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敢问阁下尊号。”

  “尊号?这年头不流行了,叫我一声教父就行。”

  安倍晴明现在想一巴掌拍死眼前这个家伙,他是古人,但不是傻子,这两个字在一起的意思,他还是懂的。

  “哒!哒!哒!”

  落子如闪电,但安然凭借五子棋禁用阵法,轻松再赢一局。

  得道高人的气象又升华了。

  “小明啊,这个眼下的形势,你有什么看法?”

  安然瞄了眼竹林处的缝隙,那道缝隙正在缓慢的愈合,透过这道缝隙,安然感受到其内的荒废。

  安倍晴明只觉胸中块垒难以抒发。

  这简单的五個棋子,他竟然会输。

  “什么形式?”

  “天下大势啊,你可知盘古生态系统的免疫系统,可知你的式神到那走了一圈就神化了,可知这次大劫映在谁身上?”

  谈及正事,安倍晴明也没那么在意称呼了。

  棋子在指尖搓动,目光幻灭不断。

  有关式神的变化,他是知晓的,那不是他的伟力,他也没那样的本事。

  而是有人借他的手,在布局。

  正如同,隐秘的历史中,那条被截断的岁月长河。

  “一条河被截断了下游就会干涸。”

  此话一出振聋发聩,但仔细一想,这不是废话吗。

  可要再仔细一想,其中蕴含着巨大的恐怖。

  是啊,上游都断了,可下游还流着水呢,这水从哪里来?

  “先生大才。”安然正色赞了一声。

  安倍晴明有些意外的看了安然一眼,“你听懂了?”

  “略懂略懂。”

  安然写了一个入字。

  而在安倍晴明的视角下,这是一个反着的y。

  其中蕴含的意思,无穷。

  其中一层含义就是,上面的分叉分别代表一条河流,原本的那条断了,又接了一条。

  那这接进来的一条来自哪,不可思,思之则迷,则惑,则枉,则陷,则死。

  有大因果、大诡异、大恐怖。

  安倍晴明自觉明阴阳之理,可演天地之机,然他推演古今,到头来所有的推演都比不过这一个“入”字。

  “好字,我不如你。”

  “先生谬赞,此字乃先生所赠,若无先生点拨,我亦悟不得。”

  安培晴明微微一笑风度翩翩,伸手请道:“下棋下棋。”

  第三局。

  安培晴明胜!

  输了!竟然输了!我的无敌阵法没摆成!

  但……

  “哈哈哈哈!不错,先生棋艺超群,我也是使出浑身解数,才略赢了一局,今日已然非常尽兴,就下到这吧。”

  安倍晴明心中原本的一点惺惺相惜瞬间荡然无存。

  他刚找到一点门路,对方就要跑?

  谁和你说三局两胜的!

  “我……”

  安然指了指天上,上面播放外面的画面,三人还围着呢。

  “我得快点出去,要不另一个我可就等急了。”

  “我……好吧。”

  安然起身要告辞。

  安倍晴明忽然正色道:“那个字还是留在这里吧,不要带出去。”

  虽然字是以字形映射,并没清楚的说出来,但是心中只要知道了,这个字就具备了其他的含义,会招来注视。

  安然颔首。

  “那请先生助我。”

  安倍晴明手指一点,安然沾着茶水写下的踪迹浮空飘起形成一个符,安然能够感觉到有什么从他的记忆中一点点剥离,很慢,生怕会引来误会。

  安然微微一笑,正式向这位古人行了君子一礼。

  安然的身影从此间世界淡去。

  安然走后,安倍晴明就要将棋子扫落,重新下他的围棋。

  但就在要动手的时候,眼中神采变换,逐渐由愣然、到欣喜、再到狂笑。

  “三局两胜!好一个三局两胜!”

  三局两胜,他赢一局,那人赢了两局,这连起来依然是一个“入”字。

  失去河流的记忆,不明“入”的含义。

  但这三局两胜,或许会在未来,某个关键的时刻,起到点睛之笔。

  是扫尽迷雾的决胜之手!

  “好!好!好!”

  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一吐胸中块垒,心情大畅。

  离开的权柄回归。

  记忆重放。

  安然的表情只能用古怪来形容。

  他好不容易进去一趟就是和御门院家初代家主玩了三把五子棋?

  进去的那个真的是他吗?

  还能再不靠谱些吗!

  此刻安然想抽自己一大嘴巴。

  不过,第一次串门,先认认门,混了脸熟也是好的。

  那句话怎么说的,一回生二熟三回四回……不是这句。

  安然目光扫过,寻找藤木家的花精。

  他还有些合作想和伊贺公司谈谈。

  就见一棺材正悄悄的要溜。

  安然走了过去,挡在棺材必经之路上。

  “Duang!”撞了个满怀。

  “跟我来,聊聊后续的合作。”

  如果可以,她现在想一脚油门,把棺材开回家去!

  回到院落,屏退左右。

  一人一棺相视无言。

  世界名画,见棺发财。

  “伱要一直躲在里面对话吗?我倒是也不反对,不过,我感觉你应该不是这么容易害羞的人,这里已经没有你的熟人了,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展露你最真实的一面。”

  “什么最真实……我一直很真实!”

  安然赞同道:“确实,真材实料,绝无虚假。”

  棺材拉出一道缝隙,棺中观察,确定周围没有围观群众,藤木苍兰总算松了口气,“Duang!”的一声,将滑盖棺材盖又怼了回去。

  “你要谈什么?我不认为有什么可谈的,我虽然是藤木氏的初代家主,但我已经不管藤木氏很久了,有什么你可以和信任的家主谈。”

  新任家主……

  安然嘴角翘起,“谈新任家主也行,那就谈谈新任家主吧,你不说要同我生下一位家主吗?我记得原话是……”

  “停!不要再重复了!我知道我说了什么!”

  这花精好像确实在害羞啊。

  可当时明明没羞没臊啊。

  “啧——银样蜡枪头。”

  “你说什么!”

  “说你叶公好龙。”

  “你你你你……”

  花精生气了。

  她堂堂一代家主,虽然已经隐退不知多少年,可当年那也是这条街上数一数二的人物,哪里受得这种气!

  当下,棺材在院子里旋转,打出一个洞,把自己埋了,流畅。

  安然坐在自行回填的土堆上。

  “我是这么打算的,对外,伊贺忍者和御门院家合作,增派人手驻扎在这里,实际上我想安排一些人去伊贺修行。”

  土地翻涌,棺材拱了起来,顶着安然不断升高。

  “有有求于我?”

  “嗯……算是?”

  安然低头看着坐下的棺材,忽然有种错觉,棺材似乎在叉腰?又觉得自己行了?上一个觉得自己行了的事谁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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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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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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