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颜君泽过多担心,她只好接起。
“在我爸家。”
“今晚不回来。”
电话里,她只对颜君泽说了两句话。此时她的情况,一句也不向他提起。
听到在林家,颜君泽也没要求她回去,说了几句亲密话便挂了电话。
宛如打发了男人,林蜜默默凝视着手机,心思沉闷。
如果自己不是林胜利的女儿,为何林胜利要认自己。
为什么?
她不明白。
到底背后有什么是不让她知道而林胜利又非得认她做女儿不可。
如果不是非得认她这个女儿,林胜利又凭什么要这么做?!
林亦铭是否知道?
想此,林蜜立即给林亦铭打去电话,想问清楚了。
可是,电话同样关机了。
讶异中,林蜜失笑。
在房间里呆了良久,她的脑子里突然闪出玉爷。
就如玉爷说的,自己是暗夜修罗组织的人,是他的什么情人。如果曾经真是,那么他应该了解情况。
她突然站起来,脸色毫无表情,心情极度抑郁的从林家出来,半夜前往玉爷的住所。
曾姨给她开的门,看到她显得有点惊讶,“林小姐,这么晚了来找先生?”
“是,玉爷在吗?”林蜜有点急切,回答的同时脚已经跨过台阶迈了进去。
“不在,今天没来。”曾姨忙道想拦她进去,可是已经追不上人了。
林蜜疾步的朝玉爷的寝房去。
虽然急切,可林蜜还是从心里有些畏惧那个人,在门口停下敲门。
几声后,屋里什么反应也没有。
此时曾姨已经跟上来了,劝说道,“林小姐,我说了先生今天没来,不在这。”
林蜜回头冷着脸看她:“什么意思?”
曾姨真不想解释,有点不耐烦,“我都说了先生不在,还能是什么意思。”
林蜜木纳了下,情绪有些不平,“玉爷在哪,可否麻烦曾姨您联系下,我有事找他。”
此时林蜜才意识到自己连玉爷的电话号码都没有。
“我联系不上。”曾姨幽幽道,“我只是个佣人,从来没问过先生的号码过,每次先生来就来了。不来,我也从没过问过。”
话即,曾姨看着林蜜蹙额,疑惑道,“林小姐你自己联系不上吗?”
林蜜哑然摇头。
低落着情绪,她无奈道,“那我在这等他。”
曾姨也没赶她走,也不帮忙联系,只是让她在玉爷的房间里等着。
林蜜坐在两座的圆形茶几的椅子上,在曾姨给她送了开水来后就没再来了。
夜很寂静,屋子宽阔而空荡。
林蜜顶着一双迷糊的眼强忍着困意就那么呆坐在椅子上。
也不知道多久,她晕晕睡了过去。
沉沉的梦里,她看见了母亲,在吉马村的家里,母亲为她熬汤,做好吃的给她。冰冷的水里给她洗衣服,炎热的夏天夜里给她驱蚊子。
她还看见母亲在偷偷掉泪……
从梦里惊醒,她很难过。
难过的是母亲最后一面她没有见到,去世前她在昏迷中。这是她的不孝。
平息极快的呼吸,她才发现自己睡在了玉爷的床上。何时睡上来的,她不记得了。
惊慌使她立即从床上坐起滑到床沿边。
“醒了。”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
林蜜下意识的抬头一看,玉爷穿着休闲服在屋里桌边坐着看着她。
一张俊脸犹如冰山,看不出喜怒。
她虽微愣,可是看到他了,她竟然有丝欢喜,欢喜等待是可以见到他的。
“我有事找你。”林蜜立即道,同时也从床沿边站起来。
玉爷主动起身迈步靠近她,低头凑到她面前,气息拂过她娇艳的面颊:“找我干嘛?”
四目相接,玉爷一丝不苟的扫过她的脸和那微微凌乱的发,极度兴趣的抿着嘴角。
“我是谁?”一双迷惑的眼看着男人。
玉爷轻挑了下眉,声音清凉,“怎么?你来就是问这个?”
林蜜敛回目光,声音急切,“我是你,你应该知道。”
玉爷满不在意的一笑:“你还能是谁,林蜜不是你吗?”
林蜜诡笑了下,瞥他一眼,“玉爷是不想说吧。”
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掏出一根叼在嘴里,点燃深吸一口后,玉爷懒懒的问:“你脑子又不好了?”
这话让林蜜觉得有深层的含义。她是有片段性的失忆,这男人清楚。
可这片段性的失忆与她是不是林胜利的女儿又有何关系。她现在想问的是玉爷是否知此事。
“我不是林胜利的女儿吗?”林蜜直接问道。
玉爷嘴角弯起来:“怎么?你不相信自己的身份?”
