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眼前的一切,朱叔贤顿时就懵逼了。

  中毒?

  谁中毒了?

  刘循中毒了?

  刘循怎么会中毒呢?

  那他又是怎么中的毒呢?

  朱叔贤还没有反应过来,十多名排刀手一拥而上将朱叔贤和跟着他一起来的五名排刀手都拿下。

  “我……我……我冤枉!”

  程郁怒喝一声:“冤枉?你冤枉什么?这里都是公子的心腹,如果要下毒,只有可能是你们六个人,或者是你们六个人中的一个下的!”

  朱叔贤看了看自己的五名排刀手。

  五名排刀手也是一脸的茫然,都纷纷好似拨浪鼓般的摇头道:“我没有下毒……”

  李恢冷笑道:“姓朱的,不用看别人了,就算是他们下的,那也是你指使的,没有你的指使,他们敢下毒吗?”

  朱叔贤一听这话立刻明白,今天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时,天地之间,忽的一下,又暗了下来。

  天边响起了一阵滚雷声,犹如车轮碾过桥洞一般。

  众人围着刘循,见他双眼紧闭,嘴巴微张,呼吸沉重,并且脸上已经有了红点。

  “唰!”程郁一把拔出腰间的长剑,抵住朱叔贤的喉咙:“姓朱的,你好大的狗胆,果然下了毒!快说,你下的什么毒?”程郁心里清楚得很,如果刘循真有个三长两短,他第一个就脱不了关系,他的满门老幼,包括他的父亲都会被诛杀。

  李恢道:“程都尉,现在不是向他朱叔贤问罪的时候,救治公子是第一位的。”

  “对对对!”程郁已经有些失魂了:“来人,来人,来二十个人!”

  “在!”二十个人齐道。

  “你们立刻分散出去,将方圆十里之内所有的郎中,所有的药都给我找来!”

  “喏!”

  此时外面大雨滂沱,声声炸雷掺夹着雪亮狰狞的闪电,整个山野都湮没进了无边无际的雨幕。

  二十名排刀手披上蓑衣走后,李恢提醒道:“程都尉,这里距离雒城还有多远?”

  “顶多十多里的路程。”

  “现在刘璝将军就在雒城,你赶紧去请刘璝将军来这里才是正理啊!”

  “哎呀!”程郁一拍脑壳:“我怎么将这个忘了,我亲自去请。”

  “不行。”李恢瞥了一眼朱叔贤道:“你还得盯着这个狗东西,派个排刀手去吧。”

  程郁走到一名排刀手的面前,向他交代了一番,因为程郁说话的声音小,而雨声大,李恢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但是从程郁的动作上看得出来,听他交代的这名排刀手必然是程郁的心腹。

  那排刀手听了程郁的交代,一把披上蓑衣,冲进了雨帘之中。

  这一场雨下得着实的是大。

  足足下了一个多时辰才停。

  破庙门前的积水都要已经开始倒灌进来。

  刘循脸上的红点越来越多,并且身体也越来越热。

  这时,远处响起了一阵急促的犹如暴风骤雨般的马蹄声。

  程郁命令剩下的排刀手全部做好厮杀的准备。

  因为他们谁也不敢肯定,来的是友军,还是土匪。

  不多时候,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刘璝在程郁心腹的率领下走进了破庙。

  刘璝凑近仿佛是命悬一线的刘循看了一眼,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朱叔贤,对李恢和程郁道:“亏得有二位同行,不然他是不会去找我的,他只会眼睁睁的看着公子死去!”

  朱叔贤无奈的道:“刘将军,真不是在下下的毒啊!”

  “哈哈……”刘璝仰头大笑,笑声震下了破庙房梁上的灰尘,透着森森杀气的双眸瞪着朱叔贤道:“朱督邮,本将军可没说是你下的毒!”

  此时的朱叔贤真的百口莫辩,大有一种黄泥巴落进了裤裆,不是屎也是屎的感觉。

  刘璝道:“来人,将所有人都带回雒城。好生看护公子,尤其是不能让朱督邮走脱了!”

  当即,从外面走进来数十名甲胄森森的兵士,将朱叔贤和他麾下的兵士全部五花大绑。

  所有人都走出了破庙后,刘璝将李恢拉到一旁道:“德昂先生,这一次能不能马到成功成都,就看你的。”

  李恢在出发前,郑度对他交代。

  只要刘循一“中毒”,他就马上赶往成都,在黄权的协助下,在成都大闹一场。

  哀求刘璋饶公子一命,并告知刘璋,一旦公子有个三长两短,川北将大乱,甚至会威胁到成都的安全。

  如果能用父子情义将刘璋的军,将他将到雒城来,那是再好不过。

  这是郑度夹带的私货,甚至都没有告诉刘循。

  这也是郑度的谋略和胆量所注定的。

  刘璋来雒城之日,那就是益州牧换人之时——逼迫刘璋退位让贤。

  他不告诉刘循,是不想刘循左右为难。

  这就是郑度瞒着刘循擅作主张的原因。

  而现在知道郑度这个阴谋的只有郑度本人和人张任、刘璝、李恢,还有成都的黄权。

  李恢之所以愿意协助郑度,因为他和郑度的看法一样,都觉得成都到了该易主的时候了。

  这也是刘循刚出发时,李恢请求同行的原因。

  刘循虽然想到这里面一定有郑度的计谋,但是他无论如何想不到,郑度却是胆大包天。

  “奇石将军放心,在下此去,定不负诸位所托。”李恢拱手而去。

  刘璝立刻派了四名心腹骑兵追上,保护李恢一路上的安全。

  刘璝、朱叔贤和程郁等人一到雒城,刘循立刻被送入了雒城府衙的后堂,单独保护了起来。

  至于朱叔贤,刘璝虽然没有将其押入大牢,却也被刘璝派重兵“保护”了起来。

  刘循被抬进了后堂之后,那里已经有郎中在等着了。

  张任也在。

  他是来指导刘璝用计的。

  不能在府衙露面,被朱叔贤看见。

  那郎中也知道刘循中的是什么毒,甚至连解毒的药都已经熬好了。

  郎中略微把脉之后,确认所用的药无误,一碗汤药喂下,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刘循就恢复了正常。

  张任握着刘循的手道:“公子,您受惊了。”

  刘循的脸色还有些苍白,问道:“我倒没有什么,你们派人回涪城去告诉君陌先生消息,让他派人去和刘备讲和了吗?”

  刘璝道:“公子,我等一见到程都尉的排刀手,就立刻派人出发了。现在这人应该走出三五十里了。”

  刘循微微颔首,表示满意:“好了,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我……”刘循挣扎着想从床上起来:“我也该悄无声息的去巴西了。”

  巴西是这一次和曹操争夺汉中的出发点。

  张任道:“公子不急,还是在这里休息两天在动身吧。和刘备讲和也要几日时间的。”

  刘璝也劝道:“公子,这毒药虽然不致命,不伤身,但是还是休息两天再走为好。”

  “那就休息一晚上吧,明天出发。”

  张任、刘璝齐道:“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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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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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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