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这话一出,热油炸了锅。

  本就憋着一肚子火气的众人前仆后继的往前挤,气愤道:“太嚣张了,我来会一会他!”

  “让我来打败他的嚣张气焰!”

  “不,让我来!”

  乌云奚非常自觉的往旁边一站,顺手拉了一把还傻乎乎站着的齐越。

  “他们、他们是不是忘了我们还在比试?签都抽好了,还能换吗?”齐越也很气愤魔修的挑衅,奈何胜败输赢都摆在眼前,他们连输了四场,被打击的体无完肤了。

  齐越没听到乌云奚回答,一扭头却发现乌云奚从乾坤袋中掏出了一张竹凳,蹲坐在角落啃瓜子。

  齐越:???

  “来来来,轮到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呢,着什么急呀?先看会戏。”乌云奚招呼齐越过来,也给他掏出一张矮凳,顺手塞了把瓜子,“反正都输了四场,被笑话那是我们实力不济,活该被嘲笑。有能耐就靠实力说话,胜者为王,耍嘴皮子谁不会?”

  齐越晕乎乎的听从乌云奚的安排,木着一张脸啃瓜子,啃着啃着,焦躁的心情反而淡了。

  云修输了比试,落寞的从擂台下来,本以为齐越会来安慰他,结果一寻找,却发现角落两人岁月静好的啃瓜子。

  云修:……就,挺突然的。

  擂台旁边,挂着仙盟称号的比试弟子,成群摆出义愤填膺的面色,怒视着嚣张的魔修,还在争先恐后的要去和对方比一场。

  气氛尤为恶劣。

  但一往角落看,乌云奚又掏出了一张小竹桌和一套茶具泡茶,茶香袅袅,满脸的享受。

  氛围尤为祥和。

  这一对比,就很割裂。

  “你们……在干什么?”云修看见了,但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齐越完全紧张不起来,还招呼着云修一起吃茶看戏,“乌道友说的很对,紧张焦虑有什么用呢?平常心对待就好,输赢乃兵家常事,从败战中看清自己的弱点,才能进一步成长。”

  云修诧异,思想之下,确实很有道理。

  “要凳子吗?”乌云奚非常自然的又掏出了一张竹凳。

  云修:……你到底有多少张凳子?

  半盏茶后,坐凳子吃瓜群众又多了一位。

  一直默默关注着乌云奚动态的仙门百家掌门,神情都很一言难尽。

  这从容不迫的举止,这般强大的心性,不愧是盟主(仙首)看上的人。

  早在乌云奚往后退一步,拿出凳子,封见雪就知道某人又开始犯懒了。

  “好了,都闭嘴。”唐英受不了这群弟子在他耳边吵吵嚷嚷,“五号签是谁?”

  “我我我,是我。”被推挤到后面后面的五号激动的晃着手。

  五号身型比较矮小,在一众高个子身旁,就跟个发育不完整的孩子一样,特别的没存在感。

  “嗯,上去吧。”唐英这话,无疑是否决了魔修挑衅的提议。

  五号唉了声,麻溜的上了擂台。

  “完了,肯定又要输。”一名弟子见五号这般好欺负的模样,已经在摇头叹息。

  双方站在擂台上一比,气势上就差了一大截。

  唐英看了眼五号的名字,伍平庸,实力恐怕也平庸,只能把希望放在其他几位弟子身上。

  如此想着,唐英扭头寻找乌云奚的身影,却看见三个蹲坐在角落品茶吃瓜子的三人。

  唐英:……

  有一说一,能被仙首喜欢,确实有那么点与众不同。

  “嗯?”乌云奚感觉到背后凉飕飕的,回头看了看,没人。

  “乌道友,这场比试你怎么看?”齐越叹息,“我猜肯定又要输。”

  云修认同的点了点头。

  “那不可见的。”乌云奚每每嗑完一颗瓜子,就分出细微的灵气把瓜子壳碾成粉末,这样就避免了在现场制造垃圾,瞄了眼参赛者的令牌,道:“这位上场的道友叫伍平庸,这名字,妥妥的废柴逆袭大佬呀。”

  “啊?”齐越听的不是很明白,“你怎么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乌云奚指了指放令牌:“上面不是写着吗?”

  因为现在比试的积分都不重要了,大家也没怎么看令牌,乌云奚这么一说,齐越才注意到令牌上的变化。

  一边是黑色字体写着仙不落(魔),一边是仙盟(道)。

  魔修的名字是黑色,道修是白色。

  魔修在比试中字体会变成红色,道修则是金色。

  至于失败的名字就会变成灰色在最底下,旁边标注着(败),赢了的魔修名字就会变成金色,标注着(胜)字,一目了然。

  “要开始了。”乌云奚饶有兴致的看着擂台,“我们打个赌,这次的结果说不定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双手抱剑观望的段炀听到乌云奚这话,眼神更加专注的盯着擂台的一举一动。

  倒是褚秋月和薛雄文羡慕的看着悠闲的三人,又默默的看向‘瞎了’的唐长老。

  有靠山,真好。

  “仙盟是没人了吗?怎么派你这么个小鬼上来?”抽签同为五号的魔修叫卓见,面具下的眼睛满是不屑,“说真的,就你们这群养尊处优的仙盟弟子,我不仅能一挑二,还能一挑三。”

  伍平庸不高兴道:“你这人,话好多啊。”

  卓见手持长刀,傲慢的松了松筋骨,说:“不听奉劝,那就打到你跪地求饶。”

  伍平庸皱眉:“你真的好啰嗦啊。”

  话音刚落,伍平庸倏然消失在原地。

  卓见一惊,下一刻转身长刀格挡,铿锵一声,兵器相撞产生的金石声震耳发聩,卓见才注意到伍平庸的法器,是一把鹰爪刀。

  “咦?挡住了。”伍平庸眼睛闪闪发亮,“原来你不是说大话啊。”

  说完身影又再次消失,下一刻又如鬼魅般出现在卓见身侧,鹰爪刀从卓见脖子边划过,削断了几根头发。

  卓见已经反应过来,偏头躲过拉来了彼此之间的距离,原本的看轻的心思早就变得格外谨慎。

  伍平庸的每次攻击都字提速,越来越快,攻击的力量也越来越霸道,灵力凝聚于法器之上,刀刃碰撞产生的灵气暴动,冲撞着擂台周边的结界,发出沉重的撞击声。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卓见傻了吗?只会防御不会施展法术攻击回去?”六号魔修嗤笑。

  “他施展不了。”十六号魔修盘腿坐着,单手握着一条棍子,目光专注的盯着擂台,“使用法术需要凝聚灵力施展手诀,这也意味着在施法的短时间内无法防御,对方的攻击手段太过诡异,一旦近身卓见就难以摆脱。”

  这边,齐越被伍平庸的身法给震慑道了,“我靠!”

  不仅齐越,其他本就不看好伍平庸的人,都纷纷露出诧异的表情。

  “有点意思呀。”乌云奚瓜子也不啃了,眼睛专注的盯着擂台上的打斗的身影,总能在伍平庸现身攻击前,捕捉到伍平庸会出现的位置,道:“这种近身找找直戳要害的手法……难不成是暗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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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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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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