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当年我被你逼成那样,我也没有想过要你去死。我没你想的那么恶毒。我当年只是想带着孩子逃走而已。”
霍少衍不舒服了,那种像是被一刀刺穿了心,然后旋转着刀柄把整个心脏都绞碎了似的,难以遏制般的不舒服。
安歌看着他愈发通红起来的眼睛,说道:“去医院吧。”
霍少衍其实体内对狂犬病是有抗体的,但他太需要安歌对他这样难得的温存。
他迫切需要跟她独处的机会,他太想要跟她在一起了……
所以,他说了好。
傅柔心情十分复杂地看着霍少衍。
知儿莫若母。
傅柔笃定,霍少衍还得在安歌身上栽个跟头,否则他根本就出不来。
傅柔觉得自己管不动了,或者说,她根本就镇不住霍少衍,因此,她懒得管了。
人就是这样,自己想通了,那一切就会豁然开朗。
她在这时对安歌开口道:
“安小姐,我们女人最了解女人了,我不信你对阿衍一点怨恨都没有。现在阿衍一颗心都吊在你身上,我年纪大了,管不动他,蜀南文学
我也懒得管。但我丑话还是要说在前面,你若是有谋害他的心思,身为母亲,我会让你加倍偿还的。”
顿了下,意有所指的补充道,
“是人都有软肋,我听说你现在那对儿女很可爱,你很爱他们呢。”
安歌勾了下唇,没说什么。
她陪霍少衍去了一趟医院,处理完伤口以后,两人并肩从医院大楼里出来。
五月初的夜晚,微风拂面,格外凉爽。
灯光里,霍少衍立在安歌的面前,挡住她要开车门的动作,说:
“你今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安歌有意吊着他,自然捡好听地对他说:“没什么事我就不能找你了?”
霍少衍看着她的眉眼,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车身上,整个人往她柔软的身体上倾轧过去。
他俯首逼近,近到下一寸,他的唇就能吻到她的。
他其实的确很想吻她,但她眼神太冷了,对他没有半点期待。
霍少衍垂眸间,目光就落在了雪白脖颈下的v型领口处。
她大概是因为什么事情着急来见他,草草的穿了件黑色宽松长裙,里面连胸衣都没有穿,若非距离压得这么近,在夜色里很难发现她里面是中空。
此时,他这样俯瞰下的角度,近乎可以描绘出那整个傲然挺拔的轮廓。
伴随她此时渐渐浓促起来的呼吸,挺拔而又硕满的轮廓也随之一颤一颤的。
霍少衍闭上了眼。
他想,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样极致蛊惑的。
他再一想,她现在还有个身份挺神秘的男朋友,甚至她跟那男人有着肌肤相亲的纠缠,霍少衍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他感觉有一团妒火在焚烧他的心,烧得他嗓子都疼。
但,那又如何呢?
她现在已经不属于他了。
霍少衍重新睁开眼,眼底一片暗红。
他声音沙哑透了:
“你大概是因为什么急事着急来见我,连胸衣都没有穿。所以,究竟是什么样的事,能让你急成这样?让你来找我这个令你无比厌恶的前夫呢?”
霍少衍太精了,根本就不好敷衍。
安歌只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她手指摸上他皱在一起的眉头,然后顺着他的眉心一路下落,滑过他高挺的鼻梁以及削薄的唇,最后停留在他凸起的锁骨处。
她像个勾人的九尾狐,语调懒懒的:“霍总,你是不是很想吻我?”
霍少衍喉骨剧烈的耸动了两下,没说话。
安歌勾了下唇,手指顺着他的心口,最后来到他身为男人的特别之处,
“或者,确切地说,你更想跟我做?”
霍少衍这些年,对这种事,几乎没什么冲动,他一直以为自己那方面伴随安歌的死丧失了功能。
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根本就没有的事。
这次,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就是想做,且迫不及待。
他吻她,以疾风骤雨般的霸道,安歌起初整个人很僵硬,但也就是稍瞬即逝。
她一直都不排斥跟他接吻,哪怕是时隔多年,也仍然如此。
女人到了她这个走向成熟的年纪,对于这方面也是有需求的。
男人可以享乐,新时代的女性同样能做到“走肾不走心”。
有人愿意百般讨好她,她玩玩也无所谓。
就像当年,他从一开始就是带着玩玩她的心思跟她纠缠的。
为什么,她就不能带着玩玩他的心思,然后再一脚将他踹开呢?
