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还四寒兄弟吗,怎么又变成白公子了呢。虚伪,羌叔绝这个人简直太虚伪了。白衣在心里给了羌叔绝一个差评,以后见到这个人要离远些。
“白石洲——”后方走来一个男修,再后面跟着个女修喊他。
“白公子。”白衣无视掉羌叔绝招起手向男修走去。
羌叔绝无奈,自己这是又被无视了?明明一片好心。
叫白石洲的青年不认识白衣,见此人走向自己只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可跟在后面的女修认识啊。
“别碰他!”女修大吼一声,连忙向前将白石洲拉到了身后。
这衣服,这嗓门,莫不是万籁阁的冯师姐?白衣尴尬,自己又不是老虎,能吃了他不成。
孰不知在冯师姐眼中他还真的是头老虎,还是头长得漂亮发情的“母”老虎。只要你过分好看,谁管你是男是女。冯师姐生怕白衣将白石洲给勾引去,这人可是断袖。石洲这么有男子气概,对方又是出了名的芳心骗子,上当了怎么办。
“你别过来啊。”冯师姐护着白石洲往后退,搞得白衣似蛇蝎猛兽一般。
白衣苦笑不得,即便他喜欢男子,也不喜欢长这样的。这也太有男子气概了吧。白衣瞧了瞧白石洲那张胡子拉碴的脸,自己如果喜欢还是喜欢像叶相卿那样的,白净柔弱又透着坚韧。不论男女,不好看的他都不喜欢。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白衣舔着脸向白石洲道歉,等着小姑娘整理完头发准备回房的叶相卿刚好看到。叶相卿和众人不熟自然不会搭话,更何况他更希望大家都没有看到他。
在白衣这儿碰了一鼻子灰的羌叔绝见自家表弟来了连忙热情满满的迎了上去。叶相卿冷脸闪开,这人他也不熟。
各自被嫌弃的羌叔绝白四寒面面相觑,同是天涯沦落人。“羌少主,不如一起走?”白衣可怜羌叔绝,自认为自己比人家强,发发善心主动提出邀请。
“好啊。”羌叔绝含笑,一脸大度,丝毫不为白衣刚刚的冷落计较。
只是二人都是为各自找台阶下,脱离了群众的视线立马离了老远完全陌生人。
白四寒:跟搅屎棍在一起和屎有什么区别。
羌叔绝:都让人连打两巴掌了,这道坎很难过去了。
“哥哥为何不理睬你表哥?”叶椋认为羌叔绝和自己是没有关系的,即便是伯母的亲戚那也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所以肯定不是她的表兄。“他是有些话多和丢人,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莫要拂了他的面子。”叶椋神色平静小大人般的说道。
垂眉看到叶椋漏风的嘴叶相卿才发现她没戴面纱,“回去戴上。”叶相卿一本正经,与他母亲思考的一般,总感觉会肚子疼。
“哎。”叶椋无奈摇了摇首,和他解释不通。
叶相卿起初也不是不理羌叔绝,小时候还是挺敬重这个表哥的。可后来发现他爱欺骗捉弄自己,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这人竟然里外不一,外人长辈面前是端庄知礼的世家公子,私下里却是捣蛋又小心眼的幼稚鬼。说与他人听别人又不信,即便在羌叔绝那里受了委屈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所以,叶相卿便不愿与他来往,二人无话可言。
看完热闹的燕岱岱回房时叶椋还没到,许是小孩子脚程慢,二人走的又不是同一条路。和她的二师兄齐书悟不同,燕岱岱是个安分内向的。对于二师兄的为人作风她一向看不惯,但碍着位分小又不能说道齐书悟什么。谄媚逢迎、以大欺小在齐书悟这里是常态。分房时便抢着要与天陵屿的君臣公子一间,并让自己帮忙照看一下叶椋,好讨得君臣公子高兴让人多看他一眼。出身名门贵派的孩子哪里会和他们一样,叶椋年纪尚小心里便自有主意,人也乖巧稳重,二师兄真是热脸贴人冷屁股上。
