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报此仇,誓不为人!”马玉堂把酒碗摔得粉碎,“这些汉人手段真够残忍的!我们对他们可谓是仁至义尽,好吃好喝好招待,他们却恩将仇报!点齐人马给我追!你们给我听好了,这次再追到他们,不容分说,立即斩杀!为我们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是!”众人齐声答应道。
马玉堂点齐了一百五十名羌人骑兵,向东追了下去。
可是,令他们感到奇怪的是,他们追了一夜,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
“马头领,这些汉人非常狡猾,不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跑了,不如我们兵分三路,每路五十人,分头去追,西边是我们的大本营,他们应该不会去的,我们分别向东,南,北三个方向去追!”有手下人建议道。
“你说得有道理,就这么办!非把他们追到不可!我就不信他们能钻到地下去!”马玉堂说道。
于是,马玉堂兵分三路追赶张骞他们。
原来,张骞他们出了羌人的营地之后,向东边阳关,敦煌的方向一路狂奔。
“甘夫,田玉春你们俩快停下。”当他们跑出去二十里左右的时候,张骞突然喊道。
“大人,怎么了,什么事?”田玉春问。
“我们这样跑下去恐怕是不行的。”张骞说。
“为什么?”田玉春不明白张骞的意思。
“倘若羌人发现我们杀了东营门的那几名守卫,逃出营地,他们能不派兵追赶吗?要真是那样的话,那我们可就危险了。”张骞说。
“大人所虑甚是!”堂邑父听了之后,点头说。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现在匈奴在北,不如我们往北边跑吧。”张骞说。
“好是好,可是万一我们真的遇上匈奴人,怎么办?”田玉春有所顾虑地说,“这些羌人就够对付的了,如果再遇上匈奴人,那我们还有活路吗?”
“那你说往哪边跑好呢?”堂邑父问田玉春,“我们往回跑,行不行?”
“那肯定不行,我们刚才好不容易跑出来的,怎么还能往回走呢?”田玉春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那不就结了,既然没有好的去处,那就按大人说的办!”堂邑父说。
“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我们就往北边走吧。”田玉春道。
到了第二天早上,阳光明媚,晴空万里。
“大人,你可真是神机妙算,那些羌人果然没有追到我们。”田玉春说。
“不要高兴得太早,现在还没有脱离他们的势力范围。”张骞说。
“虽然我们经历了很多的磨难,但是我感觉我的功夫大有长进,他们就是来个百八十人,我觉得我也能对付得了。”田玉春信心满满地说。
“你是不是一会儿不吹牛,都活不了?”堂邑父瞪了他一眼说。
“向导,跟您比,我是比不了,但是比起那些大头兵,我觉得他们都不在话下,”田玉春洋洋得意地说,“所谓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我和您这样的大英雄在一起,我想不长进都难呀。”
“是吗?我听说上次砍头之时,还没有轮到你,你就先吓得尿了裤子,是不是有这回事儿?”堂邑父单刀直入地问。
“这——,”田玉春一听这话,脸上一红,“向导,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你告诉我,你哪壶开了?”堂邑父问。
“我哪壶都没开。”田玉春挠着头说。
就在这时,只见堂邑父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神情有变,连忙从马背上跳了下去,趴在地上,将左耳贴地,侧耳倾听。
“向导,你干嘛一惊一乍的,这又是干什么?”田玉春问。
“大人,追兵来了!根据马蹄声判断,大约有五十来人,距此应该不到五里了。”堂邑父说。
“哦?没想到这些羌人倒是挺聪明!就这样都能追到我们。”张骞说。
“那我们该怎么办?”田玉春吓得不知所措。
“你刚才说了,百八十人都不是你的对手,何况这只是五十来人呢,就把你一个人留下抵挡他们,我们就先撤了。”堂邑父故意这么说。
