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之后,黎岁桉和谢钦终于过上了二人世界。

  赵康最后一天假期也没来打扰她们两个,谢钦每天的任务就是买菜、做饭,给黎岁桉按摩。

  晚上,黎岁桉窝在谢钦怀里耍赖,手再次不安分地上下游动着。

  谢钦脸色一僵,立马把她按住,低声警告:“胡闹。”

  黎岁桉笑眼盈盈地看着他,还使劲儿捏了两下,谢钦身上变得更烫了。

  他眸中的情绪翻腾,最终忍无可忍,一手按住她的后脑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

  谢钦这次没打算放开她,突如其来的亲吻让黎岁桉措手不及,她几乎都没有时间去思考,直接本能地回应着他。

  昏暗烛光下衬的气氛越来越暧昧,脖颈上的红色印记越来越多。

  关键时刻,谢钦停住。

  ““别动!””他呼吸粗重,灼热的鼻息喷在黎岁桉的耳侧。

  黎岁桉闷笑逗着他:“谢钦,你要是憋坏了可怎么办?用不用出去解决一下~”

  谢钦窝在黎岁桉的脖颈,缓了好一会儿才抬头,他把小妖精按回被窝,把被子往头上一盖,直接吹了蜡烛。

  “睡觉!”

  黎岁桉不敢再闹了,安静地躺在谢钦的怀里。

  明天机械工程的车就要来接她了,谢钦也要去新单位了。

  下次见面的时间……谁都不知道。

  黎岁桉晚上吃了药,困意很快涌上来,渐渐扛不住睡着了。

  谢钦等她睡得沉了才蹑手蹑脚的从床上起来,坐在书桌前彻夜无眠……

  早上八点。

  黎岁桉还想在吃两根赵奶腌的泡菜,谢钦把小盘端走,“医生说了,腌制类的东西还是要少吃。”

  黎岁桉撇撇嘴把碗里的粥喝完,坐在轮椅上看着谢钦一直忙活眼眶渐渐地湿润。

  哎,她就大度一次吧。

  国家要借用她的老公,她大方地借了。

  记得,安安全全的还回来就好。

  谢钦一直在收拾黎岁桉会用上的东西,嘴里唠叨着:“你父亲每个月都会从国外寄来的补品林川在沪市去取,然后他邮寄到赵康那里,赵康再给你送过去。

  不然东西多的话,你也没办法去邮局取的。

  对了,你要记着每个月去医院复查,我不清楚工程院那边医院的专业程度,如果大夫水准不高,你一定记得联系赵康让他带你去市里的医院检查。

  平常多坐轮椅,少拄拐……”

  谢钦恨不得把不见面时的话全都嘱咐完,可是时间终是有限的。

  九点半,门口停了一辆车,宁清理来接黎岁桉了。

  宁清理指挥着人去搬黎岁桉的行李,“小桉,到了工程院你住你师公家,你师奶把房间都收拾好了。”

  这些事宁清理选择在这个时候说,也是为了让谢钦安心。

  “谢钦,工程院里面有很多年纪比较大的老工程师,工程医院的医生还是比较靠谱的。

  吃饭这方面,白天有人把饭送到实验室,晚上就回家一起吃。”

  谢钦不太放心,拉着宁清理问了很久。

  宁清理说的嘴都干了,黎岁桉这个待遇真的是比他还要好,宁老一直掐着手指头等人去呢。

  谢钦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他不放心。

  不是不放心别人,而是不放心黎岁桉。

  “师叔,平常麻烦您看着点她,尽量别让她熬整夜。”

  在工程院不加班是不可能的,但是医生嘱咐过不能熬整夜,那样太伤血气了。

  宁清理一口应下来,“本来小桉就是受的工伤,按理来说是回家休病假的,但是这两个项目省里催得急、”

  “师叔,我理解。时间不早了,你们走吧。”

  谢钦看宁清理带来的人已经搬完东西了,他蹲在床边给黎岁桉掖了掖额边的碎发。

  “走吧,我抱你上车。”

  黎岁桉非常平静,‘嗯’了一声。

  宁清理觉着这个场面不太对劲,谢钦这个工作可能三四年都见不到人,这两人刚结完婚,一下要分离这么久,是不是有些过于理智了?

