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一天只能吃一顿,喝马血止渴。
就这样又坚持了五天,已有数人被渴死。
李广一看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
他来到营中巡视,看见将士们,一个个面黄肌瘦,嘴唇干裂。
李广自己也已经两天没吃没喝了。
“兄弟们,如今我们已经被匈奴军队重重包围,再这样困下去,对我们极为不利啊,我打算组织一支一千人的敢死队杀出一条血路,然后,带领大家冲出去,不过,此次冲杀和以往不同,九死一生啊,你们可敢去?”李广问。
“敢!我去。”
“我也去!”
“我们都去。”
大家争先恐后都争着要去。
“好,据我观察左边的匈奴军队防守要弱一点,我们就从这里冲出去。”李广说。
“好!”
李广挑出一千精壮之士,冲下山去。
负责左边防守的是老将兰玉,以及挨打的兰天齐和须卜生,手下有两万军队。
兰玉把盾牌兵放在最前面,弓箭手躲在盾牌兵的后面。
眼看着李广他们就要冲到近前了,兰玉一声令下:“放箭!”
汉军纷纷中箭落马。
虽然李广也射杀了数十人,但是匈奴军队太多,前赴后继,根本就无济于事,最终,还是冲不出匈奴军队的防线。
一个时辰过后,汉军的一千敢死队死伤殆尽,还剩下数十人,跟着退回到山上去了。
兰玉也并不下令追赶。
李广带着残兵退回到山上之后,心情万分悲痛,是一筹莫展。
长安。
李蔡回到京城之后,与程不识一道去见汉武帝。
李蔡把李广的书信交了上去,哭拜于地,说:“陛下,李广被匈奴十五万大军困在恒山之中,李当户也身中毒箭,眼看这一万人马就要全军覆灭,请陛下速派援兵去救。”
“十五万大军?”汉武帝听了之后,也很吃惊。
“是的,陛下。”
汉武帝仔细地看了李广的求援信,李蔡又把战斗的经过向他诉说了一遍。
“看来匈奴军队此次是志在必取啊。”汉武帝说。
“陛下,请速发救兵。”李蔡哀求道。
汉武帝眉头紧锁说:“并不是我不想发救兵,只是四万大军刚刚派出去,其他的军队都分散在各处,急切之间哪里能调出那么多的军队来呢?人马太少也不顶用啊。”
“陛下,长乐宫和未央宫的卫士尚有四千来人,再从周边征调一些人马,可以凑得一万来人,先开过去支援李广他们,其他地方的军队再继续征调,等征调齐了,再发兵过去。”程不识说。
“一万人马恐怕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啊。”汉武帝说。
“陛下,有总比没有强啊。”程不识说。
“那好吧,那就任命你为主将,李蔡为副将,发兵一万增援李广。”汉武帝说。
“陛下,李广军中的粮草辎重已不多,请再多发点粮草过去。”李蔡说。
“可以。”
于是,程不识和李蔡率领着一万人马由长安出发增援李广。
在路上,程不识就问李蔡,说:“你们此次前去作战的经过如何?”
李蔡长叹了一口气说:“要不是马匹不行,我们早把兰天齐的两万人马给消灭了,可是,马太弱跑不过人家的马啊。”
“不知陛下此次为何要这样做。”程不识也皱起了眉头。
“那还不是因为卫子夫的缘故吗?”李蔡说。
“此话怎讲?”
“卫子夫一人得宠,卫家的人都跟着沾光了。因此,卫青,公孙贺都得到了重用。兵员,马匹都是给他们最好的,而我们的全是被人家挑剩下来的。”
“不至于吧,你是不是对卫青等人有偏见?”程不识说。
“事实摆在眼前,哪里会有偏见呢?”
