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豁不出去脸面,又没有足够的能力自保。
被王赖子这么一威胁,就没了头绪,害怕得肩膀都在颤抖。
“哭个屁啊,你把老子的头打破了我还没跟你算账呢!”王赖子龇了龇黄牙,阴狠地说道。
“明明就是你...!”梁菲被他一通颠倒黑白的话语气得脸色羞怒,恨不得把水壶直接砸他脸上,但终究还是没敢动手,剩下的话也屈辱得说不出口。
上次被王赖子拖到草丛里占了便宜,她回去洗了四五次澡才觉得身上干净了点。
可心理上那种恶心感到现在都还没有消失。
她一开始还会担心自己下手重了,杀了人会坐牢,但再次被他缠上,梁菲后悔那天没砸死他!
这种人渣活着干吗?
那天根本没有人看到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也就是说,就算他死了,也没人知道是她做的。
这样一来,她清白被毁的事彻底没人知道,而王赖子,也再也不能纠缠她...
梁菲也是近段时间被那事折磨得狠了,精神十分敏感,一触碰到边界线就面临崩溃了。
她死死攥着手里的石头,想着待会儿要是他敢对自己动手动脚,就跟他拼了!
王赖子看出她眼底的果决,不屑地嗤了声:“那天我是一不小心被你偷袭到了,你还真以为你这细胳膊细腿儿的能把我怎么样啊?”
“告诉你,老子今天没空陪你玩,你赶紧把身上的钱全都拿出来,就当砸破我脑袋的赔偿,不然的话,我就嚷嚷到全村的人都知道你胸口有颗痣!”
他长久跟踪下来,又经历了上回的事,知道梁菲是个要面子自尊心强的,绝对忍受不了村里人看出他这样的人玷污了她。
不然她早就报警抓他了,等不到今天。
所以他才敢捏着她胸口有痣的秘密,大大咧咧找她讹钱。
以她的性格,肯定会选择拿钱了事。
果然,听完王赖子的话,梁菲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亲都亲过了,你捂着有啥用?”王赖子回味似的吧咂了一下嘴,淫邪一笑:“你要不信,我现在都能把痣具体长在啥地方都说出来,就在...”
“闭嘴!别说了!”梁菲受不了地尖叫一声,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给钱还不行吗!”
王赖子笑得更得意了,晃荡着干瘦的四肢走过去,摊开手:“拿来吧!”
梁菲惨白着脸,从口袋里摸出随身带着的五块多扔给他,语气恶劣:“行了吧?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王赖子手指抹了抹口水把钱数了一遍,零零散散加起来有五块八毛两分,比他去医院缝针的钱还多,一次就把用掉的钱赚了回来。
这么轻松又便宜的好事,怎么可能只来一次?
不过他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等钱用完了再来找她要就是。
王赖子满腹心思揣进肚子里,嘴上却是咧嘴笑着:“行了行了!”
把钱塞到怀里,他高兴地吹着口哨走了。
梁菲站在溪边,眼泪迎风而落。
不知哭了多久,她伸手抹了抹脸,强打精神准备回去。
走了两步却迎面撞上一脸犹疑的陈俊元。
梁菲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躲。
她不想自己狼狈的样子被他看到。
从上次沈听南住到知青点后,她故意冷了陈俊元几天,两人联系变少,后来被王赖子侮辱,她就更没跟他说上几句话。
现在她已经没了以前的骄傲,小心翼翼地捂着‘丑事’害怕暴露,整个人说不出的抑郁。
“别走!”陈俊元一把拽住她的手,强行掰着她的肩膀转了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
梁菲猛地摇头:“没...”
“别骗我!”陈俊元打断她,满眼的疼惜,“刚才我看到村里的王赖子从这儿走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提到王赖子,梁菲肉眼可见地僵住了。
陈俊元眼底闪过一抹暗光,神情愤怒地握紧拳头:“他真的欺负你了?”
“该死!我去找他要个说法!”
“不要!”梁菲惊慌地拉住他,“别去,他没有欺负我!”
她不敢让陈俊元知道王赖子的事,要是两人打起来,那个流氓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她就毁了!
陈俊元顺势被她拽住,转身盯着她,很是固执:“你说的话你自己信吗?”
“眼睛都哭肿了,还说他没有欺负你...”
