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虞云羲恰好和聂枢从药王谷出来,好巧不巧虞云羲和宴辞渊就是遇上。
起初两人都互相不知道对方的身份,甚至还有些两看生厌的势头。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明明只才见过一面,竟然会有如此深的羁绊。
看着信件上的内容虞云羲只觉得很是奇妙,用虞云羲现在的立场来说,虞云羲是绝对不可能会破例去救一个次才刚认识得人,这对虞云羲来说,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可是在想到对方是宴辞渊的时候,虞云羲又觉得本来就是如此,她和宴辞渊之间本就该是这样。
原来她口中的景淮就是宴辞渊本人,也难怪宴辞渊派人出去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能查到景淮这个人是谁。
虞云羲猜测这可能是宴辞渊身份还没有暴露之前,给自己捏造的一个身份,景淮这个名讳也只有她和宴辞渊知晓。
而在坠入悬崖之后,她和宴辞渊双双失忆,就不可能再出现景淮这个人了。
而从宴辞渊的口中,还有白芷的描述之中,虞云羲大概能够知道,在她受到伤害失去意识的时候,以及做噩梦时,自己会不断的在口中呓语着景淮这个名讳。
可想而知景淮这个认对当时点自己绝对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存在。
否则自己不可能就算是在失忆的情况下,也会不断地呓语着景淮。
除去那次和聂枢一同离开药王谷之前,虞云羲的记忆并没有任何的缺失,在那之前虞云羲从来就没有受过任何的伤。
可是在那次之后,虞云羲知道自己受伤是极为严重的,若是没有慕承及时出现,让虞云羲讲那些伤处理一部分。
虞云羲觉得自己可能就挺不过那一次了,可想而知那一次的受伤究竟是有多严重。
到现在虞云羲都还记得当时自己伤的有多严重,内力几乎全无,身上的血流失的很严重,左手腕上的伤口深刻可见骨。
当时虞云羲不是没有问过慕承,发生了什么,只不过慕承并没有和虞云羲说什么。
最后慕承只好告诉了虞云羲,究竟发生了什么,慕承的确是告诉了虞云羲,她身上的这些伤口,究竟是怎么来的。
只不过慕承并没有告诉虞云羲,她真正所救的人究竟是何人,虞云羲所救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孩子,而是摄政王宴辞渊。
只是慕承怕两人之后会在有什么牵扯,所以慕承并没有和虞云羲说实话。
那时的虞云羲虽然有些怀疑,但也还是相信了慕承的话,虞云羲并不觉得慕承会骗自己。
而慕承恰好就是利用了虞云羲的这种心里,在将这些事情给遮掩了过去。
但凡虞云羲一直追问下去的话就能够发现很明显的破绽,只是虞云羲实在是太过于信任慕承了,即使有些迟疑,但也还是相信了慕承的话。
而现在回想起来,虞云羲就想通了很多事情。
那时候的慕承并不知晓她和宴辞渊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慕承并为和宴辞渊有过真正的交集,慕承对宴辞渊的了解更多的是来自于传闻之中。
传闻中的宴辞渊是何种模样,虞云羲不是不知道,慕承不想让自己和宴辞渊扯上关系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且不说当时她的年纪实在是太小了,慕承难免不会不担心自己被宴辞渊玩弄于鼓掌之中。
所有在得知她喝宴辞渊双双失忆之后,慕承也就将计就计了,就借聂枢的手,将自己秘密送回了药王谷,至于宴辞渊那边,宴辞渊本就是失忆了,就算是自己和他擦身而过,宴辞渊也绝对不会认出自己,同理她也是一样的。
但虞云羲现在已经可以确认两点,一点就是宴辞渊就是景淮,景淮就是宴辞渊,而第二点就是,对于她来说,在四年前宴辞渊就是她心里极为重要的人了,否则她绝对不会舍命救宴辞渊的。
而能在短短一日之内,就能让她对宴辞渊舍命相救,就足矣证明宴辞渊对她来说极为重要,而宴辞渊为何对她来说为何会如此重要,那就说明宴辞渊对她何尝不是舍身相救。
