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和服下情蛊的对方交融!
所以就是说,她不能再有别的男人,一辈子只能和裴寒楼...
好阴毒啊!
姜若眉目显露痛苦之色,难以置信地望着唐茜,此时僵硬的身躯四肢已然让她感知不到一丝背后疼意,双唇颤抖得艰难发声:“妈妈...”
她的妈妈为何要怎么对她啊?
只能和裴寒楼...
她怎么可能心无旁骛,不计前嫌地余生只跟裴寒楼...
这对她而言,与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不!
她情愿裴寒楼死了都比这种结果强!
她宁愿憋一辈子都不想再跟裴寒楼发生关系!
唐茜好似一眼就看出姜若心中在想什么,开口残忍地打破:“这种蛊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必定要与吞食雄蛊的男人交融,如若不然,同样会死。”ΗtτPS://Www.sndswx.com/
不仅不可以守活寡,还要逼迫自己去接受。
当真比死还难受!
膈应!
恶心!
姜若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亲妈要这么对她?
明知她恨裴寒楼,也非要她和裴寒楼在一起。
与姜若和温原的怨恨不同,裴寒楼眸间有一丝亮光在悄然闪烁,那情绪叫做惊喜!
他...
以后都可以和姜若在一起了?
他...
可以做姜若唯一的男人了?
这股激动兴奋之情隐隐充斥在裴寒楼周身,叫他暗自窃喜不已。
温原愤恨怒道:“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
“那要问你们温家人啊!”唐茜眉眼凛冽,嘴角的冷笑让人感到毛骨悚然,“温言之也给我下了这种情蛊,让我这一辈子都没法离开他。”
“你们温家男人个个残暴冷血,想要幸福,想要真心,做梦吧!”
她会永远恨温家。
那么她的女儿也别想跟温家男人在一起!
温言之加注在她身上的痛与泪,她都要一并还给他的后代!
姜若深深望着唐茜,眼眶含着失望的泪,目光凝滞地摇头:“妈妈...”
真的疯了!
都疯了!
..
如今多了层情蛊的牵扯和禁锢,姜若根本没法离开。
纵使温原有八成把握带她走,却也不敢拿她生命危险开玩笑。
若她此后余生真的只能和裴寒楼doi,那他帮她解了药效,岂非亲自送她去死!
唐茜这一招可谓妥妥毒心计,叫他进退两难。
疯批老女人!
温原将姜若抱回卧室,给她看伤抹药。
好在她冒出来时,唐茜稍微收了点力道,伤得并不严重,就是她皮太过娇嫩,生怕日后留疤。
她现在随着年龄渐长,愈发没安全感,导致平日里极其爱美,若真留下一道丑陋的疤痕指定得难受死。
“我皮糙肉厚,这点伤没事,先给你抹。”温原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先来关心姜若。
温原边给她抹药,边安慰说:“放心,我会让人研发最好的祛疤药膏,绝不会让你变丑。”
他会替她一起保护她的美。
再娇美漂亮的玫瑰也需要辛勤虔诚的园丁。
而他愿意当园丁,让她永远绽放美丽。
姜若现下心情不好,一整颗心都沉甸甸的,恹恹道:“嗯。”
“小若儿,我就是倾家荡产也会找到解药,绝不会让你再跟裴寒楼那老男人睡。”温原怕她胡思乱想,一直都在跟她找话题聊。
“嗯。”她相信他。
温原沾染药膏的指腹轻柔,每一下抚摸都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气氛瞬时静默、凝固。
姜若忽道:“我以前跟裴寒楼没有过,只是躺一张床上睡觉,他一直没碰过我。”
这是和他的第一次。
但她发誓也绝对会是最后一次!
她死也不要跟裴寒楼这个阴毒男人继续发生关系。
温原:“我知道。”
从她说她脏了的那刻起,他就猜测出她以前跟裴寒楼是清白的。
她心里没有别的女人一直恪守的传统观念,只要喜欢,就想发生最亲密的关系,所以她从不觉得自己脏。
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本就该是世间最挣脱灵魂之趣事。
人之色也。
可却偏偏在被裴寒楼碰过后,她一个劲说脏。
说明她是真觉得过火了。
“温原,是我连累你了。”姜若心疼他身上的伤,“对不起,我替妈妈向你道歉。”
刚给抹了药,姜若没法翻身,今晚只能一直趴在床上休息,不能再亲眼看一看温原的惨样。
温原擦干净手指,宠溺地揉了揉姜若的长发,眼里爱意泛滥成灾:“小傻瓜,说什么呢?我们是夫妻,本就应该有难同当。”
他愿意用他明目张胆的偏爱,日夜慰藉着她流离失所的过往。
也愿与溺水的她共同泅渡,生死相随。
她缺爱,正好,他可以给她爱。
姜若此时略有些怅惘,低语呢喃:“阿淮哥哥失了这么久的联系会不会有事啊?”
温原:“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他的。”
..
唐茜主导出的这场闹剧,温言之在楼上照看孩子时,已然全都听闻了。
当初肯放她离开北欧,也是因为她以死相逼,苦苦纠缠。
那时听闻姜若和温原结婚的消息,她当即怒不可遏,此后日夜惦记这事,诅咒温家人早死。
温原持枪去逼迫唐茜拿解药。
黑压压的枪口抵在太阳穴,唐茜脸上浮起冰一样的微笑,毫不惧怕,甚至视线与暴戾中的温原紧紧对视,气场碰撞,火花四溅。
她跟随温言之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何至于一个后辈就能威胁到她。
“我说了,没有解药。”唐茜得意洋洋笑起,在笑自己的妙算。
她最应该谢谢温言之。
毕竟这个情蛊是温言之研发出来的。
如果没有它,她也不会丧失自由;如果没有它,也不会加速计划的进展。
“忘了告诉你,这蛊还有一种作用,如若其中一方死亡,那么另外一方也会紧跟着一起死。”唐茜故意诓他。
她是想告诉他,不仅杀她拿不到解药,他的叔叔温言之也会死,甚至于姜若都会恨上他。
没有人愿意和杀母仇人在一起。
而他去杀了裴寒楼,同样还是无济于事,连带着姜若只能被迫迎接死亡。
他不管怎么做,都只会亲手将姜若推入地狱!
温原不得不感慨一句:“你好狠的心,枉为人母!”
枉费姜若心心念念她这个亲妈多年!
枉费姜若一直记得她的好!
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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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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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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