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媳妇满脸惊慌,陆封烈长手一捞,顺势将她揽在怀中。

  “没事。”

  夫妻俩这么腻歪,看得众人艳羡不已。

  陆封烈做了件好事,帮着他们制服扒手,赢得一片喝彩。

  被偷东西的乘客们也陆陆续续过来道谢,搞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事情终于平息,他们这节车厢的人看陆封烈的眼神都变了。

  不仅他们,连秦山也是,他对姐夫已经不能用崇拜来形容,完全就是痴迷。

  等他坐下,秦山迫不及待地朝他凑过去,嘿嘿一笑问。

  “姐夫,他们知道你是军官吗?”

  陆封烈摇头。

  “你咋不说呢!要知道你是军官,大家肯定对你刮目相看。”

  陆封烈睨他一眼。

  “不知道他们不也对我刮目相看?”

  秦山一时语塞。

  想想也是,姐夫制服了带刀的扒手,那可是见义勇为做了件大好事,即便不知道他的身份,乘客和铁警不也对他交口称赞吗?

  叹了口气,他抓抓脑袋颇为可惜道,“姐夫你咋不穿你的军装。”

  见他身上穿着秦小乔买的短袖,唉了一声又问秦小乔。

  “二姐,你干啥给姐夫买衣服?他们上头的发的军装那么多,随便哪件穿出去不得让人肃然起敬?”

  秦小乔看他连连叹息,没好气在他腿上踹了下。

  “话怎么那么多呢你!你姐夫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你管人家?”

  再说了,有了那身军装穿着,多显眼啊,保证走到哪儿都得被人行注目礼,她可不想这么张扬。

  陆封烈被他们姐弟俩的互动逗笑,抬眉收拾好东西,叮嘱他们。

  “再有十来分钟就下车了,清点好行李。”

  他话音刚落,立马有列车员过来播报,让大家带好行李准备下车。

  小宝还挺舍不得,抱着秦小乔问。

  “妈妈,我们下次还坐火车好不好?”

  “好。”

  火车到站,众人拿好行李下车。

  秦小乔懒得和他们挤,等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才叫上陆封烈他们下去。

  走了没几步,回头发现之前那对夫妻也在,妻子抱着孩子,丈夫拎着行李。

  看样子他们很焦灼,毕竟要回去奔丧,可丈夫又腿脚不便,走得满头大汗也没走多远。

  秦小乔迟迟没收回视线,想了想叫住陆封烈,上去小声问。

  “我看他们挺可怜的,要不给点钱?他们孩子不是重病吗,现在又回家奔丧,麻绳专挑细处断,咱们给点就当作是小小心意,行善积德。”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陆封烈知道她早有这个打算,微微颔首。

  “行。”

  秦小乔眼睛一亮,赶紧转身让陆封烈把她挡住,从钱包里迅速数了两张大团结出来。

  都说救急不救穷,他们也只能意思意思。

  卷好钱,她火速跑向夫妻俩,对上他们不明所以的目光,径直把钱塞到孩子的衣领里。

  “这点钱留着给孩子买点吃的,希望你们能赶紧治好小家伙的病。”

  扔下这么一句,也不等夫妻俩反应,她转身回到陆封烈身边。

  俯身抱起小宝,带着他们赶往小河山。

  落在后面的一家三口半天才回神,小家伙慢吞吞摸出衣领里的钱,举起来朝着妻子示意。

  “妈妈,这个。”

  妻子后知后觉,低头看了眼,两张大团结,吓得她面色骤变。

  “天!”

  这么多钱!

  他们一个月工资呢!

  赶紧夺下来交给丈夫,“这钱咱们可不能收,之前那个妹子都给了吃的,现在还给钱,成什么样了?”

  “你快追上去把钱还给人家,这么多呢,保不齐是给错了!”

  这还是一天下来,丈夫第一次听她说这么多话,知道不能平白无故接受人家的好意,他点点头,拿过钱拔腿就追上去。

  只可惜他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跑了半天也没能赶上,反倒把自己累得不行。

  停下脚步,他擦擦额头的汗,看了眼秦小乔他们离开的方向,红着眼在心中无声的说了句谢谢。

  气喘吁吁赶回去,妻子抱着孩子留在原地照看行李,见到他忙问。

  “还回去了吗?”

  丈夫摇头,“既然是人家的一片好心,收着吧,存下来给孩子治病。”

  妻子忍着泪点点头,接过钱赶紧揣进兜里,哽咽地回了句。

  “还是好人多。”

  ——

  与此同时。

  小河山。

  秦家压根不知道秦小乔要回来。

  眼看天色渐晚,李霞还带着大孙子阳阳在山上割猪草,太阳又大,祖孙俩脸都晒得通红。

  阳阳干活儿还挺利索,一会儿一把,丢进背篓里擦擦汗。

  “奶,是不是该回去做饭了?”

  丈夫秦树前几天下地把腿给摔了,这段时间都在家养伤。

  儿媳张桂芳怀了身子自个儿也没注意,太过劳累没保住,也在家里养着。

  一大家子现在就靠大儿子秦大桥干点泥瓦匠的活儿,昨天大半夜才回来,工资也没结,家里现在压根揭不开锅。

  李霞埋头只顾割猪草,啥也没说,脑子里却在盘算待会儿要做点什么吃,这大热天的,家里也没什么粮食,好像只能吃点蘸茄子。

  打定主意,她收回手,抬头看了眼毒辣的太阳,“行,回去。”

  阳阳点点头,把刀放进背篓里走在前面带路。

  祖孙俩行走在乡间小路上,影子拉得老长。

  阳阳今年六岁,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玩心比较重,虽然每天吃糠咽菜,也不觉得日子苦。

  蹦蹦跳跳,他随手薅了把野草,扭头问。

  “奶,我爸回来了,咱们明天是不是要上坡砍柴了?”

  家里的柴禾没了,再不去没法做饭。

  李霞心不在焉,“成,去,正好让你爸多砍点,你也去,帮个忙。”

  “嗯!”

  阳阳重重点头,脚上穿的还是秦树给他编的草鞋。

  祖孙俩绕过去回了家,也就五间土坯房。

  中间的是堂屋,两边各两间,全是睡觉的。

  后面围起来养了几只鸡鸭,最左边搭了个棚子做厨房。

  家里就这条件,放眼整个村里还都不算差。

  听到外面的动静,秦树跳着脚出来,见到祖孙俩还有些惊讶。

  “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李霞身心俱疲,让阳阳去灶房烧火。

  “大桥呢?让他抽空把后面的那几只鸡都抓起来,明儿个赶集都给卖了,顺便买点好的回来给桂芳补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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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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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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