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冬季,衣服穿得多,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让一些尖刺有机可乘,还是穿透里面的打底衫,刺破了肌肤。
陆淮南揽住穆心怡的肩膀往后面拢了一下,又一手推开吴汐:“你疯了吗?”
吴汐连着往后踉跄了几步,站定时,人有一些懵,看到穆心怡白色打底衫在往外面渗血,她赶忙解释:“小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刚刚头晕,我就……”
陆淮南冷漠视线凝着吴汐:“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只会在暗地里耍一些针对人的小手段,狗看了都无语。”
他眼神如刀般凌厉,说出的话也带着无尽嘲讽。
吴汐抱着花瓶的手松开,她一直摇头,满眼迷茫:“小叔,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她拼命解释,可太苍白,无人相信,就连米兜兜都不相信。
陆淮南将穆心怡揽在怀中,关心她时,轻言细语:“疼不疼?”
穆心怡摇了摇头:“还好,不要紧。”
看她脸颊苍白,陆淮南忍无可忍又回头瞪吴汐,他什么都没有说,但那双锐利如鹰隼一般的鹰眼,已然说明了他此刻的愤怒。
认识陆淮南这么久,他向来散漫慵懒,很少露出这么凶狠的一面。
吴汐仍旧在解释:“小叔,我真不是有意的。”
此时,陆震霆听到楼下的动静声从楼上下来,手中的拐杖狠狠地往地上一杵:“吵什么?”
吴汐赶忙对陆震霆解释:“爷爷,我刚刚不小心打碎了花瓶,小叔非要让我捡起来,我捡起来的时候头有点晕,手中的碎片就刺向了小婶,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恶人先告状,陆淮南却丝毫不让着她,声音冷冷的:“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恐怕只有你自己比较清楚。”
吴汐站在陆震霆旁边,一副楚楚可怜样:“爷爷,你信我,我真不敢。”
陆震霆又杵一下手杖,声音掷地有声:“够了,闹得鸡犬不宁的,像什么话?要是再这么三天两头的给我闹,通通都给我搬出老宅。”
吴汐被吼住,规规矩矩站在一旁,一句话都不敢说。
陆越泽也闻声赶来,将吴汐搀扶住,同时又对陆震霆说:“爷爷,小汐怀孕了,就算她再坏,也不敢当着小叔的面这么明目张胆的置小婶于死地啊。”
他的话再有道理,陆淮南也并不相信,只是冷眼扫向他:“管好你的女人,没脑子就别在陆家搞宅院独大那一套。”
陆越泽听着,又不敢反驳,只好垂下眸,用低姿态道歉:“小叔,对不起,我代小汐向你道歉。”
陆淮南也并没有说接受或者不接受,他低头又看了穆心怡一眼,确定她没很大的事,又才继续说:“既然你们都在这里,那我也一并说了,从今天开始,米兜兜和你们无关,他由我的人接送上下学。”
吴汐偏头,想让陆震霆做主,可后者看都不看她,直到陆淮南抱起穆心怡离开之后,他才凝向她:“你本来就不想管,趁机机会脱手也好,淮南想管,就由着她管,你别又想自己生,又不想让别人管,今天的事,念在你怀孕的份上不找你麻烦,但以后再闹幺蛾子,就都给我搬出去。”
吴汐被说得僵在原地,陆越泽搂着她,直到陆震霆也离开,陆越泽才低声轻斥:“你说你,又给自己找麻烦干嘛?爷爷要是不喜欢我们,那继承财产的事,别说你,就连我都休想沾边。”
吴汐噘嘴:“我还不是为你着想,陆淮南和穆心怡在一天,我们两个就永远备受压迫。”
陆越泽呵斥她:“你现在就只管养好自己的身体,做多错多,爷爷要是讨厌我们,神仙也救不回来。”
楼上。
穆心怡是被陆淮南抱进房间的,她坐在床边,外套已经脱下来了,白色的衬衫上面有渗出来的鲜血。
陆淮南坐在她旁边,伸手要去解她的纽扣,却被她手打开:“你干嘛?”