  谢钦把自己手里所有的钱都给黎岁桉了,黎岁桉又查出来五千给他塞回了回去。

  “穷家富路的,你拿着我我放心。”

  1975年底,这五千块钱可以称得上是巨款了。

  谢钦把人抱到车后座上,强压着眼里的不舍,“走吧,我会给你写信的。”

  “好,照顾好自己咱们下次见。”

  黎岁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的不舍只有自己知道。

  谢钦的地址是不允许被透露的,只能是他寄信出来,黎岁桉找不到他。

  黎岁桉把车窗摇上,跟宁清理说:“师叔,咱们走吧。”

  车子发动后渐渐没了踪影,谢钦却还一直站在门口。

  过了很久,他才回了院子,拿上自己的行李关好门,消失在街角……

  车子从市区开出去,将近两个小时才到机械工程院的门口。

  宁清理把先下车把拐杖递给黎岁桉,一个年岁较大的妇人和一个年轻一些的妇人迎了上来。

  “这就是你爸天天念叨的小桉吧?”

  宁清理给黎岁桉介绍:“这位是你师奶、这个是你师婶。”

  黎岁桉点头叫了人,宁师奶满脸的慈爱:“好好好、这丫头长得可真俊,快回家饭都做好了,就等着你们回来了。”

  黎岁桉拄着拐刚要跟师奶走,有一个警卫快速的跑过来找宁清理:“宁总工,宁老让您带着人过去,挺急的。”

  宁清理还没说话,师奶立马就冷了脸:“你回去告诉那个死老头子,明天小桉才上班呢。

  孩子刚到,吃口饭歇一会儿怎么了?催催催,催什么催,催命呢他?”

  黎岁桉在心里给师奶比了个大拇指,师奶这身体真不错,骂人都不带喘气的。

  警卫已经习惯了师奶这个态度,他小声跟宁清理说,“宁老又跟茅老吵起来了,这会儿正较劲呢,您也知道的,这两人吵起来了谁也劝不动。んτΤΡS://Www.sndswx.com/

  宁老说要讲徒孙,我……”

  黎岁桉胳膊搭在拐杖上,用手拉了拉师奶:“师奶消消气,我现在也不饿,等我晚上回来咱们在吃,我还能多吃几碗饭呢。

  您看见我车上带的这些东西没有,我还得厚着脸皮麻烦您帮我拾掇拾掇呢,我还给您带了礼物,咱们晚上在好好说话。”

  师奶一对着黎岁桉,态度立马转变好的不得了,“那行吧,千万别累着啊,过了门口这几道岗,里面就是平坦的路了。

  这离实验院挺远的别拄着拐蹦了,让是师公给你推轮椅。”

  黎岁桉几句话就给师奶劝走了,宁清理赶紧带着她往实验院赶。

  宁清理扛着轮椅,到过了几道卡口之后推着轮椅走得飞快。

  “小桉,你先做好心理准备。你师公把你调过来是扛着挺大的压力的,茅老是跟你师公齐名的工程师。

  那人吧……人是个好人……哎,见面你就知道了,他要是说什么了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黎岁桉点头,心思着这人脾气再坏还能坏过管总工了?

  管总工脾气一上来,能给她和谢钦骂的狗血喷头的。

  宁清理推着黎岁桉还没到实验院门口,就听到里面的争吵声。

  宁清理忽然停下,推着她往旁边靠了靠。

  黎岁桉真纳闷为什么不进去,忽然一个小零件从门口飞了出来。

  宁清理叹了口气,“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你师公和别人吵架的时候,你躲着点。”

  他推着黎岁桉继续往里面走,茅老在看见黎岁桉的那一刻,直接把炮筒转向了她。

  “这个就是宁寻越嘴里天天夸的小徒孙吧?这细胳膊细腿的,能拧动螺丝吗?长得再好看,也不能当饭吃。

  这还瘸着腿,万一实验院里面忙起来磕磕碰碰的,再伤着不是给别人添麻烦吗?”

  黎岁桉:…………无了个大语。

  确认了,这个茅老是个关心人但是非得撅着你说的那种老人。

  宁老看到心心念念的小徒孙时,气直接就消了一大半,压根都不跟茅老吵了。

  “小桉,你快来让他们涨涨见识,把这个机床这个位置给我修好了,四个小时时间够不够?”

