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人是谁?
什么你爸爸我妈妈的?她怎么听不懂?
对这种莫名其妙就跑过来质问的人,薛宁也是没有好脸色的。
“你谁啊!”
男人愣了会,似乎是诧异还有不认识他的。
整了整西装领带,情绪逐渐平静下来。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爸一把年纪勾引我妈,为老不尊,骗人钱财,你们一家子都是骗子。”
他声音很大,将附近的邻居都吸引了过来。
门边围着一群人,但凡薛宁心理承受能力弱一点,就能被吓住被拿捏住。
薛宁冷哼一声,简直无语。
她不可能任由人指着她鼻子诽谤。
声音也拔高:“你有证据吗?我跟你认识吗?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上来就说我是骗子,我可以去告你诽谤。”
方斌眸子眯了眯,表情瞬间变的凶神恶煞。
他后腿两步,打量了一眼小楼,表情讥诮。
“我都打听清楚了,你们是从乡下来的农村人,根本就不是城里人,住的也是小破楼,就你们这伎俩我还能不清楚?”
“我再次警告你,别想着占我家的便宜,我家可不会允许农村人给玷污了。”
瞧瞧这满满的优越感,自认为自己是城里人就了不起了。
薛宁肺管子都快被这人气炸了。
“你读书是不是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张嘴就喷,农村人怎么了?挖你祖坟了还是抢你老婆了?你这么不待见农村人,有没有想过你祖宗十八代都是农村人,你这个孽子,敢侮辱你祖宗,是不是嫌日子过的太好了。”
“什么玩意啊你,你给我闭嘴吧,不想听你在这里满口喷粪,我嫌恶心。”
“你……”
“你什么你,赶紧给我滚,少在这里狂吠,这是我家,你再有任何言语上的侮辱,我立马去报公安。”
方斌被薛宁怼的没话说,他竟被一个女人给骂了!蜀南文学
“你太没素质了,知道我是谁吗?”方斌气急败坏。
围观的人群倒是把方斌认出来了。
“这不是街道办主任的儿子吗?好像叫方斌,常年在国外,很少回来。”
“他怎么跑到这里来闹事了?”
“不知道呀!这小子从小就是个皮孩,性子暴躁,不好相处啊!她爸死的早,她妈带着他没少操心,这好不容易长大结婚了,怎么性子还是没变。”
窃窃私语的声音传到薛宁的耳朵里。
她突然想清楚一件事。
街道办主任她见过,就是那个烫着卷发的大婶。
大婶对慕父有好感。
所以……大婶的儿子今天过来闹事,莫不是因为慕父的原因?
薛宁想通这一点,头疼。
慕父在家里基本上都是一言不发的,话很少,不跟人交心。
导致家里人根本都不知道慕父在想什么。
难不成,这段时间,慕父跟那个街道办的主任有了进一步的发展,这才导致,对方儿子找上门来闹事!
薛宁叹了口气,觉得这事还是得找当时人问清楚。
她相信慕父不会乱来,这事肯定有误会。
方斌看薛宁面露难色,讽刺道:“怎么?心虚了?你爸一个糟老头子,还想勾搭我妈,他配吗?”
“配你一脸,你好好说话,别逼我扇你。”薛宁真的是一点都不惯着这种人。
什么德行,一点素质都没有,找骂!
方斌今天受到的侮辱不小。
伸手指着薛宁的鼻子:“你一个姑娘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再骂我小心我扇……啊!”
手腕被人捉住,往后一翻,折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啊啊啊……痛痛痛,放开。”
慕成河一把甩开方斌的手,警告:“滚远点,再闹事弄死你。”
他在外面凶狠惯了,谁看见不怕啊!
