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筹交错的宴会上欢声笑语好不热闹,穿着华服的上层人士你来我往,好不和谐。
别墅深处一间欧式装潢的房间里,门被紧锁着,淡淡的血腥味传来,墙壁还挂着一只鹿头,小鹿黑幽的眼珠一动不动,沉闷而压抑。
带着耳机的男孩坐在沙发上,伸手解开了衬衫上方的两颗扣子,慵懒而随意,伸出的手修长有力,节骨分明,一双微微下垂的细长眸子透着一股无害感,右眼下的泪痣明艳精致。他怔怔地看着窗外,目光深不可测,嘴角微微上扬,若有若无的笑容却莫名让人胆寒。男孩皮肤白皙细腻,脸型精致,少年感和男人感毫无违和地相融在一起,充满魅力。
“光日,谢谢了。”伴随着照相机翻阅照片的声音,一道女声传来。女孩很高大,身材火辣,语气中的欣喜不加掩饰。
金光日分开双腿,取下了耳机,喝了一口酒说道:“没事,帮我找到她就好了……”
姜可看着相机里的照片,男女衣冠不整地交缠在一起,怎么看都足够她解除婚约了。只是再看向金光日的时候,她的目光又带上了淡淡的担忧。
当年打朴政旭的时候,姜可就是受了徐雾眠的撺掇,把人给带来的,本想着教训一下他就可以了,却没有想到把朴政旭打残了。
当时她心里还挺愧疚的,还怪过雾眠好长一段时间。
直到后来她与朴政旭有了婚约,对他做了详细的调查,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恶心,在国外的时候吸毒玩女人样样在行,还在吸毒后开车撞死过一对老夫妻,现在想来雾眠打他也是打轻了。
不过现在,徐家倒台了,雾眠也丢了。
金光日的父亲却一日腾飞,更加受人器重。
而金光日则变成了她完全不认识的样子,明明是笑着的却没有半点温度,诡异得而让人不舒服。
她原本以为他是和他父亲一派的,却没有想到金光日如此在乎雾眠,近乎是发疯了地找她。
姜可点了点头说道:“不用你说我也会的。”雾眠是她的朋友,从小就把她当弟弟看,只要有可能,她一定会找到她的。
“如果找到和她很像的女孩,也告诉我。”金光日饮尽杯中的酒,接着说道,语气漫不经心。
姜可有些疑惑:“你的意思是他可能男扮女装?”
金光日笑了:“也许吧,记得告诉我。你先出去吧,我和朴政旭可能还要一些私事要聊。”笑容是温柔的,气场却是强势得不容置疑。
姜可现在再看金光日时,总会觉得有些害怕,哪怕对方是比自己小的弟弟,心底仍是害怕反抗他激怒他的。
犹豫了一下,姜可还是说道:“你不会对他……”
金光日随手拨弄了一下额前的头发,说道:“出去吧,很晚了。”
姜可吞了口口水,抱着相机出去了。
等到房间安静后,金光日起身缓缓拉开了窗帘,就像是舞台剧上拉开大幕那样,庄重而认真。
落地窗帘拉开,是另一个房间。
他侧目,目光陡然添上了一丝愉悦与满足。
一个被堵住嘴的男人正被人按在窗边的桌子上,一把刀刺穿了他的左手掌,活生生钉在了桌子上。
另一只手也是如此。
而旁边,还跪着一个被绑着的女人,嘴上也被上了封条。
男人面色惨白,左眼还带着一个黑色的眼罩。
他既是害怕,又是癫狂。
金光日站起身来,单手插在了西装裤兜里,缓缓走来,只不过他越过了朴政旭,而是走到了跪在地上的女人身边。
他居高临下,像个帝王一般,语气却是十分温柔:“你知不知道刚刚的女人是谁啊?”
