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违约金,任成杰知道,未来两年,煤价还会持续上涨,那点违约金,完全抵不上上涨的利润。
“我知道张矿长现在做大了,毁约了我这一家热力厂不算什么,但张矿长得清楚,会有连锁效应的,矿场不讲诚信,谁还会跟你们合作。”
任成杰知道违约金不足以让张国全忌惮,唯有名声,是生意人最看重的。
张国全鄙视的看了大金牙一眼,他让张国全拉会家常话,好促进一下关系,人家也好帮忙不成。
这整的可好了,人家直接误会了,以为他的这次专程到访,是来谈煤价的事。
大金牙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显得一脸无辜。
“任总可能误会了。”
“哦?”
“我们既已签过合同,哪有毁约的道理。”
“煤价上涨,你不心动?”
“无论煤价怎么上涨,签过合同,便是板上钉钉的事,我只赚取有限的利润,这样大家才能持续且有利的发展下去。
再说,做生意讲个诚信,毁约这种事万万做不出来的,任总尽管放心。”
任成杰心里松了口气,说实话,张国全要是耍赖,不给他供煤了,他除了能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一通,根本无济于事。
“张矿长,不好意思,这事是我武断了,我向张矿长道歉。”
误会消除,顿觉饥渴。
走了一路,真感觉渴了,张国全端起小茶杯,喝了个精光,再看大金牙,一指宽的小茶杯,愣是喝了三口还没喝完。
大金牙是不渴?还是喝茶这玩意也有讲究?
“任总,想必是遇到困难了吧。”
张国全说着,把喝完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
还没落到桌子上,便被任成杰接过去,又倒了一杯,放在他面前。
本来想自己倒的,任成杰不肯,想来也是喝茶的规矩,那跟乡下没个差,来客人了,都是主家忙乎着招待客人,客人只管大大方方的落座。
张国全便坦然的,接受了任成杰倒茶,递杯。
几杯茶下肚,任成杰这才缓缓的说:“不瞒张矿长,确实遇到点小麻烦。”
张国全便放下杯子,认真的听起来。
任成杰认为张国全的这次到来,是为了煤价升高,而来商议提高价格的。
如果他任成杰不答应,自然要牵扯到毁约。
他这么认为是有原因的。
任成杰的热力厂,可不仅仅是在临省这么一个地方,大大小小的,据任成杰自己讲,全国的热力厂供热公司,他占了百分之五。
分布广泛,基本上都是在北方。
北方天冷,越是往北,越是离不了供热需求。
任成杰说,随着经济快速发展,农村不好说,但大部分城市会全面改用暖气设备,这个过程可能会需要十几,二十年。hτTΡδ://WωW.sndswx.com/
总而言之,热力厂将会成为保障民生的企业。
任成杰看得很远,以他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任何生意,都要早早的进入,晚了,连汤也喝不上。
所以,这几年,他什么事都不干,只为把热力厂开到每一个城市,提前的占下位置。
说实话,由于他扩张的过快,而城市供暖的改建,进展缓慢,导致他的这些大大小小的热力厂,百分之八十都是处于亏损状态。
这个时候,煤价上涨,对他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任成杰的很多热力厂都是在外地,东临市只是其中的一个,这也是他的主力场,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东临市。
至于其它热力厂所需要的煤,很多都是就近取煤,能省掉不少的运费,也算是节约成本了。
东临市,包括紧挨着的,也就是平山县所在的省份,煤价上升的还算正常。
可他那些横跨了几个省份的热力厂所在地,就没那么幸运了,煤价蹭蹭的涨。
张国全听到这里,大概猜出之后的事了。
这不,很多跟他签订了合同的供煤商,都不再满足之前的价格,纷纷要求在原有的基础上,按照现有的市场价来。
任成杰自然不愿意,签了合同,哪是说改就改的,那要合同还有个屁用,废纸一张。
谈不拢,供煤商便直接毁约,赔偿金照给,那点赔偿金和现在上涨的煤价利润,简直不值一提。
因为一系列的毁约事件,张国全的到来,任成杰不得不那么去想。
“任总之所以能沉得住气,是现在天热,还没到供热的季节吧。”
热力厂这种就是属于干半年,歇半年的,现在正是处于天热的时候,离天冷还早着呢,任成杰便有时间和对方耗下去。
但,总得解决。
“张矿长一眼就看穿了,能在煤炭市场,价格全面上升的间隙,唯一一个不对我任成杰落井下石的,只有张矿长了。”
“任总这话太过客气,说白了,我们是供应商,任总愿意用,我们便能挣钱。”
张国全并不是在说奉承话,供应关系和需求关系相比,供应者明显是处于劣势的一方,是从人家嘴里讨吃的。
“张矿长这话,我可不爱听,张矿长也讲了,想要持续发展,任何一方都不是低人一等的。”
“任总说的有理,受教了。”
“行了,我的困难讲也讲了,眼么前是不急,但总得解决,外面的那些个人我也看了,商人嘛,讲究一个利益,我也能理解,但是,我不准备再用外地的煤,不知道,张矿长有没有这个心思?”
张国全犹豫了片刻:“任总想让我给你这些外地的热力厂供煤?”
“在别人眼里,这可是一块肥肉,但我知道,张矿长不算一个真正的商人。”
“就算再不是商人,该有的利益还是要得的,毕竟矿场有那么多口子工人需要吃饭。”
“这我自然明白,与其把钱让别人挣了,我现在啊,可更倾向于和张矿长交个朋友,张矿长可以拿出一个具体方案,不急,我给张矿长充足的时间。”
张国全点点头,这件事可不小,不是他一个人能做主的,横跨了好几个省,得经过苏锦城同县里商定。
反正,时间是充足的。
大金牙全程没有说话,一本正经的端坐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主家呢。
这眼见聊着聊着,还聊出生意来了。
大金牙得意的看了张国全一眼,那样子似再说,你看多聊聊总没坏处吧,关系就是这样聊出来的。
聊着聊着,免不了以后,就会用到对方。
大金牙准备再给张国全上一课。
他开口说:“任总,煤的事,完全不用操心,看在朋友的份上,怎么也不会比别人高了,作为朋友只会更低。”
大金牙的意思很简单,我这是在帮你任总呢。
而他要给张国全上的一课,便是互相帮忙,这个关系啊,是越帮越近,越帮越亲。
不能怕麻烦,关系就是麻烦出来的。
谁都不麻烦谁,顶多就是见了面,说两句话的普通朋友。
但相互麻烦的人,你会发现,很快那俩人友好的,就吃到一桌,喝到一桌上去了。
大金牙自认为,任成杰想让张国全给他外地的热力厂供煤,那是属于一种麻烦。
矿场很忙,光是临近的订单就足够忙活了,完全用不着往外地供煤,路途遥远,损耗和运费都是开支。
既然成功建立起了一种麻烦,那该轮到麻烦对方了。
大金牙象征性的喝了一小口茶:“任总,国全这个人,你也知道,实在的很。”
任成杰这才打量了一眼对面的胖子,能亲切的称呼“国全”,想必是很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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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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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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