方斌握着被掰疼的手腕,打量了慕成河一眼,讥讽的眼神又出现了。
“哦,你就是他儿子是吧,果然,儿子是小白脸,老子也是小白脸,一家子都没个好东西。”
“方斌你住口。”
吴桂兰神色匆匆的跑了过来,站在方斌面前,“啪”的一声,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你混蛋,谁让你过来闹事的,给我滚回去。”
她真的是气坏了。
方斌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妈。
“你打我,你竟然为了一个野男人打我?妈,你就那么恨嫁,你就那么想男人。”
“啪。”吴桂兰又给了儿子一巴掌。
方斌还要骂。
“啪啪。”
又是两巴掌扇过去。
直接把方斌给打懵了。
“我是你妈,你不准乱说话!”
吴桂兰声音颤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什么,反正浑身都没了力气,很失望。
围观人群也是没想到母子俩能处成这样,都愣在了那里。
方斌捂着脸,很屈辱很委屈。
他都这么大了,孩子都几岁了,还要被亲娘打,还要不要他活了。
吼道:“你打吧,最好是把我打死,不然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别想跟一个穷酸乡下人好。”
“你……”吴桂兰气的吐血。
慕成河在议论声中也算是了解了事情的原委。
他冷着脸,将人带回了屋,又去找了慕父回来,这事,必须得说清楚。
客厅里,几人面对面坐着,气氛凝重。
慕父很尴尬,他觉得因为自己的原因,给孩子们制造了麻烦,很愧疚。
吴桂兰神情萎靡,情绪是说不出的低落。
事情的起因是昨天。
吴桂兰一个人在家,家里的煤气灶坏了,她又找不到人维修,就叫慕父帮忙去看看。
慕父手巧,很多东西都会弄,吴桂兰是知道的。
两人在家里,刚好,方斌回来撞到,就大发雷霆。
吴桂兰也跟儿子表示过自己想要再嫁的想法,方斌就以为他妈跟慕父已经好上了。
于是,在调查了慕家人底细后,今天就上门来闹事了。
吴桂兰知道这都是她的错,也解释了事情的缘由,并说明是她对慕父有点想法,慕父根本没有任何表态跟任何过分的行为。
可方斌还是不愿意相信。
他家里是本地人,有很多套房子,他都打听好了,这边房子要拆迁,能分到不少的钱。
若是她妈改嫁,这些家产就落到别人手里了,他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说什么都不会让他妈再婚。
“妈,我们家里什么情况你不是不知道,找也得找个好的啊,哪里还能下嫁,也不看看对方是什么人就敢托付终身,你真是糊涂了。”
吴桂兰气的很:“你闭嘴吧,我花费那么多的心思让你读书送你出国,结果你就学成了这副德行回来,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让你失望总比你今后被骗哭天抹泪的强,你但凡找个跟我们家庭条件一样的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我的事,你管不着……”
两人就吵了起来。
慕成河坐在方斌的对面,冷着脸,一语不发。
就静静的看着方斌跟他母亲争吵。
这件事情,关乎到他爹,他不好插手。
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爹的心思究竟是怎么样的。
慕成河甚至想,若是他爹真的喜欢这个吴姨,想要跟她重建家庭,他到底应该怎么做!
明显,对方的儿子蛮横不讲道理,自认为自己高人一等,打心眼里是看不上农村人的。
就目前这种情况,要是两家真的强行绑在一起,后患无穷。
慕成河叹了口气,看向慕父。
慕父一直低垂着脑袋,一脸的沮丧。
好半晌,等吴桂兰母子俩的争吵声小了下来,他才缓缓抬头,说了自己的想法。
“你们母子俩难得见一次面,就别吵了,我没有再婚的想法,你们不要为了这件事情伤了和气。”
吴桂兰跟方斌瞬间变的安静下来。
都有些怔愣的看着慕父。
方斌试探的问:“你真的没有再婚的想法?我家里可是有很多房产的。”
那种优越感又来了。
有房子就很了不起是吧!
谁还没几栋房啊!