“据我所知,卫青为人十分低调,从不与人争利啊。虽然说他现在还很年轻,也不曾统过兵,但是据我观察,此人将来必成大器,前途不可限量。你们李家和卫家同朝为官,一定要和睦相处。其实,真正的外部敌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内斗啊。有多少名将并不是死在敌人的屠刀之下,而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上。这个历史教训,你不得不引以为戒啊。”程不识说。
“我们李家的宗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可不管他是谁,”李蔡说,“这仗打得窝囊,憋气啊。”
“违法乱纪的事,绝不能做,过头的话不能说,要以和为贵啊。正如你所说,卫子夫现在得宠,万一闹翻了,到时候吃亏的肯定还是你们李家啊。”程不识说。
“到时候再说吧,我们总不能被别人骑在头上拉屎,掰着鼻子尿尿吧。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李蔡说。
“遇到什么事,一定要忍让,切不意气用事才好啊。”程不识劝说道。
“知道了。”李蔡敷衍地说。
他们急行军一昼夜,到了第二天的下午赶到了恒山一带。
他们尚未来得及休息,忽听人喊马嘶之声,铺天盖地的匈奴骑兵拦住了去路,足有三万之多,为首的正是休屠王和太子金日磾。
李蔡一看见金日磾脑袋都疼,忙对程不识说:“老程,那名小将名叫金日磾,甚是厉害,我与他交过手,不是他的对手,你可要小心在意。”
“料也无妨。”程不识说着催马向前走了几步。
“对面可是‘不败将军’程不识?”休屠王高声问道。
“不错,正是在下。”程不识说。
“可识得小王吗?”
“休屠王在匈奴军中威望极高,如何不识得?”
程不识曾经做过雁门太守,与他久打交道,都是老相识。
“我奉左谷蠡王之命,在此等候你们多时了。”休屠王说。
“王爷知道我要来?”程不识一听,心中也不免暗自吃惊。
“世人谁不知道你与李广是过命的朋友,今日他有难,你怎么可能会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呢?”休屠王说。
“看来王爷对我程某人还比较了解。”
“我们虽是两国的仇敌,但是我们个人之间并无恩怨。说句实话,我对你和李广都是十分赞成的。只是上命难违,不得已而为之啊,”休屠王说,“你带着这么多的人马来到此处,意欲何为?”
“那还用说吗,自然是要去救李广。”程不识说。
“程将军,我看就没那个必要了,李广所部已经断粮断水多日了,早就开始杀战马充饥了。此刻不是被饿死渴死,就是被俘虏,你们何必白费力气呢?”休屠王说。
“你放屁,我大哥是绝对不可能做俘虏的,你们快快闪开。”李蔡说。
此时,恼怒了一人,正是太子金日磾,只听他怒道:“父王,两军阵前比试的是武艺和军事实力,你和他们说那么多的话有什么用,难道仅凭说话,就能把李广给说死了吗?”
“你说得也有道理。”
“李蔡你过来,与我大战三百合。”金日磾打马来到两军的阵前说道。
程不识一看,心中不由得赞叹,真是一员猛将啊。
李蔡见金日磾过来了,自知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往后又退了几步,对程不识说:“老程,那小子来了,交给你了。”
程不识也不和李蔡计较,挺大戟来到金日磾的对面,说:“你就是金日磾?”
“然!”
“我听说你与李广交战数十合未分胜负,可有此事?”
“然!”
“据我所知,在这世上能与李广斗上数十合的人可不多见啊。你可真是了不起啊。”程不识称赞说。
“程不识,你不用说那些没有用的,且吃我一矛!”金日磾说着挺矛便刺。
程不识大怒,举大戟和他战在一处。
别看程不识说话很客气,一旦交上手,那也是一员虎将。
程不识号称“不败将军”,一方面,是因为他说话做事比较谨慎,治军甚严;另一方面,他在这杆大戟上也下了苦功夫了,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从来没有间断过。自从出道以来,也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
今日,他也没有想到小将金日磾竟是如此神勇,与他打了个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不相上下。
两个人打斗到五十个回合,未分胜负。
双方的将士都看得傻了。
金日磾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在他的心中只有李广是汉军中最厉害的将领,不承想这个程不识也是这般难斗。
他在众人的面前总是斗不倒程不识,不免显得有些焦躁。
他心想斗不倒李广也就罢了,如果连程不识也赢不了,那岂不是太丢面子了吗?
此时,两马相交,长矛和大戟碰在一起,直把金日磾震得两臂发麻。
他把长矛交到左手,伸右手从怀中掏出三颗飞黄石。一回头只听“嗖”地一声,一颗飞黄石直奔程不识的面门而去。
程不识见他一抖手,知道他要发暗器,却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
程不识用大戟将第一颗飞黄石拨打了出去,那飞黄石击中了一名匈奴兵,那名匈奴兵顿时就落了马,绝气身亡,众人无不惊骇,心想这飞黄石好大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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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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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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