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朝堂上如何打嘴仗,王安石都不断的推进他的变法,接下来便是农田水利法。

  内容其实就是无论身份,都鼓励开垦。

  好不好先不说,我还是比较关注一群大臣们有来有往的吵架。】

  王安石并不想听谁谁谁又骂他了,如果愿意和他说说变法的推动会更加感兴趣。

  而其他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司马光,宋神宗都不例外,没办法,一般这种时候就是他出场的时候了。

  尤其是,司马光在王安石变法中的存在感太高了,天幕不喜欢他,又每次都把人拉出来损一顿。

  之前叫她感兴趣的骂脏话就在前面了,这次判断不失误的话,基本上司马光没跑了。

  【对对对,这次出场的又是咱们司马光大人,不是我想说他,实在是他每次都有出场,每次都反对,每次都是点到即止也不反对的彻底。

  这一次的司马光听到农田水利法被刺激大发了,直接给王安石本人亲自写了三封信,内容都还不短。】

  【第一封信的开头那叫一个出名啊,基本上写王安石的书都会放进来介绍。

  “窃见介甫(王安石字)独负天下大名三十余年,才高而学富,难进而易退,远近之士识与不识,咸谓介甫不起则已,起则太平可立致,生民咸被其泽矣。”

  若是换成吕惠卿来说,那自然是褒奖,可从司马光嘴里说出来无疑是讽刺。

  然后王安石回了一封没超过一百字的小回条,保守派那叫一个义愤填膺啊,你王安石现在是连基本的礼仪和谦虚都没有了啊。

  不过这件事还真不能怪王安石,司马光给他写了四千多字,但问题是里面很多的问题都是之前他们两派辩论过的,难不成叫他又来个回忆杀吗?

  可能他都觉得司马光没事找事,浪费时间,四千多字欸。】

  好家伙,四千多字,不少人震惊了。

  王安石能看完也是挺好脾气的啊。

  不过确实很像是没事找事啊,你直接和人当面说呗,四千多字还写信,时间是真不少。

  不少被罚抄的学子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得亏他们不需要学这些玩意,不然吐槽得更凶。

  【然后司马光再接再厉写了第二封信,这次聚焦的点在青苗法上。

  王安石别得能够不搭理,但青苗法不能沉默以对。

  其实王安石的呃嘴皮子应该不算是顶尖的那种,气死唐介那是特殊情况,很多时候能把人当场怼到自闭,但却是无法说服。

  两人到现在都还是打嘴仗,自古以来都是叫王安石拗相公,只是我也觉得他可惜了,他怎么去听司马光的意见嘛,全部都是新法的否定,从头到尾,他要是听了,那新法就得说拜拜。】

  【司马光也是锲而不舍,继续写信啊,这都已经第三封了。

  这一封信甚至可以说是第一封信的复制品,用同僚、年少好友的口吻劝王安石退休???

  是的,退休,司马光劝王安石到江南去养老。

  我都想说你这不是羞辱吗?】

  王安石没有看司马光一眼,他是执拗,司马光也没好到哪里去,还故意做出一副仁至义尽的模样。

  其他人也是无语,虽然他们是想把人搞走,但王安石这个臭石头要是真能被一封信劝退,那他们之前岂不是很可笑?

  【王安石这次连回信都不回了,然后司马光不乐意了。

  我好心好意劝你啊,你居然一点都不领情。

  司马光的君子名称我没有了解是如何来的,只知道小时候砸缸,我都怀疑是不是拿脑袋砸的缸,脑回路我都有些不太能理解。

  你和你的政敌三封信费劲巴拉的教育一通,人家官位比你高,在皇帝那比你受宠,和你是平辈,心理不要太优越啊。

  三封信可能也是司马光最后的遮掩,表示我对你王安石已经够顾全情谊,日后你死我活都是常事了。】

  比起前面那些心理,后面这个猜测更加合理。

  要动手自然也得有个铺垫,三封信都劝不回,那我只能抛弃以前的情谊和你开战了。

  虽然知道是为了名声好听,可还是有点很不要脸的虚伪感啊。

  【然后就是司马光做事很不得体的一件事。

  当时正好是馆阁人员考试,因为宋朝中了进士以后需要外放到地方历练,然后再次来考试迈向更好的官途。

  司马光主持这次考试没有任何问题,但问题是他亲自出了一个论‘三不足’的对错。

  提到王安石,骂他的时候就会提到大名鼎鼎的三不足: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

  魏征都没法再淡然,这句话的离经叛道程度可谓是无法估量。

  老天的示警,祖宗之法,人言,到了王安石这里居然都不需要在意,百分百的反社会人格啊。

  可,魏征疑惑的是,王安石哪怕是特立独行,在儒家治世的时代,能够没有脑子的说出这么三句话吗?

  【如果王安石真的堂而皇之说出过这么三句话,那他就是不用分辩的大傻子。

  可问题是,这三句话是司马光自己总结的,意味着,哪怕是王安石说过相同意思的话,他也不该如此总结还把它拿出来当作朝廷官员考核的论题。

  经过这么一传播,基本上就把三句话安在王安石的脑袋上,扣都扣不掉。

  王安石要如何反驳呢?要如何去找证据呢?

  司马光和王安石是政敌没错,手段狠辣下作也可以,问题是你司马光顶着大宋君子标杆的名声直接捏造,名声不好也怪不得别人。】

  这就是捏造证据栽赃,政敌对手如此做没关系,但司马光不行,他的名声太正面,而且把题目放到国家官员考核中,可以说是以权谋私,公器私用。

  这次就连保守派都没法说什么,他们私底下自然什么手段都能使,但你明面上还是得看得过去啊。

  尤其是,司马光动用馆阁考试,谁知道他下一次会不会把他们某些含糊的言论‘总结’、‘自我理解’一番后放上去呢。

  文人重名声,不光王安石害怕,他们也害怕啊。

  【王安石这个人本身真的是……有种矛盾的魅力,虽然喜欢他却是恨不得点醒他的拗,可有时候他的这种拗又汇聚成别样的人格魅力。

  他直接顶着这种雷点到宋神宗面前辩驳,答案是不是最佳已经不用辩论,这玩意没有意义。

  他没有垂头丧气,没有躲避,也没有去找司马光这个始作俑者,他只是找到他需要解释,需要相信他的人辩驳。

  哪怕他是文人,可王安石给人的感觉真的就是石头,只不过有人觉得是坚硬的臭石头,有的人觉得是不需要外在开发的璞玉。】

  宋神宗表示对对对,和他解释就行啦,他是相信介甫的。

  面对天幕的夸奖王安石不为所动。

  司马光却是更加脸色难看,现在他和王安石的关系还没到后面那种地步,他有种像是在听别人故事的感觉。

  好陌生啊,他居然会利用馆阁考试来攻击王安石,还是存疑的话。

  好陌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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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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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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