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弱弱喊了句。想了想不对,自己这明明是被人抓了,岂不是让他知道自己醒了。又赶紧把嘴闭上。
静心体内运转真气,发现并不是被封了穴道。身上也不疼,应该也没被人打残。那便是被下药了。苏螺有些失望,这要是被封了穴道还能通过师尊教授的方法运气冲开,被下药了有什么办法,手又不能动,想拿丹药也拿不了。
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肚子还没饿,也应该没到饭点儿。为打发时间,自己去找暮云姐姐,虽然确实不想再被她画。出了客栈没多久……哎呀,嗐——自己竟然被偷袭了。苏螺表情痛苦,觉得很难面对白衣对自己的教诲。师兄该有多失望啊,定是又会觉得我没好好修炼。苏螺有些伤心,一想到白衣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便觉得犯了弥天大错,不禁两眼盈满泪花。
这到底是当天还是第二日了啊,窃心贼抓住了吗,师兄发现自己不见了吗?苏螺倒是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只是怕白衣发现她不见了心中焦急。
心理活动了一刻钟逐渐平复,反正已经发生了,就这样吧。开始思考自己究竟在哪儿。
有蚰蜒,环境潮湿,而且身下衣衫也确实感觉潮乎乎的。看周围墙壁凹凸不平,但是可以看到接缝,那便不是山洞。如果建个石屋,会用石头当顶子吗?苏螺没见过,所以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个石屋还是个地下室。
但是不安全!苏螺眼珠继续转悠,也没瞧见有柱子支撑啊,这万一塌了怎么办,一块石头就可以让自己脑浆直流。
“喂——有人吗?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吧——”为了不让师兄看到自己的惨样,苏螺不怕被发现了,放开嗓子大喊。
“天道长是说纪柏对苏姑娘意图不轨?”羌叔绝思考:“这也只能说明纪柏是个好色之徒贪慕女色,就算他时常对姑娘动手动脚做出强取豪夺之事,但昨日我等一直在府中,纪柏也没出去过。”
“羌少主可听过命格之说。”穆樊突然出现。
羌叔绝与天虞并不惊奇,倒是水狐令被吓了一跳。
“何解?”
“听闻纪二姑娘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人,所以身体终年抱恙久治不愈。要想痊愈,除非改命格。”
水狐令嗤之以鼻:“哼,邪魔外道。”
“水邪医可是知晓这命格之说。”见水狐令不加掩饰的厌恶,羌叔绝问询。
“都是些歪理,害人的东西。”水狐令有些生气:“所谓改命格就是将一个人的灵魂引出放入另一个活人的身体,以达到痊愈。不过那个献出躯体的人却是先要经历魂飞魄散之痛,也就是一命换一命。”水狐令突然瞪眸:“难道小穆的意思是,纪柏要用小丫头来给纪二姑娘改命格!”
“所以纪柏不是好色,而是借以好色掩盖真正目的,为纪二姑娘寻找替身。”天虞明白了为何纪柏看向苏螺时像是在看猎物,神态痴狂。“即便寻好替身掠入府中被人发现,众人只会以为纪柏是想行□□之事,而不会往改命格方面想。”原先只是猜测与纪柏有关,现在终于能说得通。
穆樊不语,算是默认。
“穆道长为何确信苏姑娘的失踪就是与纪柏有关,而且是关于这改命格?”羌叔绝继续追问。
“纪二姑娘所言,苏师妹都同我说了,并叮嘱我不要告诉旁人。”穆樊凝视着羌叔绝,语气平静。
羌叔绝倒是没想到,明明叮嘱了苏螺先不要与旁人讲,苏螺也承诺了,结果却是没用。
苏螺是个乐于与人分享的人,只要不是她师兄叮嘱的,即便满口答应也还是会难以自抑。所以承诺了羌叔绝白搭,谁让羌叔绝不是白衣。
“且,适才在纪府收到白师弟灵讯。”穆樊简述:“白师弟询问苏师妹是否找到,并作出以上推测。”
羌叔绝凝思,原来是白衣所说。“难道这剖心与改命格有何种联系?”抬眸:“白贤弟还说什么了。”
“食男之心,可增女子精元。”
“胡扯!”水狐令反驳,白衣怎会说出这样的话。
苏螺没有告诉过水狐令,所以水狐令不明情况,吹胡子瞪眼睥着穆樊。
“水邪医,改命格之说可有何前提?”羌叔绝见水狐令情绪激动,但想白衣所言必有缘由。
听到羌叔绝的话,水狐令愣住。要想成功换命,须得精元强健。面色霎时间凝重。
白衣倒是没想到,密道原是为了迷惑,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在另一间石室捡了两个修士。