燕岱岱坐到床头捧起本书回想起刚刚白衣与人争辩的样子不由得一阵脸红。叶椋推门进来见燕岱岱拿着本书挡着脸,觉得这个姐姐不像是副正经看书的样子悄声走到书桌前拿起毛笔继续昨日晚间画的画。
燕岱岱察觉叶椋进来了整理了下思绪放下书走到她旁边,昨日只见她认真在画些什么也没敢前去打扰,像这样安静爱读书写画的孩子真的少见。
叶椋抬头看了眼燕岱岱,主动把画递到她面前。
“像吗?”叶椋放下笔虚心问。
燕岱岱伸手接过画好奇她画的是什么,定睛一看是幅人像。看人嘛倒是瞅不出是谁,但看衣服,“莫不是白衣公子?”红衣确像是他昨日穿的。
“这衣服纹路简直像极了。”燕岱岱说不出假话,但也不想打击小姑娘的自尊心,如是说道。
“他太好看了,我画不出来。”叶椋叹气摇首。
燕岱岱心思,再怎么好看也不至于半分不像吧。“你可有作旁的画?”燕岱岱问道。
叶椋从书案下的书筒中揪出一个纸卷来垂首递给燕岱岱。
燕岱岱打开一看是幅别致的花鸟图,鸟的羽毛根根分明,眼睛更是流光溢彩,牡丹花饱满鲜艳,整幅画惟妙惟肖生机勃勃。“你何时画的?”燕岱岱惊奇。
“昨日睡前。”叶椋两手托腮无精打采。
燕岱岱是记得叶椋昨夜洗漱完后又坐在书案前待了一刻钟,这么短的时间竟能画出如此之作,可以说是很有天赋。可是为什么白公子就画不好呢,难道真如她所言长的是太漂亮?燕岱岱弯腰朝叶椋低下头,“那你可不可以为我画一幅人像?”
燕岱岱仔细瞅了瞅燕岱岱,过了后窗外两片树叶掉落时间长短突然收臂起身离开,“不画。”
燕岱岱满脸疑惑,起身看到叶椋脱鞋爬到床上使劲一掀蒙上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她是怎么了?燕岱岱抬眼皱眉。难道是因为自己长得太丑?
苏螺会后往山下闲逛了一圈,回来买了两包糖炒栗子。她和师兄都爱吃,所以多买些。七十六丝毫不为下午的比试而担忧,师兄肯定会自己上。因为自小而大,师兄一直在保护她,怎么会让她被伤害到半点皮毛呢。
她和白衣都没有父母,在苏螺眼里白衣便是她的亲兄长。师兄是尚在襁褓就被师尊捡到,而她是因为闹洪水父母溺亡,师尊在采药的路上捡回来的。他二人拜师的方式相同,所以他们两个是最亲的人。
苏螺到白衣房里没见到有人,便把栗子放到了桌上。反正师兄自己住,不会有人拿。看了下地面不脏便放心关上了门。
推开门发现有人来过苏螺是疑惑的,会有谁来找过她,看到出门时掉到门前地板上的瓜子碎了,苏螺嗅了嗅房间的气息。有股花香味。
狗鼻子可是名不虚传,苏螺顺着香味走去,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不会有人给她房间里放迷烟了吧。为了迷晕她好让她师兄担心,然后发挥失常,在竞技场上出丑。
苏螺很生气,连忙捂住鼻子跑了出去。
回来给苏螺放下礼物被方休找来喝茶的白衣还没迈进大门便见苏螺慌张跑了出来。白衣见苏螺脸色惨白恐惧得浑身发抖一直望向房内,心想不会是有哪个登徒子骚扰他师妹吧。
白衣飞身向前将苏螺护在身后,“谁在里面,给我出来!”白衣一声怒吼,额暴青筋,面色要多凶狠有多凶狠。
这一吼把姿态各般,看书、补觉、背功法的各派弟子给吼出来了。
“怎么了,白公子。”天虞第一个出来,担忧且冷静的看着白四寒。其他人从门后探出个头,都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多谢莫欺兄,我自己可以解决。”白衣回望向天虞面色平和又转望向房内满目凶狠。
不出来是吧,白衣暴怒值上升,“你在这等着。”说完便想要进去。
苏螺见白衣挽袖一副想要与人干架的样子忙抱住了白衣的腰。“师兄,不行啊,你会昏倒的。”苏螺着急哭喊,一把鼻涕一把泪,惊呆了会时还对她生有好感的男修们,顿时好感全无。
白衣心想,他还能把我打晕不成。用力掰开苏螺抱着自己的手,三两步便冲进了房内。
苏螺一看白衣冲进去了也顾不上哭了,紧跟其后冲了进去。白衣正四处打量看看登徒子躲在哪里,苏螺一把抓住白衣的胳膊便往外拖。“师兄快走,有人下了迷药。”七十六一边把白衣的手臂扛在肩上一边脚下用力,吸入过多就来不急了。发现没捂住自己和白衣的口鼻,又把胳膊放下,一手捂住自己,另一手转身想要去捂她师兄。
