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个个都怪怪的?”
嘀咕了一句,我问道:“谁看见瘦猴了?”
鼻大炮说:“该不会掉进海里了吧?”
我骂道:“滚你妈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ΗtτPS://Www.sndswx.com/
“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去叫瘦猴了,他说不饿。”
土王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看见他躲在屋里写写画画,不知道干什么呢?”
“不行,我得去看看。”
言毕,我抬腿就走,土王也跟了上来。
起初,我没在意,不过土王突然喊住了我。
“杜帅。”
停下脚步,我转身问道:“有事?”
土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吞吞吐吐。
“嘿,这不是应了大炮那句话吗,绝了,你们一个个都怎么了?”
土王鼓起勇气问道:“你是不是已经有老婆了?”
“对啊,有问题吗?”
土王突然问了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让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如实回答了他。
没想到土王说了一句差点让我一头栽进大海里的话。
“杜帅,你离婚吧。”
闻言,我身形一晃,稳定心神骂道:“你个猢狲,你家住海边啊,管的也太宽了。”
土王有点之前郎三勉的轴劲,立刻说道:“我就住海边。”
我眼前一黑,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
土王突然语气一软,兀自说了下去。
“杜帅,你一定要对神仙姐姐好,要不然,要不然……”
我咬着牙:“要不然怎样?”
“要不然你试试看,你如果敢辜负了神仙姐姐,我,我……”
他抽出斧头,恶狠狠的说道:“我就一斧头剁了你。”
我一巴掌呼了过去:“涨能耐了还,你动我一个试试。”
土王捂着脑袋,落荒而逃。
一旁,突然爆发出一阵嘲笑的声音。
侧目一看,几个韩国籍船员围在轮机长身边,瞅着我们不屑的摇了摇头。
这个轮机长的名字也很有特点,叫做孤独巨根。
初闻这个名字,鼻大炮就神秘兮兮的老盯着人家隐私部位看,时不时的还捂嘴窃笑,跟我说人最缺什么就喜欢叫什么。
尹大基走后,把船老大的位置交给了慕青川,孤独巨根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
那几个韩国籍船员却全都围在孤独巨根周围,以他马首是瞻。
其实这艘拖船已经分裂为两股势力,一股是以孤独巨根为首的韩国阵营,另一股力量是就是我们了。
不过,大家为了统一的终极目标,相处的相安无事,只是这些家伙有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总是用鼻孔看人。
我敲响了舱门,里面传出了王小亮的声音。
“谁啊?”
“我,杜光庭。”
“哦,杜哥啊,进来吧。”
拉开舱门,我走了进去,只见床上放着几张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数字。
我心生好奇,疑惑道:“瘦猴,怎么,你这是把我当银行了,算利息呢?”
“哪有,杜哥,你就别说笑了,钱放在你那里,我放心。”
我拍了拍王小亮的肩膀:“放心吧,等回去了,我把钱从公司账上取出来,咱们按人头分账。”
“不是钱的事。”
王小亮揉了揉眼睛兀自说道:“这是那艘沉船的坐标。”
闻听此言,我立刻集中精力,问道:“怎么这么多数字?”
“我在计算坐标的容错率。”
王小亮觉得自己把话说大了,笑了笑解释道:“你不知道,虽然咱们有了坐标,但是大海实在是太大了,定位肯定存在误差,而且随着潮汐运动,沉船很有可能已经不在原地了。”
可能是我真的不懂,这话说的道理没错,但总觉得有点太夸张了。
“不会吧,你说几十年上百年倒有可能,从上次到现在,这才短短两年来天气,不至于吧。”
关中人说话,在特定的语境中总喜欢把相对较长的时间说成天气,我也一样,顺嘴就说了出来。
比如一年时间经常被说成一年天气,但是一天时间就不能说成一天天气,最起码起步要以“月”为单位才行。
王小亮说道:“但愿是我多虑了吧。”
我俩正说着话,就听得一声汽笛声响起,拖船准备起锚了。
我再次对王小亮刮目相看,大多时候他确实把眼光算得上长远,总喜欢把事情考虑在前面,做到有备无患。
所以说,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都是由内在的必然因素决定,这也注定了“太阳火”能在不久的将来东山再起,并且迅速发展壮大。
王小亮的肚子叫了起来,他摸了摸肚皮。
“还真有点饿了。”
王小亮去了厨房找吃的,我到了甲板上。
慕青川和小伍正在组织人员起锚。
锚机启动,锚链绷紧,“嘣嘣”直响,缓缓将沉入海底的锚链拉起,同时拉拽着拖船向锚爪靠近。
几个船员穿着雨鞋,抱着水带,巨大的水流喷射而出,将锚链上的淤泥冲掉。
按道理来说,当锚链垂直,锚爪的抓力由横向变成纵向的时候,锚爪就可以被轻松的拉上来。
但是,意外发生了。
马达声一浪高过一浪,但是锚爪死死的嵌入海床,试了几次都无法提起。
慕青川和小伍商量了一下,决定加大马力。
柴油机的黑烟如翻滚的黑云升上蔚蓝的天空,最后拖船都翘了起来,还是看不到一点效果。
“川子,不行啊,不能再拉了,卡死了。”
昨晚风浪太大,不知道鱼是不是也越贵,但是锚爪却被死死的卡在了海床下面,纹丝不动。
鼻大炮问我:“哥,这是不是就只能把狗链子锯断了?”
“不知道,我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遇上这事。”
“那不对啊,上次你不是出过海了吗?”
我没工夫跟鼻大炮谝闲传,就无奈的说道:“行行行,不是大姑娘,我是二婚了,行吗?”
“哥啊,小黎把头说按照法律规定你的财产可得分割一半给嫂子,而且孩子还小,法院肯定判给嫂子了。”
鼻大炮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我觉得小黎把头这么说是不想抚养孩子,你看她一天花枝招展,招蜂引蝶的。”
看我没注意听,鼻大炮捅了我一下,再道:“绝了,哥,我可是为你好,小黎把头是猫,嫂子是狗,狗不嫌家贫,猫可是大奸臣,你看不住的。”
“滚你妈蛋。”
我一巴掌呼了过去,骂道:“你家八辈祖宗都是狗,你个二锤子货。”
就在这时,轮机长孤独巨根当机立断,用对讲机向驾驶舱喊话。
“船体绕着锚爪转圈,把锚爪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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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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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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