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萧云铮朝门外吼道。

  “贺坤抓到了,属下斗胆请示,该如何发落?”

  “什么?”

  昏暗中萧云铮幽冷的声音透着几分不敢置信。

  门外阿远又重复了一遍:“贺坤已经抓住了。”

  这次萧云铮听得很清楚,看着身下强装镇定眼神中却满眼惊慌的女人,他暴躁愤怒的情绪缓缓平复下来。

  他慢慢坐起,仔细审视着周写凝,“所以这些都是你的计划?”

  “为什么不告诉本王?”

  还好阿远及时出现,不然她今天真的难逃虎口了。

  想起自己错失的那一箱箱金灿灿的元宝,还有无辜承受他这么久的滔天盛怒,周写凝突然觉得委屈极了。

  然后就张嘴大哭起来,“你他娘的给老子机会说了吗?你一直堵着老子的嘴,老子为了帮你找细作,费心又费力,结果还得被你暴虐,”

  “你良心被狗吃了吗?老子不跟你过了呜呜呜……”

  萧云铮盯着这个嚎啕大哭的女人眉心紧紧蹙着,心虚地咳了两声:

  “说话注意些,你是谁老子?”蜀南文学

  “你老子,老娘就是你老子呜呜呜……”

  “好好好,你小声点,莫要让旁人听去。”

  萧云铮无语望天,谁让他理亏呢!

  “老娘凭什么小声?你把老娘弄成这个样子,你还有理了,我的金元宝没了,我的清白也没了,”

  “啊啊啊老娘不活了。”

  周写凝坐起身将藏在发簪,内衣,耳环,鞋底的暗器统统朝萧云铮丢去。

  萧云铮就那样看着她,这个死女人居然还能在鞋底子里藏暗器。

  她扔过来一件萧云铮接住一件,眼神里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些许宠溺。

  就像是大人在看待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朝自己丢玩具一样。

  门口候着的阿远将屋里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心里不禁感叹,王爷这怕是入魔不浅。

  他跟随王爷这么多年哪里曾见过有人敢在王爷面前这般放肆的。

  就那样任由王妃骂着,还好知道要些脸面,让王妃小点声。

  等周写凝彻底骂累了,萧云铮才向门外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阿远答道:“之前属下也一直被王妃蒙在鼓里,王妃早就料到花非叶不可能现身,”

  “但是贺坤此生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手刃仇人,王妃就找了一个跟花非叶身形十分相似的人易了容之后,在京城露过两次面,”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越是这样贺坤越容易上钩,属下与几个兄弟埋伏在假扮花非叶最后出现过的地方果然抓住了贺坤。”

  “醉乡楼其实就是…就是王妃想要大赚一笔的幌子。”

  阿远一口气说完,每每想起这些计划,心中就敬佩不已,没想到王妃竟是如此心细如发之人。

  听完阿远的汇报,萧云铮再次看向周写凝。

  周写凝怨恨地盯着他,“我的计划都让你破坏了,金元宝也没了,那可是我用来开医馆的钱。”

  想起到嘴的金元宝就这么飞了,周写凝捂着胸口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回府本王双倍赔偿你。”

  他摸了摸被这个女人咬破的嘴唇,觉得自己是不是被下降头了。

  凡事怎么遇到她,都有种无奈又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受伤的人明明是他,却还要不停地赔礼道歉。

  王府飞霜苑。

  廊檐下晕黄的灯光从窗棂照射进来,将二人的身影笼罩在光圈内。

  一个沉着脸面无表情笔直地站着,一个坐在桌子上躬身指尖蘸着唾沫一脸奸笑地在那数银票和房契。

  【哈哈哈,二狗子,你我本无缘,全靠你花钱。】

  【这买卖简直太直了,哭一哭银票就能翻倍。】

  【发财了我发财了,等回头医馆赚了钱我也要开个妓院,当老鸨的感觉简直太爽了。】

  萧云铮恨恨地磨着后槽牙,开始她说的那样铁骨铮铮,他还真的怕她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这么没骨气人说的鬼话他也居然信了!

  真是中邪了!

  还想去妓院当老鸨?

  仅仅在醉乡楼露个脸,就能将京城贵族圈搅动的不安生,若真放任自流。

  在他头上放马那不是早晚的事?

  他清了清嗓子,“本王之前说过只要你抓住细作,本王就送你一条街的旺铺,但是本王有个条件。”

  “金主爸爸您说,要不要我给您倒杯茶?您是如此金尊玉贵,妾身要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您可一定要说出来,不然妾身会心痛的。”

  萧云铮懒得在看她捂着胸口故作心痛的谄媚嘴脸,扭过头继续道:

  “你就算是开一条街的医馆本王也不说你,只是你不能去医馆亲自坐诊。”

  周写凝噌的一下从桌子上跳了下来,“那怎么能行?我不去医馆坐诊,医馆怎么经营啊?”

  “本王会给你请几个医术精湛的大夫在那里守着,你只负责管理医馆的账目就行。”

  【什么?我辛辛苦苦争取来的机会却给别人做了嫁衣,我只能做个苦逼账房?】

  【这气叔能忍,婶子忍不了。】

  她知道萧云铮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

  你要是给他来硬的,就算练了铁头功也不行。

  她眨巴眨巴眼睛,璀璨的星眸里立时蒙上了一层水汽,“王爷~”

  那一声喊的缠绵悱恻,百转千回。

  若不是听到她的心声,萧云铮差点又被她骗了。

  “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照顾好本王的身体,堂堂摄政王妃见天出去坐诊,有百姓敢找你看病才怪。”

  “本王这也是为你考虑,好了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

  萧云铮连给周写凝解释,不,狡辩的机会都没有就离开了。

  他发现这个女人身上有种奇怪的魔力,不管你态度多坚决她总能找到突破口,他真的不想在这件事上跟她继续理论。

  没准一个不留神又被她忽悠了!

  周写凝气的对着他的背影一顿乱舞。

  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银牙。

  “夏桃。”

  “主子,奴婢在。”

  一直守在门口的夏桃赶紧进屋。

  “带回来的那个阿瑶现在怎么样了?”

  “回主子,阿瑶姑娘已经好多了,现在服过药之后睡下了。”

  “嗯。”周写凝点头,然后又苦着脸问:“夏桃,萧云铮不允许我去医馆坐诊,你有没有什么让他松口的方法?”

  夏桃略微思索了一下,“奴婢听说那些私宅内院的夫人们经常都会用这样的方法,不如主子您试试?”

  她贴着周写凝的耳朵小声嘀咕了几句,周写凝眼睛顿时一亮随即笑道:

  “要不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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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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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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