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甚至都放柔了几分,
“好了。你不愿意吃那些药膳,从今天起,就不吃好了。发那么大的脾气干什么?”
江青衣见他态度转变,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
“我看到你就火大,你快给我滚出去,我现在想要一个人待一会儿……”
“你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可以,但手机得给我,我不许你打游戏。”
江青衣:“……”
江风眠对她伸手:“乖,把手机给我。”
江青衣这会儿是真的愤怒了,
“江风眠,你能不能不要像对待犯人一样对待我?我怀个孕,难道就不能拥有自由了吗?你剥夺了我吃什么的权利,又剥夺我出去游玩的权利,现在更是连手机都要拿走,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江风眠没想到她的情绪会这么大。
他眉头皱了起来,一言不发的看了会儿她,说:
“拿走你的手机是为了防止你沉迷游戏。”顿了几秒,又说,“你游戏打的那么菜,骂人又骂不过,我也是为了你好……”
江青衣激动,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立在窗前的男人,指着他的鼻子就控诉道:
“为了我好?为了我好,你就应该对我千依百顺;为了我好,你就应该多抽出空带我出去散心游玩;为了我好,见我在游戏里被人追着骂,你就应该帮我骂回去或者是帮我打赢。
而不是,要限制我做这个,又限制我做那个。我就连吃什么都没有选择的权利,我跟你在一起过的每一天都十分的乏味无趣,甚至是令人抑郁。
江风眠,你以为我喜欢打游戏吗?就是因为你陪我太少,又以我的安全为由限制我的出行导致我很空闲也很寂寞。我好像除了打打游戏能打发一下时间,也没其他的乐子了……”
说到最后,江青衣已经声泪俱下,泪流满面了。
孕妇本来就容易情绪不稳定。
何况,本来就觉得委屈的江青衣,这会儿更是崩溃不已。
江风眠是万万没想到,他对她小心谨慎的保护,在她看来会生出这么大的委屈以及深深的埋怨。
他一言不发地看了会儿她,抽出纸巾递到她的面前,说:
“江太太,你即便有委屈,也不至于哭成这个样子。”
江青衣抬脚要踹他,
“我怎么就不至于哭成这个样子了?都是因为你,我才过的这么没有自我的,江风眠,我恨死你了。”
客观来说,江风眠其实把江青衣养的挺好的。
白白胖胖的,三个月的孕肚看起来像四五个月那么大。
因此,她抬脚朝江风眠踹过去时,江风眠的第一反应不是躲,而是急忙伸手扶住她的腰不让她因为这个踹的动作摔倒。
当然,也因为他扣紧她的腰肢,江青衣那个踹人的动作并没能如愿的踹到他。
没有踹到人,江青衣更是生气。
她气的脸都红了,“你给我放手……放手。放手,听到没有,我不要你再碰到我了……”
“衣衣。”
男人浓稠缱绻的唤了她一声。
江风眠实在是很少唤她衣衣这个名字,而且还是用这种温柔不像话的语调。
因此,江青衣整个人都怔住了。
江风眠就是在这个时候将她了过来,然后在他坐到床上后,将她圈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的。
他指骨均匀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只能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声音仍然是浓稠的,
“你从不跟我说这些,我自然不知道我以为的好在你看来其实是一种很大的负担。你想让我陪你,你可以正大光明地提出来,我会尽量挤出时间陪你。
你想出去玩出去散心,我也不是不能抽出时间陪你。你游戏打的菜,想让我带你一起上分,我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什么都不说,我又能怎么清楚你是怎么想的呢?”
江青衣鼻子哼了一声,说道:“说得好像,我现在要干嘛你就能让我干嘛似的。”
江风眠看着她哭红了的眼睛,温声道:“你说都不说,怎么知道我会不同意?”
江青衣挑眉:“我想吃酸辣粉。现在就想吃,而且要你给我做的……”
江风眠莫名……就笑出了声。
堂堂江氏集团的总裁夫人,竟然因为吃不到酸辣粉而哭的鼻涕冒泡,真的挺……好笑的。
“你笑什么?”江青衣皱眉,伸手朝江风眠的肩膀上打过去,“不许笑……”
江风眠止住笑意,看了会儿她,“你还想吃什么?今天都满足你。”
江青衣难以置信的看了他几秒,想了想,说:
“光今天可不行。要以后,我想吃什么就得让我吃什么,不许这个不许吃,那个也不许吃……”
“你现在就是想吃冰淇淋,也不是不可以。”
江风眠难得好说话,
“但,我也希望你能明白,你是个孕妇,你不单单是你自己,你还是腹中孩子的母亲,你不能因为贪图嘴上一时之快而不顾肚子里小家伙的死活,嗯?”
