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她试图挣扎,可有人将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她反抗不得,嘴里也被塞了东西。
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夜黎索性就选择了摆烂。
车子刹停时,她被人架着带了出去。
将她头上的麻袋取下来时,她才缓慢适应了光线,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破破烂烂、人迹罕至的小工厂。
蜘蛛在头顶拉了网,一股浓郁的灰尘味扑鼻而来。
她被绑在凳子上,手脚无法动弹,抬眸扫视四周,才发现这个破烂的房间里有五六个男人。
个个凶狠凝着她,像恨不得将她吃了似的。
她仔仔细细的辨认了一下,确定了这几个人她其实见过。
在大脑中搜寻了一下这几个人的讯息,她确定了,他们就是当初欺负兜兜妈的另外几个人。
很明显,她在包厢里动手打了人,那些人应该是将她打人的事情说了出来,所以这些人才会来堵她,看样子,是不会放过她了。
当初欺负兜兜妈的人太多了,她虽然并不是每一张面孔都能记住,但至少,她能记住一大部分人。
意识理清楚之后,她倏然笑了,看着其中一个距离她最近的男人笑眯眯的说:“好哥哥,能不能换个柔软一点的绳子?这绳子有点勒手啊!”
她脸上的血点都已经干涸了,看着有点脏,外套上也有血点,可说这句话时,人看着古灵精怪的,又乖巧可爱。
那人摸着下颌笑得贼兮兮的:“也不看看这是哪儿?你还挑上了?”
说着,他还将手往夜黎的肩膀上按。
夜黎侧头瞥了一眼她的手,觉得有些恶心,可又无法挣脱他,只能任由他按着自己。
她强压下心中的恶心,笑容满面说:“反正一死嘛,我想死得舒服点,这还错啦?”
闻言,那人松开按住她肩膀的手,从兜里摸了一把匕首出来,匕首出鞘,刀锋锐利,明晃晃的刀身晃着她的眼睛。
男人低头,用刀背在她脸上慢悠悠的移动着:“你说是先划你脸呢?还是先剖腹呢?”
夜黎盯着那刀刃,生怕会划到自己的脸,她极力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笑颜如花问:“好哥哥,你慢点晃,小心手滑了,弄到我倒是没事,可万一弄伤你,我可是会心疼的。”
男人不以为意,笑声更浓:“要不要换个锋利的?”
夜黎忙道:“好啊,好啊,锋利的死得痛快。”
男人蓦地将匕首收回去,同时又一把抬起她的下颌问:“要不要像米兜兜的妈妈那样,让你欲仙欲死?”
一听这话,夜黎故作惊恐状:“啊,这样不好吧,毕竟我阅人无数,身上大大小小的病不少呢,我这么肮脏,小心脏了哥哥的身体呢。”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更加不以为意:“放心,我戴套。”ΗtτPS://Www.sndswx.com/
夜黎面色一沉,将自己的下颌从他手里抽回来:“人家的身体可是要留给云深哥哥的呢。”
男人笑意更浓:“给谁不是给,给我们,我们让你爽个够,再说了,傅云深都已经死了,你就算想给他,能给得了吗?”
夜黎心中惊慌,但还是维持着自己的平静,她眨了眨漂亮的眼睛:“那能不能换个床啊?”
男人压低声音问:“想要什么床?”
她抬眸环顾四周,寻求可以逃跑的机会,可她发现,四周都是封闭的,她想逃跑,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许是察觉她的意图,男人一把将她的头扳正回来:“老子问你话呢?”
夜黎闷哼一声:“别这么粗鲁嘛。”
那男人闷笑:“说吧,想要什么床?”
夜黎被迫对视他的眼睛,人又胖,眼睛又小,人看着贼眉鼠眼的,但她还是强忍着恶心说:“水床,行吗?”
那男人将她的头发拽得更紧:“办你,你还挑起地方了?”