宴辞渊三年前才身重剧毒的,而四年前宴辞渊的身上是没有中毒的,是可以使用内力的,那时后的虞云羲正好跟在聂枢身边将枪法全都突破了,虞云羲清楚自己和宴辞渊的武功究竟是又多厉害。
寻常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只不过当年派来暗杀宴辞渊的人,也不是寻常人,那些人都是北冥的杀手,他们手中的武器都是渗透着剧毒,就是为了取宴辞渊的性命而来。
只怕是当时自己救宴辞渊,就极有可能是因为宴辞渊身重奇毒了,虞云羲猜想宴辞渊之所以会身重剧毒,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为了救自己,才不慎中毒。
虞云羲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来看自己为何会需要宴辞渊来救自己,因为当时的她丝毫没有实战经验,为数不多的实战经验,还是和慕承与聂枢的交手,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实战经验了,更不要这两人本就疼爱自己,就算是和自己切磋,也不会用尽全力,怕不慎伤了自己。
也正是因为这样,虞云羲很清楚自己没有实战经验,虽然虞云羲并不记得自己为何会和宴辞渊卷入这场风波中,但是以她当时的情况的确下手不会像现在这般狠辣。
至于宴辞渊则是和自己完全相反,四年前的宴辞渊已经经历过数次沙场了,早就被磨砺的如同一把锋利的利剑,无往不利,以宴辞渊的身手来说,宴辞渊根本就不会受伤。
除非宴辞渊是为了保护她,才会受伤,而自己也绝对不会丢下因为自己受伤的宴辞渊,之后的事情,虞云羲猜测,就是自己和宴辞渊两人共同携手对付这些杀手了。
直到最后坠崖,她和宴辞渊都失忆了,只是碰巧被慕承先发现了,慕承就先带自己离开了……
不得不说,就算是虞云羲已经失忆了,但是也能将之前的事情才得七七八八。
不过虞云羲的心情明显比之前轻松了不少,她不时喃喃的景淮不是外人,而是宴辞渊,这不由得让虞云羲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就好像是众人中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依旧还在灯火阑珊处,虞云羲的嘴角微微上扬,只觉得这一切冥冥之中早有注定。
就连她的身世也是……一想到这个,虞云羲就将自己嘴角处的笑收敛了起来,虞云羲并不打算立刻就将自己的真实身世立刻就告诉宴辞渊。
并不是虞云羲想要故意隐瞒宴辞渊,她所要背负的东西太多了,她不想因为自己就束缚住了宴辞渊,虞云羲并不想这样,这些事情本来就和宴辞渊无关,她不能将宴辞渊带入这些纷争中。
她的敌人并不是一般人,而是四国国君,相当于虞云羲将要与天下人为敌了,一旦失败了,她身边的人谁都不活不了,虞云羲不想牵连到太多的人。
除此之外,虞云羲也不敢想象若是宴辞渊知晓此事之后,脸上会流露出何种情绪,虞云羲很清楚自己对宴辞渊的感情。
若是因为此事,她和宴辞渊不得不分道扬镳,那至少要将宴辞渊身上的毒解开……
因为这是她最初答应过宴辞渊的事情,本来救治宴辞渊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及其那几种极为稀少的旷世奇药,方才能将宴辞渊身上的毒解开。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从慕承送来的信件之中,虞云羲大概知晓了,宴辞渊早在四年前就服下过她身上的血,也就是在宴辞渊种奇毒之前,宴辞渊的身体里面就有着一些她身上的血液了。
难怪当时她第一次在温竹子泉为宴辞渊诊脉的时候,宴辞渊的身体虽然已经是奇差无比了,但却隐隐还有一线生机,只不过那时的虞云羲并未多想,虞云羲只觉得是宴辞渊本就武功极高,内力雄厚,所以宴辞渊对这些毒素的抵挡就会相对更为厉害一些。
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宴辞渊体内的那一线生机,就是她当时喂入宴辞渊的血液,可是虞云羲和宴辞渊早就失去了关于这件事的记忆,所以两人并不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
