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骗了慕成河,瞒着他跟白薇做交易。
可这事她现在根本就不敢告诉慕成河,怕他暴走。
真是负罪感满满。
薛宁装作很淡定的道:“你别多想了,我跟白薇之间就是普通朋友,聊的也是生意,能做什么交易啊!”
“我一个平民老百姓,还真不够格跟她做生意吧!”
薛宁拽着慕成河的胳膊,拉着他去厨房。
“今天你负责做饭,我身体有点不舒服。”
慕成河现在也管不了那些,心思完全在媳妇身上。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严重,就是没劲,可能今天太热了,热的我头有点晕乎。”
“你别担心了,休息一会就好了。”
慕成河哪里能不担心,就拉着薛宁去那边沙发坐下,给她倒了杯温水。
“从明天开始,不要去厂里更不要去门市那边,好好在家休息,生意上的事情,有我在,你别操心。”
薛宁确实感觉最近有点不舒服,再加上前几天月事来的很奇怪,她觉得自己身体可能真的出问题了,得找个时间去医院看看。
“知道了,我后天就开学了,也没时间去管你的生意,你累成狗我也帮你了你反正。”
慕成河没再多说什么,亲了亲媳妇的唇,就去做饭了。
他不常做饭,主要是薛宁不让他做,说他做的饭狗都不吃。
就导致慕成河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这也找不到,那也找不到。
一顿饭做下来,就靠着喊媳妇做成功的。
“媳妇,酱油放哪里的呀!”
“左边第一个柜子里。”
“媳妇,家里有糖吗?我给你做个糖醋排骨。”
“糖不就放在台面上的玻璃罐子里,你打开看看,尝一尝,别跟盐认错了。”
“媳妇,醋呢?怎么没找着醋?”
薛宁:“……”还不如她去做饭呢。
男人找东西都是用喊的吗?
两天后,薛宁就去学校报道了。
刚开学也没什么事,报完名薛宁又去门市那边找慕成河了。
现在店里的人流基本上稳定了下来,一天的营业额能在八百左右,还算不错的。
就在薛宁前脚到店,吴桂兰后脚就来了。
“吴姨?”薛宁有些惊讶,她反正是没想到吴桂兰会过来的。
自从出了那档子事后,薛宁就一直没见到吴桂兰了。
“宁宁、成河,你们都在呢。”
吴桂兰笑的有些尴尬。
“我也是刚听说你们在这边开了个店,就过来看看。”
她正儿八经的开始挑衣服。
“这些衣服都好漂亮啊!不过颜色都太鲜艳了,宁宁,有没有我能穿的啊!最好是素净点的。”
薛宁就挑了件素色的上衣。
“这件任何年龄段的人都能穿,吴姨你试试看怎么样。”
“不用试了,就这件吧!多少钱啊!”
“这件二十九。”
“好。”
吴桂兰很爽快的,就把钱给付了。
她买完衣服,也没急着离开。
先是看了眼慕成河,又看了眼薛宁,心一横,就说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
“成河、宁宁,我想问问你们,你们爹现在有没有恨我啊!”
她这些天吃不下睡不着,就想着这事。
也不敢去找慕父,就只好来找慕成河薛宁她们。
这事薛宁可不好多说,毕竟慕父有什么话也不会跟她说。
就看向慕成河。
慕成河安慰吴桂兰:“吴姨,你别多想了,我爹他怎么会恨你呢。”
吴桂兰总是觉得愧疚。
“还是我的问题,说老实话,我对你们爹还真的有过那样的想法。”
“成河,你知道你爹到底有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啊!”
吴桂兰很紧张的问。
慕成河摇头:“吴姨,我爹他从没想过再婚。”
这话直接将吴桂兰给堵死了。
吴桂兰也是彻底死心了。
“我知道,他人心眼实,思想保守,真的很难打动他。”
“其实经历过之前那事后,我也反思过我自己,一把年纪了,还真的不能再想这些事情。”
她尽量扯出笑意。
“成河,你跟你爹说,我以后再也不会去打扰他了,让他放心吧!”
吴桂兰下定了决定,今后一个人,一辈子,就这样了。
她离开后,慕成河难得重重的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是遗憾还是什么。
总是觉得他爹这辈子很苦。
经历过被前妻的双重背叛,现在都成惊弓之鸟了,完全不敢再相信爱情。
薛宁拉了拉慕成河的手:“叹什么气啊!我倒是觉得挺好的,要是爹真的跟吴姨在一起了,就吴姨家的那个儿子,今后麻烦事一大堆。”
“爹人好,肯定能再遇到更好的人。”
慕成河摇头:“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婚的,好了,别想这事了。”
“我陪你回去吧!”
