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大殿。
宗门大殿的内的装饰依旧是那么简洁,只是落灰的地方比较多,看样子最近一段时间根本没有人来打理过。
而张才人依旧躺在地上,面色发白,皱着眉头,躺在那里昏迷不醒。
姬三娘与酒老鬼二人又不知为何又聚在了一起,两人又把茶桌摆了上来,各自畅饮自己的,估计两人之间是又有什么要事要商讨。
毕竟,凌绝宗现在面临着各种各样的问题,有些问题根本就不是一两天能解决的,不过跟这些问题相比,眼前面临的半个月后的宗内大比都够他们头疼的了。
再怎么说…
钱哪里弄。
办宗内大比总是需要钱的。
而之前曲三江的问题还没有解决,说难听点,人没抓到,自己这边倒是差点没阵亡一个。
说到底,凌绝宗现在可真就是四面楚歌。
可每次到这个时候,都会有事情找上门来。
这不…
事情就来了。
“长老,不好了,灭神宗的人来要债了,该如何是好啊!”一个年轻弟子慌里慌张的跑到宗门大殿,连门都不瞧,直接就闯了进来。
看样子,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只见,这个弟子喘着粗气,脸色通红,上气不接下气的,一把就上前拿起酒老鬼桌子上茶水开始畅饮。
酒老鬼一时间也没注意这些细节,噌的一下就站起来,抓着弟子的肩膀急忙问道:“什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那你拦住他们没有!”
弟子见长老这么慌张,神情有些不解,但是长老把自己的肩膀抓的好疼啊。
要是自己挣脱,恐怕有点太不给长老面子了吧,可要是不挣脱吧,这实在是太疼了。
想来想去,这名弟子对于如何抉择还是很犹豫的,在怎么说自己的爹可是花了好大价钱才让自己进入凌绝宗当一个看门狗的。
其意义在于从某种程度上锻炼自己成才。
想当年…
时间回到当年。
那一年,自己家里很有钱很有钱,乃是某个村村霸家的富家子弟。
可是,出生在这样的家庭,自己确实很不争气,吃喝嫖赌一样都学不会,气的爹实在是对自己又爱又恨。
爱的是,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是个好人,吃喝嫖赌样样都不沾,这将来好好学习肯定会成为栋梁之才。
恨的是,这孩子是个好人不假,可根本不是栋梁之才,实在过于平庸,每天只会这乎那乎的,就连自己睡觉那铺炕都不会烧。
这些事说说也就罢了,可作为村霸的后代,既然你成不了栋梁之才,那最起码也得子承父业吧。
可是,他就啥啥不学,这不就是很气人。
一气之下,自己只好往离家不远的凌绝宗里捅点钱,让凌绝宗好好教育教育孩子,也甭管教育成啥样,等将来自己一没别饿死他就成。
时间回到现在。
就这样,这名弟子见酒老鬼问话,马上颤颤巍巍,慌里慌张的回答道:“拦了。”
酒老鬼一听,紧张的神情不由得得到一丝缓解,心里也微微松了口气,毕竟这个答案就表示自己离危险又远了一步。
“那就好,那就好。”酒老鬼松开了弟子的肩膀,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口道。
看样子,酒老鬼的心刚才一直都在紧揪着,根本不敢有任何的松懈,万一要是外面真出点什么事,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而弟子见他貌似松了口气了,觉得这可不行,自己得实话实说啊。
“可是没拦住啊!”
“什么?”
“没拦住啊!”
“你再给我说一遍!”
“没拦…”
然后,没等这名弟子说完…
“啪。”的一声,这名弟子就被酒老鬼给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手真是不轻,弟子的脸都肿起来了,被扇飞了三四年米远也没有出宗门大殿。
只因为宗门大殿门口的门槛太高,弟子正好被扇飞落在那里,本来是要在往出滑几米的,可最后还是被那比较高的门槛给挡住了。
反观酒老鬼,此时的他一脸怒送,眼睛瞪的老大,一时间显得有些慌乱。
当然,他不是因为打了个弟子而慌乱,而是因为人家要债的都找上门了,自己接下该怎么办法。
要知道,处理债务这种事一直都是张才人来处理的,自己可从未经过手,而张才人此刻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呢。
所以,酒老鬼心里有气,便又发泄在了弟子身上。
只是,这名弟子摸了摸自己那俊俏的脸蛋,咬了咬牙,又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发现都被打出血了。
这让弟子也有些愤怒,觉得长老太过分了,下手这么重。
想到这,这名弟子不由得攥紧拳头。
“你特么还有脸给我回来,还不快去给我拦住他们。”酒老鬼可没管弟子想什么,而且直接指着弟子就开始一通指责,丝毫没有所谓长老的风范。
这名弟子闻言,咬着牙从地上爬了起来,硬挺着道:“拦了。”
酒老鬼一听,觉得脑子有点乱。
什么叫拦了…
既然拦了你闯进宗门大殿干嘛!