女人吓坏了,哭着摇头。
金光日同情地看着她,说道:“算了,你这种人怎么知道呢?反正现在也不是了,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成全了你们……”他伸手掏出一包烟,优雅地拿出来了一根,点燃了烟,笑容温柔而无害。
转过头来,仍是温温和和的样子,他低头看向朴政旭,目光也是同情。
他伸手取下来他嘴上的封条。
“金光日!你真的疯了!当年就是你和徐雾眠对不对?疯子。”朴政旭疯狂地咆哮着,左眼的失去令他绝望而恨。
金光日慢慢蹲下身子,伸手揭开了他的眼罩。
吓人的一幕出现了,他的左眼眼球被挖了出来,整个地方塌陷了下去,皱皱巴巴拧在了一起,还带着拆线后留下的疤痕。
他的整个眼球坏死了,只能全部取下。
金光日噗呲笑出来:“我们年少不懂事,当时应该两只眼睛都给你戳废的,可惜了……”他目光同样是温柔,仿佛是真心为他惋惜。
朴政旭气急了,他想要撞开金光日,但是双手被钉在了桌子上,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他强迫自己冷静,说道:“金光日,你敢碰我,你知道什么后果吗?”
“嘘,”金光日把食指放在了自己的唇上,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足够优雅动人,“不会有人知道的……”
我们这种祸害,就应该藏起来,不让别人发现。
金光日想到了她说的话,他可是认真地遵守了,不要压抑自己,但要学会隐藏自己。
朴政旭看着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金光日,感到胆寒而恶心,他低声说道:“金光日,你不觉得你自己恶心吗?”说罢,他也笑了,目光里的恨意不减半分。
金光日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他的刺激:“你母亲更恶心……她应该庆幸她死的早。”他裂开了嘴,没有半分惧怕。
朴政旭目眦尽裂:“不许你这么说她!”
金光日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道:“好,好,不说她,说说你……”
“我杀了徐雾眠!”朴政旭死死盯着金光日,突然吼道。
金光日没有意外,只是点了点头,回答道:“哦。不重要了,接下来是我们的时光了。”他笑了,宛如索命的恶魔。
有人递上了鱼线,金光日小心的将鱼线缠绕。
一个小时后,宴会散去,下人们开始打扫着花园大厅。
而刚刚那件房间了,早已一尘不染,连墙壁挂着的小鹿眼睛都被擦拭地锃亮。
等到人群都散尽,金光日在浴室里洗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清水冲淡了血迹和腥味,他面无表情,一双眸子没有半点光彩。
处理完手上的东西,他走到了书桌旁拉开了抽屉,抽屉里有一个包装好的礼物盒,上面还扎着黑色的蝴蝶结,礼物盒旁边是一封信,已经被拆开过了。
他把手上的水擦干净,小心翼翼地拿出来了那封信。
一个周前,猴子把这封信送到了他的手上。
他不知道这封信怎么来的,他只知道信上的每一个字都烫手而深刻。
这是金雾眠给他的信的。
四个月前,在他父亲和朴家的合力下,徐家倒台了。
朴恩,徐雾眠,闵其敏失踪了。
很可笑,他刚刚认清了自己的心,心上的人却不见了。
他的生活好像又被打入了低谷,继续昏昏暗暗,恨意缠身。
他费尽了心机想要查出她的下落,却无济于事。于是满腹的恨意都砸在了朴家的身上,新仇旧恨一起算。
他也学乖了,雾眠说过,要好好藏起来,他保证,没有证据能够发现是他做的。
杀人这件事情,他好像天赋异禀。
鲜血迸溅的那一刻,他觉得这好像就是自己本来应该做的事情,空虚被短暂填满,能够勉强缓解心底的冰冷。
那时候的金光日偏执而病态,他想他就算是死也要把徐雾眠找出来,北韩没有,就去南韩,南韩没有,就去别的地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却没有想到收到了这封信。
信上的字迹是雾眠的,潦草而张扬,话不多,只是说自己在南韩,没有具体的地方,并且还解释了江伊伊的事情,叫他帮忙照顾猴子,信的结尾叫他照顾好自己,语气依旧欠扁而戏谑。
信的内容很简单,没有提及未来,没有提及自己的打算,却还说他们一定会见面的。
金光日现在才发现,都是她主动靠近的他,询问的他。他回顾相处的日子,每一件都是雾眠先迈出了一步。
“你喜欢什么?”
“你是不是不开心?”
“他是不是惹过你?”
……
而自己呢,好像对她其实并不了解,仅有的知识也都是她自己告知的。
她好像完全不介意自己被抄家,被迫逃亡的样子。
她总是笑意盈盈,好像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她会恨自己吗?如果会的话怎么还要寄信呢?
她在南韩会不会过得不好啊?她会很伤心吗?