“好。”
——
姜柔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终于到了西北边境。
火车站外,竟然也能看到黄沙遍野,这个地方,真的是很偏很偏。
气候也是恶劣。
明明艳阳高照的天气,还是冷的刺骨冰寒。
姜柔庆幸自己穿的衣服多,不然还没见到薛宇,人都已经冻死了。
裹了裹脖子上的围巾,提着行李,找到火车站的服务人员,问到驻边部队该怎么走。
得知没有直达的汽车,只能坐车十个小时到离那边最近的小镇上。
从小镇出发去部队,走路还得走五六个小时。
“姑娘,你一个人去那边做什么?很危险的,那边偏僻,路上指不定还能遇到打家劫舍的人,你一个姑娘,还长的这么漂亮,我实在是不建议你过去。”
姜柔感激的道了声谢,还是义无反顾的要去找薛宇。
她都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了,不至于这么点困难就放弃吧!
既然要来找人,就得坚定不移的坚持自己的信念。
好在姜柔也听劝,她的长相一个人赶路确实不合适。
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多了个心眼。
先去买了件军大衣,再找了旅馆,用眉笔将自己画成一字眉,脸上还点了几颗痦子,再用很丑的围巾将脑袋都裹上。
这么一打扮,秒变大妈。
姜柔不信自己这样了还有人敢打她的主意。
收拾完自己,就做上了汽车。
十个小时后,到达小镇天都已经快黑了。
姜柔没办法再赶路,就找了旅馆准备休息一晚,等明天早上再去。
晚上的北风吹的呼拉拉作响,姜柔躺在旅馆的床上,冷的瑟瑟发抖。
就算身上盖了两床棉被,她还是觉得冷的不行。
这样恶劣的天气,就很难想象,驻军在这边的军人们是怎么样生活下去的。
肯定很苦。
薛宇,肯定很辛苦。
姜柔想着薛宇,心头渐渐热了起来。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听到外面有匆忙的脚步声跟吵闹的声音。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姜柔一下子就惊醒了。
穿上衣服开门出去,外面也慌乱做一团。
“怎么了?”
姜柔随便找了人询问。
“这边到部队的路出现了山体滑坡,路被封了,正好有辆军车路过,听说是被埋了,这边的村民正在往那边赶去救援呢。”
姜柔心一咯噔,整个人都慌乱起来。
她知道军车里有薛宇的可能性不高,可难免,会按最坏的打算想事情。
要真是薛宇怎么办。
姜柔淡定不了,立马跑回房间,收拾了行李就跟着救援队伍出发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个点竟然下起了雨。
雨势不小,打在人脸上,跟刀割般的疼。
姜柔脚下像是被灌了铅一般,已经被冻的麻木了。
在经历了两个小时的路程后,终于赶到了塌方的地点。
原本的山路就很狭窄,现在山路被碎石掩埋,路面直接坍塌一半下去。
被埋的车辆已经翻到了陡坡底下,巨大的军用车辆直接底朝天的躺在砂石泥土堆里,看起来触目惊心。
姜柔直接连行李都不要了,跟着人下到陡坡下面,拿着工具挖砂石。
车辆被埋的太深,挖起来难度极大。
甚至,都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时不时有人发出惊呼声。
“我看到血了,好多的血。”
这一声声惊呼,砸在姜柔心上,让她半天都喘不过气来。
她祈祷,不要是薛宇,她自私的祈祷,薛宇不要在里面。
也用仅剩的一点理智,盼望着车里的人都活着。
就在她们挖掘不久,部队的人也赶到了。
一溜烟的军人从车上下来,有序且迅速的开始救援。
姜柔透过雨幕,视线扫过那些军人,没有看到熟悉的面孔。
她仔细想想就觉得自己挺傻的。
薛宇脚都还伤着呢,怎么可能跑来救援呢。
对,薛宇不可能来救援,也有很大的可能不会遇难。
姜柔信念加深,挖掘的力气就大了些。
在军人严谨的救援之下,车里的人很快被救了出来。
是四位年轻的军人,身上都有大片大片的血迹,好在还有生命体征,能救。
姜柔松了口气,没有薛宇,薛宇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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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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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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