林蜜冷笑,“林亦铭亲口说的。”
这话并没有让男人有过多表情上的不同,他淡然的将烟掐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才抬眸凝她一眼。
“是不是亲生的又有什么关系,总之林胜利是你父亲就行了,总好过你孤单寂寞一人。”
林蜜一怔,嘴角微动。
是,她母亲死了,她就是孤独寂寞一人。从此身边再也没有一个家人了。
如果林胜利真的不是她亲生的父亲,难不成和她母亲联合起来欺骗她——为的是让她以为有个父亲,好有一个安定的家?
她的心思玉爷恍惚完全看在眼里,轻笑漫语,“正如你想的一样,林胜利或许就是如此。看你孤单可怜吧。”
真是如此?林蜜迷惑的盯着玉爷,思量着他的话。
玉爷沉沉的笑,心情很好的样子,“别费神了,会让自己不愉快。就算林胜利不是你的亲生父亲,现在认你了,你就当是吧。”
他的话好像没有错。
可是,林蜜依旧很失望。
原以为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却不想只是个普通的路人。
如果真是如此,父亲如实说出来,她也不会伤心难过,会把他当亲生父亲一样。
心里挨痛,痛的是母亲对她的爱。
母亲在为她以后能有个靠山,有个家,肯定在去世前求了林胜利。
母亲是为她谋了一条路,一条想让她幸福的路。
林蜜怔愣了,恍惚想通了一切,明白了一切。就算现在林胜利不知所踪,她觉得一切应该是这样。
“我看你聪明伶俐应该是懂了。”玉爷面容淡冷声音轻薄。
林蜜心里已经有数了也就不再较劲,清冷一笑,“要是如此,我有个好母亲。”
母亲在她心里如参天大树般,为她遮风避雨,在她记忆里,母亲一直在守护她。
玉爷嘴角微动,没再多透露什么。
在她沉郁的想着母亲时,他再次靠近她的眼前用低沉的声音在她的头顶轻撩,“你同样有个极好的我。”
说着男人俯头下唇。
林蜜难堪的撇开脸,躲避他若即若离的唇。
玉爷敛回目光,恢复往日般的深沉,脸色无色的盯着她。
林蜜感觉自己不能和他多待,轻启嘴角假笑,“我走了。”
看着她转身就走的背影,玉爷一本正经的说:“我的电话是136……,以后别找不到我。”
林蜜回眸漠视他一眼,似乎记下了,这才再离开。
从玉爷的宅院里出来,她坐在公交车上默默无语,满脑子回忆的都是在吉马村和母亲相处的日子。
那段时间,她虽不能出去见阳光,可是她能得到母亲无私的爱。
现在……
不知何时她的眼框里已经溢满了泪水。
脑子不受控制的来到了墓地。
来到了母亲墓碑前。
情绪低落的站在母亲墓碑前,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那饱受沧桑的颜容,那有了皱纹的眼……
她记得自己在治病清醒后,脑子里就想到了母亲,她很想见母亲,可是父亲说母亲去世了,在她昏迷时已经入葬了。
在能下床,能走路后,在身体康复了些,她一定要到母亲的坟墓前祭拜。是父亲陪她来的。ΗtτPS://Www.sndswx.com/
想起那日,她还记得自己在母亲坟墓前呆了整整一天,泪水也控制不住的流。
她感觉到了自己的痛心。
当时父亲说,“蜜,你还有爸,爸以后就是你的依靠。”
是,她还有依靠。所以,当时她直视着父亲许久许久。
父亲的眼神不假,是带有浓重的父爱的。
林蜜甚感欣慰。
可是,如果一切都是母亲去世前的请求,林胜利这个父亲在那一刻的父爱也太深厚了。
他和母亲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果只是陌生人,林胜利又怎会同意母亲来照顾她。
“母亲,爸是你的深交友人吧?”
林蜜突然带着疑问沉重的对母亲的墓碑说道。
没有谁来回答她这个答案。
九泉之下的母亲再也听不到她的迷茫了。
墓碑之上,那李氏水莲之墓的字迹,特别刺她的眼。
她记得母亲说过,“多想有一日听到那个声音再叫我一声水莲……”
当时她问母亲,心里念叨的是谁。可母亲只是沉默的避开她去了一边。
她感觉到母亲应该是去一边偷偷难过了。
现在想来,母亲当年深深记挂在心里的人,是不是就是林胜利?
如果不是,又会是谁。
如果不是,母亲在去世前怎会把自己交给林胜利照顾。
要真是。
林蜜心神微动。
母亲对林胜利一定很在乎才会做出如此。
此时就算自己知道林胜利不是亲生父亲了,也该遵从母亲去世前的遗愿。
深深朝天呼吸。
她不在乎,是还不是了。
“林蜜……”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林蜜转头看到的是符天羽,她有些讶异。
符天羽怎会出现在墓地?
他来祭拜谁?
唐蜜的父母又不在这个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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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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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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