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儿小心抚平嫁衣上的褶皱,“娇娇,常将军可真是个好男人,可以交心。他等你这段日子,过得苦啊。他那段日子,我们都看在眼里。白天他忙,晚上看折子看到天亮;有时候忍不下去了,就抱着你那个瓷娃娃自言自语。还不刮胡子,说等你回来,让你看看他受的苦......”
常宴早就交代过沈醉和月牙儿等人,不要追问娇娇去了何处。
既然娇娇不想说,他们也就不追问。
月牙儿只恨娇娇不带自己跟着她出去。
不过,今日是娇娇大喜的日子,这些话就都留待以后。
她帮着娇娇梳好发髻,插上金钗,“这是常将军请金匠精心打造的凤钗,前两天才刚刚送来。莫非常将军知道你要回来了?”
娇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可真美啊。
里面的少女粉颊娇嫩,双眼漆黑灵动,峨眉淡扫,平日里的粉唇涂了口脂,现在红艳艳的如同玫瑰花瓣一样要人采撷。
乌黑的发髻上插着金灿灿的凤钗,凤凰的嘴里衔着一颗滚圆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那颗珍珠颤动不已。
“这也是他弄的?”
“嗯,常将军经常去海里游泳,那一日说是捉住了一个大贝壳,里面好多珍珠,只有这一颗大珠子,常将军就给了匠人,让他镶嵌在凤钗上面。这凤钗,只有我们娇娇戴着最好看。”
镜子里的少女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那金色的珍珠,娇羞一笑。
这个人,就喜欢给她弄这些玩意儿。
“剩下的那些珠子,常将军就做成了手链,都放在婚房里。”
基围虾靠过来,贴在娇娇身边,看镜子,“唔,好看。我主人最好看,天下第一好看。主人,你看看,这是常将军给我的手链。”
娇娇看过去,果然,基围虾手上套着一串彩珠项链。
基围虾得意的献宝,摇头晃脑说道:“好看吧!整个大庆,只有我一个人有。这可是未来皇帝给我亲手串的呐。”
她肥嫩的小脸蛋上满是骄傲的笑意。
月牙儿也跟着笑。
常将军不过见了基围虾,想念娇娇罢了。
有人敲了敲房门,“基围虾。”
娇娇赶紧低头。
是常宴在外面敲门。
“准备好了吗?要放鞭炮了。”
娇娇也不知道婚礼的程序,只想着:这么快!
他这么急干什么?
心中不免娇羞,不敢看窗外人的矫健的身影。
这婚礼的观礼人只请了沈醉和月牙儿,基围虾扶着娇娇,看着娇娇蒙上红盖头,常宴一身红色喜袍,拉着红绸的一端,牵着娇娇进了婚房大堂。
“一拜天地!”
是沈醉充当的司仪。
没法子,他身兼数职。
都是常宴这小子太赶时间。
“二拜高堂。”
高堂是两把空椅子。
“夫妻对拜。”
娇娇糊里糊涂,基围虾轻轻推了推她,免得她一不小心撞在常宴头上。
月牙儿忍住笑,和沈醉一块儿喊:“送入洞房。”
常宴一把抱起来娇娇,“基围虾,看好家,谁都不让进来。”
“好嘞。”
基围虾大声应道。
外头的兵士已经听说了今日他们的常将军未来新帝成婚,可是愣是只敢在院子外头放鞭炮。他们也不请别人,搬来军营里的大鼓在院子外面一阵敲打。
沈醉出门,“好了好了,今日大喜的日子,常将军请你们大吃一顿。不过,站岗的那批人,不许喝酒。”
“是。”
沈醉和常宴并不担心有人偷袭,毕竟,今日成亲,谁都不知道。
偷袭个屁的偷袭。
基围虾端了大只的嫩鸡肥鸭,守在院子大门口大快朵颐。
哎哟,听常将军说以后还有一场盛大的婚礼,到时候她还有机会大吃大喝一顿。
呵呵,好快乐。
常宴抱着娇娇,一脚踢上房门,把心上人轻轻放在喜床上。
随后拿了纯金秤杆挑开红色的盖头。
盖头下,一张如梦如幻的脸。
那张脸,在他梦里出现了千万次。
这一次,终于是真的了。
他蹲下来,昂首看着娇娇的粉颊,情深似海,“娇娇,你终于是我的了。”
“我做梦都没想到我会这么幸福!”
他喃喃自语。
娇娇看着他清隽的脸,这人好瘦。
她心痛地拉起来常宴,让他坐在身边。
常宴轻抚她的肩头,不敢稍微用力,好像一用力,娇娇就会消失一般。
“真的是你。娇娇,你打我,打我一下。”
他还仿佛如在梦中。
回应他的,却是一吻。
常宴如梦初醒。
他拿了水盆里的巾帕拧干,把娇娇的嘴唇擦干净,“月牙儿给你擦了这么厚一层粉,把我娇娇都抹得不好看了。”
娇娇静静坐着任他把脸上的脂粉擦干净。
常宴拔掉凤钗放好,声音都在颤抖,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激动,低沉的嗓音暗含引诱,“娇娇,乖,叫一下。”
娇娇茫然。
叫什么?
常宴无奈一笑,贴着她的耳垂轻喃,“叫夫君。”
娇娇大羞。
这人真讨厌。
常宴一把撤掉喜袍,穿着中衣,“娇娇,夫君好想你。”
他给娇娇脱掉鞋袜,就要拥着娇娇上床。
娇娇大急,“你干嘛?现在是白天。”
常宴把娇娇压住,“白天黑夜都一样,只要是你,只要是我。”
他嗓音中包含压抑的渴望和痛苦。
薄唇吻住娇娇的粉嫩,压住娇娇的两手,舌尖轻轻探入……
娇娇浑身发软,酥得难熬,偏偏脖子那里被这人弄得痒死,只好难耐地呻吟了一声。
常宴听了,只低声哄劝,“乖,叫夫君来听一听。”
天知道,他等这一刻都等多久了。
等到地老天荒了。
娇娇咬牙不语。
常宴等得心急,急迫的唇已经往下面去了。
院子外头,基围虾正啃鸡爪子啃得带劲,忽然眼前出现了一双金色的靴子,她看都不看,挥动鸡爪子,“走开,今日此院不得入内。”
来人的嗓音清清冷冷,“嗯---”
基围虾手里的鸡爪子掉在地上。
“大…大…?”
来人寒声说道:“开门。”
基围虾立马化身为听话小跟班,也不管满手的油腻,推开大门,舔着脸笑:“您请。”
来人一步跨进去,基围虾跟进去,就想着小跑去报信。
来人轻轻哼了一声。
基围虾当即站住,动都不敢动了。
“主人,我尽力了。我帮不了你。”
来人在洞房窗外站定,抬声说了一句:“常宴,滚出来。”
声音清寒,能冻死洞房里面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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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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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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