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绝了。
刚才要不是我反应快,恐怕就被他摆了一道。
大家眼见如此,也都不由笑了出来。
鼻大炮揉着脑袋,又说:“哥,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把我赶出伙爷会了?”
我十分肯定的说:“确定,一定加肯定。”
鼻大炮鼻子一蹙,哼了一声:“你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一点没有商量了吗?”
我有些吃惊,他竟然说出了两个成语接龙而且应用的还都十分恰当。
我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文绉绉的说:“除非天地合,山无陵,江水倒灌,日月颠倒。”
一听这话,鼻大炮彻底死心了,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既然如此,罢了,炮爷就不伺候了。”
这货一副壮志未酬的模样,话锋一转又说了下去。
“少了炮爷给你们出谋划策,伙爷会好不了。”
闻言,我还想用巴掌扇他,不过被他躲了过去。
王小亮揶揄了一句:“炮爷,真是没想到,你的文化知识越来越长进了。”
“绝了,瘦猴,别门缝里把人看遍了。”
鼻大炮有些洋洋得意,兀自说道:“《新基民大全》、《股市是我的提款机》你以为炮爷白看的?”
我差点栽倒,感情是从这两本书里现学现用的。
“大炮,虽然你不是伙爷会的人了,但当哥的还是提醒你一句,挣两个钱不容易,别糟蹋了。”
“哥,认知高度决定你的成就有多大,伙爷会还是解散算求,都跟着炮爷炒股,进军金融界。”
说着话,这货上头了,猛然站起身来,振臂一呼:“世界是别人的,但最终是我们的。”
对于鼻大炮这番胡乱篡改原文的说辞,黎芸表现出了不屑一顾。
“黎把头,我知道你看不起炮爷,你就等着吧,等我上了服不服排行榜,我看你服不服?”
“服了,我服了。”
黎芸强忍笑意,憋着一口气又说:“本把头现在就服了,五体投地,对你的佩服如滚滚长江水,滔滔不绝,连绵不断。”
鼻大炮不傻,听出来这是在嘲讽挖苦他,也不争辩,又去说服王小亮跟他一起搅动金融圈,还说“卸磨杀驴”和“过河拆桥”是两个股市“k”线经典战法。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据说宁波敢死队就是将这两招运用的炉火纯青,短短几年资产翻了几十倍。
王小亮这人还是比较务实的,看问题也比较透彻,任凭鼻大炮吐沫星子横飞,说的天花乱坠也毫不动摇,甚至都没提起兴趣来。
最后,他送了鼻大炮一句话:“看你到时候怎么死?”
言毕,王小亮独自去了一旁。
他心思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鼻大炮索然无味,自己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靠着铁板闭上了眼睛,没几分钟就呼噜声震天响了。
黎芸摇摇头:“心可真大。”
“这才是大炮,他自己说过,上车睡觉,下车撒尿,洛阳铲一扔,啥也不知道,人生主打一个随心所欲。”
一句玩笑话之后,我整理了一下心情,问道:“阿黎,你呢,有什么打算?”
闻言,黎芸明眸一闪,看了我一眼,没有立刻搭话,竟然轻叹了一口气。
“怎么,有心事?”
“也没什么。”
不知为何,她突然显得有些神情黯然,淡淡的说道:“怎么过都是一天,没想过有什么打算,再说吧。”
显然,以她的性格,要说没想好但有可能,没想过是绝对不可能的,显然她对我有所隐瞒。
我快速的在心里回忆着往昔的记忆碎片,总觉得黎芸突然的反常应该与所谓的家族使命有着莫大的关系。
话题被聊死了,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黎芸打破沉默问我:“听说小静生了?”
她突然一问,我忍不住就喜笑颜开,挠了挠头说:“是啊,生了,是个男娃。”
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告诉任何人,心里顿时疑惑黎芸是怎么知道的,略一思忖,当下就明白了过来。
还能有谁?肯定是鼻大炮这货给我秃噜出去的,嘴太松了。
至于鼻大炮是怎么知道的,那就太好解释了,肯定是给红姐打电话的时候,红姐告诉他的。
我看着酣然入梦的鼻大炮,真想把我的臭袜子塞进他的嘴里,让这货尝一下咸淡味。
“那恭喜你了。”
黎芸也会心一笑,转而说道:“名字起好了吗?”
“还没呢。”
我眉头一皱,接着说道:“想了好几个,但是都觉得不太满意。”
“也是,这不是小事,一个人的姓名能够决定其一生的运势,慎重点好。”
“阿黎,没想到你也信这个?”
黎芸白了我一眼,看起来有些生气:“怎么,在你心里我还真是除了男人、女人之外的第三种人啊?”
“没有,没有,我就是开个玩笑,你怎么克化不过了?”
在关中方言里面,“克化”其实就是“消化”的意思。
记得小时候,我比较调皮,天一亮就出门,满世界疯跑乱转,天黑以后回家就跟饿死鬼投胎一样胡吃海塞。
爷爷总是会心疼的说一句:“光廷,少吃点,小心克化不过。”
我会说:“没事,爷爷,有了食气你给我买山茶丸吃不就行了。”
往事一幕幕,历历在目,爷爷、父亲要是知道我现在已经身为人父,不知道该有多高兴呢。
言归正传,听了我的话,黎芸抿嘴一笑。
“我真的那么让你讨厌吗?”
“没有。”
我意识到黎芸可能生气了,忙解释道:“你这几天是怎么了,变得那么敏感了。”
“如果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说讨厌你,你可能觉得无所谓,因为人生在世,岂能尽如人意,或许你还会说讨厌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可是……”
略一停顿,黎芸再道:“可是,如果小静说她讨厌你,你心里会是什么感受?”
这话说的有点弯弯绕,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思索了片刻,这才恍然大悟,顿时惊讶道盯着黎芸。
她目光看向一边,岔开了话题。
“我可是正宗的摸金校尉,风水堪舆、命理玄学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所以无所谓信不信,几千年传承的东西,自有它的道理?”
说到孩子,我心情大好,思维也比较活跃,想起把石静霞从里面捞出来的事情,不由顿生感慨。
“阿黎,要是没有你,就没有我的娃,不如你费一下神,给娃取个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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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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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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