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淖姬是江都易王的宠姬,年龄与刘建相仿。
江都易王刘非率领着众人迎接董仲舒去了,宫中无人,刘建便明目张胆地来到了这里。
只见淖姬容貌秀丽之极,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脸若银盆,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舒眉一笑,眼波盈盈,樱唇翘弯,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淖姬见到太子刘建之后一皱眉,问道。
“闲来无事,想邀你同去划船。”刘建笑着说。
“我听说大儒董仲舒今天就要到我们这里来做国相了,你父亲和你五个兄弟都去迎接他了,你为什么没有去?”淖姬问。
“一个儒生有什么了不起的?有必要这样兴师动众去迎接他吗?”刘建不以为然地说,“像这种人我见的多了,他们往往并无真才实学,只会摇唇鼓舌,搬弄是非,让他们去带兵打仗,征战沙场,攻城略地,能行吗?”
“太子,你要这么说,那就不对了,冲锋陷阵,纵横疆场,那是武将的事,人家是文官,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人各有所长,武将再厉害,只是匹夫之勇,而有本事的文官腹有良谋,胸怀大志,制定国策,安邦定国那可就不一样了啊,”淖姬说,“董仲舒在朝中的威望极高,汉景帝时期他就已经是博士,现在连皇上都要向他请教天下大事,你怎么敢小看他呢?”
“好吧,你说的好像也有几分道理,先不管那么多了,等他到了我们这里,做了国相,我日后向他请教的机会多着呢,现在我们先去玩吧。”刘建说。
“我身体不舒服,头晕目眩,不想出门。”淖姬说。
“如果你真的有哪里不舒服,我可以请人为你医治;如果没什么大碍的话,希望你能赏给我这个薄面。”刘建那说话的口气根本不容拒绝。
“既然太子盛情,那好吧,请容我更衣。”淖姬素来知道这个刘建不好惹,私下里养着一批死士,你看他表面上嘻嘻哈哈,笑容满面,说翻脸就翻脸,而且小肚鸡肠,阴险毒辣,因此,也不敢硬是拒绝,只好跟随他一起出去玩。
章台宫。
环绕在宫殿周围的是他们自己开挖的河,河面倒不是很宽,河水却深不见底。
他们乘了两只小船,从河的源头下了水,他与淖姬同坐一船,另有四名宫女同乘一船在前面。
一开始,他们互相泼水,嬉戏着,好像回到了童年时代,好不开心。
淖姬也难得出来玩一会,心情也很是舒畅,她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却了烦恼,忘记了一切,疯起来,像个野孩子。
玩了一会,刘建便觉得索然无味了,于是开始动起了脑筋。
他用力摇橹,很快追上了前面那只小船,他摇摇晃晃地走到船头,然后,坐在船头上,用脚顶住前面那只小船,再一用力,把那船踢翻。
四名宫女顿时落入水中,连喊救命。
刘建却在自己的船上抚掌大笑,连说:“好玩,好玩!这才有意思嘛。”
淖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花容失色,六神无主。
“救命啊!”有两名宫女坠入水中,已被河水淹没,冲走,另有两名宫女用手扒住了船帮,把头露在了外面,不过,也呛了好几口水。
“太子殿下,这两名宫女也挺可怜的,你快救救他们吧!”淖姬说道。
“可怜?她们吃里扒外,私下里收受他人的钱财,把我在宫中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向父王报告了,让我幼弟淮阳侯刘定国的母亲掌握了很多对我不利的证据,经常在我父王的面前说我的坏话,想让父王改立太子,把太子之位传给刘定国,她们以为这些事我都不知道吗?”刘建愤恨地说,“我只是不说而已,今天就是要教训教训她们,让她们长长记性。”
“太子殿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您和这些下人计较什么呢?何况已经淹死了两名宫女,就把这剩下的两名宫女给救上来吧。”淖姬哀求道。
“好吧,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就饶过她俩的性命。”刘建说着把手中的橹递给了其中一名宫女,那名宫女牢牢地抓住橹的另一端,把她从水中拽了上来,然后,把另一名宫女也救上船来,两名宫女在河水中浸泡多时,已经呛了很多的水,上船之后,呕吐不止,后来,二人伏在地上,不停地叩头,说:“谢太子殿下,我们今后再也不敢了。”
“你们谢我做甚?要谢就谢淖姬吧。”刘建说。
二人又转过身来,给淖姬磕头。
下一个项目:游雷波。
这个雷波有点类似冲浪,而此时,已经刮起了大风。
刘建让两名小太监驾着一只小船进入波中。
由于风太大,那两名小太监很是害怕,不敢进去,刘建抽出佩剑说:“如果你们不去的话,现在我就斩了你们的脑袋。”
两名小太监吓得浑身发抖,只好驾着小船进入波中。
那波就好比是海浪,大风一刮,一浪高过一浪,每次小船都被掀得老高,不到片刻的工夫,船还是翻了,两名小太监落入水中,攀着船,在水中时隐时现,刘建在旁看着大笑,不救,致使他们都被淹死了。
“这两个死东西经常趁我不在,调戏我的爱姬,我怎能饶过他俩?”刘建说。
“太子殿下,那太监又不是正常的男人,他们如何调戏你的爱姬。”淖姬小心地问。
“那也不行,我的爱姬,除了我,谁都不能碰。”刘建说。
淖姬见他蛮不讲理,草菅人命,杀人如儿戏,心里也是十分的恐惧。
“淖姬,我们年龄相仿,我对你爱慕已久,今天我父王他们都不在家,正是个绝好的机会,不如你就成全了我吧。”刘建厚颜无耻地说。
“太子殿下,这如何使得?毕竟我是你父亲的爱姬,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来呢?”淖姬说。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听说在匈奴,如果单于死了,他的阙氏们将由他的儿子继承,难道匈奴人不是人吗?既然他们可以这样做,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呢?”刘建说。
“匈奴是匈奴,大汉是大汉,我们汉人怎么能与那些蛮夷一样呢?他们不读书,不识教化,不知礼仪,还停留在远古社会的层面,怎么能与我们中原大邦相比呢?”淖姬说,“更何况你父王还好好地活着呢。”
“我不管那么多,今天你答应了我,大家皆大欢喜,”刘建说到这里把脸往下一沉,“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难道你真的想像他们一样落入水中喂鱼吗?如果你真的死了,我就对父王说,你是自己不慎落水,而与他人无关,再说了,虎毒不食子,即使将来我父王知道是我害了你,他又能把我怎么样呢?难道他舍得把我杀了吗?”
到了此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语,淖姬思前想后,没得选择,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来,否则,这爹把脸一翻,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我们一定要做得隐秘些,给我留点颜面,”淖姬说,“等到天黑,如何?”
“为何要等到天黑?我是一刻也不能等待了,”刘建说,“再说了,等到那时,父王他们都已经回来了,恐有所不便,我要的就是现在。”
在刘建的坚持之下,那淖姬半推半就,二人也不玩雷波了,把她带到自己的寝宫,只顾快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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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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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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