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亲爹!
这句话一直回荡在姜若的脑海,久久不散。
“是...爸爸?”她震惊在原地,愣怔地不知所措,“怎么会是爸爸?怎么会是他?”
她把所有人都想过了,却从未怀疑过亲生父亲沈怀颜。
他是她亲爹啊!
她知道沈怀颜一直不喜欢她,也不愿意认她。
可为什么非要杀了她?
他是她亲爹啊!
为什么?
就因为她是个会玷污沈家名声的私生女吗?
那既然如此当初干嘛非要生她?
明明是他出轨有错在先,却又不想留人把柄,不肯承认她的身份,甚至还想要抹杀她的存在,当爹的怎能狠心到如此地步?
“不可能是爸爸,不可能的。”姜若不信。
唐茜将亲生女儿逼到桌沿,仍旧掐着姜若脖,一米七多的个子笼罩下来,压迫感极强,叫人呼吸不畅。
她对姜若残忍道:“这就是事实,他不爱你这个女儿,一点也不爱,你的存在就是一个象征他误入歧途的污点。”
“爱情有多虚伪,他现在可以爱你,未来也可以杀你,没有人能做到坚定不移地爱一辈子。”唐茜继续杀人诛心,打击说,“等你老了,不漂亮了,他还能耐得住外面的莺莺燕燕吗?”
姜若倔强哽咽:“既然如此,裴寒楼又有何不同?为什么非要我嫁给他?”
她已经结婚了,难不成让她离婚再嫁吗?
这已经是第四个男人了!
她不要四婚!
“他当然不一样,他为了你连腿都不要了,你得报恩!”唐茜眸光闪烁一抹奇异神色,晦涩复杂,透出股上位者不容拒绝的强硬气息,态度坚决:“欠他的这一双腿,就拿余生补偿给他。”
姜若泪眼湿漉,潮热灼烫的泪珠颗颗掉落,第一次如此激烈、强烈的反抗母亲:“我不要嫁他!我恨他!”
阿淮哥哥为了她,也可以牺牲一切不是吗?
裴寒楼的爱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感动自我罢了!
忽然。
‘啪’!
一道清脆的扇脸声陡然响起。
是那么突如其来,那么意想不到。
唐茜不由分说地扇了姜若一巴掌。
“就算你死,也得嫁给他!”
姜若被扇懵了,顿感委屈,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嘴还硬着:“我不要,我不要。”
如果是别人,她绝对能以其人之道,毫不犹豫地扇回去,可偏偏现在扇她的人是母亲,她不敢,也不能这么做。
母亲给予她生命,也似给予枷锁,令她无法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
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面对着这个对她时好时坏的母亲,只能逆来顺受。
母爱是什么东西?
对她来说,弥足珍贵。
姜若委屈巴巴地耷拉下脑袋,独自抽泣中。
她是人,不是物品,她有自主意识,有灵魂,不愿被人肆意地摆弄来摆弄去,成为傀儡。
唐茜松开她的长颈,甩袖转身,看似通情达理说:“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做心理准备,以及处理那几个男人的关系,等这个春节一过,就开始安排你和寒楼的婚礼。”
姜若用手背揩抹着眼泪,弱弱抽泣。
她又要做新娘子?
温原和温淮不够,还要把她强制塞给裴寒楼?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非是裴寒楼不可?
“外婆,外婆。”温悠身穿漂亮的公主裙,一路叫喊着跑来。
小家伙跟唐茜在一起三个月,已经学会了叫外婆、外公。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姜若和母亲唐茜长得很相像,为此温悠在见到外婆后倍感亲切,丝毫不陌生,更是在血缘的牵引下,短短相处两天就熟悉了。
大抵还是因为母女两身上的体香气味几乎一样吧,让温悠闻了无比安心,无比依赖。
温悠意外瞧见姜若,立马扬起灿烂的笑容,更加开心地唤道:“妈妈,是妈妈,是宝宝的妈妈。”
面对女儿,姜若快速收拾好沮丧低落的情绪,笑着将温悠抱进怀里,逗趣:“小柚子,妈妈不在的这段时间,想不想妈妈?”
温悠许久没见姜若了,心里同样也是日日夜夜思念着亲妈。
她双手搂住姜若白皙的颈子,猛然一大口亲上姜若的脸,软糯糯说:“想妈妈,宝宝想妈妈。”
姜若将脸贴上温悠,缓缓阖目,眷恋说:“妈妈也想你。”
她的乖乖女儿。
她的心肝宝。
曾经她无比担忧过和女儿的相处,总觉得会被唐茜潜移默化地影响到,从而再度重现那种病态的母女关系,索性她在温淮的陪伴下,这个妈妈做得还算合格。
温悠很喜欢她,很依赖她,一直都有在正常的家庭环境中成长,可以说比她小时候幸福多了。
这是她和最爱的男人所生下的女儿,她永远都会视若珍宝,永远都不会像唐茜那般憎恨厌恶。
温悠一溜烟跑了,带娃的温言之追来,“你这小家伙跑得还挺快。”
姜若闻声望去,稍有怔忡。
只因男人长着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温家家主温行之?
温悠眨着漂亮的眼睛唤:“外公。”
“小柚子,他不是外公,是爷爷。”姜若纠正。
温行之是温淮和温原的父亲,应该叫爷爷。
温悠疑惑歪头:“是外公呀。”
姜若瞧着唐茜和‘温行之’两人,不明白为什么‘温行之’会和自己母亲住一起?
恰逢此时有人来禀告:“霍三爷和岑墨少爷打起来了。”
..
姜若赶来时,霍津庭和岑墨还打得不可开交。
而其余几个男人全都在看热闹不嫌事大。
一天天的,没个安分时候。
可以明显看出霍津庭现在打不过岑墨了。
毕竟他都三十六了,比岑墨大整整十三岁,心脏又接连伤过两次重伤,在体力这方面根本没法跟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比较。
若再打下去只怕是...
他还不能死!
霍则需要父亲。
她亏欠这个大儿子够多了,不能再让霍津庭这个亲爹死,否则霍则会怨恨她的。
姜若强行将两人拉开,训斥道:“行了行了,别打了,不嫌丢人吗?”
她从唐茜那受了气,自然心情不好,怒火控制不住地发泄在这群男人身上。
岑墨有些不知所措,怕她责备。
“知道他是你亲弟弟,你心疼坏了吧?”霍津庭醋味满天飞。
他现在也算是岑墨的姐夫,被小舅子打了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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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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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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