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抿着嘴,强忍着不在发出声音,大声的问道:“林晚棠,我来之前是不是喝了茶水,还是你亲手递给我的。”
林晚棠目光澄澈的回答,“对,你是喝了茶水,但是前后就这么几步路,我就是给你下药了,你发作的也不会这么快吧。”
“你别给我狡辩,谁知道你哪里弄来的药,这一上午我什么都没吃,只喝了你一碗水,不是你搞得鬼是谁,大家伙都别相信她。”钱金花心里就认定了一定是林晚棠搞得鬼。
她就说一向看她不顺眼的林晚棠,怎么会那么好心的给她盛一碗水,合着就是让她当众出丑。
既然如此,她怎么可能放过林晚棠,正好就把盖房子的事情搅黄了,也不枉费她看着林晚棠一上午了。
其他人听着钱金花和林晚棠两个人的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了,可是在心里还是更偏向林晚棠一些的,所以并没有人开口怀疑林晚棠。
钱金花看着这群不长脑子的人,脑子也飞快的转动,忽然眼睛瞪大的说道:“我知道了,林晚棠最近都没有去后山,一定是没有银子了,不想给你们开工钱,所以才下药的。”
这下,这些人就不免有些怀疑了,确实是已经好几天没有开工钱了,难不成真是让钱金花说中了?一时间看着林晚棠的眼神也有了变化。
而林晚棠都没有想到钱金花竟然想出来了这么一个理由,还挺佩服钱金花的。
随后转身看着村民,正色道:“开工之前我就说过,所有的银子都在里正的手里,一共三十两,给你们开工钱绰绰有余。你们不相信我,难不成还不相信里正。”
这话一说,所有人都不好意思的别开眼,心里有些发虚,显然是忘了这么一回事儿,等在抬头看里正的时候,果然就见里正的脸色不是很好。
之后刚开始要喝水的汉子,赶紧赔笑道:“里正,我们没长脑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不相信谁都不能不相信里正啊,我正渴得厉害,先尝尝这茶水。”说着,就要喝。
林晚棠没想到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为了不让里正生气,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就算是贬低自己的话都能随口说出。
于是无奈的摇摇头,开口阻拦道:“伯伯,这个茶水,你先别喝。”
“你看,我就说是有问题吧,所以才不让你们喝。就是这个贱丫头搞得古怪。”钱金花见缝插针的大吼,仿佛已经猜到了一切,眼里满是兴奋的光芒。
大家伙此时也摸不准林晚棠的意思了,既然没有下药为什么不让他们喝。难不成真是有什么东西?
林晚棠白了钱金花一眼,伸手从那汉子的手上接过碗,自证清白道:“既然钱金花说我的茶水下药了,那我就第一个喝,省得以后大家伙真的吃坏了肚子,在怀疑到我的身上不是?”
防人之心不可无,今天被钱金花这么一挑拨,难免有些人动什么小心思,所以一定要把这个隐患解除了再说。
说着,就直接把碗里的茶水一饮而尽,回头笑意吟吟的看着钱金花,脸上满是得意。
而钱金花见此,更是一着急,一个用力,又是一连串的声音掺杂着恶臭的味道,使得大家伙都后退了几步。
这下钱金花终于是呆不下去了,匆匆忙忙的往家里跑。由于动作幅度过大,放屁声是接连不断,惹得大家伙频频发笑。
林晚棠此时也抿嘴一笑,“里正爷爷,那我就先回去了,钱金花是什么都能冤枉到我身上,今天各位伯伯也见笑了。”
里正没开口说话,反倒是刚刚那个汉子不在意的说道:“也不怪你,谁都知道那个钱金花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天也是我们多想了,棠丫头别介意才是。”
“我自然是不介意的,那晚棠就不耽误各位伯伯干活了。”说罢,微微点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林晚棠走了后,里正才缓缓开口道:“工钱还是按说好的,十日一算,喝完茶水继续干活吧。”
大家伙连连点头,笑呵呵的给里正赔不是,利索的喝个茶水赶紧去干活了,而且还十分的卖力。
江雪兰喝林晚兮两个人拿着水盆还有洗好的衣服回来后,见门口没有了钱金花的身影,回屋就问着在厨房忙碌的林晚棠怎么回事儿。
林晚棠狡黠的一笑,“当众出丑,不好意思在这里待着了呗。”想起她在碗里下的强劲泻药,别说今天不能来了,没有四五天,钱金花都别想好了。
四五天下来,人都得拉虚脱,一时半会儿都缓不过来,哪还有精力来捣乱,这下子可能清净挺长时间呢。
江雪兰也没有在询问,只要钱金花不在家门口守着就行了,赶紧上手接过勺子,继续做饭了。
晌午过后,家里实在没有什么事情,所以就去了榆林县。打听到了最大的牙行后,戴着一个面纱就连忙赶了过去。
走到牙行门口,她只是稍微的驻足一下,就有一个妇人,身穿深紫色的衣裙,一张满是褶子的老脸都笑出花来了,走到她面前掐着嗓子问道:“姑娘可是要买奴仆?”
没等她回答,那牙婆便热情的自问自答道:“一看姑娘就是富贵人家,您是缺丫鬟,还是跑腿的小厮,又或是武功高强的侍卫?只要姑娘需要的,我牙婆这一定让您选的满意。”
林晚棠看着牙婆这么热情,便缓缓出声道:“那就麻烦牙婆带路吧。”
“哎,虽然未见姑娘的容颜,但是光是听声音就觉得姑娘一定是一个好主子,今儿个的奴仆可是幸运的很啊。”牙婆一边往屋里领路,嘴巴也不停的说着好话,就像是吃了蜜饯一样。
林晚棠现在可是终于知道这个牙行为什么是最大的牙行了,就凭这个牙婆的一张讨人欢心的嘴,想必没有什么人会好意思出言拒绝吧。
到了堂屋后,牙婆亲自给林晚棠奉了一杯茶,笑意吟吟的问道:“姑娘还没有说想要什么样的人?”
林晚棠思前想后,才决定道:“种庄稼的好手,要是熟悉药材就更好了。”
听着她的话,牙婆立刻就明白了,而且这种奴仆可比那些低贱的丫头小厮值钱多了,这下脸上的笑容更盛了,继续开口问道:“一共要几人,我也好多叫一些出来,让你好好选一选。”
“那就看牙婆手下的奴仆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说,个个都是好手了,只要是我相中的,十个,二十个的,我也会全都带走。”林晚棠语气不急不徐,声音清冷,让人感觉一点都不好糊弄。
牙婆也不在多说一句废话,这笔买卖今天就一定要做成了,“姑娘,您稍等。”说着就起身,准备亲自去挑人。
林晚棠点点头示意,并未出声。
牙婆风风火火的走出去,过来好一会儿才回来,而且身后还跟着不下几十个奴仆,规规矩矩的走进屋里,站成两排,让人一目了然。
“姑娘,这些都是我亲自选出来的,您看看有哪些能入你的眼。”牙婆美滋滋的介绍着,此时看着她就像是看着银子一样亲切。
林晚棠缓缓起身,轻声道:“把你们的手掌向上伸出来。”之后便一个个的看过去。从这些人的身边路过,南桑对这些人的身体素质基本上就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只是在路过最后几人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也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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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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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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