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君泽回头冷笑看着他,“你大白天的不去学校,待在你姐家干嘛?”
林亦铭嘴角勾起了极为幽讽的冷弧,“这还不需要你管,你不是我什么人。”
颜君泽皱起了眉头,沉着脸说道,“很快我就会是你的什么人了。”
林亦铭勾了下嘴角,似笑非笑,“不一定。”
颜君泽脸色不好的凝视了林亦铭一眼,然后转身走进林蜜的卧室。
刚才大厅里的几句争论并没有影响到床上人的睡眠。
她睡得正香。
他没有吵醒她,在她的床沿边上坐了下来。
呆在大厅里良久后,林亦铭走了,不想看到两人之后的甜蜜。
他知道林蜜昨晚干嘛去了,也知道她和颜君泽的关系其实不简单,甚至知道林蜜对颜君泽是有爱的。
如果两人和和睦睦的在他的面前秀恩爱,他觉得自己会有多难堪,不如不见。
林蜜一睁开眼,人便怔住了,就见颜君泽坐在床边看书。
男人的侧脸转过来,彷佛她一个无声的睁眼,他都能轻易察觉。垂下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她的眼,让她想装睡都来不及。
“醒了?”颜君泽放下书册,是她的书,等她醒来无趣时拿了本书看。
他的那双黑眸盯着她,眼底的笑意竟有溺死人的错觉。
林蜜完全没想到,一睁眼,就见到这样的颜君泽,用这样温和的表情,有这样暧昧的距离。
恍惚他们之间不悦的争吵成为了过去。
她在他的注视下坐起来,慢条斯理的说道,“你来干嘛,不用上班?”
他微微倾身,薄唇贴在她的耳廓,低声道,“你都不去上班,我干嘛要去上班。”
他的薄唇挑逗般的从她耳廓划过,动作很轻,仿佛是蝴蝶的翅膀在她耳际扇动,她困难地吞咽了一下,感觉有点头晕,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每次他的挑逗让她无法控制的接受,身心又开始慌了,语句也不顺畅了。
“公司是你的……你……你不去公司可是大事,我只是个员工。”
他正了正身体,用轻浮的笑看着她,“公司哪及你重要,你是我的命。”
话说的极为轻挑,可颜君泽知道自己心里很认真很肯定,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她默视着他,因为这句话又让自己心底无法抗拒他的爱。
这日夜里,林蜜永远记得,多年后这夜都还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
后来她曾想过,如果没那么真心爱了他,会不会就不会有之后那揪心的痛苦,那徘徊的选择。
只是这个时候的她,又怎么知道童年时那座山上留下的痛苦,是她不能承受的。
如果这个时候符天羽能清楚明白告诉了她的身份,也许她自己也十分觉得可笑吧。
是,这个时候的她是迷糊的,是混乱的记忆,是记不清那段童年时的回忆。也更加不清楚那座山上在她看不见的时候发生过那么多的事。
如果在那年她就清楚,也许就不会有之后的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了吧。
(说过了,继续这夜的事。)
这夜,颜君泽将林蜜带了出去。
林蜜不知他要干什么,但还是随着他了。
最终颜君泽带着林蜜来到了目的地,是庆泽城里最高的赏景山峰————栖麓山。
“你确定你是来带我看烟火,而不是对我有什么图谋不轨的?”林蜜抓着自己的领口,还往后撤了两步,小眼神十分惊恐的看着驾驶座上的颜君泽。
“下车,这里的视野比较好,快点啊,干什么还那样看着我。”颜君泽简直无语了,不就是来的地方比较偏僻吗,至于有这么多的联想?
还是她认为他会在野地里办了她?
这个想法也不错。
一看林蜜那扒拉着车门的怂样,颜君泽就知道她是不想下车。
“不下车,车上也可以。”他语气调侃,就让她以为他在想什么。
林蜜打了一个激灵。还是下车吧,至少外面空阔,谅他也不敢乱来。
“别在那傻站着了。”颜君泽看着她呆愣的杵着,会意一笑。
于是拉着她的手站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这里可以俯瞰到整个庆泽市,从这里看,好像整个庆泽市都被笼罩在一面朦朦胧胧的红纱当中,美的相当不真切。
林蜜竟然不知道这里可以把整个城市收入眼中,天空中的烟花更是璀璨夺目,让她无法移开眼睛。
五颜六色的烟花,直入云霄,在天空中绽放。
“哇,好漂亮啊。”林蜜喃喃自语,这些烟花绽放出的样子她以前只有在电视里才见过,哎,不对,这烟花好像是字。
看了半天,林蜜一直等到所有的烟花都放完,才把一句话都拼凑完,原来着一场烟花是专门为她放的。
因为那些字拼起来就是:
林蜜,我们订婚吧!