想到这,酒老鬼不由得开口问道:“那你回来干嘛!”
弟子瞅了他一眼,也不顾眼前这个什么长老不长老的,直接走到茶桌前,把铺在桌子上的布一把扯了下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一脸平淡道:“弟子这不拦不住吗。”
酒老鬼也没有在意弟子的无礼之举,毕竟自己先前可是打了他一巴掌,这桌布借给他擦血,也不算过分。
“我知道你拦不住,但是你特么拦不住也应该给我拦啊。”酒老鬼没有了愧疚感之后,一把把桌布抢了过来扔在地上道。
不仅如此,酒老鬼貌似很嫌弃这桌布,还用脚狠狠的踩了几下。
只是,酒老鬼可能觉得这样还不够,一挥手释放镇魔红炎,一把火就把桌布给烧了。
弟子见状,本来已经松开的拳头又不由得攥的紧紧的,心中异常的感觉很生气。
毕竟,这桌布可是自己用过的,自己用过的东西就这么被长老嫌弃吗!
长老实在是太过分了!
弟子实在忍不下去了,觉得这个长老就跟自己的爹一个德行,都是村霸级别的,都只会窝里横,到了外面见到大人物,一个个的全都是怂种。
想到这,这个弟子就很生气。
于是乎…
弟子的手往自己的腰间摸去,一把摸出了块腰牌,拿出腰牌之后,也学着长老之前的行为。
第一:腰牌先扔到地上。
第二:老子特么先踩几脚。
第三:凌绝剑意把它砍成粉末。
做完这些,弟子心里难得的一阵舒畅,觉得这一刻简直就是自己这一生的高光时刻。
“既然如此,这个还给你们。”弟子笑意连连的看着他,一边俯视着地上的粉末。
酒老鬼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因为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所以眼前这个弟子做了什么自己也没有多加关注。
“这是什么?”酒老鬼阴沉着脸色道,觉得虽然自己没有看清,但绝对跟凌绝宗有关。
而事实也正如酒老鬼所料,这件东西也正是凌绝宗的东西,这叫东西也是在他拜入凌绝宗时,不知是谁交给他的。
“凌绝宗外门弟子的腰牌。”弟子冷冷的看着他,毫无感情道。
似乎这一切在弟子看来,简直就是一个笑话,本来自己的村霸少爷当的好好的,可就算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鬼地方看大门。
每天…
每天…
每天睁开眼吃完饭面对的,永远都是凌绝宗的那个大门。
有时,弟子真的觉得这座大门太碍眼了,自己真的好想动手拆了他。
于是,弟子心中有了个坚定的想法。
那就是…
子承父业。
“什么意思。”酒老鬼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了,手中的镇魔红炎也时隐时现,看样子是有动手的打算。
“没什么意思,老子不干了,反正也就是个看大门的,一个月也没多少钱,宗门还这么穷,过年都没有福利。”弟子叫他有动手的意思,心里也没在意,而是直接开始往出说实话,一边说还一边上前对着酒老鬼的脑瓜门指指点点,但这还不够,接着又神情坚定道:“现在我宣布,你这破地方太小,老子不伺候了。”
酒老鬼一听,直接就怒了,周围的气势开始逐渐攀升,周围开始渐渐起了威风。
只见,酒老鬼沉声怒道:“你找死!”
弟子笑了笑,又对着酒老鬼的脑瓜门点了点,然后轻笑道:“你有那个胆子吗?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你就会吃不了兜着走。”
可能觉得这样还不够,弟子又拿起桌上倒好的茶水,直接倒在了酒老虎的脑袋上,让它一点点往下流,看起来就像一条小型瀑布一样。
做完这些,弟子又开始嘲讽道:“哦,对了,别怪我事先没有告诉你,我爹可是很有钱的。”
酒老鬼一听,本来打算动手的手不由得一顿,然后就无可奈何的放下了,之后连之前散发的气势也随之不见了。
“算了,你走吧。”酒老鬼摸了把脸,就当刚才是有人给自己洗脸了。
弟子闻言,也懒得的理他,反正自己对这个鬼地方是没有半点留恋,这些年在这里除了看大门就是看大门,根本毫无乐趣可言。hτTΡδ://WωW.sndswx.com/
但走在门口时…
“再见。”弟子走到门口时,头也不回的道。
当然,听到弟子跟自己告别,酒老鬼也没有回头,而是以用同样的态度回敬道。
“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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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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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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