头皮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她紧咬着牙关,声音颤成丝线:“哥哥,那方面的事可是双向的感受,你只顾自己享受,不顾我,真是一点儿都不懂怜香惜玉。”
说完,那男人却毫不在意她的感受,将她的头发扯得更紧,不由分说,伸手就要解她的衣服,她意识到不对劲,赶忙挣扎:“不许碰我,敢碰我,老娘出去了要了你的狗命。”
她眼神恶狠狠的盯着那个男人,那人却一巴掌就甩在她的脸上:“我们哥几个,从前就被你压了一头,兜兜妈去世,又不是我们做的,你居然敢动我兄弟,还将他们打个半死,你今天想全身而退,你休想。”
夜黎淬了一口唾沫吐在他的脸上:“呸,狗男人,若不是顾及着兜兜妈的名誉,我早把你们送进监狱了。”
口水吐到脸上,那男人实在忍无可忍,又对夜黎就是一巴掌,两边脸颊都被打了,嘴角也瞬间有了鲜血。
“兜兜爸还在我们哥几个当中呢,你忍心将兜兜爸送进监狱吗?”那男人一脸坏意的笑。
夜黎听着,心中更加愤怒:“你们迟早会遭天谴!”
兜兜妈当初被他们凌辱,之后怀孕,甚至连孩子爸爸都不知道是谁。
夜黎当初救下兜兜妈,就是在这些人手下救出来的。
那天晚上的事,她现在再回想,任凭她不是当事人,也仍然觉得心有余悸,更何况是当事人的兜兜妈呢。
那样的黑暗,只有亲身经历的她才明白是怎么样的深渊。
面前的男人继续手中的动作,夜黎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一口咬上那男人的耳朵,嘴里血腥味蔓延开,那男人吃痛,一把攥住她的喉咙,她才被逼无奈松了口。
男人被惹怒,对着无法反抗的夜黎就是一顿殴打。
她向来坚毅,就算要死,她也绝不求饶。
可天旋地转间,她听到门被踹开,随即应声倒地的声音。
工厂里的几个男人被吓到,纷纷往门口看。
逆光下,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像饮风吞尘而来,身上裹着一层厚重的戾气。
“谁他娘的坏我好事?”被咬耳朵的人暴怒无常,出声吼着。
进来的人沉着一张面孔,声音冷得像冰:“陆淮南。”
说出这个名字之后,他就动作迅速的闪身过去,和那几个人打在了一起。
他是dm组织老大,身手自然不错,不过五六个人,他就算吃点亏,但也能应付。
他才动了一圈手,工厂外面,徐毅带着人就闯了进来。
十多个人将工厂里的五六个人团团围住。
徐毅带人进来之后,陆淮南就脱开了身,他冲到夜黎面前,替她解开了绳子。
看到她狼狈不堪、满脸红肿,他心中一紧,语气十足的斥责:“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夜黎看到他,挤出一抹笑:“还是你关心我。”
陆淮南纠正了她:“我关心的只是穆心怡。”
绳子被解开,夜黎这才活动了一下筋骨,她看一眼陆淮南:“哦,没人在意我啊。”
她说完,也没等陆淮南回复,就直接站起身,揪住刚刚那个想要欺负她的男人就是一顿暴揍。
直到手累了,她才收了手。
陆淮南看她这样,将她的领口拎着就往外面走。
夜黎蹬着小腿:“陆淮南,你放开我。”
陆淮南生气极了:“她不是你,她没你这么粗俗,你可以疼,但她不可以。”
根本不听夜黎的,拎着她出了废弃工厂,就把她扔到了车上。
夜黎十分不满,自顾自的嘀咕:“这么粗鲁,人家喜欢你才怪了。”
陆淮南没听到,上车就开车带她往医院去。
挂了个急诊号,但不是穆心怡所在的医院。
夜黎身上太多伤了,清创的时候,陆淮南见她颦眉强忍着疼痛,他把自己的手递过去:“痛就咬着。”
夜黎也没矫情,抓过他的手就狠狠地下了口。
陆淮南颦眉,一声没吭,哪怕被咬出血,他也仍旧忍着。
清创还没结束,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他接了电话,对面传来徐毅的声音:“三爷,这些人怎么处理?”
陆淮南的眼神覆着一层冷意:“断掉手,再送出柏城。”
夜黎一听这话,人都麻了,果然是个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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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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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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