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菲被他一双枯瘦的爪子拽着,根本挣脱不开,没一会儿手腕就红了。
看着自己干净的手臂沾上恶心的污渍,她胃里一阵酸水翻滚。
她心脏扑通狂跳着,强装镇定地点头:“真的!”
王赖子眯着豆豆眼上下打量着她,有些心痒痒,“那你先告诉我。”
梁菲眼神闪了闪,咬着唇瓣压下心中的厌恶,“她跟那个姓霍的黑五类有一腿,我亲眼看到他们在私底下乱搞男女关系!而且看样子,还不止一次,说不定她身子早就不干净了!”
“你把这件事拿去威胁她,她肯定不敢反抗!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还有,你一定要说是自己亲眼看到的,不然她不会信的!”
乡巴佬那么凶悍,想必王赖子去了他也干不了什么,但是把注意力转移开,她自己就得救了啊。
这就当做是自己被乡巴佬欺负这么惨,向她讨要的一点小小的补偿吧。
梁菲在心底疯狂告诉自己,她只是为了自救而已,这没什么!
反正乡巴佬已经脏了烂了,再多一个男人又有什么?
可她不一样,她还能回程,还要上工农兵大学,还要跟俊元哥结婚生孩子,她的清白都是留给他的,绝对不能毁在这样的流氓身上!
梁菲说完,王赖子迟疑了一下,“你说霍砚行?”
他在村里的名声可比他响亮多了,刚下放就在村子里打下了冷面煞星的称号,不仅能单杀野猪,村里汉子打架也都打不过他。
听说他以前是从军队里出来的,拳脚功夫特别好。
如果他俩真的有一腿,那他就更不敢去碰那家伙的女人了!
感觉会被一拳揍死...
王赖子眼中闪过一抹惧意,转而看向梁菲的时候,生出了恼怒。
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吧?
还想骗他去招惹霍砚行,他是疯了才会相信她!
“哼,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霍砚行是啥人啊,那是弄死野猪都不眨眼的狠人,我要是敢去,他敢拿刀来砍我你知不知道?”
“还是说,你就打着这个主意呢,想看我挨打出丑,被他弄死?”
王赖子死死皱着眉,抓她的手越发拽紧,拉着她就往路边的草丛里滚,“你给老子过来!”
他又不是傻,放着到手的鸭子不要,去要一个带刺儿的...
况且,谁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啊!万一是她坑她咋办?
还是先把眼前的便宜先占了再说...
“...不,我没有,你信我,你去找她啊!”梁菲瞪大了眼,没想到他居然丝毫不动心。
她这下慌了,用了吃奶的劲甩开他的手,尖叫了起来:“不要!啊!救命啊!救...”
“叫个屁!”王赖子一把捂住她的嘴,淫笑着扑到了她,油腻腻的另一只手在梁菲的腰上,屁股上揉捏着。
不知道多少年没洗过的嘴巴撅起来就往她胸口蹭。
“啊...好香啊!我的小宝贝儿~快,给哥哥嘴一个~”
“呜呜呜!!”梁菲呜咽着,痛苦绝望的眼里流出泪水。
没干过什么体力活,下乡来又是两天打渔三天晒网的偷懒,根本反抗不了他的压制。
双手双脚拼命地蹬着,挣扎着,还是被王赖子占了不少便宜。
“嘿嘿嘿...小宝贝,扭起来真带劲啊!”
王赖子十分下流地扫视着梁菲衣衫不整的胸口,那坨鼓囊囊的软肉更是让他不自觉流出了口水。
他咽了咽唾沫,埋头就舔了上去。
“嗯~不愧是城里过来的,是比村里的寡妇玩着刺激!”hτTΡδ://WωW.sndswx.com/
王赖子在十里八村作案多年,流程都很熟悉了,很快就把裤子给脱掉了。
“!!”梁菲惊恐地看着他的动作,转身就想逃,却又被王赖子给拖了回去。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她叫嚷着,嘶吼着,但没过两声嘴巴上又多了一只恶臭无比的手掌。
“唔唔!”她四处乱挥的双手抓着半人高的杂草抵抗着,混乱中,摸到了一块石头——
‘砰!’
她用力砸了过去。
正中王赖子的脑袋。
“额...”
他整个人瞬间僵住了,鲜红的血顺着额头滑落,随后直挺挺地栽倒了下去。
“...”