金光日第一次发现,自己还能如此多愁善感,用雾眠的话来说——就跟个娘们似的。
他放下信封,拿起那个礼物盒,包装完整而漂亮,没有打开的痕迹。
礼物盒里是一条领带,他很早前就为他挑好了,只是后来才知道,她是个女孩,应该用不到了……
金光日苦笑了一下,喜欢一个人那么久,却连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他坐在桌子上,又点燃了一根烟,目光迷离而伤感。
他一定会找到她,哪怕不择手段。
同样的时间,南韩。
一个街边烧烤摊子上,雾眠正卷起袖子来疯狂撸串,吃得满嘴流油。
坐在一旁抽烟的闵其敏看着雾眠,一面嫌弃:“你饿死鬼投胎啊!”
他看着这孩子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知道是喜是忧,他知道徐雾眠讨厌自己的父亲,从小就是,只是听到父亲的死讯时,雾眠也只是面带悲伤了半分钟,嘴里念叨了两句上帝保佑他,然后继续询问他一会儿去哪里吃饭。
她也不太在乎自己母亲在哪里,就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这其实也不能怪雾眠,三个世界了,每一世她的亲情观念都特别冷淡,大抵是骨子里的吧。
就拿原主“徐雾眠”来说,她是因为接受不了自己是女孩子而自杀的,在她自杀前精神就有了很大的问题只是突然爆发了,她一向暴躁易怒伤人,她的母亲不敢劝阻她,她的父亲只知道对她棍棒管教,毫无耐心温柔,除了闵其敏和儿时的爷爷,原主的生活简直不要太扭曲压抑。
有人会说孩子要理解父母的爱,一个连自己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的孩子,一个暴躁易怒的孩子,“爱”,对她而言这根本不是爱。
这种低配版毛泰九,还能保持内心的善良,就够让雾眠称赞了。
原主自杀后雾眠获得了这个身体的使用权。
要雾眠感恩父母,雾眠觉得可扯犊子了,她来到这个世界不知道被徐宇正打了多少次,雾眠每次被打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这怂怎么不去练拳击呢?下手真是狠。
在这个家庭里,一个从小喂女儿吃雄性激素自欺欺人的懦弱自责母亲,一个家暴打人物化女性的严狠父亲,雾眠不能否认他们或多或少都爱过原主,可是那是原主,不是她。
原主已经死了,在精神的扭曲里死了,一砖一瓦,一天一年慢慢死掉的。
她只是扮演着继续的角色,而做着自己真正要做的事情,雾眠不会愧疚,这就是原本的轨迹,她让他们的“儿子”依旧活着,但绝对不会做出任何改变。
雾眠一直觉得这个世界很不公平,父母生下一个孩子的时候会询问医生,询问父母,询问朋友,却从没问过孩子自己愿不愿意来到这个世界上。
就跟抽奖似的,你永远不知道你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
但是父母却不一样,孩子是全新的,交付到你的手上,宛如一张白纸,父母提起画笔,决定要怎么样完成这副作品。孩子,就是父母最真实的写照。
他们能够知道想把孩子培养成什么样的人。
“我希望我的孩子是画家,我会送她去学画画,找最好的老师教她”
“我希望我的孩子善良而勇敢,我会善待每一个人给她看”
“我希望我的孩子是个健全的孩子,他畸形了可以在肚子里打掉吧”
“我想要一个男孩,女孩的话就算了吧”
“还好我们家不止一个孩子,老二还是很乖的,好好带肯定有出息”
父母能够左右孩子是什么样的人,但是孩子却难以左右父母。
因为孩子永远不可能说。
“我希望我的妈妈是画家,我要送她去学画画,等她成为了画家再生下我”
当然,大部分的家庭是健康而幸福的,偶然有争吵却总会回归温情,不存在这种困扰,但是雾眠和原主,可能就是小概率的那一部分,失败得彻头彻尾,不止是她,毛泰九也是。
每个人可恨,每个人也都可怜。
这话听上去很残忍,但是雾眠真的用很长的时间思考过这个问题。
如果能够询问的话,雾眠当时是个小蝌蚪的时候就会给他爹说:戴套吧,我不想来到这个世界上。
看吧,她以前活的是有多惨。
所以,雾眠很早就学会了自私和冷漠,和……只看现在。
已经死去的人不要在意,已经受到的伤害学会适应,已经走过的路不要后悔,不对未来有所期待与规划,不想明天会是什么天气会遇见什么事,不要奋力反抗,只要她的眼里只有自己,这样就不会受伤,不会苦苦执着,不会因为别人一点点施舍的“好”,凿壁偷来的一点点光就对着别人死心塌地。
遇见系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而现在她很清醒自己的目标,就是反派。因为她孤身来到这个世界,只为了那么一个人。
到了最后,为了这么一个人,生死,情感,过去未来,全部交付,她知道这样有些畸形,但是也很有趣。
雾眠是异类,她偏偏就是茫茫白色里那一坨黑,万人大合唱里的那个哑巴,数万只鲸鱼里那只赫兹52的倒霉蛋。
在系统里,她遇见了别的异类。
他们都是异类,异类配异类,门当户又对。
她也承认她就是渣。
渣得你捏都捏不起来,渣你一手血。
雾眠扒拉下一个鸡翅,塞到了闵其敏的塑料碗里:“别客气啊,吃!”
