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年来,好感度分外稳定,稳定到她都以为这小子将她暂时忘记了,但他们面都没再见过,怎么这个时候忽然好感度涨起来了?
就像是潘多拉的盒子打开了,跑出来的除了好感度,还有孟阙报仇的那颗心。
她看了眼窗外的月亮,内心有些不安,手无意识地将请帖攥了攥,轻启唇,叹了声,在心底道:孟阙啊孟阙,你可别招呼不打一声就发动战争啊。
要是孟阙真那样做的话,他俩只能be了。
俞纯想着,就惆怅地托腮叹气,这一世的任务是不是太难了点?不懂就问,这就是金牌的待遇吗?
【尊贵的a:欲戴金牌,必承其重,鱼崽加油啊。】
【搬砖b哥:鱼崽——我都来几年了,怎么任务进度条这么难刷的。】
【有昵称的c:在古代,异国恋,多担待,理解理解。】
【呼啸而过的x:还是过来人懂,老板娘一针见血啊。小情侣都成年了,啥时候能给我看点成年人该看的名场面啊?】
俞纯:?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都不用多明示,x姐一挑起这样的话题,俞纯就秒懂。
她开始反思,她什么时候和x姐共频得这么深的?
【呼啸而过的x:女人,别抵抗了,你和我想的一样,你也想上演些强制爱和404场面!】
俞纯:我想将你404了是真的:)
来个人将她禁言了吧,什么都敢说只会毁了这个直播间。
“小姐,小姐,快醒醒啊,将军回来了!”
因好感度波动继而担心孟阙起兵的俞纯,一宿没睡好,睡得迷迷糊糊之间,就听到乐儿兴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迷迷瞪瞪的,揉了下眼:“谁回了?”问完就又要躺下。
而此时外间传来一道朗笑之声:“让为兄看看,是谁家的小懒猪日上快三竿还未起啊?”
和小妹分开时,俞怀义印象中妹妹还是个梳着两个圆髻的小女孩,乖乖跟在他身后,对什么都好奇但胆子又小的那种。一别六年未见,他听广胜说她十一岁就成长为在宫中独当一面生存下来的小姑娘了,当时他既惊讶又欣慰,但更多的还是心疼。十一岁啊,他都是个被爹揍的孩子,妹妹却要独自撑起一片天了。
所以妹妹来信说希望一家团聚,劝说父亲解甲归京时,他力挺,甚至主动替了父亲的位子,让他可以回京好好养伤和颐养天年,也能护着独自在京的妹妹。
她的信哪怕提及被欺负,都是轻描淡写,不带诉苦的,但光是看到文字他都痛恨心疼,听广胜描述她怎么被顾家人欺负,怎么病弱不敢声张时,他就气红了眼。
他和父亲镇守边关,对得起天子、百姓、职务、良心,唯独对不起家中唯一的女郎。
去岁,她及笄,他都未能赶回来庆贺,今年从年中他就开始准备着回京述职一事,幸好皇上准了他回京述职顺带探亲。
这回,他不仅能赶上妹妹的生辰,还有探亲的假,能在家中陪父亲妹妹过个年了。
将万千的思绪压下,俞怀义才到家,撇下一众部下,草草地和俞忠打了个招呼,便直奔妹妹的院子,他虽急切想见着多年未见的妹妹,但他只是在屋外站着,可不敢进妹妹的闺房——这点规矩他还是懂的。
俞纯听到爽朗的笑声,还以为幻听了,她美眸一睁,愣怔了一会后,才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披了衣服:“乐儿,快,我梳洗!”
总不能不洗脸不刷牙就冲出去见大哥吧!她也是有些包袱的。
听着里边兵荒马乱的声响,俞怀义摸了摸鼻梁,好笑地低声道:“这点倒是和小时候一样,毛毛躁躁的。”
他说的是没回京没受过罪的俞纯小时候。
听着女孩儿轻软中又带着几分催促的声调,俞怀义兀自笑开了,这就是血浓于水吧,哪怕多年未见,他起初还担心近乡情怯,或是兄妹生分,此时却觉着,时间在变,但他们没变。
俞纯慌慌张张地梳洗,也不打扮,穿戴完毕就踩着软底的绣鞋,拉开了门。
隔着台阶,少女秋水般的眼眸瞪得圆了些,显露出几分憨态,她微微喘着气,不施粉黛时瞧着模样稚嫩,此时脚下粘住似的没动作,但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盯着身穿盔甲军靴的青年。
俞怀义和俞忠长得极相似,却比俞忠多了几分清秀感——这点像他和俞纯的生母。青年高大刚毅,五官英朗无可挑剔,一双平时严肃锐利的眸子,此时满是宠色。剑眉星目,一身武将的英气,笑容明朗和煦。
俞纯倏地就眼睛泛酸,眨了下羽睫,眼中便漫上一层雾气。
这是她和原身融合后共情的情绪。
眼前的青年,是她的兄长,小时候带着她逛遍闹市,护着她的亲人。也是原身记忆里,到死都没能见一面的遗憾。
“哥哥!”hΤTpS://WWω.sndswx.com/
俞怀义见小姑娘一身浅蓝长裙,清丽脱俗,亭亭玉立,很有些感慨,妹妹越来越像记忆中的母亲了。
看她双手还放在门板上,愣愣地盯着他,以为是许久未见不知所措,刚要说点什么,就见她如乳燕似的朝他跑来。
身姿轻盈,眉眼满是久别重逢的喜悦,唇角却撇着,似带委屈,眼眶红红的,十分惹人心疼。
一声“哥哥”又响又甜,俞怀义瞬间有种,自己回来还是太迟了,路上该少吃两顿,赶路再赶快点才对。
他看着俞纯跑到跟前都没停下来的脚步,怕她摔着或是撞到他身上的铠甲,本能地张开手臂,随时做好搀扶保护的准备。
然后就被俞纯抱住了腰。俞怀义不敢动,怕坚硬的甲片伤着妹妹娇嫩的皮肤,只呆呆地维持展开双臂的动作。
小麦色的脸上,缓缓一红,嘴角却扬起来。
是会撒娇会依赖他的妹妹啊。
“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呜,我好想你啊,能不能别走了。”俞纯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腔,在俞怀义面前耍了回小性子地央求道。
这些年书信中,俞怀义感觉妹妹越来越温婉沉稳,但此时听着她这话,他恍惚了下,又觉得她还是个孩子——至少在他面前,她永远是需要被哥哥保护的小姑娘。
他很想一口答应,但他从不撒谎,很是犯难地迟疑了下,才呐呐道:“这,恐怕不行。但哥哥这次可以给你过生辰,陪你过年……”
俞纯:“……”很担心她哥这样找不到媳妇,毕竟,一句好听的哄人的话都说不出来。
大实话可真泼冷水呢。
(孟阙:这段对我不太好,我老婆不能抱除我之外的生物,是的,不分性别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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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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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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