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恶心到这种人渣,实在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隔壁院子里,薛景和内心充满了愤懑、屈辱与不甘。
柳春娘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她强撑着,柔声劝解:“老爷,您别生气,我看这个齐老爷出手还算大方,我们慢慢来……”
薛景和厉声道:“他塞你胸口的那个银锭子呢?!”
柳春娘赶紧从袖子里拿出来,递给薛景和:“老爷,好歹我们今夜也得了五两银子,酒菜只花了五百文,也算有收获。”
对寻常人家来说,五两银子够花好久了。
薛景和生气地说:“五两银子,打发叫花子呢?!啊呸!”
薛景和咒骂着,将银子揣了起来。
然后,薛景和阴郁地看向柳春娘的胸脯。
柳春娘吓得后退两步。
薛景和幽幽地说:“过来,我帮你洗一洗。”
柳春娘不停往后缩:“老爷,我自己洗……”
薛景和像抓小鸡一样抓住了柳春娘,拽着柳春娘的头发,使劲将她拽到了院子里的水缸旁边。
薛景和从水缸里取了一块碎冰,然后撕扯开柳春娘的衣襟,不顾柳春娘的哀求,用出浑身力气,握着冰块在她胸口狠狠搓擦。
冰块最初寒凉刺骨,慢慢地变得炽热起来。
冰块上有棱角,在薛景和的大力搓洗之下,柳春娘的酥胸很快出了血。
体温融化了坚冰,却融化不了薛景和狠毒暴虐的心。
冰水和着血水,一滴一滴淌落……
柳春娘一开始还低低求饶,后来她变得木然起来,神情呆滞而空洞,仰头无神地望着薛景和狰狞的脸,晃荡,晃荡……
终于,柳春娘胸前血肉模糊,薛景和也累了,他一把将柳春娘推开。
柳春娘像是一布袋粮食一般,噗通倒在了地上。
她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哀莫大于心死。
薛景和用柳春娘的衣裳胡乱擦去了手上的血,然后解开汗巾,开始哗啦哗啦地在柳春娘身上撒尿……
柳春娘一动不动。
躲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时,西屋的门吱呀一声响,一个黑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过来。
是薛汝成。
薛汝成使出浑身力气,撞向薛景和,将没有防备的薛景和撞了一个趔趄。
薛景和的头恰巧磕到了缸沿上。
“砰”一声响,薛景和感觉到一阵剧痛,有温热的液体从薛景和额头滴落。
薛景和伸手接了一下,殷红殷红……
原来是血啊!
薛汝成蹲在一旁,一边拉扯柳春娘,一边哭喊:“姨娘,姨娘!你起来啊,快起来!你洗洗吧,脏死了!脏死了!”
柳春娘苦笑望着薛汝成:“是啊,姨娘脏死了。”
薛汝成愣了愣,哭道:“不是姨娘脏,是尿脏!尿脏!”
薛景和脑瓜子嗡嗡直响,他扶着缸站了起来,缓慢扭头看向薛汝成。
薛汝成此刻忘了什么叫害怕,他歇斯底里地冲着薛景和喊了起来:“你是个坏蛋,你是坏蛋!你居然敢打姨娘!你是坏蛋!坏蛋!你去死!”
薛景和顿时怒火中烧:“好啊,老子管着你吃,管着你喝,把你养这么大,你敢打老子,还敢骂老子?!”
薛景和环顾四周,发现了一个小板凳,他弯腰拿起板凳,一个箭步来到薛汝成旁边。
“哐哐哐……”
薛景和用板凳狠狠砸着薛汝成。
薛汝成蹲下来,用胳膊抱着脑袋,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承受着板凳带来的剧痛。
柳春娘一个激灵坐起,冲过来将薛汝成护在身下,哭道:“虎毒不食子,你不能这样打他,会出人命啊!”
薛景和脑袋清醒了一点,瞥见板凳上沾染了不少血,便又恨恨地用板凳砸了柳春娘几下,然后将板凳扔到一旁。
薛景和还不解恨,指着柳春娘母子说:“汝成这个逆子今夜不许睡觉,就在院子里跪着!”
说完,薛景和摇摇晃晃地回了屋子。
柳春娘急忙查看薛汝成的伤势。
薛汝成是从睡梦中被惊醒的,没有穿袄,衣衫单薄的他,胳膊、后背上、腿上都是伤,血洇透了衣裳,看起来令人心疼不已。
薛汝成伸手抚摸着柳春娘的脸:“姨娘,不哭,不哭,成儿不疼,真的不疼。”
柳春娘顾不得自己身上污秽,将薛汝成抱进了他住的西屋。
然后,柳春娘快速洗了洗身子,拿了药箱回来,用干净的棉布给薛汝成清洁伤口,给他上了药。
薛汝成突然说:“姨娘,我头晕,一晃就疼。”
柳春娘连忙拨开薛汝成的头发,仔细检查,发现孩子头上有两处伤口。
伤口在淌血,只是因为被头发遮住了,方才柳春娘没发现。蜀南文学
柳春娘唯恐薛汝成的脑袋被砸坏,一边哭一边剪掉了薛汝成的一点头发,仔细给薛汝成脑袋上的伤口敷了药。
薛汝成抽泣着说:“姨娘,你别哭了,成儿刚才护着脑袋呢,不会被砸傻的。”
柳春娘泣不成声。
薛汝成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柳春娘惊讶地问:“你要去干什么?”
薛汝成瘪了瘪嘴,忍住哭意,说:“父亲让我罚跪,我去外面跪着。”
柳春娘一把将薛汝成拉了过来:“跪什么跪?!你都伤成这样了,不跪!姨娘给你擦洗擦洗身子,换身衣裳,你赶紧睡觉去。”
薛汝成眼里冒出泪花,抽泣着说:“不行,父亲……父亲知道了还会打我们。”
柳春娘听孩子用稚嫩的嗓音说着这样残酷的话,心如刀绞:“儿子,不跪!说什么都不跪!听娘的话。”
柳春娘很久没有叫过薛汝成儿子了。
以往,她都得唤薛汝成小公子。
如今,她不想管这些规矩了。
薛汝成似乎还在犯懵,缓缓点了点头。
柳春娘将薛汝成收拾干净以后,就陪他睡在西屋了。
薛汝成因为伤口疼,总也睡不着。
柳春娘轻轻拍着薛汝成,为他唱着儿歌。
薛汝成突然说:“娘,我以后要是有了孩子,我肯定不打他。”
柳春娘看向薛汝成。
薛汝成解释:“我知道被父亲打是什么滋味……”
薛汝成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柳春娘将薛汝成紧紧搂在怀里,薛汝成却使劲往后退:“娘,你心口有伤,我怕你疼。”
柳春娘松开薛汝成一些,眼泪无声滑落在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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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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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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