安歌这样想着,应付这件事似乎更加得心应手了。
不过到底场合不对,何况安歌根本的目的也不是跟他的鱼水之欢。
她被吻得还挺舒服的,声音有些娇气:
“霍总,我们还是做个有公德心的好市民吧?在这里发生这种事不体面,而且我男朋友是个暴虐狂,被他发现我打野食,我会很惨的呢。”
霍少衍现在的状态就是,安歌要他的命,他都愿意给。
他现在只想吃到肉,至于她说的那些膈应他的话,他现在根本就不在意。
他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待身上的暗火被他勉强压下去后,他说:“是附近开个酒店,还是去我那?”
安歌想着要给儿子霍怀殇过生日,便道:“我不要在酒店呢,酒店不干净,去你那吧。”
霍少衍掸了掸烟灰,一双通红的凤眸在路灯下显得格外潋滟。
他深不可测地看了她几秒,讳莫如深地说道:“你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安歌勾唇,在他凸起的喉结上吮了一口,说:
“霍总,一定要这么扫兴吗?我们女人跟你们男人其实是一样的,都很好色。霍总皮相不错,五年前有一阵子把我迷得不行,我想打个野食,寻求一下当年的刺激,不行吗?”
霍少衍声音哑得厉害:“只是这样?”
安歌低笑,半开玩笑道:“或许还想挖你的心。”顿了下,“所以,霍总,给我挖吗?”
霍少衍掐灭了猩红的烟头,手臂勾住了她的腰肢,俯首狠狠地吻了她一口,说:
“现在,命都可以给你。”
安歌笑得更大声了,“是吗?”
霍少衍眯眸,“你不信?”
安歌道:“之前我说,我需要你的肝脏救我家亲爱的,你还跟我翻脸,我当然不信。”
霍少衍终于还是恼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凤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沉声道:
“不要跟我再提那个男人,否则无论他有多神秘,我就是掘地三尺也会把他挖出来大卸八块,听懂了吗?”
安歌知道霍少衍不是随口说说那么简单,他完全干得出来。
她见好就收,在这时打开车门,准备坐到驾驶座上时被霍少衍拉了出来,“我来开,你坐副驾驶。”
安歌看了眼他包扎过的手臂,皱眉问:“你行吗?”
霍少衍眯深了眼,道:“老子行!”
安歌讥笑:“是吗?”
霍少衍觉得安歌在挑衅她,“要不要骑上来试试?”
他的邪火烧得很厉害,当然他没有发作。
这么多年了,他的脾气比以前收敛了很多很多。
在途经一家生日蛋糕店时,安歌道:
“你儿子不是今晚过生日吗?我看安宝盈带来的那个蛋糕都被弄坏了,你要不要再买一个?”
霍少衍深不可测地看了她一眼,道:
“你好像很喜欢我跟她的儿子?他又不是你生的,别表现得那么……非同寻常,我会觉得你图谋不轨。”
安歌怕被他看出猫腻来,忙强作镇定地说道:
“我早八百年前就跟你说过,稚子无辜。大人的恩怨跟孩子无关。”
顿了下,意有所指的口吻,
“如果我的孩子们还活着,跟他差不多大。我想日行一善,为我的两个孩子积点德,心思就这么简单。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
霍怀殇是自己的亲儿子,哪有老子不疼儿子的。
霍少衍亲自下车去了一趟蛋糕店。
当然,安歌也跟了过去。
她第一次给失而复得的儿子过生日,所以在挑选蛋糕的时候还蛮用心的。
她跟霍少衍打听了一下霍怀殇的喜好,霍怀殇喜好军械器材一类的东西。
安歌就让店员做了个坦克造型的生日蛋糕。
因为这个蛋糕款式有些复杂,花了不少时间。
等回到枫桥别墅,都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了。
霍怀殇其实对过生日是没什么期待感。
每年都会过生日,但却感受不到他想要的那种爱意。
今年的生日,又闹出这样的不愉快,坦白来说,他现在对过生日都有阴影了。
所以,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当一个陌生的气息走进他的儿童房间时,他顷刻间就察觉到了异样。
“谁?”
安歌脚步微顿,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但很快她又调整好状态,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和而又平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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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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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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