“那怎么能行呢?这么好的扬名立万的机会,我怎么能抢你的风头呢?还是留给你吧。”田玉春连忙摆手说。
“驸马,这次要是被他们追上了,我们肯定是凶多吉少呀。”俾丽尔紧张地把小张棉搂在怀里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是躲不过,那就只有奋力一战!”张骞说。
“大人,还是我留下来抵挡他们吧,你们先走!”堂邑父摸了摸背上的弓箭说。
“他们那么多人,你一个人,恐怕是不行啊!”张骞担心地说。
“大人放心!这些鼠辈何足道哉?”堂邑父不以为然地说。
“既然如此,那好吧,在羌人营地的这一年里,我按照大月氏女王给我们的锻造宝刀的配方打造了一把刀,名叫寒月刀,真正的寒月刀是战国时期铸剑名家徐夫人铸造的,荆轲刺杀秦王的那把刀也是来自徐夫人。寒月刀的刀身并不是很长,形似新月,寒气逼人,光芒四射,摄人心魂,寒月刀是由一块奇寒的天外陨石掉落,陨石落地时,已经形成了刀的外形,后经过徐夫人十天十夜铸造而成。教徐夫人的铸刀师傅想用自己的宝刀与寒月比试,但是刀却拔不出鞘。原因是任何宝刀在寒月这个刀中之王威慑下,都不敢与其争锋,”张骞说着从腰上摘下寒月刀递给了堂邑父,“虽然我这把刀比不了真正的寒月刀,却也能切金断玉,削铁如泥。”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多谢大人!你们先走,待我打发了他们,就去追赶你们。”堂邑父双手接过刀说。
“那我们到前面等你,你可要活着回来啊。”田玉春说着,他先溜了。
待张骞一家三口和田玉春走了以后,堂邑夫横刀立马站在原地等候追兵。
果然,片刻之后,羌人的骑兵就追到了眼前,跑在队伍的最前面的是马玉堂。
马玉堂看见前面有一人,正是堂邑夫,他把右手往空中一举,众人都停了下来。
那些羌人骑兵迅速地从背上取下弓箭,瞄准了堂邑父。
二人相距不过数丈,马玉堂带住马的缰绳,高声问道:“堂邑父,张骞他们人呢?”
“他们就在前面,不知马头领率人前来追赶我们,是什么意思?”堂邑父问。
“堂邑父,我正要问你,东营门的四名守卫是不是你们杀的?”马玉堂阴沉着脸问。
“不错,正是我等所杀!”堂邑父说。
“哇呀呀!”马玉堂气得哇哇暴叫,“怪不得人们都说汉人狡猾,没有一个好东西,果然如此!一年多以来,你们在我们羌人的营地,我们对你们是好吃好喝好招待,对你们可不薄呀,你们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残忍地杀害我的手下,真是不知好歹,忘恩负义!”
“马头领,你们对我们的招待是不错,但是,我听说这些招待的费用都是俾丽尔的表哥费年支付的,不知是也不是?另外,当初你把我们二十人抓到你们营地之时,曾经砍了我们十五名兄弟的脑袋,并拿他们的头颅冒充汉军的脑袋,从匈奴人那里换得一万五千钱,是也不是?这些事,难道你们都忘了吗?难道你们的手段不残忍吗?如果你们不这样对待我们的话,我们又怎么会杀害你手下的军士,难道说只许你们恣意妄为,随意杀戮,就不允许我们反抗吗?”堂邑父反问。
“这——,”马玉堂被堂邑父说的哑口无言,只见他恼羞成怒地说,“堂邑父,你是个叛徒!我听说你原先是个匈奴人,现在却背叛了匈奴,投靠了汉朝,你一个乱臣贼子,还好意思在我面前摇唇鼓舌吗?”
“我是匈奴人不假,当初我英勇作战,冲锋在前,深陷重围之时,匈奴人却不管我的死活,率领大队人马走了,把我一个人丢了下来,汉人俘虏了我之后,并没有嫌弃我是个蛮夷,却对我恩宠有加,加以重用,难道我想背叛匈奴吗?形势所迫罢了,”堂邑父长叹了一口气说,“过去的事,是非对错就不要再提了,你就说现在怎么办吧,你划条道,我跟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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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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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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