  宁老说完这话,实验院里的其他工程师多少露出鄙夷的神色来。

  托关系进工程院刷履历的人不少,可是直接进实验院的黎岁桉还是头一份。

  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外面再怎么夸是外面的事。这里可是首都的机械研究工程院,她一个小姑娘那点本事不够看的。

  没准就是托关系冲着工程院的医院来的,养好了病没准就走了。

  黎岁桉拄着拐站起来,绕着机床看了一圈摇摇头:“师公,我这腿脚不方便,四个小时真是不够,您再多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吧。”

  茅老哼了一声,“口气倒是不小,牛皮吹破了你师公可给你收不了。”说完他就去忙自己的那摊子事了。

  刚才他和宁老就是因为修这个机床吵起来的,一个说用这个、一个说用那个。

  这会儿他也不争了,就看看这个被宁老夸上天的小徒孙到底有什么本事!

  宁老看宁清理在那守着黎岁桉不动,呲了他一句,“你跟个木头似的杵在那干什么?去整理资料,让小桉尽快知道咱们这边重点项目的进度。”

  宁老今天的动作就是为了给黎岁桉立威,工程院的实验室,是无论你有多大背景都没用。

  在这里只要本事不过关,那人人都不会给你好脸看。

  “行了,都在这围着做什么?晚上下班前我检查,进度没变化晚上谁都别想走!”

  他把宁清理赶走,把大家都清走,就是为了让所有人心里都明白,没有任何人帮助黎岁桉,是她自己独立完成的。

  黎岁桉挽起袖子,拄着拐瘸了瘸了的去工具箱里面找东西,然后又挪回去坐到轮椅上开始操作。

  大家心里那叫一个好奇,时不时地有人路过一下,就是为了看看她弄得怎么样了。

  黎岁桉检查了一遍损坏的地方,先想了一下怎么处理,然后挑选合适的材料去磨零件。

  她一会儿自己转着轱辘到这边,一会儿又拄着拐跳到那头,忙活得热火朝天的。

  一个小零件,她就做了两个多小时才完事。

  茅老也好奇得很,他目光经常往那边瞟。

  这小丫头咋还不求助?

  她真会修?

  就坏的那个地方,焊点必须非常准确。

  不能吧,就一个小丫头自己也没有别人帮她,腿还伤着呢!

  黎岁桉把准备工作做好,要行动时犯了难。

  她这个腿不方便了,这有些够不着啊?

  黎岁桉搬来一个矮凳子,放在操作台小桌上。然后接着拄拐的力气把屁股慢慢挪到操作台上,再坐到矮凳上,受伤的腿搭在轮椅上。

  这样一下高了很多,这姿势真不错!

  她弯着腰开始操作,起初大家只是路过看一眼或者悄悄看她。

  后来,围过去人越来越多。

  茅老只能看见黎岁桉的脑袋,却看不到她手上的操作了!

  围着的人时不时地发出感叹、

  “啧、有点本事。”

  “嗯,这路子挺野,她跟谁学的呢?”

  “你别说,还真弄成了,我咋就没想到还能这么干呢?”

  “你就算想到你也不敢,一拿点焊的时候就跟脑血栓似的一个劲儿地抖,这么精细的操作你能完成?”

  “行了,接着看吧,你说我干什么。”

  旁边人说话根本影响不了黎岁桉,她一边操作一边看着时间,在最后的五分钟,大家说话的声音渐渐停了下来,生怕打扰到她

  黎岁桉用的技术,是谭哲意不允许的,失误率太高!

  可在这,她没了束缚完全放飞自己。

  汗水不断地从脸颊滑落,黎岁桉根本顾不上。

  就剩下最后这一步了,成功还是失败就看这一下!

  宁老有些担心,但是他强迫自己不去看那边的情况。

  茅老干脆放下手里的活,这些人把小机床围住了,他根本看不到具体情况了!

  忽然,大家爆发出叫好声。

  “成了!”

  “这么弄还真成了,这丫头有点本事啊!”

  宁老听到欢呼声,提着的心才慢慢放下。

  他背着手优哉游哉地走过去,还用眼神扫了茅老一眼。

  “老茅啊,你不过来看看?别明天又坏了,你在怨我的小徒孙。”

  茅老向来是最认死理的,要是这个机床真被这逍遥图修好,他真就高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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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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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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