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南岳国人都是奸诈的。
先后来了两波人,第一波给他个梅,却拖延到现在,害的他望梅止渴两日。
第二波,直接告诉他条件就这么多,想加没门,剩下的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未来许诺。
他正有些犹豫,这第一波人就把梅子端在眼前,告诉他只要签下条款,他就能得到梅子。
哼!
真是够了!
可是这么多的诱惑,他有谈条件的余地吗?
或许...
“北狄王。”裴云殇一眼看穿娄于的想法,在僵持不下的时候,他开口道:“北狄王应该知道,我南岳国皇帝膝下有四子,五皇子虽然在宠妃姜氏膝下。
可是他毕竟不是太子是其一,其二,就算南岳国太子短暂失势,并不代表就此殒了皇位的可能。
而且还有两个快到弱冠的皇子。
所以就算洲帝如何宠爱五皇子,利弊权衡,失衡太多,也会放弃,您是高位上的人,见惯了兄弟之间的反目,这个时候还没人给五皇子踩一脚,若是再拖个几年,或者不需要几年,不日之后后宫的几个膝下有皇子的妃子想通了...”
“罢了!”
裴云殇的话还未说完,娄于已经快一步打断,应下:“既然裴相国都这么说了。
可见南岳国的诚意还是在的,既是如此,不过就是个皇子,我北狄人做事光明磊落,也不做什么阴险狡诈的事情,就按照相国大人的意思办。”
话落,裘吉已经站了出来手中端着个一块写满文字的合约呈在裴云殇面前。
裴云殇看了一遍,从怀中掏出私印和一块从礼部带来的签章印了下去。
同时,娄于说了一句:“放人。”
帐子内几个身穿北狄护卫的男子快步离开。
所有人心里清楚,五皇子应该是能带走了。
裴云殇见谈判成功,也站起身准备告退,谁知娄于在这个时候端着酒站在了他面前。
“听闻裴相国筹谋远虑,如今看,名不虚传。
只是,裴相国是不是对我北狄有意见?为何放在桌上的马奶酒不喝?偏要喝清茶?”
娄于的话刚落,帐子内所有的人脸上霎时变得严肃。
北狄人习俗问题,自是觉得裴云殇不尊重人。
可是只有站在他身边的柳觅知道,裴云殇体制特殊,见酒就醉。
“怎么?本王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裴相国还没有动作是不准备给面子了?
还是你们南岳国人身子太弱,禁不住我们这马奶酒啊?”娄于得了理就开始不饶人,见裴云殇没有动作忍不住调侃。
“哈哈!”他话音一落周围哄笑。
柳觅站在他身边,眉梢微微蹙了蹙。
不管这娄于是否知道裴云殇的情况,这般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如此折辱之话,可见北狄的主也不过是心胸狭窄,落井下石之人。
裴云殇没吭声,看了眼柳觅,准备抓过她的手离开。
娄于预料他的动作,冷哼一声,咄咄逼人道:“呵!果然南岳国人都是小白脸。
这会是准备打道回府回去喝奶娘的奶吗?”
“咯嘣!”hΤTpS://WWω.sndswx.com/
柳觅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
她顺着声音垂眸,发现是裴云殇藏在袖口下的手发出来的。
他...生气了。
“喝酒是吗?”裴云殇拿过桌上的马奶酒,目光冰冷的看着对面的娄于。
娄于微微抬了抬下巴,一副然也的模样。
裴云殇喉结滚动,慢慢把马奶酒置于唇边。
柳觅心中一紧,若论平常裴云殇喝了就喝了,醉了就醉了。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和北狄谈判的营帐内,若是一国相国因为一杯马奶酒就倒下,烂醉如泥,不省人事,传到南岳定然是有失国家颜面的事情,裴云殇以后要如何自处。
“少瑾!”柳觅心中低低叫了一声,伸手准备夺过裴云殇手中的酒盅。
裴云殇睨了她一眼,随手轻轻挡了她一下,马奶酒如数下肚。
柳觅瞪大双眼,担心的看着他。
“北狄王,可以了吗?”裴云殇喝完把空着的酒盅放下。
娄于见裴云殇退让了,心中隐隐激出几分还想嘲弄的想法,他随手拿过身边的酒壶,躲过对面男子手中的酒盅,正欲继续倒一杯。
“王!”一直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谷蠡王裘吉站了出来,他上前轻轻按了按娄于手中的酒壶,表达的意思甚为明显。
为了北狄,莫要彻底得罪南岳国,适可而止。
“哼!”娄于冷哼一声,侧头作罢。
裴云殇见此,对于娄于的无礼也不计较,一拱手,快步走出帐子。
柳觅紧紧跟在他身后,担忧的想上前搀扶,可又怕北狄人发现端倪,只能隐忍着。
直到,她跟着他走到娄于供南岳国人休憩的营帐口,见裴云殇突然停下不动了,她思索之际,开口道:“方才我还担心你不胜酒力,如今看你脚步稳健应该...”
咚!
柳觅的话还未说完,裴云殇已经直直扑在地上,身体连个缓冲都没有。
她一惊,快步上前查看。
如所料的。
裴云殇醉倒了。
“林一,十安,快来帮忙,帮我把少瑾搀扶进去。”
柳觅喊来跟在身后的林一和十安,三人齐心合力把裴云殇抬进帐子内。
...
入夜的北狄甚为的寒冷,好在有御寒的火盆,火焰熊熊燃烧着,带来无限的暖意。
柳觅把裴云殇放在铺着白色狼皮的软榻上。
不得不说,娄于为难归为难,也心里清楚和南岳国的关心不能太紧张,所以物质上给予的都是上乘的。
裴云殇的酒还未醒,柳觅给他喂下解救药后,深怕他有什么不舒服,没敢睡,偶尔给他干涩的唇上沾点水,让灼热的身体能好受一点。
沾完水,她看了眼不远处的火盆,正欲上前添置些炭火。
突然腰身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酒,再来!”
低沉的声音在柳觅耳边响起,她没回头都知道是谁,果然喝醉酒的男人都一个尿性,明明不行,还爱装大尾巴狼。
“裴相国!”柳觅轻轻侧过头,防止裴云殇在他耳边呵气,随口说道:“现在没有酒,快去睡觉。”
“不!”裴云殇一改往日那股子严肃,嘟起嘴一副小儿家的模样道:“给我酒,我要喝。”
“没有!”柳觅没好气的怼了一句,想掰开他的钳制忙自己的。
“你肯定有,指定藏身上了!”裴云殇不依不饶,柳觅越是想逃脱,他就搂的越紧。
况且,男子的力气本就比女子大,二人不过相互撕扯,推搡,柳觅已经’神不知,鬼不觉’被裴云殇压在了身下。
柔软的狼皮抚弄着柳觅嫩滑的肌肤,裴云殇方才躺的地方炽热不说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霎时她就红了脸。
“放开我!”柳觅忍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悸动,抬眼看着对面把她困在双臂的男子,嗔了一句。
裴云殇眼底带着迷茫,似乎对柳觅的话没有反应,他眨了眨双眼,视线扫过柳觅嫣红润泽的丹唇道:“你身上没有,那一定是被你喝了,还我…”
话落,裴云殇没给对面人反应时间,低头重重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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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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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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