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常敏知道萧行止离家出走后表现的很惊讶,“行止一向乖巧有主见,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叶枝枝在心里吐槽,小姑也就是看萧行止长的人模狗样才对他有滤镜,殊不知这就是个斯文败类!
“能有什么误会,他就是倔,自以为是,好话不听,不吃亏永远不知道谁才是对他好的那一个!”
叶枝枝也被气的胃疼,不愿意搭理他的事情。
每天不是在店里吧嗒着算盘合计着多开俩分店赚钱,就是去周府给周清梨换药,把脉。
等到七天后,周清梨的身子是好了个七七八八,下床也不会头晕恶心了,周殊鹤那边就携带着陈县令准备升堂审理案子了。
叶枝枝提前让三柱白纸黑字把这事儿宣扬地到处都是。
日头正好,这会儿大街小巷,不少听到消息的百姓都热热闹闹地往官府跑去,就跟着过年似的,彼此嘟囔道,“知道吗?户部尚书竟然来咱们小镇审理案子了,审的还是咱们镇上最有钱的冯老爷!听说他杀妻弃子,被户部尚书抓了个正着!”
“咦,你这消息落后了,我儿说了,分明是他想要一把火烧死周夫人,被一面容粗犷,膀大腰圆地女侠出剑拦住,只见那人天女散花……”
外面吵吵闹闹,叶枝枝干脆连算盘也不打了,抓上还在那烧瓷的小表妹就往外跑。
活儿啥时候都能干,但吃瓜必须冲在第一线。
连上进和婵娟还有刘婶子都去了,只不过这仨人都是被抬去的,虽然他们的伤都被叶枝枝调养的七七八八了,但弱者更能引起同情,不半死不拉活点,怎么好往死判冯青山?
站在镇上的衙门外,周殊鹤一身官服,容貌清冷,端坐在主位的椅子上,旁边是陈县令,底下跪着的是冯青山一家。
一个个脸色难看,如丧考妣。
“罪犯冯青山,放火烧妻,下毒害妻,谋害亲子,你可认罪?”
官差打了他两棍子,“问你话呢,人证物证俱全,赶紧认了别耽误我吃午饭!”
冯青山一个吃痛,大声喊道,“大人冤枉啊!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都怪周清梨,是她不守妇道,我这些年为了她白天黑夜的掌管周家的生意!累了一身的病,可她竟然要跟我和离,一分钱都不给我!那些钱可都是我赚的!
我这也是走投无路了啊,这才出此下策,想给自己一条活路!我有什么错?”
钱权可是立足之本,百姓们瞬间同情他了,冯老爷这些年为了周家鞠躬尽瘁,他们也是看在眼里的,要没有冯老爷,这样大的一个家,周清梨未必能守住呢。
她这种提上裤子不认人的行为,确实让人不齿!
周清梨闻言,气不过,冲上前大骂,“冯青山你要点脸!起先和离,我是愿意给你百两银子傍身的!是你见钱眼开,带着外室谋害我!
什么银子都是你赚的!非要我当着大伙儿的面给你核对账本,你才肯认账吗?”
冯青山脸色一虚,继而挺直腰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不知道你心里门清!”
周清梨说着,干脆从怀里掏出一份账本,噼里啪啦地翻页念道,“你我二人九年前成婚,周家的生意我全部交给你掌管,金陵水粉铺子的入账之前每月有两千两,但你接手不到一年,入账就到了每月一千两!
还有周家的酒楼,因为你以次充好,故意给食客吃不新鲜的食材,导致人流稀缺,从每月一千入账到了每月亏损三百两!诸如此类数不胜数!你说你为了赚钱!可我们周家这九年下来,亏损的银子少说也有上十万两!”
“你养外室每月五百两,全部都是从周家酒楼食材那抠出来的银子,用我的钱来养你的新欢,大家伙说说,这是人能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围观的群众惊呆了:
“我的天!养个外室每月给五百两,这……我虽是个男人,倒也不是不能当他外室!”
“得了吧,一个赘婿,骗着妻子的钱养小的,也不嫌恶心!”
“这事儿我知道,周家的水粉铺子我之前总光顾,后面总感觉里面的粉被换了,抹在脸上不舒服,加上小二的态度也不好,我就再也没去过了……”
“作孽啊,周老夫人在世的时候,周家的卖的那些东西都是真材实料,底下的下人也良善,可冯老爷接管之后嘛……”
百姓们不少都是周家的常客,听周清梨这样一说,纷纷站出来替她作证。
周殊鹤一拍惊堂木:“肃静!冯青山,你做的这些事儿,账本上都是写的一清二楚的!还可调人来人证!谋财害命,铁板钉钉!