不过现在又影响一切都知道了,宴辞渊的身体早在四年前就已经有了她身上的血液了,现在除去集齐解药为宴辞渊解毒,还有一个办法可以为宴辞渊解毒。
而且成功率和效果远比解药来得更好,只是这办法……
突然听到屋外传来脚步声,这个脚步声并不似白芷对脚步声,虞云羲立刻将手中的信纸放到火烛前,很快信纸就燃烧了起来,接着就变成了一堆灰烬,虞云羲用内力轻轻的一挥,这些灰烬就全都消失了。
这时,门也被从外面打开了。
虞云羲太眸望去,是宴辞渊,也只有宴辞渊来的时候不会敲门了。
“王爷,来找下管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虞云羲扫了一眼方才灰烬所堆积的地方,见灰烬消失的一干二净,虞云羲不由得送了一口气。
关于四年前的事情,虞云羲还不打算立刻就告诉宴辞渊,虞云羲倒是想看看宴辞渊吃自己的非醋究竟是会吃到何时。
“怎么?本王无事就不能来找云大人了?”
宴辞渊一步一步向虞云羲走进了过来,今日宴辞渊得知,虞云羲匆匆离开新修建的河道口,宴辞渊有些担心是不是虞云羲的身体抱恙了,就立刻赶了过来。
而在看见虞云羲的脸色如常之后,宴辞渊才放下心来。
“王爷!”虞云羲低声喊了一声。
虞云羲觉得宴辞渊的胆子是真的越来越大了,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来找自己,一个王爷三番五次的来找一个官员,也不怕被人嚼舌根。
若是宴辞渊是有正事来找虞云羲就罢了,可是宴辞渊分明就是随性的很,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在意识到这个的时候,虞云羲不由得有些头大自己还真那宴辞渊没有办法,且不说宴辞渊身体不太好,自己对宴辞渊根本就用不得武。
用文的话,自己根本就说不过宴辞渊这个无赖,更不要说在外人看来宴辞渊是摄政王,而自己不过是宴辞渊的一个副官,官大一级压死人,明面上自己根本就拒绝不了宴辞渊。
虞云羲不由得有些头疼起来。
“云大人这时什么表情,是因为本王的原因,才惹得云大人如此反感吗?”宴辞渊明知故问,这些时日一直忙于治理洪水,宴辞渊很少有时间和虞云羲在一起。
现在好不容易得空了,宴辞渊怎么会就如此轻易放过了。
“下官为何会这样,难道王爷不是最清楚的吗?”虞云羲反问道,心里不由得翻了一个大白眼。
这厮分明就是明知故问,其实那日在阁楼之后,虞云羲一直就在躲着宴辞渊,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和宴辞渊亲吻了。
虞云羲依旧有些不好意思,那日算是她主动了,本来只是不想和宴辞渊在一起的时候,落在下风,没想到宴辞渊简直就是一个情场失老手模样。
若不是自己是重生的,知道宴辞渊从前世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红颜知己,虞云羲都快要怀疑宴辞渊是不是背着自己拜访了一次花街柳巷。
“是吗?几日不见本王倒是很想念云大人了,云大人呢?可有想过本王?”宴辞渊追问道,其实宴辞渊恨不得虞云羲每天夜里都睡在自己身边,每次自己一靠近虞云羲,虞云羲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猫。
宴辞渊才收手,本来宴辞渊就已经忍了好几日了,今日听手下来报,云大人匆匆离开,宴辞渊下意识的担心,虞云羲会遇上什么事,就立刻追了过来。
不过发现虞云羲没有事之后,宴辞渊倒是放心了不少,便生出了一番都弄好虞云羲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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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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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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