王道长与灰衫修士被捕灵阵所伤,真气全消,见到叶相卿时尤为激动。难得与君臣公子离得这般近,白衣一路见二人对叶相卿奴颜婢膝,周围冷气也飕飕直升。要不是叶君臣真气只剩三成,可能冰针要杀人了。孟少潭不屑一顾。溜须拍马,没想到当今修真界是这般风气。
自地下钻出来,白衣拍拍身上的尘土,望去。竟是在大光寺后墙外。
高道人不再多言语,虽然带他们出来了,关于其他信息却也什么都没透露。
“师父?”一个梳着男子发髻的姑娘瞧见几人,远站着喊道。
“飞雁。”另一个姑娘挎着篮子跟上来,一齐朝几人看去。“道长。”
“王姑娘。”孟少潭向二人点首示意。
“这二人是?”白衣瞧向相貌普通的二人。
“是王屠夫家的姑娘,”孟少潭给介绍,“那日王姑娘追上来时,白道长你引采哥儿走了,许是没注意到长相。”
看到自己曾经的徒弟,高道人仿若不认识。毕竟钱已经到手了,该教的也教了,无愧于心。
“王姑娘为何会在此?”孟少潭询问。
“段郎前日安葬了,我与飞雁来祭拜段郎与庞少爷。”
白衣朝远处望去,确实是一片墓地。
“原来这便是姑娘的友人。”孟少潭记得这个痴情的人儿。
“剖心之事,可有眉目?”王姑娘眼含期待。
孟潜不好说,看向白衣。
“姑娘且放心。”白衣含笑。
“那便好。”话从神仙风采的人的口中说出格外令人信服,王姑娘福身。“飞雁,我们走吧。”
瞅向高道人:“先生可是有朋友出入过纪府。”白四寒语气肯定。
“是有。”高道人观察着叶相卿的动向,看看什么时候能跑。
“也是受了那人的指使?”
步子悄悄外撤:“这不清楚。”
见白衣眸子眯起看向院墙,叶相卿也没注意他,拔腿便跑。
“白道长,他跑了!”孟少潭伸着手指喊道。
灰衫修士与王道长本来想追,但真气全无,也怕再次中计,便没动。
白衣无视。“回纪府。”
“不去追了?”孟潜不明白,看看高道人逃离的方向又瞧瞧白衣。
“你以为他说的都是真话。江湖术士频繁出入纪府,真的只是因为同为一人做事?”嗤笑:“这纪府恐怕藏着些东西。”
羌叔绝四人还是觉得目标应该放在纪府,只有纪府才最容易发现蛛丝马迹。四人正在纪柏房中院中搜寻,白衣等人悄然出现。
水狐令起身活动一下腰,见到白四寒说不上来的高兴。“小衣衣。”
听到声音其余三人也聚到白衣身前。
“各位不应该在此处搜寻,而是应该到纪二姑娘住处。”白衣转了转脖颈:“毕竟纪二姑娘体弱,经不得颠簸。”
这次白猫见到白衣最是温驯,白衣往它伤口处涂了药,将它放于台阶上。
穆樊否定了,看白猫之伤,暗道便不会设在屋中。孟潜迈进的脚自纪榆房间退出,寻摸着该先从何处搜起。
“小丫头都失踪这么长时间了,小衣衣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着急。还,还有功夫逗猫。”水狐令在白衣身前转了三趟,终于忍不住开口。
“急有什么用,”白衣起身,“我这不是在想对策吗。”望向白猫:“云朵,你可知道纪二姑娘去了哪里?”
白猫不吱声,眼睛瞅着纪榆的窗子。
白衣浅笑:“哦,它不知道。”
水狐令无语。
叶相卿走到人造湖旁,想看看何处可能设有暗道。身有水灵根的他却发现湖水有些不对劲儿。
白衣远远的看着叶相卿站着不动,迈步走过去。“这水可是有问题?”见叶相卿盯着湖面。
“嗯。”叶相卿闭嘴出声。
白衣自旁边花丛中摘了片叶子,将水舀起,嗅了嗅。食指蘸水伸到舌上,吐出。
两人相视,在湖侧搜寻。
“主人好雅兴,竟然还放了这么大个棋台。只是可惜纪二姑娘虽住离得近,却也出不了门下不了棋。”孟潜也转到人造湖附近,盯着石做的棋台道。
听到孟少潭的感叹,白衣、叶相卿皆是抬首。二人眼神交流,走到棋台旁与孟少潭一齐观望。
“白道长定是棋艺高超,在明镜寺时还喊过我下棋。”想起不熟时自己对白衣的敬而远之,孟潜觉得去年的自己当真肤浅。灵力又高,性格又好,人又聪明,貌美可靠。即便喜欢男子,还是如君臣公子这般完美的人。这么一想,眼光还好。
一夜之间,孟潜对白衣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运掌将棋台挪开,白衣注视着地上的铁板。“原来在这儿。”
事情发生的突然,孟潜也是意想不到。
“孟小兄弟果真是次次给人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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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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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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