加上放任外室谋害子女,简直十恶不赦!本官现在宣判,冯青山罪大恶极,情节严重,判四十年流放,发配边远矿区!
冯老太太作为帮凶,流放十年!段阿丽谋害周氏,防火杀人,判流放二十年,立刻执行!”
什么?!
冯老太太两眼一黑,当场大哭道,“我不服!婆婆管教打骂媳妇天经地义!周清梨还没死呢,你凭什么判我流放?”
“冯青山是赘婿,你就当不得周氏一声婆婆!况且就是因为她没死,本官这才判你等流放,否则按律法,便是秋后问斩!”
完了。
冯青山慌了,眼看着事情无法逆转,又扑上前求周清梨,
“清梨,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知错了,我只是想要个孩子给我传宗接代,是我不该找这个贱人!求你和大人求求情,我不能被流放,我会死的!上进离不开爹啊!”
周清梨被他恶心死了,“你害我死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上进离不开娘?
孩子是我生,生完是我养!你就不过动了两下,凭什么一副孩子不跟你姓我就对不起你的模样?收收你的惺惺作态吧!”
周上进也看着冯青山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我和妹妹这条命,早就被你的外室饿死在了周家!
如今我只是娘的儿子!从此我再没有会派人追杀我的爹!我会好好守护娘!你去矿上忏悔吧!”
“上进……”
周清梨还不知道周上进找叶枝枝被人追杀的事情,闻言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是娘不好,识人不清,给你找了这么个不靠谱的爹!”
母子俩抱头痛哭,让围观的百姓纷纷落泪。
二柱混在人群里一个烂菜叶子砸进去,“杀妻害子,简直丢光了咱们男人的脸面!去死吧!”
他这样一个煽风点火,众人纷纷吐口水道,“我呸!不错,四十年流放都便宜你了,这种狼心狗肺之人就该去死!”
就在官差要把这群人都拉下去的时候,段阿丽拉着儿子上前,磕头道,“大人,你不能流放民妇,大雍律法有言,女子怀孕,可免流放砍头之罪!”
周殊鹤挑眉,“都送上门给人做外室了,一点道德底线都没有,你还懂律法呢?”
那可不!段阿丽得意扭了扭身子,解释说,“大人,虽然我和周姐姐有过争执,但却是不小心推她下楼,不给她找大夫,是冯青山决定的,不给婵娟饭吃,也是帮老太太传话而已,哪来的谋财害命这一说?”
“行了,别叫我姐姐!我娘就生了我这么一个女儿!若是我娘泉下有知,我认一个心如蛇蝎的女子叫妹妹,只怕不能瞑目!”
周清梨被她的称呼恶心坏了。
段阿丽却不在意,她这人就是识时务,不然也不会这些年本本分分给冯青山当外室。
如今冯青山倒台,当下一脸委屈的看着周清梨,“姐姐这话说的,若不是我来周家找你,一番争执,你哪里知道枕边人是人是鬼?你我同为女子,做错事情的分明就是冯青山,你针对我又有什么用呢?”
周清梨简直要被她这番不要脸的话给气死了。
合着你做人外室,这些年花着我周家的银子,来我家穿我的衣裳,戴我的金簪你还有理了呗?!
我还得谢谢你睡这个渣男吗?
叶枝枝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是,她是看不起男人出轨,俩女人撕逼不找男人麻烦的,但关键这个段阿丽也是坏的明明白白的。
婵娟差点死了,就是她所害的!
她这会儿倒是想把自己给撇出来了!?
冯老太太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一心喜欢的儿媳妇,只觉得三观都被震碎了,大喊大叫道,
“段阿丽,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要不是因为你,我儿子怎么会和儿媳妇闹到公堂上!你竟还污蔑我害自己的孙女?你是人吗?!”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行了,你也别气,大家各退一步,我不是人,你也是真的狗,狼心狗肺的狗!”
段阿丽冷笑一声,“你儿子要不想谋害发妻,早在我推了周姐姐的时候就该去找大夫!你现在知道周清梨是你儿媳了!以前搓磨她,和你儿子钻一个被窝的时候可没觉得她是你的好儿媳!
别说什么给我背锅!我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你们老冯家的种!你也不想你的金孙死在流放的路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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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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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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