慕父老实说:“就算你家里有金山银山,我也不在乎,你放心,没有人会惦记你家里的东西的。”
方斌嘴上说道:“最好是这样。”
可心里却是在讥讽。
谁知道是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农村人最奸诈狡猾了。
他反正是不会让自己妈嫁这种家庭的。
吴桂兰眼睛含着泪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看了看儿子,再看了看慕父,瞬间就觉得自己好无助。
可她能怎么办,自己的亲生儿子不分青红皂白闹到了别人家里,她还有什么脸再缠着人家。
吴桂兰腾的站起身,克制着情绪,跟慕成河、薛宁还有慕父道歉。
“今天这事实在是对不住,我儿子他什么都不知道,误会了你们,我跟你们道歉,以后,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她看了眼慕父,最后,拉着方斌就走了。
吴桂兰怒气冲冲的回到家,转身,对着方斌就发了大火。
“你今天是不是太过分了,你怎么就跟个疯子一样去闹事,你让邻居怎么看我。”
方斌一脸的无所谓:“你管别人怎么看,日子是自己过的,跟别人没关系,我只是不想让你被人骗,你可长点心吧!别见着个长得稍微好看点的男人就把持不住。”
“妈,你年纪也不小了,就不能安安分分的过你自己的日子,一把年纪还想着找男人,说出去丢不丢人。”
吴桂兰难以置信这些话会从自己儿子嘴里说出来。
“你说的是什么话?你还是我亲生儿子吗?”
她失望的摇头:“也对,你哪里顾过你妈啊,你一直都只想着自己,在外面从来不会给自己老妈写封信来个电话,你就只图自己快活,从来都没想过我一个人在家寂不寂寞。”
“我有个头疼脑热你不在身边,我孤零零的在家你不在身边,我想找人说话你还是不在身边,你一直都不在我身边,我还能指望你什么?”
“我理解你的不容易,理解你在国外搞事业,我不打扰你,可我也是人啊!也想有个伴说说话,连这你都要限制我,你自私不自私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你不就是惦记着家里的这点钱财吗?我告诉你,现在家里的东西都是我的名字,你要是再敢对我大吼大叫不尊敬,你别想落到一点好处,我就算是死,也要带着一起走。”
方斌瞳孔瞪大,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
此时的慕家。
慕成河很平静的问慕父:“爹,你真的不想跟吴姨组建家庭?”
慕父一脸的尴尬。
“你就别笑话我了,我都说了这辈子不会再结婚,就一定说话算数,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他本来都已经愧对孩子了,现在要是还不安分老实,就更对不住孩子了。
况且,他真的没有跟人再婚的打算。
这辈子对婚姻失望了。
慕成河很客观的说:“我并不是怕麻烦的人,只是觉得,若是爹你想结婚,我也不拦着,就是以后你有什么事,得跟我说,别什么都闷在心里,容易生病的。”
就算他爹真的非要跟吴姨在一起,他也赞成。
对方的儿子是难搞,可他有的是法子搞人,根本就不怕事。
慕父摇头:“哎,这事就别说了,真的对这事没想法。”
他决定以后得离女人远一点。
慕父站起身,看着薛宁,抱歉道:“宁宁,今天吓着你了吧,真是不好意思,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了。”
他得洁身自好。
薛宁摇头:“没事的爹,我没被吓着,你别有心理压力。”
慕父笑了笑,就说要去厂里干活了。
人走后,薛宁跟慕成河对视一眼。
都很无奈啊!
原本他们还挺看好慕父跟吴桂兰的。
谁知道中途冒出个什么儿子,直接将原本有那么点可能的事情变成不可能了。
薛宁问慕成河:“你说,要是吴姨家里没那么多糟心事,他儿子也同意的话,爹跟吴姨有没有可能在一起啊!”
慕成河摇头:“我爹就是个闷葫芦,这事还真不好说。”
薛宁好笑道:“跟你以前一个样,你们家人都闷的很。”
慕成河不服气:“我现在又不闷。”
“嗯,是改变不少,可喜可贺。”
薛宁叹口气:“算了,顺其自然吧,我们对这事是真无能为力,就是觉得吴姨好可怜,有那么个不明事理的儿子。”
“要是我儿子那样,我掐死他。”
慕成河挑眉,觉得媳妇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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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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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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