他似是忍耐着怒火,深吸了一口气道:“怪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平复了好一阵才捧起她的脸,“你放心,不论你发生了什么,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那个干净美好的姑娘,所以,别害怕,心里要是难受的话哭出来,把事情讲出来,发泄出来,你会好很多。”
“我愿意做你永远忠实的聆听者。”
陈俊元满眼温柔,声音如潺潺溪水般拂去了梁菲心头的不安。
她感动地流出眼泪,胸口‘怦怦乱跳’。
俊元哥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么直白的话。
一定是见她受了委屈,心里着急才把难以启齿的感情说出了口。
都说患难见真情,那么俊元哥是真的很喜欢她吧?
就算她被王赖子占了便宜,他也不会嫌弃她的,因为她是他心中最美好的姑娘啊...
梁菲忽然觉得自己以前实在是太自私了,这般有才华又爱她的好男人,她怎么能半途把他和别的男人对比,还冷落他呢?
这段时间,自己没有搭理他,他肯定很难过。
可是一看到她哭了,他还是把真心都给了出来...
梁菲顿时觉得自己最幸运的事就是在下乡的火车上认识了陈俊元,并暗暗发誓,绝对不能辜负他!
陈俊元说完,便耐心等待着。
不过一会儿,梁菲就红着双眸仰起头,小声开口了。
她将事情始末全都告诉了陈俊元,但在自己被王赖子羞辱的那一段还是有所隐瞒,只说了自己被他拉拉扯扯,还抓到了把柄。
梁菲哭哭啼啼地说完,咬着唇就扑倒了陈俊元的怀里,“俊元哥,我该怎么办啊,那个流氓他仗着这件事还找我要钱,我刚才给了他五块多,让他别再来烦我,可是我担心他说话不算话,要是以后他赖上我了怎么办?”
陈俊元抱着人,眼底浮出几分不耐,不过口吻仍是心疼又温柔。
“别怕,以后我多找几个人和你一起走,量他也不敢再找你。”
他话是这么说,可心里却止不住地骂着蠢货。
果然是在象牙塔里长大的大小姐,遇上地痞无赖居然就这么傻乎乎让人占便宜,别人一威胁就乖乖给钱...
那家伙看来钱这么快,更加不会放过她这个冤大头了!
原本她只要报警让公安把王赖子抓了就完事儿了,现在倒还被他讹上了,真是蠢钝如猪!
不过他也得感谢王赖子,给他这么好的机会逼她加快回城的事儿...
梁菲根本不知道她面前的男人清俊温和的皮囊下在想些什么,一脸娇羞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俊元哥...”
她红着脸捏了捏衣角,忽然想到什么,又问道:“不过,他之后要是拿不到钱,在村里胡说八道败坏我的名声怎么办?”
陈俊元眉头动了动,低声回答:“你不必在意一个村子的人怎么看你,反正你迟早要回城,他再败坏你的名声其实都影响不了你。”
梁菲愣了愣,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细想好像又有哪里不对劲。
没等她想明白,陈俊元又道:“我说了,不管别人怎么看你,你发生了什么,你都是我心中的最干净美好的姑娘。”
“不过...你要实在在意,也可以让你爸早点帮你弄到工农兵大学的名额,只要回了城,相隔千里的上岭村传什么流言都跟你没关系,不是吗?”
陈俊元循循善诱,平和温柔的嗓音不自觉就让梁菲顺着他的思路走。
对啊!只要她早点回城,这破地方有什么事能影响到她?
她就不信,一个村里流氓还能到京都去败坏她的名声!
梁菲瞬间豁然开朗,心中回城的意愿更加强烈。
其实之前陈俊元提起工农兵大学名额之后,她就已经给她爸打电话说了这件事。
但不知道为什么,过了这么久,她爸还没有搞定。
梁菲想着最近发生的事,不免有些着急。
必须再催一催她爸了,不然他这个唯一的女儿可真的要在农村被欺负死了!
陈俊元见目的达到,言语多了几分耐心,在溪边和梁菲又拉扯了几句才一前一后地回到上工的地方。
梁菲心事重重地等到下工,便迫不及待跑到了二大队办公室打电话。
过了许久,那边才被人接起,“额...请问是谁?”
警惕戒备,还有一丝急促。
梁菲皱皱眉,听出这是她们家做饭阿姨刘妈的声音。
“刘妈,是我,我爸呢,快点让他接电话!”
她习惯性地对人发号施令。
那边,刘妈顿了顿,像是松了口气,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下乡的梁小姐啊,你爸他贪污受贿已经被抓了,现在接不了电话,你有啥事儿可以给公安局打电话,不过我劝你还是别这么做,老老实实在乡下当知青,表现好一点,说不定过个五六年还能回城...”
梁菲怔怔听完,耳边一阵嗡鸣,电话听筒‘咚’一下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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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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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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