————————————
城中夜宵一处露天摊位上,符天羽抬着头看到了烟花璀璨下的字,脸色十分的不好。
和他一起吃夜宵的凌沫不光看出了字也看到了符天羽的神色,甚至明白的很。
本以为还继续吃下去,却不想符天羽将钱一丢,情绪不好的要离开。
凌沫立即跟了上去。
车上,符天羽一句话也不说沉默的开着车。
凌沫没有多问。直到回了符天羽在城里的家里,看着男人又拿起酒来喝,凌沫很肯定符天羽因为烟花下的故事难过了。
她忐忑不安,想要问个清楚,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冲到他面前,“叔叔是不是因为林蜜所以不舒服了?”
他未语,端起窗台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凌沫随着站到他的面前,依然很想得到答案。
“叔叔,你是不是很喜欢林蜜?”
他俊美的脸上覆盖着一片阴云,“给我闭上嘴,从现在开始,不准多问一个字。”语气十分的不耐,显然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
凌沫被骂的愣怔,甚至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对他来说就是碍眼。
“叔叔很不喜欢我,还……很觉得我碍眼是不是?”她不想问出这句话,可还是想听到他说不是。
“确实碍眼。”他嘴边掠过一丝古怪的笑意,像是在嘲笑什么。
凌沫敏感的心灵遭受了十万点的暴击伤害,眼眶现出水雾,“那我走了。”
她嗫嚅一句,声音很低,完全是在自言自语。符天羽根本就没将她当回事,甚至连“请便”都没开口,依旧独自沉默幽伤。
凌沫默默望他一眼,轻轻开门离开。
出了门,她不知去哪。
这时,手机信息响了,她拿出来看一眼,然后拦了一辆计程车。
夜色清吧。
凌沫下了车,直接上到二楼,看到位置上的男人后走了过去坐下。
龙逸的面前桌上放着酒,酒瓶空了一半,看来坐了不少时间了。只是男人的脸色不好,很黑沉。
一看到他的黑脸,凌沫就神经紧张、心跳加速、呼吸困难,惊慌失措。
龙逸睨她一眼,低低的、沉沉的问道,“让你尽快搞定符天羽,怎么还不动?”
凌沫嘴角动了动,弱弱的回道,“还没找到机会。”
他凝视着她,深深的、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你是不想听我话了?”
“不是。”凌沫忙解释,有些如坐针毡。
龙逸两道漂亮的浓眉在眉心打了个结,沉重的压在眼睛上面,显出一种恶狠狠的、质问的味道,“还是你觉得自己现在不听我的话没关系,可以选择?”
“你……你是什么意思?”她哆哆嗦嗦的问道,语气几分惊悸,几分迷惘,还有几分忧虑。
“你没有选择。”龙逸的声音轻得像呢喃,语气却沉重得让她明白那是违抗不得他的意思。
不,或许她可以选择,虽然心悸,但她还是要不怕死的挑衅,“我可以选择,我可以尽力把你的债还了。”
他的脸色逐渐阴沉了,“你能做的只有自求多福。”每个字里似乎都渗透着威胁的含义,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寒噤,虽然最近她勇气渐增,但终究还是怕他的,毕竟他处于强势的一方,而她处于弱势。
不能太过直接的拒绝,或许他真的会生气,当下要她还债。
“我要去找个工作,已经答应符天羽去上个班,不能让他觉得我没用心。”凌沫赶紧转移话题,三十六计,逃为上计。
这样,龙逸也不会觉得她什么也没做。
“记得你自己该做的!”他淡淡的丢下话,离开了。
深夜,凌沫走在大街上。
应该说她是有目的有方向的走,大街上早就没什么人了,她一个女孩子的身影显得格外的孤单。
走过主道,她拐进了一条小区的巷子里,巷子里的灯不比主道上的亮,昏暗无比,让人惶恐。可凌沫好似早就习惯了,慢悠悠的晃进去,然后在一栋五层楼的一单元门进去,直接走楼梯上去。
在四楼拿钥匙开门。
这是她的家。
是,她住过很多年的家。
家里虽然什么都有,家具电器都很齐全,但少了份人的气息。
大厅的墙面柜上放着摆台,摆台里的相片是她和她爸爸的身影。相片里的她和爸爸笑得很开心,那笑容是她曾最开心的一次。
也是她对爸爸印象最深的一刻。
凌沫好想回到那年,可是再也回不去了。
爸爸,还留下了那么一摊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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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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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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