梁菲愣住了,全身霎时冰凉,举着石头定了好半天才慢慢回神。
“...不,不怪我,我没有错...”她喃喃自语,根本不敢去看王赖子到底死没死,扔掉石头之后,就踉跄地逃开了。
她不敢用这幅样子回知青院,畏畏缩缩地躲着人户走,没多久就跑到后山的溪流边。
看着清澈水面倒映出的自己,梁菲突然猛地泼了水到脸上,死命地搓洗着。
手上,脖子上,胸口上,凡是被王赖子碰过的地方都被她搓洗到泛红。
但她还没有停下,心里的不适和厌弃令她对程徽月的恨意更上一层楼!
该死的乡巴佬,要不是她死拿着道歉书不还给她,她又怎么会跑过来找她,又怎么会落单被他盯上?
她不过就是一个破地方出来的乡村土老帽而已,凭什么下乡之后能过得这么滋润?
她才是大户人家养出来的姑娘啊!那些男人为什么都跟眼瞎了似的去帮她?
霍砚行也是,沈听南也是,一个个眼睛都黏在她身上下不来,凭什么她就有这么好的待遇!
明明这一切都应该属于她!
而乡巴佬,才是被人玷污玩弄的命运啊...
梁菲阴暗扭曲地想着,指甲在手臂上刮出了浅浅的红痕。
...
半小时后,梁菲整理好仪表回到了知青院。
这时大多数知青已经躺床上午休了,只有专门在门口等着的陈俊元没睡,看到她回来,挂上温柔和熙的笑容迎上去。
“梁知青,你到哪去了?我等你好久了。”
他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她梁菲半湿的衣物还有凌乱的头发,目光在她被搓红的脖颈和手腕上停留了一下。
“你...怎么了?”
“...”梁菲见到他下意识地就想躲。
现在她的情绪十分敏感,很容易就发现对方在她的身体上看出了什么。
“我没事!”她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大吼一声,欲盖弥彰地解释道:“我什么事都没有,就是不小心摔沟里了...”
陈俊元盯着她,有些不太信,“是这样么?梁知青,如果遇到什么一定要跟我说,我会帮你的,别害怕...”
“没有!”梁菲哪里想让他知道这些,一个劲地摇头,“我真没事...俊元哥,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她赶紧说完,攥着领口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陈俊元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笑容半点温度也没有。
...
时间很快进入七月,田野里渐渐有了蝉鸣声,日头也越来越热,燥得各家各户都开始在院子里打凉席睡觉。
上下工的时间也重新调整了一下,安排到太阳没那么晒的时候才出工。
程徽月下乡以来,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收到赵艳红的信件,通常是在每月发粮之后,她都会写信明里暗里地催她把钱寄回去。
大概是因为程徽月从来没有回过,她心中的口气一封比一封恶劣,就差指着她的鼻子骂不孝了。
不过这个月的信来得太早了些,程徽月倒是有了一丝兴趣。
她拆开一看,一目十行,唇角慢慢翘了起来。
原来在她离开之后,程鸿飞就跟社会上的二流子厮混上了。
每个月不仅跟赵艳红和程胜利要钱买吃买喝,还要买一些皮鞋烟酒去孝敬上面的老大。
美其名曰,是给出诚意,加入他们在黑市倒卖的生意。
后来生意倒是做上了,但大头都是那些人得了,程鸿飞不仅被骗了钱,最后在公安突袭的时候还被留下打掩护,现在已经被抓进去关起来了。
而且鉴于他跟的那伙人倒卖数额巨大,还存在欺诈买卖,可能涉及到判刑...
不过公安也说了,他这个情况也算是被骗的,主动交代一切提供那伙人的线索,再缴纳一定金额的保释金,可能也能宽大处理。
然而家里在程徽月走的时候就被带走了一千块,后来让程鸿飞又搜刮去不少,现在连一百块都凑不上!
周围的邻居都知道程鸿飞因为啥事儿进去的,说什么也不肯借钱。
程胜利和赵艳红都快急死了,这才加紧又写了一封信让她马上打钱,最好是把一千块全都汇回去。
软话硬话都说了,跟上一封信截然不同的态度,看来是真的心疼程鸿飞,生怕他在局里待得久了。
程徽月看完信随手扔灶膛里烧了。
至于汇款...
呵,她在想屁吃。
就让程鸿飞关在里面好了。
反正也是个混不吝的东西,就别放出来危害社会了。
她心底嘲笑两声也就把他们的事儿略过了。
但是信中提到的公安大范围清扫突袭还是让程徽月警醒了一下。
年初开展的行动过了几个月了,应该也快轮到椒山县了。
最近黑市的生意也该停一停,等这段时间过去,再继续吧。
思及此,她动身去找到霍砚行,让他跟莫淮山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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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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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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