“我帮你看一下严不严重,流血多了,是要出事的。”他语气难得的正经,可对视那双眼睛,又觉得他痞气散漫。
穆心怡将自己的衣服拢好:“我自己可以处理。”
陆淮南也不逼迫她什么,抱臂凝着她的眼睛:“那你自己处理。”
“你看着我,我怎么处理?”穆心怡皱眉反问他。
陆淮南坐直身体,猛地凑向她,坏笑着:“又不是没看过。”
穆心怡往后退了一点,语气疏离淡漠:“小叔。”
“嗯?”他拖长了声线,神情散漫不羁。
她强调一遍:“我真的可以自己处理。”
陆淮南偏过头,话语无赖:“我没说不让你自己处理啊,我也没说过要帮你处理啊。”
穆心怡见拗不过他,索性不跟他不依不饶的争执,她站起身,往浴室去了。
被碎片刺伤了肌肤而已,倒也不是大事,就是看看伤口深不深,有没有碎片还遗留在皮肤里。
她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将衬衣脱掉,露出自己的肌肤,她低头,看不到受伤处的皮肤,只好凑近镜子查看,胸口下面,细细碎碎的几个血痕。
她用纸巾轻轻的擦了擦,确定了没有碎片遗留在身体里,这才放了心。
刚松了一口气时,浴室门开了,她浑身的肌肉绷紧,下意识捂住胸口往门口看:“谁?”
陆淮南并没有进来,他就倚靠着浴室的门站着,吊儿郎当,悠闲散漫,目光凝在她胸前的肌肤上,目光炙热火辣,唇角弯着,笑意很浓:“确定不要我帮忙?”
穆心怡拿衣服挡自己的肉,耳根红彤彤的,她身材很好,没有多余的一丝赘肉,小腹平坦。
她着急忙慌的要穿衣服,可陆淮南三两步走过去,将她拿衣服的手紧紧的拽住,又往上举过头顶,他另外一只手紧扣她的腰,将她带入怀中。
穆心怡挣扎:“你放开我。”
陆淮南俯身下去,视线凝着她的肉:“我可不是正人君子,再乱动,我立马办了你。”
穆心怡听话的不乱动了,靠在他怀中,又不敢从他怀中退出来。
只要退出来,她就在他跟前一览无余了。
陆淮南低低的笑:“怎么?这就要赖上我了?”
穆心怡脸颊绯红说:“你帮我处理伤口吧。”
他调笑:“不是不要我处理吗?”
她红着脸,连耳根都是红的:“我自己没法处理。”
还是妥协了,他听着心海泛滥,一个用力,将她抱到了洗手台上坐着,他略略俯身,眼睛尽量不去看别的的地方,而是看着她的伤痕。
洗手台上面有棉签和酒精,他用棉签蘸取了一点酒精轻轻的擦拭伤口,她疼得颦眉,但一声没吭。
一一擦洗了伤口,他才直起身体看她,她脸颊通红,他又刻意往前凑了一点,俯身的那一刻,唇贴近她耳畔低喃:“宝贝,你胸口下面的那颗痣长得真别致。”
声音像蛇信子往她耳蜗里钻,她浑身酥麻,像有电流窜过身体。
她反应过来,将他猛地往后一推,她拿衣服要穿,他又凑过来,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口覆:“这就过河拆桥了?”
他肌肉紧实,她甚至能感觉到清晰的纹路。
她红着脸没有看他,只是极小声的说:“小叔,你别这样。”
陆淮南连眉梢里都好像掺了笑意:“哪样?”
穆心怡还是不看他,她从洗手台上要下来,他却猛地堵住她。
她说:“我要洗澡。”
“一起吗?”他单手扣住她的腰。
穆心怡这才看他:“那你自己洗。”
难为情的不是他的撩拨,而是她自己没有穿衣服。
陆淮南却更加来了兴致,俯身更近,呼吸往她脸上喷:“一起洗,我可以帮你搓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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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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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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