还以为他要报复我们在疏忽那么刁难他,没想到他这个人还是挺公平公正的!”
邓千川深有体会地点了点头,虽然他是在四人当中名次最靠后的一个,但是只要能够重榜,管他名次高低。
“幸亏当时小通子劝住我们没有继续闹下去,要不然我们几个的后果肯定很严重。”
严戈此时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等到绝大多数的考生看完榜单,再确定有自己或没自己之后,目光不自觉地移向了旁边所贴示出来的那几篇范文。
最上面的是左丞相和右丞相的范文。
左丞相写的是第一道题关于法度清明的,第二道题是右丞相写的关于忠君爱国的。
不得不说,这两位丞相虽然年纪大了些,而且又在官场上混了那么久,但这写文章的水平是一点也没有变低,反而还提升了不少。
或许这也是两位丞相找人来写的,但是两位丞相所写的内容却一针见血,有特征性的指出了现下大秦朝廷所遇到的问题,以及一些改革方面的措施。
接着是两位大学士,两位大学士将两道测论题全都写在了一张纸上,相较于两位丞相,这两位大学是所写文章的辞藻,那是相当的华丽,里面不仅有许多的典故,还有许多的诗词。
礼部尚书的文章稍逊,中庭首府的文章中规中矩,但是比考生所写的要强上许多。
太子太师孔广义字数最多,他将三道题的测论题全部都写上了,包括最后一问关于海宣司的。
太子太师写的内容不仅辞藻优美,而且里面还详细标明了大秦所遇到的一些问题,有的给出了相应的解决方案,有的却没有给,似乎是要留给考生们自己去思索,自己去探讨解决的方法。
看完上面几篇文章,不少人的目光就望向了最后孟海的那一大堆小纸片子。
看看前面是什么人。
左丞相与右丞相,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再看看两位大学士包括孔广毅,这三人几乎就可以代表着大秦文坛当中的三大泰斗了。
礼部尚书与中庭首府,那也是整个大秦首屈一指的大官,尤其中庭首府,那可是现任皇帝的弟弟。
孟海居然能和这些人的文章共同出现在一张告示栏上……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此话颇具深意,就算流传千古也不在话下。”
“还有那句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这也是能够流传千古的名句呀!”
“不仅如此,你们再看看这。利民之所在,民归之。名之所彰,士死之。还有这句以罚受诛,人不怨上。还有这句,法不阿贵,绳不挠曲。此人所写的这些内容,虽然极为简短,但是每一句都能流传万古,每一句也都是实实在在解决问题所在,还能给人启发,此人到底是谁啊?”
就在此人盯着孟海那几道为科举作答,津津乐道的题目时,有人注意到了孟海写的那几首诗。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这写得好美啊,也不知道是写给哪位姑娘的。”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此人好有气魄,像这样一个人物,我从前为什么没有听说过?”
这些此时还在探讨着写这些文章和写这些诗到底是谁的人,大多数都是来自外地的考生,而这个时候就有京城本土的考生前来为这些外地考生们解答。
十几个来自京城,同时又已经重榜的白衣书生,那是一个个眉飞色舞的几道人群的最中央,开始高呼道。
“你们连言宣伯是谁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前段时间宁王叛乱就是此人将贼首所抓。还有前段时间在我们京城涉及百万两黄金白银的天下赌场,案子也是此人所迫。他更是我们这次的复考官,你们不会连此人还不知道是谁吧?”
“他可是我们大秦有名的诗才子,诗会上三首诗为他立名,明月侯女儿生日宴上,她又送来了不少足以流传千古的名诗。还有之前科考那四诗一词,也是他所写。最近一次是在我京城的水流香。他一首“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家人再难得”更是风靡了不少青楼楚馆。”
“快安兄说得有理,当时还有另一首诗,当时的原文是“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这首诗可是博得了小仙姑娘的青睐,那可是京城第一大美人,小仙姑娘。听说当天早晨小仙姑娘穿着肚兜发髻都未盘起,便匆匆忙忙地相送咱们这风流才子,这股子香艳可不是我等能够体会的。”
话题由最初的开始探讨孟海到底又如何的大才,渐渐转移到了分流才子的名号上。
孟海幸亏不在场,如果他要在场,非得被气得吐上300cc的血再说!
说起风流才子……
嗯……
话题又又一次被带歪了。
不少人想起了前段时间臭名昭著的混世魔王,灾星降世,瘟神横空……
话题从风流才子转移到了天下赌场案子上,孟海借助流言来应对幕后之人的那件事上。
孟海从一个风流才子渐渐地转变成了十恶不赦欺男霸女的大恶人,而且走到哪里哪里就着火,去到哪里哪里就死人。
当然这只是在场大多数人起哄的话,毕竟刚刚孟海可是在场的,别说着火了,就连半点火花子都没冒出,而且秋天到了,在场的不少人还感觉到有些冷。
这原本只是开玩笑的话。
然后开玩笑的话,又又又被带歪了。
风流好色与混世魔王混在了一起,孟海就成了这大秦开国以来史无前例的第一登徒子。
夜闯寡妇门?
别侮辱孟海了,他是那样的人吗?
非要等晚上?
晚上黑灯瞎火地什么都看不见,这件事还得要白天来。
孟海这个名字在不知不觉间又成了整个大秦热议的焦点。
而且这一次的孟海,名头恐怕不仅仅只是在京城当中流传了。
毕竟这次来到京城参与科考的考生,来自五湖四海,此时,来自五湖四海的考生,大多数都集中在礼部贡院门口,看自己的成绩。
而这些看自己成绩的书生,又无意间听到了混世魔王灾星降临的传说。
虽然这些书生讲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尤其讲究背后不说人闲话……
但是……这怎么能算是闲话呢?
这可是一个既重要,又关键的情报。
以后想要攀上孟海这个高枝,以后多种隔壁村头的几个……
嗯,有反应快的此时已经离开了,他们已经着手准备了。
而此时正在礼部贡院思索着皇帝为何将他那几张小纸片片贴出来的孟海,已经完全不知自己的恶名,从此之后恐怕是洗不白了。
不仅洗不白,而且越洗越黑。
孟海更加不知道,恐怕以后好几个晚上,他在熟睡之时,他家的门都会被一个个风韵美艳的寡妇敲响。
孟海也肯定不知道,白天的时候,他家的房门也会被人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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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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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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