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不吵不闹不给我惹是生非……”

  安歌哦了一声,“知道了。”

  华灯初上的傍晚。

  霍少衍的车在傅柔的住处红叶公馆停下。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安歌,最先推门下车。

  她准备到后备箱去拿带来的礼品时,安宝盈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

  “伯母让我来接你们,家宴都已经准备好了。”顿了下,“霍老夫人也在。”

  安歌怔了一下,没搭理她。

  她来到车子的后备箱,打算手动打开时,从车上走下来的霍少衍几步就跨到她的面前,并替她打开了。

  霍少衍送的是两匹上好的绸缎,用来做旗袍用的。

  除了两匹绸缎,还有一套文房四宝。

  最近傅柔的视力恢复了不少,她就迫不及待地想写写画画,霍少衍觉得送这个,她应该会喜欢。

  他拿上东西,就腾出一只手牵起了安歌的手,这才把目光落在妒火中烧的安宝盈身上,说:

  “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宝盈不动声色地压下心里的妒恨,说:“伯母请我来的。”

  霍少衍没再理她,牵着安歌的手途经安宝盈时,连片刻的停留都没有。

  安宝盈气的肺都快要炸了。

  但她知道,她现在很被动,她必须得忍。

  安歌跟霍少衍前脚进红叶公馆的客厅,后脚他就被霍老夫人叫到楼上的书房了。

  安歌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她的对面是傅柔。hτTΡδ://WωW.sndswx.com/

  傅柔叫女佣给安歌倒了一杯温水,然后就开门见山的道:

  “安小姐,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只要你想,你跟阿衍这个婚就一定能离得成。你开个条件吧,要什么,你才肯离这个婚。”

  安歌捧起水杯,浅浅地抿了一口,说:

  “傅女士,我跟霍总这场婚姻,主导权在霍总的手上,什么时候喊停,他说了算。”

  此话一出,傅柔就火冒三丈,怒道:

  “寡廉鲜耻的女人我不是没见过,但像你这样吃相难看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当年霍振威婚内出轨,为了一个夜场妓女跟我离婚。坦白来说,跟那个裙下之臣无数的妓女相比,你还不如她。

  至少,她在跟霍振威的时候没有跟别的男人珠胎暗结。你呢?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祸害我的儿子?你有什么资格成为他的霍太太?你但凡要点脸,都不应该霸占这个位置不放……”

  泥人都有三分脾气,何况安歌并不是个好脾气的。

  傅柔拿她跟夜场妓女相提并论,这不仅仅是在羞辱她,而是人身攻击。

  安歌放下喝水的杯子,出声打断她:

  “傅女士,您这个年纪这个身份说出这种话也不怕有失体面。您再怎么不乐意,我现在也是霍少衍法定上的妻子,是他亲自选定的霍太太,您如此羞辱我,置他于何地?”

  “霍太太?这辈子我都不会承认你这个身份。”

  安歌低低地笑出了声,“傅女士,这重要吗?霍总承认我就够了,别人的意见我不在乎。”

  傅柔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安歌的话还在继续:

  “难怪当年您的丈夫霍振威先生,为了一个夜场妓女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跟您离婚呢。您这种自命不凡又总是高高在上端着的富家女,怕是这辈子都不太懂得怎么尊重人。

  您年轻时得不到丈夫的爱,自己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婚姻,晚年还要对儿子的婚姻指手画脚,您很想跟自己的儿子反目成仇让自己老无所依么?”

  “你放肆!”

  傅柔雷霆大怒,端起面前的茶杯就朝安歌面颊的方向砸了出去。

  她最近视力恢复了一些,安歌的样子她虽然看不清,但大概能看到她面部轮廓。

  她年轻时又是样样拔尖的一个女人,练过散打学过射击,枪法也准。

  因此,她精准无比地朝安歌砸过去,力道又快又狠,导致安歌避闪不及,额角顷刻间就被她砸破了一块皮,血液很快就顺着她的鬓角流淌了下来。

  她皮肤白,长相又偏纯欲和无辜。

  如此,她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难言的凄惨美,这落在傅柔的眼底仿若妲己轮回再世,不剥皮拆骨,都难消她心头之恨。

  她叫来佣人,怒道:“把这个女人给我打出去,立刻马上。”

  安歌在这时从茶几上不紧不慢地抽出纸巾,摁住额角的出血点。

  她看着朝她这边走过来的两个欲要将她摁住的佣人,淡声道:

  “你们确定要得罪我这个霍太太吗?”

  她眼神凌厉,令那两个佣人不寒而栗。

  安歌的话还在继续,话是对傅柔说的:

  “傅女士,在来的路上,霍总对我千叮咛万嘱咐,叫我务必不要跟您起正面冲突。所以,您打我这一下,我看在霍总的面子上,姑且忍了。”

  顿了下,“下不为例。”

  她这番话在傅柔看来比的嚣张。

  傅柔怒火攻心,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气昏过去。

  安宝盈就是在这时从外面走进来的。

  见状,她连忙给傅柔喂了一杯水并吃了一片降压药,傅柔的情况这才好转。

  安宝盈仗着傅柔这个靠山,她在傅柔情况好转以后,就先发制人,对安歌说:

  “我知道让你替我去坐牢是我对不起你,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为什么要这么对伯母?”

  安歌打断她,讥笑道:

  “我怎么对她了?她开口就将我贬的一文不值,出手就打伤了我的脑袋,我屁都没放一个,我怎么她了?”

  安宝盈道:

  “你还要怎么样?你怀着不明男人的野种霸占着霍少,这对于伯母来说就是最致命的打击。安歌,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你没脸没皮也要有个底线,好吗?”

  安歌被她的话给气笑了,“我没脸没皮?”

  安宝盈语调哽咽:

  “你抢走我孩子的父亲,抢走本该属于我的丈夫,这还不够没脸没皮的吗?”

  她委屈的眼泪都掉了出来,哭得更大声了:

  “我今天去做了彩超,我跟霍少的双胞胎孩子发育得非常好,我的孩子们原本应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但因为你横插一脚,你让我的孩子们……将来怎么办?让他们成为名不正言不顺的霍家私生子吗?”

  说话间,安宝盈就把一张b超放到安歌面前的桌子上,她手掌拍着b超单:

  “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忍心让这两个无辜的小生命将来出生以后就没有父亲吗?你凭什么夺走属于他们的幸福人生?你凭什么……”

  安宝盈嘶声力竭,痛哭流涕,那样子真的像是被抢走了丈夫的苦命女人。

  而安歌就像那个最该被千刀万剐勾人丈夫的狐狸精。

  安歌视线落在那张b超单子上,上面描述着胎宝宝的发育情况。

  双胞胎!

  那是霍少衍的孩子呢。

  而她腹中孩子的父亲又在哪里呢?

  顷刻间,像是被人扎了一刀,安歌就像是泄了气的球,全身都无力的厉害。

  她擦拭额头伤口的手垂了下去,双目失神的看着那张彩超单。

  她忽然的安静以及消沉,令情绪冷静下来的傅柔颇为意外。

  此时,跟霍老夫人谈完话的霍少衍从楼上走了下来。

  傅柔听到他下楼的动静,立刻换了一张温和的笑脸,对他招手道:“阿衍,你过来。”

  霍少衍目光却只看着低着头的安歌。

  他那个角度,看不到她的脸,更看不到她额头上的伤。

  但,安歌周身散发出来的消沉却尤为强烈。

  他在傅柔说话间,就疾步欲朝安歌走过去时,傅柔再次叫住他:

  “阿衍,你坐到我这边来。她人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我还能吃了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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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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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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