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知后觉,只知道明馥夏已经结了婚,与丈夫关系不好,却始终没有打听明馥夏的丈夫姓甚名谁。

  玉响本以为,按照明馥夏为认祖归宗之前的身份,总不可能嫁得太好。对方估计也就是一个每日早八晚加班,拿着死工资,一辈子到头也挣不了多少钱的普通人。

  这也是施妤为什么会在明馥夏明明已经结婚的情况下,还大张旗鼓地给她介绍相亲对象的原因——身份不一样了,以前勉强凑合的对象,自然也就不匹配了。

  虽然这话可能很残忍,但这就是现实,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

  但玉响万万没想到,明馥夏居然就是圈子里那个人尽皆知的恰好跳上枝头变成凤凰的凤凰女。

  等等,他们刚才,好像还提到了郁容珩和他的夫人,还说这两个人身份不匹配,肯定走不长。

  ……太要命了,当着正主的面,诅咒人家感情破裂。

  玉响一时不禁有些沉默。

  头一回撞上如此尴尬的局面,他讷讷着,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玉二你才知道么。”支湘慈促狭,“你的消息不太灵通呢。”

  “……”玉响看她一眼。

  顾绍商已经站起身,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摆,“我送你。”

  “……”

  有时候明馥夏真的怀疑,这些人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但她转念一想,其实这些人也并非听不懂她的话,他们只不过是习惯了发号下令,又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不容违抗。

  明馥夏:“我说了不用送,你们聊你们的就好。”

  顾绍商点头:“我知道,司机一时半刻赶不过来,我陪你在外面等。”

  说着拿起外套,对支湘慈和玉响说了句:“稍等一下,我过一会儿就回来。”

  **

  今晚的明馥夏格外沉默。

  顾绍商望着天边的月色,语调稳而沉:“心情不好么?”

  他见多了商场上的勾心斗角,自然能一眼就看出支湘慈和明馥夏之间的那点波涛汹涌。刚才不提,只不过是因为不想戳破。

  “虽然不知道小慈做了什么事,但如果她惹你不开心了,那我向你道歉。”

  说实话,站在面前的但凡不是顾绍商,明馥夏此时此刻已经怼回去了。

  你替她道歉,你又算哪根葱?

  明馥夏语气不太好:“不用,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

  “这个恐怕有些难。”顾绍商,“小慈跟容珩关系很好,以后大概会时常来往。”

  然后又道:“其实小慈很善良,也很好相处,认识她的人,鲜少有不喜欢她的。她大概是对你有些误会,不过等以后接触下来,了解你的为人之后,就不会这样了。”

  “懂了,万人迷是吧?”明馥夏绷着脸,“了解不了解的无所谓,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顾绍商:“别赌气,你适当地放软态度,也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为什么是我放软态度?”明馥夏,“明明是她先看不起我的诶。”

  “小慈是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性格温和善良,但也有些自己的禁忌和脾气,你不向她低头,她是不会向你低头的。有时候为了事情能顺利发展,做一些必要的让步,也是在所难免的。”

  两人已经走出大门,朝着路边走去。ΗtτPS://Www.sndswx.com/

  明馥夏早已提前给司机那边发送的消息,他保证在十一点四十前能够到达,现在已经是十一点二十七,总共也没十几分钟要等了。

  夜风吹得人脑子发凉,明馥夏也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看起来,你们对她的那点小心思,并非完全一无所知。”

  都说直男直男,可是某些男人只是直,并非傻,作为无关自己利害的第三者,他们比谁都更能看清某些女人的真面目。

  他们只是故作不知,乐得看笑话罢了。

  “不止是我,玉二应该也已经看出来了。”顾绍商坦言,“但是没人会怪小慈的——她是我们所有人都喜欢的妹妹,无关血缘的喜爱。”

  **

  “你刚才故意提到郁容珩,就是为了让明馥夏心里不舒服吧?”

  餐厅内,四个人只剩下两个人,玉响也不再遮掩。听说了明馥夏与郁容珩的关系后,他哪儿还能不明白支湘慈刚才一番话的目的。

  “我听不懂玉二哥哥在说什么。”支湘慈眨巴着眼睛装傻。

  “少来,我们都认识多久了,我还能不知道你?”玉响苦着脸,“明馥夏招你了?”

  “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

  “算是的意思就是,阿珩娶她这件事让我很不开心,但这其实并不完全怪她。”支湘慈单手撑着脸,长长的睫羽颤动,双眸仿似含了水,波光粼粼。

  “……”玉响突然一脸惊悚,“你不会还惦记着郁容珩呢吧?”

  他知道支湘慈小时候总是黏着郁容珩,也是,长了张那么招人的脸,哪怕是在那个什么还不懂的年纪,爱美之心却是刻在人的dna里的。

  尤记得大院一堆小女孩儿中,没几个能受得了郁容珩那张嘴,但只有一个人是例外。

  那个人就是支湘慈。

  无论郁容珩多冷的脸,多欠的嘴,多招人烦的态度,她都能面不改色,笑嘻嘻地跟在郁容珩身后,就算有那么一两次被气哭,但很快又能重拾心情,继续围着郁容珩打转。

  “……”支湘慈眉头轻蹙,仔细地想了一会儿,然后耸肩,“我也不知道。”

  “不过每个人都该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该贪图自己匹配不上的东西,不是么?”

  “……你觉得明馥夏配不上郁容珩?”

  “难道你觉得她配得上?”

  “……”

  “你疯了?”支湘慈坐直身体,声音温和柔软,语速却有些快,“她一个孤儿——”

  “她不是孤儿。”玉响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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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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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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