提到腹中的孩子,江青衣这会儿底气又不足了。
见红啊。
她之前百度过,见红就预示着先兆性流产。
搞不好,腹中的小家伙因为她嘴馋会死掉。
江青衣这会儿又内疚的不行。
她眉头皱皱的了,看着江风眠,欲言又止,“我……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江风眠有心要哄她,自然很好说话。
他手指拨开她眼前的头发,淡淡的嗯了一声,“什么事?”
江青衣其实挺会察言观色,也知道要怎么做能最大程度上的降低男人的怒意。
因此,她在江风眠话音落下后,就主动的抱住了男人的脖颈,把自己软乎乎的身体都贴进了他的怀里,“老公。”
她故意娇软。
江风眠被她这一声老公叫的心脏都酥了一下。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声音有些沙哑,“怎么了?”
“老公,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能宣之于口的爱,其实有时候含金量并不高。
比如,现在这个时候。
江青衣也不是没有对江风眠表达过爱意,但大都是在床笫之间被江风眠折腾狠了,被逼无奈才说出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所以,江风眠从她这句话里,嗅到了一丝‘阴谋’。
当然,他并没有因为她的故作讨好而不快。
他淡声道:“说,又闯了什么祸?说出来,我不怪你。”
江青衣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她在这时从他脖颈里抬起头,黑漆漆的眼眸看着他的眼睛,说:
“这可是你说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江风眠眉头微不可觉的蹙了蹙,“你说,我不怪你。”
江青衣在这时清了清嗓子,鼓足勇气,道:“我……见红了。”
她在江风眠脸色骤冷之前,急忙补充原因,
“我昨晚偷吃了五个大闸蟹,我感觉应该是这个原因导致的。”
话落,整个空气就陷入了极致的安静之中。
安静的连彼此的呼吸都是那样的轻。
江青衣更是因为紧张,而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她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江风眠,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如她所料那般。
男人脸色几秒间内,就阴沉到了极致,眸光更是冰冷的彻骨。
江青衣一颗心愈发的惴惴不安了,她小声嘀咕,
“其实……只有一点点的见红,现在……已经没有了,你……你不要生气。”
江风眠终于开了口。
他深吸一口气,才将胸腔里肆意翻滚的怒意给强行押了下去。
“江青衣,你怎么那么没知轻重?”
他狠狠的咬牙切齿。
但,他又不能拿一个孕妇怎么办。
他起身后,对冷冷的对她说,“躺好,不要乱动,我让你妈过来给你看一下。”
江青衣的母亲是妇产科主任,对这方面特别擅长。
江青衣其实想跟他说,她已经叫了安歌了,但想想男人脸色那么臭,她觉得还是闭嘴的比较好。
很快,江风眠就给江青衣的母亲霍暖打完了电话。
打完电话后,他就立在床前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他真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愤怒,也后怕。
她都见红了,她竟然满脑子还要吃那些垃圾食品。
她甚至,还要抬腿踢他……
但凡,踹空了,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江风眠是发了怒的,“江青衣。”
他重重的叫出她的名字。
江青衣咬紧嘴唇,然后气鼓鼓地说:
“还不是你之前太限制我了,所以我一嘴馋,就没忍住……要怪也是怪你!”
江风眠气的闭了闭眼,然后再睁开眼以后,似乎已经把所有的怒意都压了下去,
“你最好祈祷孩子没事,不然我跟你没完。”
江青衣一听这话,一颗心,瞬间就沉入了谷底。
她问:“你要怎么跟我没完?如果孩子真的没了,你难道还要跟我离婚吗?”
江风眠是真的被气坏了,所以,他不假思索的就说:“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江青衣的心脏再次沉了一下,她红着眼睛,
“你的意思是,我只是你生儿育女的工具,我还不如孩子重要?”
江风眠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气氛正僵持不下时,盛晚春敲响了他们的房门。
江风眠说了进,盛晚春这才推开主卧的房门。
扑面而来就是剑拔弩张的冷意,盛晚春很快就猜到先生和太太是吵架了。
“先生,太太,安小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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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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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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