闵其敏看着雾眠没心没肺的样子问道:“不想报仇吗?”
雾眠手背一蹭,说道:“你和妈不是好好的,我报哪门子仇?再说了,怎么报仇,灭国吗?你给我提供原子弹,666连发,我考虑一下。搞不好顺便还能统一一下全世界,实现地球村的梦想......”对于自己做不到的事情,雾眠决定不会多想。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说到她这个缺心眼的妈,雾眠真的是佩服地五体投地,早在徐宇正出事前,她就跟着家里的司机好上了,并且偷偷转移财产到国外去。
徐宇正前脚出事,朴恩前前脚就带着情人去了美国,然后嘱咐闵其敏带好雾眠。
在天愿做比翼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真实写照。
雾眠知道这个母亲还是在乎自己这个女儿的,留下了大笔的钱给雾眠和闵其敏,只是说等以后风声过了就一定会来见她。到底这个女人,可能还是更爱自己一点。
雾眠真的是实名心疼原主,就摊上这么一个妈,心得多大啊。
话说她也好奇,闵其敏之前是朴恩推荐给徐宇正,帮他做事的人,难道他想为主子报仇?
相处怎么久了,雾眠眼珠子一转,闵其敏就知道她要放什么屁了,他说道:“我只是担心你,不过看上去你还不错……我不想再杀人了,我这双手帮你爸杀过多少人你知道吗?又有多少无辜的人你知道吗?”政治的暗面,永远比你我想象的丰富。
闵其敏也不过是个冷情的人,某种程度上他和现在的雾眠很像,俗话说的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因为钱而为徐宇正做事情,各取所需罢了。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开心就好。”雾眠又扒拉下一串韭菜,扔到了闵其敏的碗里。
闵其敏的身上一定有很多秘密,但是雾眠并不想知道,她只用肯定这个男人是真心为她好,把她当成亲人来看的就够了。
闵其敏苦笑了一下,把韭菜扔回了雾眠的碗里:“我恐怕也得是不得好死啊。还有我真的不喜欢吃韭菜……”
雾眠打了个饱嗝儿,说道:“绿色有益健康……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这两天靠着系统的逆天能力,一封信给传回了猴子手上,让猴子交给金光日。她在信上简单地讲了自己的处境,顺便拜托金光日帮忙照看一下猴子他们,之后的雾眠觉得看造化吧,只要金光日来南韩,她不相信自己找不到他。
况且金光日的感化值回升到了30,喜爱值已经达到了90,雾眠还是有信心的。
只是系统到底有限,只能传信一次,后面的它也没有办法了。
雾眠一提,两人大眼瞪小眼。
偶然瞥见隔壁烧烤摊的光着膀子露着纹身在吃肉喝酒的大叔,雾眠的馊主意又出来了:“要不,我们去混黑涩会吧……我的体力,你的智力,绝配……而且你想啊,黑涩会里就不会有人问我们俩的来历,出身,天下乌鸦一般黑,咱两肯定是最黑的最油光毛亮的……”雾眠挑眉,说得两眼放光,流里流气。
闵其敏真的觉得头大,自己好歹表面上也是个为人师表的老师,怎么就教出了这么一个祸害。
“你闭嘴。”他夹起韭菜塞到了雾眠的嘴里,表示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的深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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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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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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