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则吃醋又嫉妒,而且还有些烦闷。
温灏每次都是这样。
跟别人在一起就好好的,唯独和他在一起时装模作样,跟个女孩子似娇滴滴的。
偏生亲妈姜若还就受用得不行!
温灏简直就是个能说会道的小坏蛋!
温灏手臂受伤是因为争抢玩具导致,姜若虽未斥责霍则不懂得照顾弟弟,可也整颗心全都扑到了温灏这个儿子身上,直至吃晚饭之际都没再跟霍则说过一句话。
她整个人都被温灏霸占着,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温灏受伤,作为亲爹的温原自是大为心疼,想给姓霍的父子俩一点教训。
索性温灏受伤不重,只是划破皮肉,小孩子生长能力快,过个两天就自行痊愈了。
这事说来也是个意外,并非人为故意。
温原心疼归心疼,姜若还是将他拦住了,叫他别跟个孩子计较,况且霍则品行也不坏,只是比较高冷而已,加之对她有心结,才会有所怨念。
还得让她慢慢感化,让儿子知晓她的母爱才行。
有姜若极力劝说,温原也不好对她的大儿子下手。
事发突然,都觉是意外。
作为亲爹的霍津庭难免也会叮嘱两句,叫霍则以后跟温灏弟弟玩时小心点,多照顾着点弟弟,拿出当哥哥的慈爱样子,别让亲妈为难担心。
霍则暗自憋着气,有苦难言,难免不痛快。
他一时心浮气躁起来,便容不得任何声音烦他、扰他。
“喵喵喵—”
便就恰巧小若路过叫唤了两声,好似是在安慰他,逗他开心。
却偏偏物种间语言不通,叫霍则听了,愈发恼火。
当下他就朝着小猫咪将闷火发泄了出来,其更像是将它当做了亲妈的化身,在无声怨恨亲妈的偏颇袒护。
“她果然是逢场作戏,根本就不爱我!”
“喵喵喵—”小若吃疼唤。
..
霍则一连几天对姜若爱答不理,冷脸相对。
这回生气,愣是姜若怎么哄也哄不好。
他想要的从来不是公平,而是明目张胆的偏袒!
帮亲不帮理的偏袒!
问也不问的偏袒!
凭什么温灏能有,可他就没有?
凭什么她能对温灏这样,可却对他始终隔了层芥蒂?
就因为温灏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吗?
就因为他和温灏差了层肚皮吗?
他厌她,恨她,怨她。
身为人母,却百般失职。
给不了母爱,却偏要生这么多。
都是她的错!
如今霍津庭待在这古堡之中,不思进取,几个公司也都不爱打理,与他相同的还有温原。
不过温原向来耐心不多,这点倒是多年没变。
反观霍津庭,七年过去,他的性子委实变了许多。
就比如他以前最怕大权旁落,日日不会松懈公务,可现在对于权势完全不屑一顾,修身养性,颇有种颐养天年的感觉。
可实际他也不过三十七岁,对于退休,属实尚早。
他还要为儿子霍则铺路到成年呢。
所以起码还得帮着管理霍家十四年。
他不上心,有人替他上心。
..
公司里出了点事,宴黎来见霍津庭,与他商议。
临走之际,霍则这小家伙又缠上她了,一路小跑出来追她。
他身着单薄,连个外衣都没披,可见有多着急。
霍则泪眼汪汪地唤:“妈妈。”
宴黎顿时心下一软,蹲下身子好生温柔地抚摸霍则的脸,“小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妈妈,我想和你住。”霍则心里憋屈。
宴黎有所顾忌:“小少爷,你的爸爸妈妈都在这,跟我住不太合情理。”
霍则:“我喜欢在妈妈身边,一闻到妈妈身上的味道,我就安心。”
宴黎垂眸掩帘一笑,“是吗?”
“妈妈,只有你对我最好。”霍则无比依赖她。
从出生开始,霍则的世界就无比小。
愿意对他好的人寥寥可数。
亲爹霍津庭,爷爷霍启东,姑父周祁与,除此之外,也就只有算半个母亲的宴黎了。
至于小姑姑霍绾绾和奶奶余云,可以说是一点也不喜欢他。
他所能感受到的爱远远不如其余几个弟弟妹妹。
这叫他如何不生怨呢?
宴黎望了望后面追来的姜若,折中安抚道:“小少爷,我最近要忙着帮霍总照看公司,实在是忙得脱不开身,要不这样吧,等过几日到了周末,我再跟霍总商量这事好吗?”
倒不是她不想接霍则来同住,毕竟霍则来了,那么作为亲爹的霍津庭肯定也会放心不下,继而看在儿子的面上,多少也会来陪陪她。
哪怕没有名分,她也愿意。
只是如今不似从前。
现在有姜若存在,不仅会限制到霍则的自由,就连霍津庭也会将所有心思放在最爱的女人身上,又哪里会有闲工夫瞧她一眼?夸她照看孩子有耐心?
当初姜若一连出国三年,霍津庭已然爱疯了,她就是怎么比也比不上这位心尖白月光,那么孩子就是她唯一且最有利的保命王牌。
有霍则对她的信任和依赖在,她就不会输。
当年她能在沈滢逼迫下依旧做上霍津庭左膀右臂的位置,那么如今同样亦能在姜若指缝间完好生存。んτΤΡS://Www.sndswx.com/
“那我等妈妈来接我。”霍则也不是胡搅蛮缠、不通情理的孩子。
宴黎冲他微笑:“好。”
..
霍则很听话,一直都在等宴黎。
纵使霍津庭给母子俩安排了许多机会,也难以缓和母子情分。
霍则就是极尽讨厌姜若。
没由来的讨厌。
这让霍津庭也很是无奈。
明明宴黎看顾霍则的时间并不多,怎么就这么喜欢?
难道真是隔了肚皮的缘故吗?
谁生的,就跟谁亲近?
宴黎来接霍则那日,霍则自顾自地打扮了许久,甚为重视呢。
他一早就去了院子里等待。
裴寒楼多年来都不爱见人,自然,现在也没人愿意来搭理他。
他连日来多窝在房间里自己解闷,无聊了便来窗前瞧一瞧外面的世界。
如今初春即将来临,天气渐渐转暖,院子里的树木隐有结花苞之象。
所以宴黎来接霍则时,他恰好瞧见。
他常年礼佛焚香,对檀香之外的香味格外敏感。
眼下再次看见宴黎身影,他忽就又想起之前那日,于宴黎身上所闻到的奇怪香味。
至于为何奇怪。
则是因为他上次细细闻了闻后,不久便感到细微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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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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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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