谁知刚转身竟然看到她师兄似有疑惑的望着她。“什么迷药?”口鼻被苏螺挡住,白衣声音不清。んτΤΡS://Www.sndswx.com/
“有人在我房内放了迷烟,香味被我闻到了。他们想要迷晕我好让师兄你担心,师兄因为担心我便没有精力去参加比试了。”苏螺忧虑的说:“好了师兄,咱们快出去吧。”
白衣挥掉苏螺捂住自己口鼻的手,闻了闻。“哪里有香味。”白衣沉声一脸怀疑。
苏螺发现白衣不相信自己,生怕他觉得自己撒谎,放下手掌深吸指向床头的方向,“这儿,就这。”说完又立马捂上,又想去捂她师兄,生怕白衣吸多了。
白衣朝着苏螺床头走去,见桃木盒子放在原地没有动过,拿起问向苏螺,“是这个的气味?”
盒子太小苏螺离得远没看清白衣拿的是什么,靠近闻了闻,“就是它!”
白衣想要去敲苏螺的头,但碍着今日是她生辰便忍了忍没有去下手。让你逃课,让你上课不听讲,“迷烟之味微不可查,就算察觉也是因看到了烟雾。再者我知你嗅觉好,但迷烟气息与这胭脂相差甚远,你是怎么搞混的。”白衣皱眉冷声。
苏螺一愣,知道自己上课不听讲被发现了,缩了缩脑袋。“师兄我错了。”“不过,”苏螺看向白衣手中的桃木盒子,“我的房间里怎么会有胭脂。”苏螺从不用这个,看到也是疑惑的很。
“送你的生辰礼。”白衣将盒子放到苏螺手中,冷漠走了出去。
“各位都散了吧。”白四寒换上一张微笑脸,笑容如蜜的看向众人。
介意白衣喜好男风的男修都关上了门,沉迷于白四寒美色的女修欣赏了一会儿绝世容颜也统统关上。只剩下几个思想开明又不被外物所动的专心修仙派。
“苏姑娘没事吧?”一女修问道。
“没事,多谢仙友挂怀。”女修进门,几人也都各回了房中。
原先就瞧不起白四寒的男修在房中讨论了起来,“故作姿态,不知想要吸引谁的注意力。”
“你说不会是因为玉女峰姑娘太多,他便以为自己也是个女子了吧。真的很好奇白小娘子比试时会是什么样子。”
“你可莫要小瞧他,年轻一辈中他也是颇有名声。”
“娘们儿聚集的地方能教出什么好货色。”后说话的那个不服,出言嘲讽。
先前与白衣撞在一起的莫师兄正住在此二人的隔壁,听到二者的话厉声咳了咳。莫师兄嗓门也不小,“好像谁他娘的不是从娘胎里生出来似的。石洲,你见过谁是他爹生的吗。”二人不聋,声音清晰,显而易见是对他们说的。四目相望,面面相觑噤声散开。
“没有。”面糙心不糙,白石洲也讨厌旁人拿女子说事,他是姐姐自小带大的,如若没有姐姐,他怕是早就饿死了。在他眼中,女子有担当有骨气,丝毫不比男子差。修真凡世两界最好的出售绫罗首饰的铺子照样是女子开的,除却金城派按个人来算,疏烟阁的林玉娘可是首富。
莫师兄擦剑,男子就得上竞技场,比试出高下。
离得开的二人各自尴尬,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后说话的那个嘘声说道,“你说莫大鹰该不会是看上白衣那个小白脸了吧,人长得确实漂亮哈。他要是女的我肯定也跟着亲上两口。”
“闭嘴吧你。”知道他就是过过嘴瘾,实际上比谁都怂。再看那副猥琐的表情,最先开口的那个实在忍不下去了自床上坐起,“我去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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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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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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